三十三章:人如故(女装画眉H+剧情)
书迷正在阅读:又肥又腻、双性拍摄记、玉识良人、大学【哀羞吧,哀羞!一直到人尽可夫!】、[网游]师尊请留步(1v1,年下)、为师(父女1v1高H)、【快穿】道具好还是男人好(双性、调教,道、骚白领的诱惑、失控(双性乱伦)、我可爱的小猫咪【兽人、双性】
两人交换了一个清浅又断续的吻。邬玦件件穿上的宫装被件件剥落,直至剩下最后单薄的里衣。陆谅峤扣住了他清瘦的腰身,却未继续往下动作,只是借势将人压在桌案与怀抱之间,右手拇指温柔地划过邬玦染上自己口液的唇。 “说来我倒有些好奇,殿下本身就已勾人得紧了,又何必再作这番多余的打扮?” 邬玦不理这句调侃,张口咬住陆谅峤的手指,力道不重,只是调情般的吮了一口:“我哥让我做他的妖妃。” “那只这样,讨好大殿下恐怕还远不足够。”雪医搂着邬玦,目光在桌上一扫,伸长了手一探,勾过了一盒作画用的朱砂,浓艳的丹色在暧昧烛火下显得愈发柔腻油滑。他以食指轻轻蘸了一点,说话的气息吐在邬玦的眉眼之间:“闭眼。” 邬玦被人圈在怀中,并没有看清陆谅峤方才的动作,也猜不透接下来他要做什么,却仍是乖顺地闭上了眼睛,一片黑暗里唯有雪医身上特有的浅淡气息缠绕在鼻尖,温和得令人心安。 他知道自己已经愈发在陆谅峤强大可靠的气场下沉沦了,这委实不是什么好兆头,这人再温柔,也是绝情断爱的温柔。可如邬玦这样生于冰雪困于冰雪的人,又怎能拒绝南国的春风与春光? 陆谅峤拥有他永远达不到的强大与自由,如鱼慕大海,鸟羡长空。 眉尾处忽然传来一点冰凉的湿意,随即比朱砂暖热的指腹便开始在那处画着圈一般地轻轻揉搓。邬玦待他的手指离开才睁开了眼,目光下移着转了一圈,心中大抵明白陆谅峤方才做过什么,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嗤笑了下:“画眉么?”倒是愈发像相敬如宾的夫妻了。 邬玦面相本是十分的秀丽清冷,此刻为陆谅峤于眼尾处画了一抹丹砂,便如梨花凝血,妖至近淫,使人忆起这人雌伏在自己身下的时候,眉间眼上那处处难掩的绯色欲潮。他借着烛火沉默地看了邬玦好一会,方移开了视线:“大殿下说的很对,如二殿下这般的面貌,不做妖妃实在是可惜了。” 邬玦挑了挑眉,笑出声来:“我是不是该说一声,雪医谬赞?” “这倒不必。”陆谅峤也笑了下,手指捉住邬玦的,引导他慢慢扯开了里衣的衣襟,露出一小片光洁的胸膛。 陆谅峤让邬玦的食指揉上胸口的凸起,略显灼热的呼吸落在他赤裸的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微又绵密的麻痒。这具躯体早已惯于情事,没人碰的四天里倒还好些,如今被熟悉肌肤上每一寸敏感点的陆谅峤微一挑逗,便开始兴奋起来。 “殿下,你的胸太小了。妖妃的胸怎么能这么小,嗯?”陆谅峤用指尖恶意地抠过挺翘的乳粒,“不过乳晕倒是吸得够大了……记得在床上的时候要对大皇子说,让他好好关爱你的乳头,求他把你的胸再咬大一点。” “啊!”猝不及防的动作让邬玦急促喘吟了一声,这言语又实在太过羞耻,气得他一时半会不知如何接话,偏偏陆谅峤还在引着他的手指不断奸淫着自己的乳首,没一会就将那处玩弄得充血饱胀起来。 雪医见他闭嘴不答,常年微凉的手指重重掐了一把艳红的乳粒,笑道:“不先提前演练一遍么?” “嗯啊……闭、闭嘴!” “可明明是殿下请我过来教导如何讨大皇子欢心的,不是么?”他又抓住邬玦的另一只手勾住了未曾褪下的亵裤裤头,温柔的诱导落在耳侧,“殿下,你不能什么都指望我,要自己脱下来,自己扩张。但光做远远不够,还要说你的骚穴好痒,求主人的肉棍肏进来才行。” 邬玦面色绯红,浑身都因为这句话开始颤抖起来,也不知是气愤还是羞赧,胯下的阳物却早已诚实地抬起了头:“陆谅峤……!” “难道你又要做妖妃,又要扮纯情么?”陆谅峤将人放开,后退了几步拉开与邬玦的距离,琥珀色的眸子在昏沉的屋子里晦暗不明,唇边是一抹嘲讽的笑意,“好了殿下,游戏差不多可以结束了。你请我来,不过是想求个安心。但你知道,我一向都不会包容你的任性。” “邬玦,”陆谅峤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垂下的手指在广袖里掐住了掌心,声线是难得的冷漠无情,却因太过冷漠而显出几分刻意来,“你与邬陶的事情,已经扯上了林麒,就不要再扯上我了吧?在下可不爱掺和你们真假兄弟之间的感情。” 意料之中的一片静默,唯有墙壁上拉出的两道长影随着烛火的跃动轻轻摇晃,似想靠近,又似要远离。 但很快,就在陆谅峤收回视线想要转身离去的时候,不知是悲是狂还是讽的一声轻笑打破了这旖旎又绝情的沉默:“也是。如雪医这般的人物,自然是不屑这等俗世情爱的。”他欺身上前,纤细修长的手指隔着一团衣物握上陆谅峤胯下那团灼热的硬挺,黑亮的眼眸里闪烁着幽微的火光:“陆谅峤,可你肏了我那么多次,现在才想抽身出去么?” 他眼尾还染着他亲手画上去的丹砂,艳丽到张狂。 然后孤傲任性的北国二殿下在雪医的面前缓缓跪下,唇舌贴在小腹下方的那团滚烫的肉块上,仰头望上去,笑着问道:“这总只是你我之间的事了吧?” 指甲几乎将掌心掐出血来,陆谅峤的呼吸与心跳在这一刻全然乱了。理智促使着他后退了一步,却在见到邬玦膝行着前进过来的那一瞬再也无路可退。 一切都已太迟。谁能从爱里抽身? 腰带被解开,下衣被咬下,而后那双漂亮的手扶住了突然蹦跳出来的滚烫性器,须臾就有暖热的口腔一口含住了。 正月到了第六日上,灰蒙了多日的天也终于放晴,初春的气息开始从冒了绿芽的枝头泛出来。邬玦就倚在这棵老枝嫩芽的树下看着换上了新衫的林麒练剑,时不时皱眉骂上一句,不是说他剑势偏了就是步子踏错了。 “你这个师父当得可真暴躁。”陆谅峤过来的时候邬玦正在给林麒示范一招“朔风回雪”,身姿萧飒,剑势凌厉,眼见雪医过来,招式不断,手中长剑反手一横,便向他身前削去。 “……”陆谅峤懒得接招,斜步避过,在两人交错而过的时候手指顺势在邬玦脉门上一扣,轻易便从他手中夺过了长剑,指尖又于剑柄交接的瞬间轻轻一弹,一个眨眼间长剑再次易主,携着剑风飞到了林麒面前。 陆谅峤使出的力道不重,林麒不费什么力就抓住了剑柄,剑身上的内力也恰好在此刻消去,唯有剑刃还在余势下嗡嗡抖动。 “我肯教他就不错了。”邬玦哼了一声,“你不是有事出门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陆谅峤看了一眼林麒,十分平淡地开口:“我要带林麒去大皇子府上一聚。” “……” “……” 林麒惊慌地望向邬玦,除夕夜的事情又开始在脑海里乱七八糟地浮现,不可置信地问道:“我?” 邬玦对着陆谅峤皱眉:“让他去做什么?不对……你什么时候做了我哥的传信人了?” “想来是些兄弟间的闲聊,不必惊慌。”陆谅峤笑了下,然后凑近邬玦耳边,神神秘秘地低声说道,“若有妖妃想去找大皇子,不如就在今夜戌时。” 不知是陆谅峤的姿势太过暧昧不清,还是因着这句话的暗示意味太过明显,兼之林麒就在身边,邬玦瞬间就红了脸,略有些尴尬地后退一步移开了两人的距离,清咳了一声:“我知道了。” 陆谅峤掏出一张人皮面具,涂上药水之后递给林麒示意他戴上:“林公子,你的身份在平都出入多有不便,未免多生枝节,还请见谅。” “没事,我知道的。”林麒接过之后就往自己脸上糊,结果就和邬玦那次一样怎么也戴不服帖。邬玦见他双手笨拙摆弄人皮面具的样子,不耐地皱了皱眉,上前伸手摸上面具边缘,不由分说地命令道:“别动。” 这几日里他们虽同处一个屋檐下,却再无任何亲密举止。邬玦甫一靠近,就近到呼吸可闻,林麒忍不住心跳一滞,面上瞬间就红了:“阿阿阿玦,我我我我自己来。” “结巴了么?”邬玦嘴上嫌弃,手下的动作却是细致轻缓。他身量较林麒矮上几寸,便微微仰着头看他。英挺俊朗的面容早就看不见了,唯有那双与邬陶极为相似的桃花眼里清晰地映出一个自己。 上次……陆谅峤给自己戴上面具的时候,也是这般专注到近乎深情么?他自己呢?又是怎么看着林麒? 邬陶找林麒又是做什么? “你是他亲弟弟,别想太多。”邬玦不敢多与林麒的目光对视,帮他戴好面具后就迅速退后了几步。话虽如此,想起六天前那晚上的荒唐事情,以及邬陶那身他从未见过的浓重杀意,他也没有多少底气。 虽然,其实是他连累了林麒。 林麒苦涩地笑了下:“那晚之后……他怎么还会当我弟弟。” 邬玦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单薄地重复了一句那晚邬陶对他说的话:“……别多想。” 陆谅峤也安抚了林麒一句:“林公子,应该只是大皇子想叙旧而已。” 林麒就这么一路惴惴不安地到了邬陶府上,陆谅峤把人带到书房之后从邬陶手中接过了一张红笺。 “有劳雪医奔波了。” “举手之劳罢了。在下倒是敬佩大殿下的胆识多些。”陆谅峤望着手中红笺,微微一笑,转身出了门。 书房中立时只剩下林麒与邬陶两人。邬陶沉默地看了一言不发的林麒好一会,方道:“我们坐下聊吧。” 林麒本来就心虚地不行,坐到椅子上的时候还被椅脚绊了一下,虽然没有跌倒,但也是十分丢脸的事情——尤其是在邬陶的面前。 坐下来后令人窒息的尴尬又持续了好一会,邬陶给林麒斟了一杯茶,见他如坐针毡的样子,轻轻笑了笑:“你还在怕我杀你么?” 林麒没想到他如此开门见山,愣了一会,摇了摇头道:“……我的命是你救的,而且本就是我……做错了事,你要杀我,也是理所应当。” “那晚的事我已知道原委。剑出鞘的那刻我是真想杀你,但到了你身前的时候,我下不了手。纵使小玦不为你挡剑,那一下也要不了你的命。”邬陶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淡然,毫无一丝尴尬的模样,“何况这种事情,我本就没有立场插手。” 林麒不知初一那天邬玦去找邬陶究竟有没有解开心结,闻言也顾不得什么内疚害怕了,着急辩解道:“你别怪阿玦,是我害了他……他喜欢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他只是看我和你长得相像才、才……才同意的。”他停顿了好一会,终于将“才让我上他”笼统成了一个“同意”。 邬陶静静地听着林麒解释完,并不打算纠正他话里的错误,只是摇头笑了下,带着一点惯常的宠溺:“我没怪他。” 见他如此神情,林麒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心才后知后觉地酸胀起来。沉默了一会,他终于压抑住了心口不断往无尽悬崖下沉的痛楚,试探着开口:“那你会……接受他么?” 邬陶并没直接回答:“你希望我接受他么?” “当然!他那么爱你!” 邬陶望着满脸认真的林麒,摇了摇头:“林麒,你还是太天真。”他顿了下,又笑道,“不过天真也没什么不好。” 林麒听他口吻,只觉得自己在邬陶眼中像在演一场可笑的猴戏,不禁有些气愤:“你叫我过来,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没什么,闲谈而已。顺便……”邬陶拉长了声音,手中端起的茶杯在这一刻猝不及防地摔落在地,亲信在杯子碎裂的瞬间出现在林麒身后,一掌切上他的脖颈。邬陶看向一招即被制服的亲弟弟,笑意温润而莫测,“帮我和小玦解决掉一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