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章:红丝缚(绑缚,塞珠)
书迷正在阅读:又肥又腻、双性拍摄记、玉识良人、大学【哀羞吧,哀羞!一直到人尽可夫!】、[网游]师尊请留步(1v1,年下)、为师(父女1v1高H)、【快穿】道具好还是男人好(双性、调教,道、骚白领的诱惑、失控(双性乱伦)、我可爱的小猫咪【兽人、双性】
“我让你回去好好想想,这么多天你就想出了和那天一样的答复?”邬陶坐在床沿上,一时间气到发笑,目光一寸寸地扫过邬玦被红色宫裙勾勒出的修长躯体,“诚心倒还没那天足——既要做个女的,你也该效仿那些名妓穿上套薄衫红兜,再弄出个浑身流水、下贱放浪的模样!” 即使在撞破他与别人交合、他轻贱自己的时候,邬陶也未曾用过如此严气愤的口吻。邬玦这回却没惊慌,只是问:“哥,林麒呢?” 邬玦在住处等到天黑,也不见林麒与陆谅峤从邬陶府上回来。林麒身份特殊,这几日邬陶又行踪成迷,朝中局势更是云诡雾谲,他只出席了两天朝会就感受到了快要冲破表面和平的一道道暗流,心知一定有异。忍耐到戌时少一刻,他终于再也坐不住,在衣服外披了件大氅便立刻坐车来找邬陶。 邬陶目光如实质,扫过被这身宫装勾勒出的几乎不盈一握的腰身:“你来我这里,就是问他的下落么?” 邬玦直直地与邬陶对视,回答得坦荡:“我南下的时候中了阴阳合欢蛊,他不得已才与我有所牵扯。”他顿了下,又道,“哥,你知道我的答复会是什么。不管有没有林麒,我从来就不属于外面。除了你,我不会跟任何人离开。” 邬陶闻言既不生气也不惊讶,想来中蛊的事情不是他早有猜测,便是陆谅峤露了口风。他浅笑了下,意味不明:“你以前可从不会为任何人求情。” “我不是来为他求情,也不信你会对他做出什么事。”邬玦垂眸,伸手慢慢抽散腰间素白的衣结。他的手指同样纤白如玉,除去手掌和指侧的几个老茧之外,漂亮得不像一个练武之人的手。艳红色的宫裙解开的时候若散开的纱帐,露出上次那套邬陶为他换上的里衣,“我只是不想他牵扯进这些朝堂的事情里。” 邬陶不等他除下衣衫,便起身一把将人压到床上,解开的衣裙瞬间如盛放的花瓣层层铺散开来。他不意外邬玦会猜到一些林麒与接下来计划的关联,也不打算解释,只是说道:“小玦,是你把他牵扯进来的。” 邬玦乖顺地躺在邬陶身下,并不挣扎:“可他这个人太笨太没用,采个药都能差点丢命……让他牵涉进来,只会给我们徒惹一堆麻烦。” “是么?”邬陶笑了下,不等邬玦的回答,好像这只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随意反问。他伸手按了一下床头,瞬间便露出一块暗格。邬玦好奇地抬眼看去,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倒放的物体形状,但是……那些物体好似并不需要仔细辨认。 察觉到邬玦的视线,邬陶的手指好整以暇地在那些物事上一个个点过,笑意温润又宠溺:“禁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这些小玩意了。小玦今天想玩什么?” 玉势、缅铃、串珠、网圈、乳夹……还有各种精致的小瓷瓶与瓷盒,不用想都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 邬玦有些不可置信一向端方温雅的哥哥寝床上会藏着这么多淫具:“哥,你怎么会……!” “自然是想让我的弟弟尽兴了。说起来,我曾听闻,有一秘法可使人换老血,易新骨,几有换面重生之效。”邬陶言语温和,语调柔缓,“小玦,你说这换血易骨之法比起欲海沉浮,是会更痛、还是更快乐?” 邬玦瞬间如遭重击。他起先虽为了此事一意孤行,但后来事情种种犹如脱缰之马,邬陶该知不该知的都知道了个透,他哪里还需要什么换血易骨,早就讲这件事忘诸脑后了。“哥!我……” 邬陶并不听他解释,只是从暗格中掏出了那枚玉玦,放到了邬玦手中:“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要好好带好。下次再乱放,我可不会再给你了。” “我并未换血易骨!”邬玦着急地辩解,根本无暇去想玉玦为什么会和这些淫具放在一起,这样的邬陶对他而言太过陌生,像是镜子里的一个影子,声音里不自觉就带了点委屈,“哥,你不能因未发生的罪行对我宣判。” “我认为我可以。”邬陶目光幽深,“你已经做了困在我身边的决定,我想怎么宣判都可以。”见邬玦张口欲言,他忽然翻身坐起,笑容不复温柔不复,截断他道,“现在是你最后一个反悔的机会,出门之后就可以和林麒一起离开,我决不阻拦。” 邬玦掌心将那枚玉玦一点点握紧了,并未犹疑:“哥,你知道的,我对自己做过的选择,从来没有后悔过。” 此时邬陶揭去了所有在邬玦面前的温柔伪装,露出多年来在朝堂、在战场上杀伐决断的皇子气场,凌厉尽数收在眼眸。他沉默地与邬玦对望,后者不闪不避地迎上去。 邬陶想起邬玦十六岁那年,他们也曾有过这样的对峙。那年西北部落来犯,他本是主将,偏有刺客在出发前一夜潜进府中,邬玦因邬陶即要远行,与他宿在一处,正好与察觉到危险的亲信击退了刺客。只是那时邬玦的武艺毕竟尚未学成,打斗中邬陶还是受了不轻的伤。 他看着邬陶汩汩流血的伤口,沉默了一会,忽然没有来由地开口问了一句:“哥,你信不信我?” 邬陶皱眉,本能察觉到邬玦接下来要说出口的并不是什么好话:“你想做什么?” “我要代你领兵出征。” 这根本不是商量的语气。邬陶知道邬玦的性格有多倔强,他决定的事情谁都没办法改变,面色立刻就沉了下来:“胡闹!战阵易帅乃兵家大忌,而且你一无经验二不服众,怎能如此儿戏就说出代我出征的话?!” 邬玦笑了笑,少年还未长开的眉眼张狂得不可一世:“哥,你信我,我可从来不会输。” 是的,他从来不会输。 邬陶与邬玦沉默地对望良久,他终于如以前无数次那样败下阵来,凌厉也变成宠溺的无奈,长叹了一声:“你真是太固执任性了。” “你纵容的。”邬玦见兄长态度软化,心境也轻松起来,竟然还得意地笑了下。他半坐起身想将玉玦系上脖子,只是一见到这东西,就想起那天邬陶舌头探入后穴的隐秘触感,面上不禁一红,这根红线也不知有没有换过…… 邬陶阻止了他:“不是这里。”他握着邬玦的手放在了尚且软垂的性器上,食指在玉玦上轻轻一弹,“自己系好。” “什么?”邬玦一时没反应过来,喃喃问了一句。 邬陶难得见他露出迷糊的神情,凑上去在邬玦嘴角亲了一口,笑着圈住了那一根物事,上下摩挲了几下:“换血易骨的事情,可没那么容易过去。何况我有这么乖的一个弟弟,自然是要……好、好、疼、爱、了。” 最不堪触碰的器官就这么被自己心爱的人握在手中,邬玦浑身一颤,立时便发出了一声软腻的呻吟。阳物很快就在邬陶的抚弄下胀大立起,直挺挺一根翘着。邬玦根本受不住刺激,没过一会性器就一抖一抖起来,顶端溢出大片清液。邬陶却不给他痛快,指腹在冠部轻轻捻去了一点液体便离开了那根粗胀,对邬玦重复道:“自己系好。” 他的语气温和却不容反驳,邬玦情知今日逃不过一劫,也不扭捏,坐起身后便捏着那一根红色的绒线在自己胀大的阳物上一圈圈缠绕起来。他来之前虽未曾细想邬陶会如何对他,但只要是邬陶,便是万劫不复又如何? 虽是如此,但在情动之际、情人眼下做这般淫贱的事情,邬玦到底还是颤了手,绑缚的力度不敢太松更不能太紧,呼吸急促又慌乱。那性器偏偏不争气,竟还随着主人的动作不住兴奋地淌出粘液来。邬玦几近崩溃,差点就要前功尽弃,直接做出在兄长面前自渎的事情来,最后几下他简直都不知怎么缠上去的,梦游一般潦潦草草系了个活结,带着点凉意的玉玦坠在冠状沟下,随着性器的颤动小幅度地荡着。 红色的绒线勒着最敏感的顶端,邬玦受不住地闭眼咬牙忍耐了一阵,勉力压制住了立时解开的冲动,缓缓吐出胸口的一口浊气,方才软声看向邬陶:“哥……好、好了。” 邬陶嗯了一声,凑上去搂腰亲他,动作轻轻绵绵的,舌头却一直纠缠着邬玦的那根,搅出一片淋漓的水声。他一边吻,一边手指揉上胸口的红豆,绕着深色的乳晕色情又轻缓地抚捏,吞落邬玦带了泣音的呻吟。 两人缠吻良久才分开,一根细长晶莹的银丝还黏扯在两人嘴角。邬陶见邬玦满脸潮红的模样,手指似是不着意地在那根胀得通红的阳物上抚过,立时就激得怀里的身躯颤抖起来。 “你说得对,我是太宠你了。”邬陶抬眼看他,三分戏谑七分深情,“今天可要一并教训了。” 邬玦轻喘了几下,并不惧怕,心中只感一片平安喜乐:“怎、怎么教训?” “转过身去跪着。”邬陶下了命令,说罢故作严肃地板起了一张脸,咳了两声道,“幼弟不乖,是要打屁股的。” 这般屈辱的姿势,邬玦依旧做得顺从。他衣衫都未尽褪,转过身跪趴之后裙摆层叠,煞是好看,腿间物事虽被绑缚,却还尚有余力与他调笑:“哥,你……以前可……从不舍得。” 邬陶凑上去解散了邬玦的发髻,软顺的青丝瞬间批落了满背,闻言只模糊地笑了声:“那时……怕你恨我。” 这句话像是一阵暖风,将邬玦早就软化的心翩然拖着往天上飘去。他转过身去回吻住邬陶,交换了一个略带急促的亲吻。 “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怕。” 邬陶隔着衣裙打了一下邬玦的屁股:“可不要如此自以为是。乖乖趴着,自己选一样塞进去。” 邬玦的视线在那些淫具上扫过,再次开口就带了点恳求与撒娇的意味:“我不想要这些。” “看你上次塞了这么多,我还以为你很喜欢。”邬陶擅自替邬玦做了决定,伸手拿过一个靛蓝的小瓷盒,掀开盒盖嗅了下,便用手拖着放到邬玦鼻前,笑道,“嗯,闻闻,像是栀子的。” 他挑了一块蘸在指尖,先在邬玦胸口两处轻轻点了两下,含着笑意吩咐:“一手撑住身体,一手揉开。”说罢又来到身后,掀起了层层的裙摆,露出他不着一物的下体来。 手指带着脂膏戳进了臀缝间那个温软的小洞,多日不曾做过,那处已是十分的紧致干涩,立时便牢牢吮住了邬陶的手指,不让他再前进半分。 邬玦知道今次是如何求饶都不成了,只好有点委屈地揉上胸口,将两点软膏都慢慢化开。邬陶也十分耐心地开扩着软热的后穴,将那脂膏在肠壁上细细涂抹了一番。感受着内里的紧致暖热,说话时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一点喑哑的鼻音:“想好了么,下一个选什么?” 这具身体是饱尝过情欲的,这脂膏又是禁宫中用来助兴的物事,除去润滑,还有催情的效用。没一会邬玦就忍耐不住,细碎地轻喘起来,胸口后穴两处犹如千万只蚂蚁爬过,痒胀地发起热来,很快就在正月的夜里出了一身的汗,沉沉地黏连在软腻的肌肤上。 邬陶已伸进了两指,那处也开始湿润烫软起来,渐渐在搅动下发出一点细微的水声。邬玦开始缓缓摆动起腰,揉搓胸口的力道更是大了不少,却不过是越揉越痒,哪里都不得畅快,轻细的喘吟里都像化了一层的脂膏,黏腻缠绵。 “哥……别、别玩了……我好难受……” 邬陶对他的恳求恍似未闻,抓起邬玦不住揉胸的手往暗格上放:“小玦,别急……你选什么?” 邬玦眼前朦朦胧一片水雾,哪里还看得清什么,只好无力地抓了一把,虚虚勾住了一把串珠。 邬陶轻笑了声:“胃口真大。”那串珠一共九颗,颗颗不过核桃般大小,上面不知凹凸雕着什么纹样。他从邬玦手中接过,将其中一颗抵在了红肿的穴口上推了进去,立时就有软肉缠绕上来吞咬。 邬玦闷闷地呜咽了一声,感受着串珠摩挲过软嫩肠壁的颤栗,几乎连跪趴都维持不了,浑身上下筋骨酥软至极又麻痒至极,方才揉化胸口脂膏之时,似也早将身体给揉化了,此刻只想紧紧抱着邬陶,求他将自己的阳物送进自己滚烫空虚的后穴来。 “哥、哥……呜……哥——”邬玦顾不得羞耻,想要回身拥住邬陶求欢,却不料被他哥猝不及防地打了下挺翘的臀肉:“别发浪。” 串珠已被塞了三颗进去,在甬道里上下拥挤着刮擦着内壁,还有一颗正好挂在娇嫩的小洞进口,邬陶这么一掌下来,立刻就重重划过了不住翕张的穴口,刺激得邬玦后穴立刻一缩,竟生生吞咬了半颗下去。 “嗯、嗯——啊!”被红绳绑缚住的阳物痛苦地颤动起来,却怎么都不得发泄,鼓鼓地挺胀着,现出深紫的颜色来。邬玦不知自己是在油锅还是在沸水,浑身难耐,绯红的眼角不自觉带了泪,唯有软声认错:“嗯啊……哥,我、我错了……再……再不……啊……任、任性了……” 邬陶丝毫不为所动,在邬玦的哭吟里将那九颗串珠都尽数塞进了暖烫的肠穴,撑得那个小口都难以合拢,只能抽搐着淌出黏腻的淫水来。 “啪。” 羞耻的声音在绮丽的床帐里响起,邬陶隔着衣物面无表情地打了一下跪趴着的邬玦屁股:“第一下,是罚你有事瞒我。” “呜……”邬玦再也撑不住,上身软躺下去,只高高翘着一个被下裙遮住、塞满了串珠的淫荡屁股,前端绑缚的红线深勒入肉,坠下的玉玦在不断溢出清液的顶端下不住抖动。 只是被打一下屁股而已,他就要射精了。 “啪。” “第二下,是罚你轻我疑我。” “啪。” “第三下,罚你轻己贱己。” 邬陶说完这三条,力道加重,打了最后一下:“这一下,是罚你……”他顿了顿,似是在思考罪名,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他将人翻转过来搂在怀中,手掌在微微鼓起一个幅度的小腹上按了按,立时就激得邬玦泄出崩溃的一声浪叫,连小腹的肌肉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邬陶见他一脸失神的模样,嘴巴还委屈地撅着,轻声叹了下,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的唇角,温声道:“好了,不罚你了。”手指伸进绵软湿软的后穴里,勾住了串珠的线,缓缓地往外拽。嫩红的肠肉似是不舍,随着邬陶的动作微微抽搐着被带到穴口,吐出一颗湿亮的珠子。 邬玦浑身又烫又痒,饥渴到极致已是失了力,大敞着双腿任凭邬陶动作,在吐出体内一颗颗串珠的时候皱着眉软哼:“那你能、能……肏我了么?唔啊……我……想要你。” 虽然邬陶的力道并不重,又隔着好几层衣物,可邬玦后穴被串珠塞得满满当当,被打一下肠壁就能在串珠花纹的摩擦下死死痉挛起来,明明已是撑得满涨,愈发渴求的却是男人胯下的滚烫。 他才不要这些,他只想邬陶深深地贯穿他,两具身体紧紧地拥在一处,交换欲望与体温,在不断亲吻不断高潮里一同堕落—— 邬陶的呼吸停顿了一瞬,再恢复气息说话时声音已粗浊了不少:“好。”他引着邬玦的手放到自己的腰间:“小玦,帮我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