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章:立中宵(清理身体,两攻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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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陶望着邬玦熟睡的面容,手指虚虚描绘过这人清冷秀挺的眉眼,笔触细整如工笔。指腹能清晰感受到面容上细小的绒毛,呼出的温度如一团文火似的在指尖萦绕不散。也不知站了多久,他才渐渐平复下心头的焦躁,点上一支安神香,悄声出去端了盆热水回来,用温热的毛巾擦拭过每一寸黏腻淫乱的肌肤。 睡床安置在书房的里间,以一扇宽广高大的屏风隔开。邬陶短促地扣了三下床板,不多时便有一名亲信进了屋跪在外间。 他垂眸抹去邬玦大腿间已经干涸的精液,温热的摩擦之下那处泛起一小片绯红的痕迹,教人忍不住去想当耻毛擦过、胯骨撞击之后,不知又会是怎样香艳的场景?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二殿下共有暗卫一十二名,其中无矢、无射、无戈三人自与殿下一起南下之后便行踪不明,其余九人皆在二殿下回来之后遣散了。属下一一问询过这九人,亦查探过他们的行踪,皆无可疑之处。” 邬陶沉默了一会,也不知在想什么,最终只是淡淡“嗯”了一声,转了话题继续问道:“那南国公主被杀之事,有无其他消息?” “南国皇室对此事讳莫如深,属下目前只探听到青裳公主并不为南国皇帝所喜,且有西北部落的奸细混进了送亲的队伍里面。” “西北部落……呵,毫不出奇。”邬陶显然对此是意料之中,也没说什么,顿了顿后开口嘉勉道,“你这些日子奔波辛苦,新年伊始,先好好清闲一阵吧。” 亲信却没立刻答应,犹豫了好一阵,方道:“殿下,属下还查到五王爷近日动作频频,不知是否会对殿下不利……” 邬陶此时正温柔细致擦着邬玦软垂的性器,闻言只是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何事需你斟酌再三才肯禀报。五叔向来爱做梦,由得他去。”说到这里,不知想起什么,他目光一点点冷下来,“对了,二十一年前的旧事,他是知情人之一?” “……是。” 邬陶沉默着用食指支着白布一点点探入邬玦还未闭合的后穴,虽在睡梦里,湿软的肠壁仍是柔柔吮住了进来的外物。他的睡颜安宁恬静,乖巧得像以前相依为命时无数个夜晚里的那个孩子,哪里还有一点方才爬上他桌案的放浪与癫狂?神思不受控制地想到昨夜为他清理后穴时紧皱的眉头,方才不住绞缩的肠壁那股湿软的触感好似还停留在舌尖,邬陶不自觉吞咽了一下,指节也随之无意识在里面微微曲了下,竟叫邬玦泄出一声好似梦呓的轻吟。 那声轻得像是幼猫躲在角落的撒娇,可亲信何等耳力,他跟随邬陶日久,虽不知两位皇子的隐秘关系,却也知道大皇子素来不喜别人探听他与邬玦的私事,忙道:“殿下若是无事,属下先行告退。” 里间静默了好一会,方听邬陶吩咐道:“你再辛苦一趟,去二皇子府上请雪医陆谅峤过府一聚。” 亲信领命退下了,邬陶叹了口气,目光放肆地逡巡过邬玦遍身情欲痕迹的身体,最终停留在他受伤的掌心处。 雪后初晴,阳光也不甚热烈,宽大的屏风更是遮挡了大半光亮,沉稳的安神香气里里间幽暗得像是烛火燃到尽处的深夜。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除夕夜的宫中家宴众人吃得并不愉快,邬玦面对几位驸马与叔伯的冷嘲热讽,竟是一反常态地沉默了整晚。邬陶察觉到他对自己的逃避,酸涩外还有些释然。若是两人从此这般冷淡下去,将来一处江湖一处庙堂,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太深刻的念想。他不知是邬玦察觉到了自己对他有超越兄长之外的想法,还是因着林麒的缘故隐约知道了身世之谜,心中有了芥蒂。平日无论何事,极细微处他都会谋算清楚,此刻却觉得满心倦怠,只模糊想着无论如何都好,都可借此断了邬玦对自己的念想。 至于何时、何地、何法……不如顺其自然吧。 这个想法让他莫名有些想笑,便难得放纵了自己一回,在家宴上多饮了好几杯。回到府上,只见各处都点着喜庆的大红灯笼,照得府中喜洋洋一片,家仆们的欢声笑语里邬陶却只听见风雪在各处肆虐,空荡得让人浑身发冷。 自六岁起,邬玦每年都会与他一起守岁。邬陶记起有年也是下这么大的雪,他的弟弟已经长出了少年人的修长身形,不怕冻似的,赤脚走在松软洁白的雪地里,忽然轻巧一个旋身,莹白的脚尖在雪上惊鸿一点,身姿轻盈,神情高傲,飞起来的时候像是误入凡尘的凤凰。夜幕深沉,灯火通明,邬玦由明到暗,又从暗到明,最后如片雪花般落在邬陶面前,张扬着眉眼笑着问他:“哥,这招‘踏雪无痕’好看么?” 飞鸿踏雪,人生何似?今年是他第一次缺席。而将来还会有很多年,直到霜雪彻底吹白他的头发。 邬陶不欲多想,沉默着走过林麒居住的厢房,桃雨殿里他与邬玦的神情不断在眼前闪现,不知为何心口就是一阵烦闷。犹豫再三,他还是遣人收好了林麒的行李,借此去看邬玦一眼。 邬玦府上安静一片,邬陶挥手让随从在府外等候,自己独自缓步走到了主卧门口,刚抬起手便听见里面断断续续的泣喘与吟哦,隔着一道房门,邬玦用在邬陶最隐秘梦里也不曾出现过的声音叫着林麒与陆谅峤。 朔风呼呼吹进豁然开了一道口的心,邬陶在这香艳春宫里出神了片刻,思绪于一瞬间行遍过往年月,暴雪一样纷乱飞扬。邬玦躲开他的触碰,邬玦求他慢点,邬玦满身是血地躺在陆谅峤怀里,邬玦求他快点,邬玦沉默地避开他视线,邬玦求他不要按……按哪里?胸口?小腹?大腿?……阿玦、阿玦……阿玦……邬玦、邬玦……阿玦……小玦。 邬陶闭上了眼。 “之前……南下路上结识的。” “他不过……一个过客,与我暂时同路罢了。” 如今这般,又哪里只是随意结识的过客。邬陶无声地摇头哂笑了一下,正欲离去,便听见邬玦在里面崩溃地哭叫出声: “呜啊……连、连你……都要……欺……哈啊、欺负我了么!” 但听“呛啷”一声,剑光如雪。 ——他倒要看看谁敢! “大皇子,草民未送拜帖就前来贺岁,还望莫怪。” 邬陶动作停顿了一瞬,便继续为邬玦涂抹掌心的药膏,笑道:“雪医客气了。说来我才刚刚吩咐下属前去相请,想不到阁下脚程如此之快。” 陆谅峤绕过屏风,随意地虚靠在床架一侧,目光扫过安稳沉睡的邬玦,亦是淡淡一笑:“巧合罢了。在下今日前来,是有事相告。” “我亦有事相询。”邬陶为邬玦重新包扎好伤口,细细为他掖好了被角,起身道,“这两日我府中后院的几株腊梅盛开,又逢昨夜大雪,想来凌寒试妆,雪白梅黄,应是一番不错的景色。不知雪医是否愿意与我一道前去赏梅?” “大皇子开口,草民又岂敢推辞?”陆谅峤跟在邬陶身后,两人穿过一道回廊便到了后院。 天寒地冻的萧索里六株老梅开得正盛,枝头堆雪压着点点浅黄,香气清寒,真真是如冰之清,如玉之洁,教人一望一闻便荡涤去了人间的世俗气。陆谅峤赞道:“在下方才进来之时,见府上屋宇回廊布局精妙,山石古朴雅致,想不到此处还藏有这样一番天地,大皇子胸中沟壑,真是远非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比。” “雪医何必谬赞。听闻雪医在赤山亦有一处清雅避世的竹屋,不知是何原因,竟可让阁下这等人物舍弃山间清居,再次入世呢?” 陆谅峤走到最大的一株老梅下,仰头细细观赏着枝头的黄梅,笑道:“能一路护送北国二殿下这等美人,自是在下求之不得的荣幸。” 邬陶亦慢慢走到陆谅峤身侧,淡然开口反问:“护送到床上去么?” 陆谅峤闻言,不甚在意地失笑出声:“你情我愿的事,大皇子难道还想杀我泄愤么?” “阁下既然能避过我府上那么多眼线进到书房,想来派他们杀你也只是献丑而已。”邬陶侧过头,目光沉稳,神色俨然,再不掩饰北国大皇子这么多年浸淫出的皇族威严,“只是你若治不好小玦的病,我手下尚有三千精骑,到时阁下便是隐居在天涯海角,我也绝不饶了你。” 邬陶的目光如一把封在古木剑鞘里的玄铁重剑,无锋也能压得人透不过气来,缓沉地寸寸逼迫着陆谅峤。后者不闪不避地迎着他的注视,笑意清浅如风:“大皇子就不好奇二殿下所中何毒么?” “他既不想我知,我又何必非要了解。”邬陶负手而立,“只要他无性命危险,我不会轻易违背答应他的事。” 陆谅峤摇头一笑:“那如果我说,要治二殿下此病,日后一年多的时间都要护送他到床上,不知大皇子又作何感想?” 邬陶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沉默地看了陆谅峤好一会,方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昨晚你见我进来,为何先给小玦披上被单?” “……”陆谅峤垂眸笑道,“顺手罢了。不知大皇子以为是为何?” 邬陶答道:“自然也是顺手。多谢雪医对小玦这份心了。” 陆谅峤莫名觉得有些可笑,不知所谓地笑了下,再懒得与邬陶打机锋,说道:“二殿下所中的是‘阴阳合欢蛊’,此蛊淫邪下作,发作的时候能控人情欲、毁人心智,唯特定之物方能暂解。” 邬陶默然片刻,问道:“便是你与林麒的阳精么?” “是。” “谁下的蛊?” “欢情宫。”陆谅峤听出邬陶口吻里的杀意,想起当时昶河边的千军万马之势,心道欢情宫于西北的总部再诡秘难寻,这次怕是也要为邬陶的兵马踏平。他腹诽了一句,随即续道:“大皇子是否还记得在下曾说,西北部落曾安插了不少细作于南北两国一事?” “我之前也发现朝堂里暗流涌动,蒙你提醒后已加派人手留意了,只是暂时还没确定可疑人物。”邬陶顿了顿,忽然问道,“你口中的欢情宫……与西北部落有关?” 陆谅峤点了点头:“欢情宫崛起于西北,想来这其中少不了西北部落皇室的暗中支持。在下不久前得知,二殿下的亲信之一已暗中投靠了欢情宫,依我估计,应是那边最开始想透过下蛊来挟持二殿下,此举还可使你们北国皇室蒙羞。未料中途出了错漏,他们便再布下第二条计策,故意放出青裳公主假借北上与大皇子你成亲而行刺杀一事的消息,引二殿下杀了南国皇室中人,由此南国便可光明正大地追捕于他。大皇子与二殿下兄弟情深,天下皆知,到时你们北国派兵进入南国国境保护二殿下,两国借此开战,西北部落便能坐收渔翁之利了。” 邬陶低头思索了片刻,问道:“雪医前来找我,恐怕不止提供消息这么简单吧?” “在下知道大皇子为了擅自领兵前去昶河救援二殿下一事,身受笞刑三十。”陆谅峤抬眼,“不知大皇子是否还能为他放弃更多呢?” 邬陶饶有兴致地笑了下:“这更多指的是什么?” 琥珀色的眼眸澄澈又幽深,陆谅峤看了邬陶一会,忽然脚尖一点,跃到空中扬手摘下枝头最顶端的一枝梅花,落地后抖落上面的积雪,手指轻柔抚过黄色的花瓣:“文成帝只你与二殿下两位皇子,虽然还未立太子,但想来下一任的枝头黄冠,不出意外就是大皇子您了。” “不知大皇子是否愿意,为你这位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舍弃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