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章:吐真心(叫错名字,动情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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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玦眼前骤然炸开一片白茫,瞬间连呼吸都忘记了,腿间翘着的性器重重颤了一下,却因着插在马眼里那根隐秘的细小棍子发泄不得,浑身都因着这极度的刺激无声地痉挛起来,潮红燥热的面上静默地流下了一行泪。 ——此去纵使无间炼狱,都且随得他去! 温热软滑的舌头在敏感的穴口上轻缓地舔舐过去,似是要将每一个褶皱都细细品尝一遍,牙齿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轻轻咬着穴口周边娇嫩的臀肉。 “哥……别、别舔……”从忽然的刺激勉强回过神来后,邬玦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手指颤抖着去抓邬陶的肩膀,却因着后穴里那根舌头猛然的一下伸戳激得错了开去。邬玦崩溃地浪叫一声,双脚在桌案上无力地乱蹬。脖颈与胸腹与大腿绷成一条拉紧的丝弦,喘息成碎音,软吟作变调,舌尖轻滑慢舔,奏出一首旖旎春曲。轻缓的前奏之后,有力的舌尖顶开不住绞缠张缩的肠壁,嘴唇紧紧贴着不断流水的穴口,竟开始吮吸他里面的淫水与浊液来! 他分泌的骚液……林麒射进去的男精…… 邬玦几乎不敢去想眼下的情状,光是意识到邬陶埋首在自己大张的腿间,就足够叫他兴奋地难以自己。 “呜——!哥!” 如此刺激之下性器已经涨到了不能不管的地步,邬玦呜咽着想要将尿道里的细小棍子拔出来,酥软的手指却怎么都不听脑子命令,堪堪握住顶端,便又被柱身滑了出去。玉玦在后穴里随着舌头的勾饶与口腔的吸吮开始往下滑落,凹凸不平的玉身一寸寸擦过敏感娇嫩的肠壁,湿透的红线蜿蜒着激起细密的麻痒。 臀肉被人的手掌握住,浊重的呼吸烧在穴口,唇与舌与性器与阳物与欲望全部沉沦进深海…… 那又是何时的场景?为何竟似曾相识?那天晚上的烛火好像一直摇晃不定,映照着山壁上的身影高大到近乎扭曲……有谁轻笑着叹气,嘴唇微凉柔软,如风一样舔过自己的后穴。情欲记忆交叠缠绕,往昔与当下很快便在欲望的作用下陷于混乱,神智昏昏里邬玦竟不自禁地开口哀求:“呜,陆谅峤……让我……射……好不好?” 邬陶动作一顿,掐住大腿的手指无意中加重了力道,舌头慢慢从穴口退了出来,再缓缓向上舔上一跳一跳的柱身,握着腰身的手掌也滑落到性器上方,抓住了小棍子的头部,在张开的腿间抬首看他,开口的声音低哑而情色:“小玦,你叫我什么?” “……”眼睫如蝶翅般小幅度地颤了几下,邬玦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垂眸与邬陶对望——他的唇形窄薄,本该是典型的寡情冷性之人,却偏生显露出柳叶般的柔软和暖,纵使此刻唇边沾着晶亮的液体与淫靡的白浊,也丝毫不掩面容的俊朗贵气。 这个人,是他的兄长,他的执念,他的爱欲,他的脆弱,是他的欢愉他的痛苦他的过往他的痴心妄想……赐他生,也够杀他死。 那双望上来的眼眸深邃如长夜,邬陶继续沉声逼问:“你叫我什么?” 右手掌心的伤口在这时开始隐隐抽痛起来,却好似撕心裂肺的痛楚一般将腿间阳物的肿胀性欲全数盖了过去。为了盛装赶赴这场末日,邬玦已将包扎的白布尽数拆除了,只用一条与肤色接近的棉布来草草遮掩住那条丑陋狰狞的口子。 这双眼里似是又涌起昨夜的杀意,近于僵持的静默里他无端想起那把剑似乎是林麒的。右手手指微微动了下,他忍着眼底泛起的酸胀,终于出声叫道:“……哥。” 邬陶淡淡“嗯”了一声,再不多言,又缓缓从柱身向下舔吮到泥泞不堪的穴口,舌头灵活地钻进张阖的后穴,左右卷起舌来不断勾挑,戳搅得肠壁受不住地痉挛起来,搞得那处淫水乱流,男精也与肠液一起从唇与穴口的缝隙处淌落下来,怎么看怎么像后穴失禁。邬玦唇齿微微张着,泄出来的已不知是呜咽还是呻吟,胡乱叫出一声又一声的“哥”,混着夹在头发里的两枚耳环撞击声,直像是方才从他穴口里掉落下来的珍珠链子,细碎清亮又黏腻。 邬玦的大腿内壁濒死地颤抖着,浑身都快软化成一滩粘稠软腻的脂水,幸好一只有力的手掌隔着那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按住了往后瘫软下去的细瘦腰身,才没教他上半身被舔穴舔到桌案外面。 后穴酸胀难耐,前端更是痛楚不堪,邬玦早就无法控制那处的张缩,只能随着邬陶一下下的吮舐急促地喘吟,软着声音哭求他快点。 头顶的房顶一会像遥不可及的天幕,一会又像激流涌动的深海。天地在灭顶的情欲下重复颠倒回升,山峦崩裂又重整,沧海几枯,桑田数涨,玉玦穿越过远古洪荒,终于行到此时此刻—— 邬陶的舌尖勾着那根湿淋淋的红线,将它从温软的甬道里一点点拖拽了出来。 “啪嗒”一声,玉身与红木桌案发出清晰的一声撞击响,直接撞碎幻觉里千万年的迷离与恐慌。邬玦还没来得及从后穴忽如其来的空虚中反应过来,左边的囊袋忽然被咬住,尿道里的细棍也在此时被小心旋出。刹那间犹似万里长堤败溃,他猝不及防地惊叫了一声,胀憋多时的白浊从顶端喷洒出来,登时便滴滴点点地溅落在胸腹各处,混着昨夜林麒与陆谅峤留下的情欲痕迹,旧痕新迹,简直是说不出的淫乱孟浪。 邬陶见量浅薄,只是沉默着拿指腹慢慢揉捻过还在断续淌出一点精水的性器顶端,张口慢慢将最后一点白浊吮吸了个干净。 “哥……”邬玦自昨晚开始便一直重复着交合与射精,早晨醒来又发过一场低烧,后穴里含着那些物事一路坐车过来,更是被刺激得时刻处在高潮前一瞬,此时终于畅快淋漓地泄了一场,后知后觉的疲困便袭上眼皮。可他却咬着牙抗拒着铺天盖地的困意,探身就想去解邬陶的下衣。 手腕被握住,邬陶摇了摇头:“我不需你如此。” “……好。”邬玦这回却也没自轻自贱地继续下去,只是执着又脆弱地望着邬陶,问出多年来的痴妄:“哥,那你回答我,你到底爱不爱我?” 尾音轻飘得像是尚未完全凋零的残花,随时都能为一阵风吹散,却仍是倔强地留在了枝头。 邬陶毫无意外的神色,闻言只是笑了下,温柔地执起他受伤的右手,张口将食指含进了温热的口腔,其余四根秀丽修长的手指具是一颤。舔舐仔细而温和,并没带多少情色,安抚的意味大于调情。 都说十指连心,那么心连什么?是否也能透过指节、透过唇舌探知到他此刻的心? 那么多年,邬玦都快不记得自己究竟是何时对邬陶产生了超越兄弟情谊意外的情愫,或许是某个为他盖被的深夜,或许是某天赌书泼茶的下午,也或许是某日端来清粥的早晨……直到此刻他才骤然记起,最早是在某个他们一起玩雪的傍晚,天色晦暗低沉,他的手指被地上一片碎石割伤,邬陶温软的唇舌便如眼下这般细细舔过伤口的每一寸肌肤……指节冰凉,鲜血腥甜。北风卷动碎雪残云,舌尖卷动他的心神。 “我自然爱你。”邬陶放开那根湿漉漉的手指,拿起案上的外衣给邬玦披上,声音温和平淡,“但我希望你想清楚,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这么多年来你对我依赖的错觉。” 手指拂开垂落在他眼角的一缕湿了的碎发,形状漂亮的桃花眼不闪不避地望进邬玦的眼里,他嘴角再度上扬出一个邪气的笑容:“我本质冷性薄情,心狡谋深,上不孝老父,下不悌亲弟。你确定,爱的不是我的假象么?” 邬玦急切地握住了邬陶的手腕,皱眉道:“哥,你明明不是——” 邬陶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辩解:“小玦,我要你仔细想清楚再答复。若你决心扑火,我绝不会让你飞离出我为你打造的灯罩外,也决不允许别人碰你。你余生都将和我一起困守在这座囚笼,成为我的禁脔,我的佞臣,我的妖妃。后世话本会说你寡廉鲜耻,竟与自己兄长苟合——” 邬玦听到这里,蓦然醒悟过来,心头云散雨收,便也学他那样笑起来:“你以为我会怕?” “你不怕。但我怕。”邬陶的目光落在右手被布条遮盖住的掌心,“我不想毁了你。” “我自出生便已是毁了的。”邬玦无所谓地笑了笑,搂上了邬陶的脖颈,“你要我醒了再回答你,好,我应承你。但我想你抱我去睡……”他说到这里,因着今日邬陶的无限纵容宠溺,胆子又开始大起来,带点撒娇似的蹭了蹭兄长的肩膀,声音沙哑又软绵,“我现在腿好软,走不动了。” 他几时在意过人伦?至于后世的评说——那又与他一个死去的人何干? 邬陶或许是火,但他早不是飞蛾。 “你不该让林麒碰你,也不该含着这些过来。”邬陶无情地捅破事实,手指勾过一侧的纸扇,将扇面全数展开,露出了上面被淫水染过的淫靡痕迹。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下邬玦的屁股,以兄长的架势教训道:“若你以后再犯,我就让你后面含着画笔,顺着你自己流出的痕迹画出一幅画来。” 邬玦听出邬陶的语气并没有太大的愤怒,却也不敢再就此事谈论下去,目光在案上的物事上转了一圈,见到搁下的狼毫与染墨的生宣,拙劣地转移了话题:“哥,你方才想写什么?” 邬陶将人横抱起身,闻言沉默了一瞬,随即笑道:“不猜一猜么?” 熟悉又沉稳的气息萦绕在身边,多年的心事也全数放下,邬玦根本没有察觉这一瞬间不寻常的沉默,闭着眼蹭了下他的胸膛,喃喃道:“我怎么猜得到……” 邬陶将人抱到书房里的睡床上,俯身贴着邬玦的耳朵,开口的声音温和又低沉,像在诉说一个长远的故事。邬玦被蛊惑着往愈深的睡意里沉去,便也没有抓住那一句—— “与君世世为兄弟,更结来生未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