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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恐怖,会不会和妹妹的黑暗有关,正常人杀死一个人,用剜心这种方式的,要么是深仇大恨,要么也有可能是个变态。” 妹妹的房间找得差不多了,何栖迟准备去姐姐的房间。 在门口碰上刚从房间里出来的黎曼。 黎曼生得很白净,小脸圆圆的,看上去软萌可爱。 姐姐的房间和妹妹的房间简直是两个极端。 妹妹的房间极尽黑暗,而姐姐的却是充满阳光。 干燥柔软的被褥,摆放整齐的书桌,水彩笔,胶带,各种漂亮的小粘贴,阳光从窗外投洒进来,温暖又舒服。 “这也太……” 明明是双胞胎姐妹,相差也太大了。 何栖迟在桌子上找到一个日记本。 “七月八号,七月七号,七月……哎?七月六号往前的全都撕掉了。” 林泽宴:“有铅笔么?” 何栖迟立马明白过来。 用铅笔涂出来的那些字是:七月六号,大雨,妹妹很晚才回来,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什么也不肯说,只是一直在哭。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觉得一定是很不好的事情。 七月六号之后的内容,几乎就全都是妹妹一点点的变化。 开始喜欢黑色系的衣服,喜欢悬疑恐怖的电影和书籍,开始买各种各样暗黑画作。 “七月六号。”何栖迟皱了皱眉:“妹妹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管发生了什么。应该都与谢江有关。 林泽宴:“七月六号的日记撕掉了。” “是啊!”何栖迟说:“日记是谁撕掉的呢?不想被我们看到,为什么不想呢?” 何栖迟仔细看了看铅笔涂出的部分。 “不对,这些字迹不清晰,前面,前面应该还有其他页码!” 林泽宴看着她浅浅的笑。 漏进来的阳光刚好落进她的眼睛里,站在光影里的女孩看上去那样温柔。 何栖迟并没有注意到林泽宴痴缠在她身上的目光:“这有一个密码箱!四位数字密码——会是什么呢?” 何栖迟在房间里翻翻找找:“四位数字,如果是我的话,会设什么密码呢?” 林泽宴回过头。 何栖迟:“生日。” “刚刚的日记本呢?”何栖迟往后翻了几页,果然在后面的某一天,就连水彩笔的颜色都变了。 “八月一号。” 何栖迟试了一下0801。 “咔哒——”一声,锁开了。 箱子里的东西撞进何栖迟眼底,她微微瞪大眼睛,“这、这是……” 一根一根的黑色锁链,上面还沾着血,冷冰冰的躺在箱子里。 - 从姐姐的房间出去,何栖迟始终若有所思。 到了男篮队长房间前,“等等林先生。” “我想——到了这我们就分头行动吧。” 她不敢确定他的身份,到了男生的空间,她就不太想跟他共享线索。 这种做法非常不地道,但是—— 何栖迟是真的没有胆量跟林泽宴玩心眼儿。 “有别的想法了是不是?”林泽宴俯下身,平视何栖迟,“原本心里确定了某些事情,但是看完姐姐的房间之后又把自己全盘否定。” “嗯?” 林泽宴停顿了一下—— “小医生?” 何栖迟猛地抬起眼睛。 怎么回事? 他怎么会知道,她什么破绽都没有露出来。 ☆、维热纳尔 第八章 何栖迟心里惊异,面上还是一派镇定,生怕自己的什么表情把心事出卖。 “不、不知道林先生在说什么。” 多说多错,惹不起,躲得起。 “我去查线索了。” 林泽宴还保持着俯身的姿势,看着仓皇匆促故作镇定的小身影,微微勾起唇角。 等何栖迟进到房间,林泽宴转过头,看向工作组。 “这一段,不许播。” - 刚进到男篮队长的房间,何栖迟就被这里的陈设吓了一下。 这间房也非常奇怪。 这里的任何东西都是双份的。 并且摆放对称,整整齐齐。 两张桌子,两个衣柜,两只篮球,甚至连床都是一左一右对称摆着。 “看来每个人都有心理疾病啊……”何栖迟踱步在房间中查看。 “对称强迫症。”何栖迟想了想:“既然喜欢双份的话,男篮队长很有可能会喜欢上双胞胎姐妹——可是究竟是姐姐还是妹妹呢?” 在床头的位置有一个照片墙,照片里的人物被工作组打上马赛克,上面写着“谢江”和“队长”,两个人勾肩搭背,看上去关系很好。 除了和谢江的照片,这个篮球队长非常受欢迎,都是和女孩子的自拍,合影。 “何栖迟——过来帮我一下!” 连名带姓唤她的,也就聂月一个。 “哎,来了。” 聂月正在心理咨询室,“这里有一个密码本,我打不开。” 何栖迟接过来看了一眼,“四位数字,在这些文件里找一找吧。” 翻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密码的痕迹,却找出了不少线索。 “这个医生好奇怪啊……” 何栖迟:“……怎么了?” “你看,这个小包包里的小票,大白免奶糖,可白可乐,康帅傅方便面——可是,七月六号之后,el包包,Dior最新款裙子……全都是奢侈品。” 聂月把小票拿给何栖迟看:“她怎么突然暴富了??” 聂月翻开一份文件:“看这里,她约了谢江今天十点会诊,还说——今天是谢江的生日!” 何栖迟反应极快:“密码!今天是多少号啊?” 聂月去看了谢江手机上的日历:“十月六号。” 何栖迟拿到密码本,输入1006,果然,密码本打开了。 里面详细记录着谢江的病情。 “偏执型人格——极度敏感,多疑,心胸狭隘,嫉妒心强,思想固执古板。” 聂月念着这段话,之后说:“所以谢江有病,经常来找心理医生看病,你说……这些东西会不会是谢江买的啊?” 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寒;“这样勾搭上的话,四十多岁的女人和大学生……诶呀啧啧啧啧啧……” 何栖迟:“……” 十点过来看诊,何栖迟知道自己的故事线。 她靠这个病症威胁勒索谢江,扬言要是不给她钱就把这个病宣扬出去,谢江一直不肯。但是自从七月六日之后,他变得非常恐慌,有时甚至神志不清。 当何栖迟提到钱的时候,谢江吓坏了,一张一张的卡往她这里送,让她不要把事情说出去。 现在想想,也许当时谢江说的“事情”不是他病的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