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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栖迟想起什么,赶忙跑回男篮队长的房间。 在他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日历,上面简单的写着每天做过的事情。 在七月六号那天,画了一个黑色的巨大的骷髅。 何栖迟垂下眼眸,七月六号,究竟发生了什么? - 走廊的另一边,黎曼钻进双胞胎姐姐的房间。 她前脚刚进去,身后一个人影随后进入。 黎曼:“林先生?” 林泽宴礼貌的点了点头:“我刚刚去了妹妹的房间。” 黎曼警惕的看着林泽宴。 此时恰好有一道光束洒进他的眼睛里,他笑容淡淡:“在画上看到了一串数字。” “112119,1219,10921,2325”不算短的一串,却被林泽宴轻描淡写的背出来。 “我想这是数字对应英文的把戏,连起来是一句完整的拼音。” 黎曼眼睛动了动,这种把戏在她的侦探中经常见到。 她快跑几步到桌边拿出笔和纸,对应着上面的数字,把这句拼音写了出来。 “kuai i jiu wo……”黎曼看着自己写下的拼音,“这是妹妹留下的?” “我想,藏在这么隐秘的地方,是不想被人发现。”林泽宴的声音低沉又华丽:“两种可能,一种,是她自己写的,有人想要害她,另一种,是进入了这个房间,即将被她害死的人写的。” 黎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问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林泽宴站起身,用纸巾优雅的擦拭修长白皙的手指。 “马上就要投票了,你说——”林泽宴回过头:“谁的票会最多?” - 何栖迟在谢江的房间里细细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最后何栖迟掀开地毯,趴在地上往床下看的时候,床下一个小小的布偶映入何栖迟眼帘。 是节目组的标志,背面写着“10”。 何栖迟想了想,把这个小布偶收了起来,并不准备现在兑换。 “距离第一轮投票,还有半小时。”广播里忽然传出声音。 时间不多了,晏扬召集来众人在诊室,把自己的线索和身份对应了一遍。 最后和何栖迟猜想的差不多,聂月说起在谢江房间找到的有关七月六号的线索,整个故事线基本就捋顺出来了。 但是何栖迟心里总还有些别的猜想。 在心理诊室散去后,何栖迟再一次来到姐姐的房间。 不想有人已经先她一步进去。 “林先生,”何栖迟打了声招呼。 “又找到什么新的线索了么?”林泽宴蹲在地上,略仰起头看着何栖迟。 何栖迟在高一点的五斗柜上翻翻找找。 “林先生有怀疑的对象么?” 林泽宴似乎对于何栖迟的防备毫无办法,只好笑了笑:“妹妹的线索非常明显,黑暗对应剜心,但是她空间的密码太奇怪。” “林先生是怀疑妹妹?” 林泽宴:“我只是在分析线索,队长那边非常干净,十点没有约到谢江,到诊室之后见面,谢江身上的外伤应该出自队长之手。” “可是谢江真正的死因究竟是什么?是被队长打死的么?” “死因只能下一轮确定。” 何栖迟小小的叹了口气,一转身,包里的一个小东西掉了出来。 节目组的玩偶,背上有“10”这一标志。 林泽宴:“原来何小姐喜欢这个?” 何栖迟:“……” 林泽宴拉开自己的包,从里面倒出一群玩偶,有十积分的,有二十积分的,在地上堆了一摞。 林泽宴把玩偶上的小绳子全都绑起来,串成一串。 抬起头:“过来。” 何栖迟没来得及反应,下意识的照做。 林泽宴把这一串小玩偶挂在她的脖子上。 何栖迟穿了一身白裙子,原本是为了提示她是心理医生这一线索,戴上这一串小玩偶,看上去愈发童趣可爱。 林泽宴后退两步,满意的欣赏:“去吧。” 何栖迟:“……” - 好巧不巧,还没等出去就在门口碰上聂月。 聂月用她特有的娇媚嗓音夸张说道:“卧槽!现场的积分玩偶全都被你找到了!” 这一喊,所有人都听到了。 何栖迟:“……嗯……” 晏扬走过来:“我们可以兑换线索的吧?” 何栖迟把所有积分玩偶都用了,最后给出的一条线索是给出妹妹的手机。 妹妹的手机里有一条短信,是姐姐发过来的,让她报警,显示已读,却并没有报警记录。 “再找找看吧。”何栖迟说。 谢江的房间一直都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何栖迟不信,趴在地上找了一大圈,最后有可能的地方就只有柜子顶。 何栖迟搬来一个桌子,小心翼翼的爬上去,一道声音自身后响起。 “下来。” 何栖迟回过头。 林泽宴走过来,很绅士的没有直接抱何栖迟的腰,而是俯下身,抓住桌子腿,连人带桌子一起挪到一边。 以前只是感觉到身高有些差距,真真切切意识到男女身材的悬殊,这还是第一次。 林泽宴抬手把柜子顶的空箱子挪到一边。 “果然啊,有密码。” 何栖迟“是什么?” 林泽宴:“WHO,E SCRL MKB。” 何栖迟:“……没了?” 林泽宴:“嗯。” 这个房间并没有密码箱,而且这一串,实在也不像什么密码。 “不是密码。”林泽宴出声道。 若不是一再确认自己没有说出口,何栖迟简直要怀疑林泽宴是不是能听到她的心声了。 何栖迟清了清嗓子:“哦,是啊。” 林泽宴:“像一句话。” 何栖迟:“一句话?前面的WHO是英文?” 林泽宴想了想:“应该不是,后面还有一个名字。” “名字?是谁?” “双胞胎姐姐。” 何栖迟一边翻找一边说:“现在基本上角色都已经出来了,聂月是妹妹,黎曼是姐姐,晏扬是男篮队长,你是谢江哥哥是不是?” 林泽宴好像没听清:“嗯?你觉得我是谁?” 何栖迟想也不想:“哥哥。” 林泽宴看着何栖迟,忽然笑了。 那一刻,何栖迟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红晕渐渐浮上脸颊。 林泽宴并没有让她窘迫很久,“这里有一本密码书。” 何栖迟走过来,林泽宴把书拿低了一点:“……?” 林泽宴随手翻了翻:“是一种密码设置方式,从A到Z的顺序写下第一行,然后B到Z,最后一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