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李欢欢低头寻找端倪。 浴缸里进水了。 哦,我拧开了水龙头。 李欢欢学着对方扬了扬眉毛,问:为什么? 饱暖思,我们要开始别的活动了。 太棒了! 李欢欢欢天喜地,伸手去脱衣服,被老k咯咯笑地按住,不不不,你穿着衣服。 它已经湿了。 湿了最好。 水已经到了李欢欢的腰部,老k早扔开了毛巾,野兽丛林在水底隐约可见。 这个游戏的名字叫 游戏? 不是欲! 对呀!游戏的名字叫你看我看你。 规则。 规则是看的一方可以动手,被看方除了眼睛要直视对方别的什么都不能做。每次各一分钟,谁先害羞谁就输了。 我输了。游戏结束。 胆小鬼。 我是胆小鬼。 你永远也找不到让我打滚求饶的方法了。 有人找到过? 你赢了我就告诉你。 哦,激将法对我一点儿用都没有。 水已经没过李欢欢的胸口,老k用手在浴缸里划动,水浪冲击着李欢欢的睡裙下的胸部。 有感觉吗? 李欢欢摇摇头。 老k加大力道,李欢欢觉得也不过只是水流从胸部划过,跟游泳一样。 现在呢? 没有。 不应该呀! 老k皱紧眉头,伸出一根指头问:我再试一次。 李欢欢点点头,看着老k的食指轻轻地在睡裙胸口的凹陷处划过。 什么感觉? 没什么特别。 这一局你赢。奖品你随便挑。 你这个骗子! 李欢欢笑着冲老k推出水花,老k偏头躲开,哈哈大笑,道:计时开始。 随便哪里都行? 李欢欢立起膝盖,意有所指,却又不看那里。 当然。老k故意摊开双臂,手扶着浴缸沿,一副敬请尝试的模样。 李欢欢膝行着往前,又往后,左看看,右看看,挪进老k的腿间,又退出来,最后跪坐在老k身边,看着他。 友情提示,你时间可不多了。我要的奖品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打发的。 真的吗?我以为我赢面比较大呢。 李欢欢看着老k好整以暇的眼睛,双手压上他的胸前,缓缓凑上去,轻舔他的下唇,继而将舌尖探入他口中。 老k不愿接招,李欢欢舌尖受拒,皱起眉头,嗓音里含糊不清的抗议,掌心无意抚过老k的如头,老k笑着低吟,李欢欢没听见,老k咬住了她的舌尖,将她揽入怀中,俩人结结实实的接吻,屋里只剩喘息和吱吱要被烧沸的热水。 老k身体滚烫,全被唤起,唇舌已经在李欢欢的胸部游弋,搁着衣料逗弄它们,轮到我了。 且慢。这局谁赢? 你违反了游戏规则。 你没说不能用嘴。 你根本没胆看我! 你在看我就够了。看看你自己! 李欢欢伸手触向昂扬的野兽。 老k身体缩了缩,宝贝,就是这种感觉。现在我认输。 李欢欢红了脸,道:我不是故意的。 最后一局定胜负,怎么样? 怎么比? 我先替你检查一下,再告诉你规则,有点复杂。 我说了我没事儿。 第一次都会有事儿。 我不是第一次。 腿抬起来。 老k变得一脸严肃。 李欢欢不明所以,将信将疑地抬高右腿。 老k扫一眼,皱眉,问: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没有啊。 老k的手触过花丛,很快挪开,眉头加深,怎么会这样? 李欢欢低头看看自己,丛林在水下隐隐约约,看不见什么。 嗯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有一点点胀,还有一点儿烫 希望你不是不过我不确定。你站起来,脚踩在这儿 到底会怎么样? 李欢欢她妈就是医生,从小耳濡目染的,也没听说第一次会发生什么意外啊,一道亮光闪过,李欢欢恍然大悟,问: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我怎么会拿这种事跟你开玩笑?之前有个医疗剧,我参加过半年的医疗培训,见过类似案例老k一脸凝肃,看李欢欢紧张了,接着道:我还不能下结论,我得仔细的看一看。 李欢欢站在老k面前,一只脚踩在水里,另外一只脚踩在浴缸沿上,睡裙在身上滴着水,老k仰头将她的睡裙下摆往上卷起,握住。李欢欢依言抓住裙摆,老k的手指开始在丛林里游走,这儿疼吗? 唔,还好。 这儿呢? 一点点。 我最怕就是这样。 老k语气沉重,手指稍微用力,李欢欢想叫,忍住了,甚至忍住了身体深处那股悸动。 现在呢?对,就是我手指顶到的地方。 还好。 奇怪的酥痒,李欢欢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严重。老k的手指滑了出来,重新寻找,一不小心碰到了哪里,李欢欢全身颤抖,险些摔倒,幸亏抓住了老k的肩膀,声若蚊吟,道:这里不行。 老k呢? 哦,是老k的舌头! 李欢欢尖叫,你这个骗子! 老k笑得眼泪都要掉出来,将李欢欢拽坐到自己身上。 浴缸里逼仄,不如床上好施展,李欢欢经验少,吃不住力,好几次将老k从身体里挤了出来,听着老k佯装的叹气,李欢欢样子极无辜,倒是不那么嫌弃野兽样子狰狞了,用掌心抚触,老k闭眼喘息,李欢欢渐渐觉得好玩,整只手都罩了上去,老k教她上下移动,野兽如同吃了暴力生长剂,强硬地压迫着她的手心,李欢欢一方面觉得惊奇,一方面又极享受老k在自己手下摆弄出的样子完全臣服给了欲望。她加快手速,野兽嘶吼着溢出晶亮地粘液,李欢欢用拇指盖住打圈,老k一阵哆嗦,翻身将李欢欢强压入身下,野兽穿过水压一下捣入幽湿的黑暗洞穴,疯了一样在里头逃窜,寻找出路,钢硬的身体一下接着一下撞击着内壁,一点儿也不温柔,李欢欢后仰着脖子大口喘气,抬高了大腿架在浴缸沿上,将整片丛林都暴露在老k的视线下,老k显得更兴奋,低头看着,疯狂进出,浴室里,水声和李欢欢叹息地呻吟,哦,舅舅。 叫老公。 嗯? 叫。 老公。 老k借着水浪,身体贴住她丛林里微微探头的小小花蕊,用力研磨。 不可以 话没说完,李欢欢觉得自己好似坐上了烟花,一触即发,她依旧本能地躲,老k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用掌心贴住了花蕊。 只轻轻一揉,烟花燃放。 绚烂如永恒。 两具陌生的身体怎么可以亲密纠缠到这种程度? 哪怕只一个眼神,怎么就可以产生那么多的欢愉? 李欢欢承受不了身体的急剧痉挛,又哭了起来,老k以为弄疼了她,忙从她身体里出来,李欢欢阻止,紧紧地搂住他,泪眼婆娑地看着老k,不,是这种感觉太美了。真的。我不知道做唉可以这么美。一次比一次更美。 老k强忍着喘息,低头凝视她,仿佛又将她重新认识一遍一样羞怯的眼神,新鲜的泪痕。老k苦笑,是你让什么都不一样了,你知道吗? 说完,他便吻住她,细细地吻,窒息不让她呼吸地吻,臀部却开始疯狂抽送,搅起新一波欲望的漩涡,李欢欢渐渐迷失,由感官引领,再次攀附云端,紧随着,老k释放着跌在她怀中,她接住了他。 水淹掉了整个浴室。 看来我们得游回床上去了。 李欢欢抓起湿漉漉的睡裙裙摆,拧干水,将浴巾扔到地上,打算踩着过去,被老k一把拦下,拽进浴缸里,里头只剩很少的水。 他用力揉捏她的如房,近乎蹂躏一般,直到上面留下青紫的印子,疼痛夹着快感,李欢欢很快呻吟出声。 他开始噬咬她,如同雄狮对爱侣的占有。脖子、胸部、腰侧,大腿,甚至臀部,所有能留下印记的地方,红的,紫的,有吻痕,也有牙印。 李欢欢被一种全新的感觉覆盖,伸手向他索要时,老k抱着她回到床上,格外沉默。 把你家的地址给我。 嗯? 我要找得到你。 你知道我在哪里上班。 让我找得到你。 哦,下班时间我不接待客户。 客户出卖色相也不接待? 老k渐渐放松。 出卖色相也要看到什么程度。你知道,我现在嘛李欢欢吹一口额上的乱发,接着道:胃口有点大。 胃口有点大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老k的手不老实地探向丛林,李欢欢笑着躲开,道:中场休息。 玩玩闹闹一阵,李欢欢伏在老k的胸口,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主要是李欢欢在说,老k闭了眼,像在听,又像在享受右手手背在李欢欢赤裸地背部缓缓游走的触感。 时钟已过午夜,李欢欢有些累,但不怎么困,想起下午就要离港的航班,心里怅然,以前她幻想过种种与老k再相见的情形,绮丽美好,阳光笑声,好像再见面就是故事的结局从此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事实是,很快,她就要面临新的别离。 甚至不确定他们还有没有下一次重逢。 在他与她的身体一起创造出种种不可思议的奇迹后。 他们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重逢。 李欢欢下巴顶在老k的胸口,伸手抚摸他脖子上挂着的那枚白色玉环,小小的,水头不怎么好,里头尽是棉絮。 这个送我吧。 老k半抬眼,捋了捋脖子上的绳子,说:这个不值什么钱,送你别的。 值钱我就不会要了。 老k又露出抬眉戏谑的样子,示意李欢欢接着说下去。 我知道我不值什么钱啦! 李欢欢说得真心实意,老k皱眉,没再接话,只是翻身将她揽在身下,揽得极紧,几乎要勒断她的肋骨。 以后再没有人那么搂抱过她,张远也不曾。 还是不肯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听起来就像是个抱怨的初中生。 李欢欢咯咯笑。 你有我的电话,给我打电话就可以。 真的? 真的。我从不关机。 迟早你会告诉我你住哪里。我要登门拜访你妈妈,还要登门拜访你爸爸哦,对了,你舅舅跟你们住一起吗? 当然不。 那把你舅舅家的地址也告诉我我还要登门拜访你舅舅。 明明知道对方在开玩笑,可是想到老k登门拜访的样子,李欢欢还是觉得好笑。 她的手指还在玉环上摩挲。 你怎么会戴着这个? 别人送的,好多年了,习惯了。 哦,青梅竹马。 李欢欢一把推开玉环,语调酸酸的,扭身要背对着老k,被老k闷笑着用肩膀压住,动弹不得,她咬他的肩膀,老k一点儿也不闪避,只戏谑道:这个推论可没有你一贯的乱想水准。 那是因为人们通常对事实无能为力。李欢欢突然极认真,赌气地扭头,道:我不喜欢你戴着别人送的东西跟我在一起,一小会儿也不行。取下来,你走的时候再戴。 她竟然真的醋意大发了。 天啦! 老k任由她伸手去取,甚至配合地低头,方便她将绳子从头上取出,李欢欢放弃玉环,不再碰触,心底难过极了,他默认了!一瞬间,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她都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 男人送的也不行? 不用骗我。 哪,你把这颗眼泪流出来,我告诉你怎么回事。 我才没有眼泪。 你就是个醋意大发的小 老k盯着她,犹豫着没说下去。 小什么? 小朋友。老k胡乱地说,你真的很讨厌,总是让我想用一些平常没用过的词。 这个想法我接受,缪思女神嘛。 吃醋的缪斯,真受不了。坐到我身上来。 还要? 坐上来。 李欢欢依言。 两手撑住枕头。 这个淫..荡的姿势,正好让李欢欢饱满的双如贴住老k的脸。 他双手捧住把玩,揉捏,挤压,张嘴噬咬。 样子极眷恋。 李欢欢又被唤起,电流阵阵,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滑向野兽。 我刚入行的时候,混得很差,每天挨骂,能够跑龙套算好的,有时候一连几个月接不到吃饭的活儿,要靠晚上去广告公司帮忙才能养活自己。过了两三年的时间,没有起色,同期进公司的艺人,要么出头了,要么都转行了,我觉得自己可能也不是这块料,决定到广告公司去做全职,当时决定做完手头电视台安排的活儿就去,其实是一个很小的角色,但有几句台词,总共四场戏,我记得很清楚,跟**导演合作,可能因为要走了,没什么挂念,我演起来很轻松,四场戏没有一次NG,都是一遍过,导演问什么时候再合作,我知道他是开玩笑,就随口说最后一个活儿了,准备干点别的。导演问我入行多久,我说四年,他扯下自己脖子上的这个玉环扔给我,说他入行8年,才有机会从场记转做导演助理,又做了6年助理导演,才有机会拍一部自己的片子。玉环是他入行第一天,在地摊上买的,这个给你,你也做够8年再说吧。 导演很有眼光,你第6年就出来了。李欢欢再次伸手解老K脖子上的玉环,接着说:快借我戴戴,让我沾沾灵气,说不定我马上就有剧本可写了。 老k任由李欢欢把玉环取走,挂在胸前,玉环正好落在乳沟上,老k一面伸手摩挲,一面道:你很多想法都不错,有兴趣为什么不开始写剧本? 我得先能养活自己啊。 做编剧不能养活自己? 一开始不能吧? 老k点点头,李欢欢将玉环从脖子上取下来,重新给老k戴上,又用食指点着他脖子确认道:记得,我还给你了嗷。 嗯。 老k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