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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老k大剌剌地站在房间中央,腹部的浴巾又往下掉一寸。

    李欢欢本能地把头偏向一边,她要这么围着浴巾,走不出三步,浴巾就会掉下来。

    我是不是应该穿着浴袍出来?老K问。

    噢,不用,不用。

    李欢欢飞奔着去取睡衣,她有一件新买的蕾丝睡衣躺在箱子的最下层,李欢欢犹豫了一秒,还是抓起了椅背上的长睡裙,走过老k身边时,对方伸手拦住她,表情严肃又认真,道:嘿,我不是大灰狼。

    我知道。

    我很喜欢你。

    我也是。

    老k脸上现出温柔的笑容,一把抓住李欢欢手中的睡衣,那就光着出来。

    想都别想。

    老k又大笑,李欢欢趁机溜进了浴室。

    腰不够细、屁股太圆、大腿不够结实冲完澡,擦拭身体时,李欢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叹气,心底想要自卑,又觉得不至于,只是觉得完美更好,老k显然有着完美的身体,那些床戏镜头里,导演每次都恨不得让他全裸出镜。

    喂!你出来或是我进去?你选哪个?

    老k在门外敲门。

    马上就好!

    李欢欢脚下一滑,镜子里的胸如水浪般晃了晃,李欢欢心底又生出些安慰,至少胸部看上去不错,大小适中,坚挺结实,樱桃一样的如尖,泛着微光,像刷过油彩。

    老k赞叹过的。

    李欢欢抓起睡裙胡乱往头上套下去,推开浴室的门,老k手上抓着她那件黑色的蕾丝睡裙,笑得邪恶,道:我更喜欢这件。

    噢,送你了!我一点儿也不介意你穿它。

    老k眼睛发出别样的光芒,不知道看出了什么端倪,扔下手中的蕾丝睡裙,抓住李欢欢的手腕,便往浴室走,头发不吹干很容易感冒。

    我习惯了。

    老k将她拉定在落地镜前,面向自己,从桌斗里掏出吹风机,插上插座。

    老k帮李欢欢吹起了头发。

    时而让她仰头,时而让她闭眼,有时又让她撑直了脖子,最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皮筋,递给李欢欢。

    扎上。

    什么?

    把头发扎上。

    这么短,扎不起来。

    试试。往高了扎。

    李欢欢抬高了双臂在头顶捋头发,老k盯着她足足有三十秒,神情古怪,李欢欢瞪圆了眼,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老k不说话,将她轻轻转向镜子,不看则已,李欢欢呀一声脱出口,刚刚着急,睡裙前后穿反了,背后的衣料少,紧贴胸前,勒出如房的圆滚的形状,两粒如尖,突突地顶着,她抬胳膊时,尤其明显,像饱满的山丘上落下的种子。

    李欢欢没来得及脸红,老k的一双大手便罩了上去,拇指和食指捻住山丘上的种子,李欢欢只觉热力闪电般从腹部窜出,直抵全身,膝盖站立都费劲,伸手朝后搂住老k的脖子,倒入老k的怀中。

    老k加大手指的力度,好像从如尖扯出无尽的酸线,又酥又麻,李欢欢凶部胀得发疼,又无以遁形,只好挺高了如房更贴近老k的掌心,想要缓解那股疼痛。

    小朋友,睁开眼睛看看自己。

    李欢欢半睁眼,眼眸里尽是情欲,扭头嘴唇蹭上了老k的耳垂,鼻息像摇摆的船,晃晃悠悠,直奔老k耳后,老k不再说话,拦腰将李欢欢抱出浴室。

    俩人一同落入床单,李欢欢的睡裙几乎同时被扯去,她本能地往被子深处滚,被老k一把按住。

    让我好好看看你。

    手指已在小腹游弋。

    接着往下。

    在丛林里逡巡、打转。

    李欢欢闭紧双腿,觉得羞耻极了。

    手指接着往下,似探到了溪流,轻轻一滑。

    李欢欢身体绷得像张弓。

    老k收手,半躺,将李欢欢拉入怀中轻吻。

    第一次,对吧?

    应该不是。

    应该?老K的尾音高得快赛过他的眉头。

    大学里的男朋友很快射了出来,我也没闹明白他进没进去。我没流血。

    李欢欢放松一点。

    以后他都没再见你了吧?

    出国了。

    可怜的孩子,逃得这么彻底。

    你呢?

    我?老k伸手覆住李欢欢的胸部,今天过后,我可能也不会想见你了。

    李欢欢会错了意,往后滚着要起来,被老k压了上来,笑着扯掉自己身上的浴巾,我尽量。

    李欢欢没什么经验,老k的唇手随便播下几片火种,便已将她烧得神志不清,喘息不已,当老k的指尖重新滑回丛林里找到那片溪流,愈发往里探寻时,李欢欢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了,肺部的空气被全部压了出去。

    指尖温柔得像溪流本身在身体滑过。

    有什么东西贴住了溪流。

    莽撞却不得其路。

    或者不够锋利。

    进不去。老K似自嘲。

    什么?

    李欢欢瞪大了眼,以为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不够硬。

    你吗?为什么?

    李欢欢的身体渐渐冷了下来,刚刚在镜子前细数的那些缺点开始在脑内徘徊。

    自卑吧!

    你?李欢欢觉得自己简直要从床上跳起来了,完全忘了身在何处。

    老k好像没听见,单手撑起身体,一手握住下面开始前后套弄,数下之后抬眼,发现李欢欢正看着他,笑着抓住她的手往下面按,道:你来帮忙。

    那个鬼头鬼脑的东西,淌着口水,样子狰狞又丑陋。

    不行,太丑了!

    李欢欢一把抽开手。

    老k笑得倒在床上,跟你说过今天不许再讲笑话。

    李欢欢不知道怎么自己四千块的票价竟走到了这儿。

    其实不做唉也没关系,这样抱着也很好。

    李欢欢抬手搂住老k的脖子,胸部贴住他。

    老k讶异地看她,眼神由逗趣转向温柔,停了好久,问:真的很丑么?

    有一点。

    一会儿你就不这么想了。

    老k重新覆上她的身体,身体滚烫,老k低头,吻直落胸部,双手如捧水般将两个如尖高高举起,一齐挤入口中,李欢欢有限的欢爱经验里哪里见过这个,酥麻令她把胸推得更高,头往后沉,两腿间的凹陷如斗一般,l流淌着蜜水,引诱着野兽进入,野兽四处打滚洗澡,蹭着蜜流玩耍,渐渐找到源头,向前探索,触到溪口,退开,又向前,再退开如此几次,溪口耐不住折腾,竟慢慢开了,野兽趁机溜进去,才得入门,里头又湿又热又挤,野兽听到了潺流的召唤,近乎咆哮般,想要更深,却被洞里的屏屏障障拦了出来。

    李欢欢觉得不适,本能地挪了挪屁股。

    嘶你不能把我挤出来。

    老k笑着说的,样子看上去却极紧张,额头青筋毕现。

    再一次,野兽不再犹豫,贯穿而入,直到李欢欢完全接纳了它。

    它呆在里面。

    李欢欢在半迷蒙的意识里搜寻,渴望找到一个词概括此刻的感受,充实?活着?夫复何求?圆满?都不是。这个词遍寻不到,只是知道,它在里面,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它蠢蠢欲动,她钳制住它,她怕它撕裂她。

    它咆哮着要撕裂她。

    她愿意。

    吻又落下来,老k的气息在她的唇角舌尖,暴风雨一样,她喜欢这种能够淹没她的亲吻,她接受暴风雨的洗礼,也献上自己的热情她勾住他的脖子,肿胀柔软的胸部在他怀里点燃火种,还有她细不可闻的喘息呻吟。

    她几乎不知道自己在他耳边喊着:噢,是的,这就是我要的。舅舅。

    老k没什么角色扮演的嗜好,但那一刻疯了,野兽不受控制般在山洞里往来奔突。

    一开始,李欢欢只觉得纯然的灼痛中夹杂着丝丝快意,慢慢地,快意渐浓,像杯底加厚的沉淀,越积越多,越来越烈,盖过了灼痛,继续往上攀升,终于,越出水面,在空中爆裂开,撒下一片雾蒙蒙的水花。

    李欢欢尖叫出声,脚趾几乎蜷缩进掌心。

    老k抚着她额头的汗,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里全是惊奇与温柔,李欢欢所有的反应,一刻不落地,全落入他眼底。

    我保证第二次会更好。

    他抚着她的胸部,身体加速,突然,他抓紧她,身体爆裂开,他的震荡不比她少。

    结束后,老k翻身将李欢欢拉入怀中,俩人抱着躺在床上许久,谁都没说话。

    直到野兽又探头探脑地去戳李欢欢的腿根,老k笑着将李欢欢拉起来,道:我们最好先去清理一下。

    野兽身上有淡淡的血迹。

    还好我不用远走他国避开你。

    老k拧开淋雨喷头,李欢欢依旧拒绝直视那只丑陋的东西,老k让她转过身体,背对他,他帮她清洗,老k个儿高,微低着身体,几乎整个将李欢欢包裹在怀中,胳膊从她的右乳绕到前方,顺着腹部而下,手指如并进的耙,温柔地在丛林里摩挲,水流而下,野兽偶尔会戳到她的臀部,急不可耐,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这姿势太让人遐想,李欢欢伸手撑住墙壁,不让自己跌下去,背部凹成了一张弓,水流倾泻而下,汇集在白皙浑圆的臀部,又顺着股缝流入老k的指端,冲掉了她新流出的花液。

    老k从后面将野兽推了进去,她紧实的包裹令他嘶嘶出声她完全接纳了他。

    他们在淋浴间做了第二次。

    老k没了第一次的温柔,占有一样的要她,撞击声夹着低吼充斥整个淋浴间。抽离、推进,野兽的每一次钻入都尽根而入,李欢欢觉得自己被瓦解成一粒粒微小的细胞,盈满了欲望的黏液往上攀升,他的疯狂燃烧着她,把她化为灰烬,李欢欢心想她此生大概再也不能这样做爱,这时,爆裂如狂风暴雨而来,她站立不住,哭了起来,拼命摇摆臀部,老k嘶吼出声,遭遇了跟她一样的洗礼,速度更快,低吼着将手埋入她的跨间,托住她所有的重量,拇指按住那粒从未被人发觉过的珍宝。

    李欢欢觉得自己变成了那一点,身体其他部分都不复存在。

    仿佛生而只为那一点。

    极乐。

    人怎么可以承受这种源源不断的极乐?她投降了,瘫软如泥,大汗淋漓。

    野兽不接受她的投降,替她营造新的感官壁垒,它开始噬咬她的内壁,狂暴而热烈,李欢欢觉得自己被卷入漩涡之中,越来越急,越来越轻,身体缩小成了腿间那一点,宇宙间的爆裂都聚在那里,直到把人蒸发成虚无,她想要躲开,野兽不许,张嘴嚎叫,喷出如柱的白色泡沫,烫灼着内壁,李欢欢呜咽难耐,大片液体从股间流向老k在从丛林里徘徊不去的掌心。老k搂紧了她,几乎将她嵌进身体里。

    她窒息,心底却无比甜蜜。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如此疯狂地对待过她。

    赤裸地,毫无保留地需要她。

    李欢欢扭转身体,吻住了老k的嘴,突然之间,她就会了,她细细品尝他每一寸肌肤,直到野兽再次苏醒。

    俩人再次双双倒在床上时,已经力竭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玩笑话。

    老k嘴巴枕在她的额头上,一手抓着她的如房,睡着了,李欢欢感官太过兴奋,加上下体隐隐的疼痛,睡不着,等到老k鼻息均匀,她轻轻拨开他的手,想要爬起来喝点水,没想到才一动,老k沉重的眼皮便打开了,干什么?

    我想喝水。

    我去拿。

    毫不避讳地赤裸着身体下床,健硕修长的双腿展示着力量与美,李欢欢吹声口哨,老k故意慢慢转身,笑得邪恶,李欢欢还是做不到直视对方跨间,红着脸将眼神调开。

    老k拿水的时候顺便叫了客房服务。

    巴黎水递给李欢欢,她不接。

    喂我。

    她像女王一样。

    这个时候引诱我,后果可要自负。

    话虽如此,老k仰头,咕噜咕噜将水灌入嘴里,又俯身,缓缓将水注入李欢欢口中。

    哦,他误解了她的意思她只是让他将瓶口对着她的嘴唇而已。

    但这感觉太好了,李欢欢勾着老k的脖子,一点点下咽,觉得自己像只待哺的小鸟。

    水喂完,嘴唇却没再分开。

    他们缓慢的接吻,像宁静的夏日午后般悠长,没力气做别的事,只是亲吻,甜蜜的湿腻的吻,直到在彼此怀中睡去,连客房服务的铃声也没听见。

    醒来时,窗外光线昏暗,不知是天阴还是到了晚上,四周是陌生的,可身边人的体温又极度熟悉,他们腿股交叠,亲密得不能再接近了,李欢欢生出恍如隔世的错觉。

    肚子饿么?我们去吃点东西。

    原来老k早已醒了,神采奕奕。

    李欢欢一定要穿上睡裙,为了报复,老k坚持在浴缸里吃饭。

    浴缸是湿的!

    我敢打赌,你肯定没在浴缸里吃过东西。你不想试试?而且

    而且什么?

    我想检查一下你下面撕裂得有多严重。

    没有,没有撕裂。

    但确实有些疼。

    泡个澡,对疼痛大有帮助。

    他好像可以看穿她的心思,自打他贯穿她的身体以后。

    他们坐在浴缸里吃饭。

    准确地说是分食一小块三明治和一小篮面包。

    其他的菜都凉掉了。

    饭菜放在哪里?我没有听见敲门声。

    我也没听见。服务生自己开门把餐车放在了门边。

    那他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李欢欢努力回忆老k叫客房服务后他们都做了什么。

    也许吧?

    你不在意?

    我这么帅,在意什么?

    你骄傲了,你变了。

    你也变了。

    老k别有深意地瞅瞅她。

    浴缸里,李欢欢穿着睡裙,老k用块毛巾草草盖着重要部位。

    这次老k吃得比较多,可能体力消耗太大,李欢欢只咬了两口三明治里的火腿,便不再下咽,水也不想喝,老k又坚持喂她几口面包。

    李欢欢突然发现屁股底下一阵温热,她心底一惊,大姨妈来了?距离她来大姨妈的日子最少还有一个礼拜呢!

    做爱会让大姨妈提前?

    没有科学依据呀。

    李欢欢低头寻找端倪连腿也温热起来了。

    浴缸里进水了。

    哦,我拧开了水龙头。

    李欢欢学着对方扬了扬眉毛,问:为什么?

    饱暖思,我们要开始别的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