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噩梦轮回与泡沫碎片(ntr、路人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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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中闹鬼的古旧校舍,闹鬼的男厕所,闹鬼的最后一间。因了闹鬼的传闻,学生们极少来到此处。 午休时,原一总是待在这里抽烟,因为长期的失眠与噩梦,他一直在此处补觉。 对于不受欢迎的学生而言,休息时间最好的生存策略就是躲避到无人之处。 但他并非在躲避,只想找个可以抽烟补觉的地方,他抬起头,慵懒地抬起手臂,凝视着被充分包扎后的伤口,其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没有包扎伤口的必要,也从来不会去包扎,一直任由伤口腐烂。 因为想死。 小时候,天真无知的原一尝试了各种各样的自杀手法。 怀着对世间的厌恶、消逝的渴望,幼小的他在镜前召唤血腥玛丽。在旁人眼中乃是恶魔厉鬼的血腥玛丽,于他而言,却是将21克灵魂带离地狱人间,引入未知领域的慈悲天使。 然而,血腥玛丽一次也没有来。 在井盖上蹦跳成为了儿时最喜欢的活动。抱持着掉下去会死的天真想法,满怀期待一次次蹦跳。 然而,从来没有掉下去。 每日在内心催眠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意念自杀,在空气中憋气,试图窒息而亡。 年纪与知识渐长后,孩童无知懵懂的自杀行为变成了真正致命的自杀。 濒死之际大脑浮现出短歌碎片与微小泡沫般的破裂回忆,拼命想用意识抓住稍纵即逝的幻影,却不得其所。意识回复的瞬间,如同外星文明留下的沉睡万年的遗迹,荒谬的蓝灯依次亮起— 或许意识不过是被另一个世界某种东西暂放在人世躯壳的副本。寄存的目的……不是为了满足,不是为了体验,只是痛苦地挣扎。不……寄存本身并没有目的。 在转瞬即逝的领悟感与恍如隔世的微妙感后,意识重返人间,紧接着是长久的痛苦。无法干预自己身体、无法控制自己生死的痛苦。 在不同的宗教中,都有针对自杀者的恐吓,自杀之人跌入地狱遭受烈焰焚身,只要活着就有无法抑制的痛苦,为了逃避痛苦,选择接受最大的痛苦,只想大头朝下坠入地狱中,为此持续不断自杀,在常伴其身的虚无与死亡中, 不可思议活到了19岁。并非是幸运,而是诅咒。 在过往的人生中,他无数次目睹如同滑稽剧一般的笑话,世间最可笑的事莫过于:想活的人死掉,不想活的人活着。 今早,遇到了那个女孩,她穿着学校的制服,似乎在刻意等待。 “你又自残了吗?原一,给我看看。” 被她抓住了手,她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中又拿出了绷带。 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就连她的面孔都回忆不起。 原一有时候连自己的名字和年龄都无法回忆起来。当精神上的痛苦到达顶点时,寄存在肉体之中的灵魂摆脱了现实引力的束缚,仿若出窍,只有肉体的疼痛才能稍微拉到现实中。久而久之,自残就成为了发泄情绪压力、让头脑清醒的方式。 他看向自己的纤长的左手,骨节粗大,左手虎口与手指有着厚厚的茧,白皙的皮肤下血管在流动— 并不知道意义何在。 “原一你在里面抽烟啊!这下可被老师我抓到现行了。” 原一停下思索,随手将烟蒂丢入马桶中,在冲水消灭证据之后,站起身开门。 一个矮胖的中年大叔,他的肚皮宛如怀胎8月的孕妇般隆起,戴着泛着油光的眼镜,表情很奇怪。 很奇怪的大叔,不知道是谁,因为压根就不记得人脸和人名。 但出现在学校,只会是老师。 不,也有可能是校工…… “你抽了烟对吧?我都闻见味了!” “没有。” 旁边的窗户大大敞开着,烟味并不浓。老师并没有寻找被丢弃的烟蒂,只是一个劲打量着原一。 我有那么好看吗? 原一无言地看着大叔所在的位置发呆。 老师走进了厕所隔间,关上了窗户。他怒骂道:“你这小子藏在身上吧?我来检查检查,先把衣服脱掉!” 已经丢弃的证据,在身上是找不到。 原一磨磨蹭蹭地脱下了制服外套,衬衫上的领带因为不会系,打了一个难看的疙瘩。 他掏出了烟盒,用制服外套遮挡,将其隐藏到马桶水箱的夹角。 “算了,你别脱了,老师来给你脱!” 普通的学生应该要听老师的话。 原一点头。 “原一,同意了啊,老师就知道你会同意的啊,因为你是最听话乖巧的学生了。”老师似乎很开心,肥厚的双手开始在原一身上上下摸索。 衬衫纽扣被老师解开了,打成一团乱疙瘩的条纹领带垂在裸露的白皙胸膛上。 动手能力一直很差、小时候不会扣纽扣、不会系鞋带、不会给钢笔上墨、不会使用卷笔刀……不会做的事情数不胜数,常常被哥哥称呼为蠢货、笨蛋、白痴、弱智、智障、蛋白质之类的侮辱性代称,正如他所言,幼时所做的智力测试分数的确只有70。 原一的回忆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所打断,呆滞的他被推在厕所墙上,大叔的舌头舔上他柔软的耳垂,浓烈的酸臭味道扑面传来。肥厚的左手沿着衬衫的下摆钻进了原一衣服内,急不可待在腹部抚摸着,另一只手急乱解开了后者的裤拉链,迫不及待往里面探。 这是要做什么? 要偷钱? 老师也会偷学生的钱? 自称老师的大叔抚摸着原一紧实的下腹部,后者不算浓密的卷曲阴毛轻柔搔着男人的手臂,大叔黏腻短粗的手探进了两腿之间,一指抵压着会阴,其他的手指粗暴按压着肛周。 搞不懂这个大叔要做什么。 钱也好,烟也好,一般人都不会藏在肛门里。也曾听说有犯罪者将枪械与毒品藏进直肠或阴道。但最方便的隐藏部位还是直肠,因可服用泻药与大量酒精将其排出体外…… 大叔惊喜道:“没穿内裤是想勾引老师吗?原一,你果然喜欢老师啊!” 喜欢?勾引? 任何问题都需要付出额外的时间去思考,才能回复。在思索词语的含义后,原一有气无力回答:“只是因为洗内裤很麻烦……” 大叔乱糟阴毛下黑黝黝的性器抵在了原一臀缝处,他紫红色的丑陋龟头不断摩擦着屁股主人的娇嫩菊穴。 原来是要干这种事……难以理解为何还要抓抽烟的把柄…… 在察觉到老师的意图后,焕然大悟的原一身体有些僵硬,刚才无感的触碰如同毒蛇般在身上游走,蔓延之处是代表厌恶的鸡皮疙瘩。因被打扰而感到烦闷,他淡淡道:“这是学生的午休时间,请你不要碰我。” “但是你都和其他同学做过了啊,为什么就不能和老师做。” 只不过是被强迫。原一内心如此低语,他放松身体,为了转移注意力,凝视墙壁上的青灰色污迹,只觉得像床单上创作的地图。 “老师看过你和其他同学们拍的小影片了,你在网上很有名哦。” 原一在思考着影片是什么的时候,乳头被狠狠掐了一下,似乎在催促着他回答。 “影片?” “就是你被两个男生同时干的影片啊。” 已经忘记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在思索许久后才想起,曾被两个学生轮奸过,那两人经常见到,一直记不住名字与长相,只记得他们的性别。 过程中,他们用手机录了下来,之后威胁着:不给我钱,我就要发到网上。尽管有钱,但原一并不想给,置之不理的他从那之后就陆续被奇怪的人搭讪。 更重要的是,高中毕业就要回老家工作,离开这个城市后,没必要在意影片与同学。 但以现在的精神状况来看,只怕撑不到高中毕业,就会自杀。 但是—最喜欢的科幻作家计划的五部曲,仅出版了两部……多少感到遗憾。小时候,只有将灵魂升到星海之中漫游,让空无一物的肉体躯壳独自承担侵犯,才能活下去。现如今的原一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做。 大叔打量着盯着墙壁的痴呆少年,他所戴的白色无纺布眼罩,让本就柔弱精致的脸,越发增添了楚楚可怜的气质。 很嫩。 无论是外貌和气质都如同孩子一般纯真善良,像是被保护得很好、不知道社会险恶,温室花朵般的漂亮少年。这样的孩子是不会对任何人产生威胁的小白兔,白纸一般的心灵可以随便画上颜色。 他直接将原一的制服裤褪到最低,纽扣大开的衬衫随手褪去。后者细瓷般的白皙皮肤上全是伤痕累累的疤痕,显然并没有被人保护,还被人虐待得很惨。从原一总是一脸痴呆样与迟缓的动作来看,他身上怪异的纯真感,可能只是单纯的智商低。 19岁的原一还挺柔弱可爱,虽然个子很高,但是肩膀不宽、身体纤细修长。出乎意料,脱下衣服后,他的身体并不像外表那样纤细柔弱,流畅的肌肉线条,硬是瘦出来的腹肌,结实有力的胸腹,挺俏紧实的臀部与瘦削的细腰,已经完全是成年男子的身体,这并不符合中年男人审美的肉体让他略微退缩。 被这张精致漂亮的脸和低智商的天真感给欺骗了……妩媚慵懒、柔弱安静的黑发美少年,身体居然是这个样子……就像草莓味的糖果拆开后却是香烟味,完全是包装欺诈。 中年男人喜欢没有发育成熟的正太。为了能在正太堆里生活,他满怀憧憬进入了教师系统,本打算去初中,却没想到被调到了充斥汗臭与脚臭味的男子高中。 唯一一个符合审美的只有全校最小的正太叶深流。但他家里很有势力,贸然出手会增添麻烦,只好乘体育课时,偷了叶深流的一只白袜子,用来包裹住肉棒撸管。 因肉棒长时间憋在裤裆里得不到满足,他盯上了总是偷偷躲在厕所的原一, 更重要的是,他是孤儿,穿着的衣物是廉价的地摊货,收养他的亲戚也对他不闻不问。 一个可以为所欲为的孤儿。 天真无知的正太很好推倒,也很好哄骗,只要稍微出点小钱,就能将网上认识的正太骗去旅馆。这种在正太面前的全能感让他极为着迷,这也是他喜欢正太的理由。 但是低智商的原一也很好哄骗,也很好推倒。虽然不喜欢成年人的身体,但还是用他来发泄一下性欲。 “原一,你身上为什么这么多疤?” 如同被教师罚站般,面向墙壁的少年淡淡道:“被人打的。”他的声音清冷而慵懒,如同无机物一般单调。 那些伤口像是被利刃与火烧所折磨后留下的痕迹。管它呢,精虫上脑的中年男人蹲下身,扳开了白皙的双臀,被隐匿在臀缝深处的娇弱之处揭露真颜。狭窄的菊穴微微泛着淡淡的红,用手掌覆盖其上,能感受到微妙的湿润热气,菊穴的周遭光洁皮肤,如同婴儿般肌肤般娇嫩水润。 他用带有口臭的粗粝舌头舔上紧绷着的菊穴,菊穴的主人颤抖了一下,这种颤抖也如实反映在小穴的缩合上,似乎在邀请别人插入,泛着微红的娇嫩菊穴因口水的濡湿而油光发亮。 撑在墙壁上的原一感到迷惑,尽管他有一段时间没有进食过了,然而被人如此直接舔上来……无法理解这种行为。 上次吃饭是在什么时候?因为觉得无聊,他使劲回忆着上一次吃饭的日期。 “原一,舒服吗?” 上一次吃饭貌似是被公寓里的邻居邀请去餐馆吃饭。不是很想去,也不想吃饭。但为了偿还邻居的人情,迫不得已去了。 所谓的人情……许久前家中钥匙被人抢走了,因为进不了家门,无奈之下准备通过窗户爬到4楼的家中,邻居却主动叫来了锁匠开了门…… 为了偿还人情,也因为无法推脱,前几天去了餐馆,邻居所点的菜很美味,但并没有吃多少就醉倒了,区区一杯玛格丽特,不至于醉倒,酒里应该加了药,因为醒来后发现有被侵犯的痕迹,留在直肠里明目张胆的大量精液,让偷偷摸摸下迷奸药的行为都显得多余。 “原一!老师和你说话,怎么不理人啊!” 原一猛然惊醒过来,他发出疑惑的鼻音。 “老师舔得你不爽吗?” “嗯。” 中年男人佯作生气:“那老师不舔了!”他狠狠拍打面前的屁股,白皙的肌肤上瞬间留下通红的掌印。 原一继续发呆,直到他听到了身后的男人撕避孕套的声音。“老师,不要插进去。”他打了哈欠,就像困倦的猫。 然而,那又如何?自称老师的男人,随身携带避孕套,显然有备而来,专门找自己下手。无非是看中了自己糟糕差劲、迟顿麻木的精神状态。 “不行啊,老师已经忍不住了啊。” 他们……一直……以来……都很会选人…… 原一脑子开始迷迷糊糊,陷入了虚妄中。 恐怕,在渴望的死亡来临前,自己就会彻底疯掉。猛然惊觉后,他开了口:“老师,我可以抽烟么……因为你进来说要检查,却是要做这种事情……” “随你吧。”只想赶快插进去的中年男人顾不上抽烟的问题,他用手指扩张着双臀间的紧窄菊穴,随意搅弄几下后,戴着粉红色避孕套的阴茎撑开了后穴的皱褶,龟头缓缓没入其中。被缓慢推进的小穴如同淫靡妖艳的花般盛开。 无论多少次,也习惯不了这种侵入感。原一用手支撑着身体,勉强点燃了香烟,深吸了几口之后,他咬碎了香烟中的爆珠,红莓与奶油的香甜香气开始发散。 男人把肉棒拔出少许,又轻柔浅浅插入,像是在犹豫什么,又或是在进行着无聊的挑逗。原一抬头看着墙上的污迹,打发着时间……啊,早知道带本书了。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不……结束不了。在一旁等待猎物死亡的食腐动物、被腐烂的尸体吸引来的苍蝇,一直都会存在。等待这只苍蝇走后,还会来更多的苍蝇。 “原一,爽吗?” “……老师不用管我。” “你就这个态度吗?这个冷漠的态度?明明是你自愿的,搞得我好像强奸一样啊?” 原一深深吸了烟,懒懒道:“我有同意过么……” 身后的大叔明显生气了,他一口气将整根肉棒没入其中,被深插到底的原一发出了轻微的一声闷哼,便再无声音泄露出来。 男人近乎凶猛地开始了抽插,紧窄的入口紧咬着肉棒根部不放,湿热的媚肉就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层层叠叠紧紧包裹着整根肉棒,如同捕获苍蝇的捕蝇草般危险而致命,捕蝇草分泌的甜美蜜汁足以将任何虫子带入到深渊中,而纠缠肉棒不放的小穴却越捅越滑,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小穴施加的力道紧得都能让鸡巴上的青筋都鼓起来。 太爽了,比正太还要舒服。 男人不禁呻吟出声,他绷紧了大腿和腹部肌肉,才能一口气直捅到小穴深处。在抽插了三十几下后、亢奋的他射精了、他哆哆嗦嗦拔出了肉棒,随手将如同死去鼻涕虫般恶心黏糊的避孕套丢弃在马桶中。 被侵犯……不是很在乎给肉体造成的伤害……只是给千疮百孔的精神再增添一道小口子,较之已经腐烂的致死伤口,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小创口。 想隐藏一具尸体,就将其隐匿到更多的尸体堆中。轻微划破角质层的伤口,陆陆续续积累起来、也能稍微麻木最大的伤口,让人暂时忽略原有的伤口。 “原一,这是老师和你之间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 粘稠的体液失去肉棒的堵塞,从还未闭合的穴口开始滴落,原一懒懒地拉起裤子—中途便被男人呵斥住了,只好叼着烟保持原来的姿势。 咔嚓—手机的快门声,似乎对着肛门和性器拍照了。 拍那种照片做什么……该不会又要威胁?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这是一贯的明确态度。 自称老师的大叔走了。 接下来稍微补个觉…… 原一关上了门,避孕套在马桶中,他随手按下了冲水的开关,任由裤子垂到膝盖处,咬碎了第二颗爆珠。 血腥味的爆珠…… 苍蝇闻到血肉的气息,还会嗡嗡飞上来吧…… 只要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