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日落之后与核爆云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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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深流在男厕最后一个隔间里安装了针孔监视器。他并没有偷窥男人大便的恶习，只是很在意原一。午休时，自闭症患者总躲在厕所里，坐在马桶上看书、抽烟、睡觉，占据着茅坑不拉屎，还画蛇添足般脱下裤子。 如同观察仓鼠笼中的小鼠般，叶深流觉得很可爱。但当今天的他通过监控回放看到了那一幕时，一向平稳的情绪也出现了波动。 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的不悦。 阴沉着脸的叶深流，狠狠合上了笔记本。 尽管原一与他除了疗养院仓库事件外，表面上看似没有任何交集。但他早已认定原一属于他。原一就像保险柜，里面的钱只要他想拿，随时可以拿到，保险柜和钱，早晚都是叶深流的财产，不，已经是名下的财产了。之所以还没动，只是还不想动。 然而，原一是个破保险柜，任何人都可以拿钱，还会乱塞东西进去。叶深流可以容忍其他人侮辱、玩弄、伤害原一，这是他主要的乐趣来源之一。但他不能容忍其他人插入原一，因为那个地方是为叶深流准备的。 强迫原一的人是校内有名的肥猪老师。 高一刚入学时，叶深流就察觉到了肥猪色眯眯的目光，以及紧盯着他臀部不放的黏腻视线。 如假包换的恋童癖。感到恶心的叶深流找人在肥猪下班后，给其套上麻袋，殴打了这家伙好几次。 这个恋童癖居然会对原一下手。 原一你他妈居然还敢让他拍照片？ 这家伙脑子里全是草吗？ 在半年前，原一就被外校的两个混混侵犯过，还拍了视频勒索。事后，叶深流让人将两个混混打到肋骨骨折，删除了拍摄的影片。 但影片已经开始流通。随着影片的流通，原一必定社会性死亡，让对方孤立无援也是彻底占有对方的策略。叶深流便未多管影片的事，但为了防止别人对原一出手，他还是让极荆会警告了校内外的色鬼们。 在初中时，他也考虑过是否通过拍摄照片和视频的方式来威胁原一，但对方全然不会反抗，也不会在意的态度让他打消了想法。 一无所有的家伙是最强的。 正因为一无所有，所以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正因为一无所有，所以什么都不会伤害他。 你们惨了，原一和肥猪。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后，叶深流脸上绽放出了天真无邪的甜美笑容。 重度脸盲症、记忆力奇差无比、自闭症患者的原一，同班两年都不认识叶深流。 叶深流和极荆会的人跟踪过原一无数次，起初他们还会变装，然而原一是个蠢货，压根注意不到被跟踪。叶深流越发大胆，乃至在原一家中安装监控后，经常侵入他家里打扫卫生，而浑浑噩噩、不修边幅的他毫无察觉。 下午5点，放学后的叶深流跟随着慢悠悠的原一。 原一换上了如同丧服的纯黑私服，他除了制服外，私服都是极简主义的纯黑色，没有任何logo，印花与装饰。邋遢懒鬼只是不想显脏才穿黑衣。为了遮挡身上的伤痕，他的全身都被黑色包裹得密不透风，宛如禁欲的修女，却是最浪的骚货。 从来不会穿着打扮的他，总是有气无力地驼背，但是其高瘦修长的身姿、让他随便穿衣也很好看。 初中时，叶深流经常派人扒原一的衣服，扒下来的衣服被叶深流带回家中，有原一味道的衣服成为了自慰的情趣道具与睡觉时的抱枕，味道淡了就去再扒。 他饶有兴趣打量着前方的背影。 前方心不在焉的家伙穿着修身的长款衬衫，挺俏紧实的臀部、纤瘦的细腰被黑色的衬衫所凸显。黑色是肃杀冷漠的颜色，但配上原一冷白的皮肤与鲜红莹润的嘴唇，竟让黑色也透露了不可思议的妖艳感。 叶深流比任何人都清楚地知晓黑色之下的白皙肉体的诱惑力，他抵御诱惑的能力堪称强悍，然而，最近也有点忍不住了，性欲与欲望越来越强，原一还是个露出癖骚货，天天在家里全裸，对于监视他的叶深流造成了极大的刺激，现在、每日必备的自慰已经无法满足，时时刻刻都想做爱…… 他的身与心都蠢蠢欲动，或许已到将羊彻底吃下去的时候了。 然而— 原一在咖啡馆所在的前一个路口停下脚步，他左右踱步，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在短暂的思考结束之后，他转身准备回家。 这和计划好的不一样。 叶深流悄然躲进小巷中，给付继安发送了指示的短信，后者在得到指示后就靠近了原一。 原一漫不经心地对着天边的残阳发呆，落日的余辉被几道高大的身影给遮住了。他微微侧过头，面无表情直视着挡住夕阳的身影。 五个不良少年，从身上的制服来看，有两个是同校。 身材最高大，手握着棒球棒的男生嬉笑道：“原一啊，是要去和女生亲小嘴吗？” 貌似是班里的人，名字与脸压根儿就没记住过，仅知道他经常对自己实施校园暴力。 声音很吵、举止很烦、很幼稚，喜欢过家家。 不过，住的公寓最近也好吵…… “那个女孩下面是什么颜色的？你看过她的小逼了吗？” 众人开始哄笑。 太吵了。 原一往回走。 虽然很想去喝酒，但此前从国外所订购的原版书籍今日到货，放在公寓门口的快递常常不翼而飞，必须得回家取。订购之时渴望着马上读到……但是，长达数月才到、姗姗来迟的书，已经将先前迫切的欲磨光了。 “这家伙想跑啊！拦住他！” 为首的人用棒球棍向面部砸来，血液顺着原一鼻孔与额角流了下来。为首者的棒球棍上沾有大量血迹，从未清洗过，就如同盘羊角上因战斗留下的裂缝一般，震慑敌人。 有人从背后狠狠踢了原一一脚。 衣服弄脏了……不过并不是自己洗。原一不会洗衣服，一直以来都是丢给洗衣店。尽管黑衣沾上灰尘很显眼，但普通的脏污与血迹不明显。正因如此，他只穿黑衣的。 “付继安，他怎么像个木头人一样不躲不闪？我方才那一脚曾经踢得我家的老母狗进过医院里。力度绝对是够的。” “哈哈哈！你可真是大孝子啊！有没有把你奶奶的假牙踢飞了？他是个懦夫怂包，从来不敢反抗，早就被我们打习惯了，自然不会躲，抗击打能力超强。” “呜哇！我初中和他同校，他非常有名气。初中有次上体育课前，他被捆在体育器材室被人玩鸡鸡，之后上体育课时，他在操场当着全校的面尿裤子，不少女生看到后都震惊了！”说话的混混嚼着泡泡糖，兴奋得手舞足蹈，他吹了一个极大的泡泡。 “真的吗……我要是这么大还当着全校的人面尿裤子，我绝对会去自杀啊！” 啊……所以，我才想去死。 原一舔舐着唇边的鲜血，百无聊赖的他继续凝视着夕阳，莫名想到斯蒂芬金的日落之后，即将上大学的富家女孩，像往常一样规划着未来，直到她的瞳孔中，映出了核爆蘑菇云—她的人生永远停滞在了一个黄昏…… 有人凑上前打量着发呆的原一。后者一直沉默不语，漠然地直视着天幕，如血般的残阳映在了他漆黑的瞳孔中，让玻璃珠般的冷漠瞳孔布满了妖艳的猩红血光。他鲜红的舌尖，缓缓舔舐着唇边的鲜血，洁白的贝齿若隐若现。随着他的舔舐，嘴角下的一颗小黑痣失去了血液的遮盖，被舔过的地方泛着淡淡的口水印。 “付继安，这是你们学校的校花吗？长得还挺漂亮的，叫什么名字？” “男校校花都是男校公共厕所啊，你别看他对人爱理不理，我们学校一半男生的鸡巴，他都吃过。哈哈哈哈，你看上他了，要搅屎了？” “我没说他漂亮！这人眼睛瞎了一只，奇丑无比，还是个男的，真鸡巴恶心。” “你说了！你就是爱上他了！” 外校的混混抬起了手，粗糙宽大的手抓向了原一的下巴，用指甲掐着嘴角的小痣。沉默的原一低下头，凝视着混混的手，他手指上佩戴着一个荆棘铁环戒指，极其幼稚的过家家游戏。 因为对方低头的从顺举止，混混的性器瞬间勃起，他强迫面前的冷漠少年张开艳红的双唇，将手指捅入湿软的口腔中，捕捉着鲜红柔软的舌头，因无法闭合口腔，亮晶晶的唾液沿着嘴角流淌下来。他在拔出手指后，随手将口中熄灭的烟蒂强硬地塞入了原一的口中。在性欲的促使下，他捏住了后者鼻子与下巴，强迫其吞下烟蒂。 “许哥，可以随便玩吧？” “可以，不进医院就行，他是孤儿，家里没钱没背景。” “太好了！我想操他屁眼，在他嘴里尿尿。”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不能插他屁眼……那样的话，他就太可怜了。” “你不是说可以随便玩吗？他有病吗？” 高大的混混夸张道：“许墨，操屁眼？你们准备互操屁眼？” “……新人问能不能操原一，我回答了他一下。” “许默啊！你怎么拉个搅屎棍新人啊！真恶心啊！你们身上肯定有搅屎弄得外置大便袋！” 听闻之后，戴着荆棘指环的外校混混恼羞成怒，怒骂：“你他妈说什么啊！你侮辱我也就罢了！还侮辱许哥！即使你是会长，我也不能容忍你侮辱许哥！” “许默，你看看你找的什么人，以下犯上，就跟你这逼一样。喂，新人想打架吗？”高大的混混话音未落，戴着荆棘指环的外校混混就一拳揍了上去。 不良少年们在内斗…… 相当无聊的孩童战争，多少让人联想到了威廉戈尔丁的蝇王。 回忆着蝇王内容的原一转身就走，将不良少年们的斗殴声甩在了身后。 混混奔跑地追上了他，威胁道：“老子们的鸡巴在裤裆里闷了下一午，想操你的嘴巴。” 一直看热闹、两不相帮的混混也跟了过来，他开口：“许哥，你有没有觉得付继安一天到晚嘴臭惹麻烦。我觉得你比他更适合做会长啊……你又聪明！又帅气！比付继安厉害多了！” “你不要乱说。” 不良少年间也会有政治斗争么…… 原一感到无聊，混混如同亲切的友人一般挽住了他的肩膀，手却极其强硬地控制着身体，不让其逃跑。另一只手抚摸起前者的脸，将脸上残留的血液均匀得涂抹在脸上。混混嚼着口香糖，问道：“我听说付继安有青合会背景，那家伙居然和杀人不眨眼的黑道混在一起……太可怕了！早晚要牵连到我们的！” “……他没有。” “那么许哥是青合会的人么？哇！好厉害！许哥该不会是黑道少主吧！” “不是……我基本没有接触过本家。” “但是我们的确是青合会的分会啊……许哥，谁和青合会联系啊？” “这不是你一个干员该知道的事，因为我们前任的boss出狱后，加入了青合会。” “我知道啊，现在是你们学校的学生会会长和青合会联系吗？” “……你听谁说的。” “付继安说的啊……大家私底下都在传……” “………你不要乱说话！这怎么可能！你以后不能说这种事！本家现在是付继安联系的，但是他没有黑道背景。算了！我去问付继安！该死的！” “许哥！等等！”嚼口香糖的混混拉住了另一个混混，恳求道：“付继安是不会认的！许哥你不要卖我！不然他肯定要打我的！而且我是站你的队的！” “好的……我知道了，我现在去问他。你看住原一，别让他跑了。”混混跑了。 不良少年们似乎在进行幼稚的政治斗争。 挑拨离间的混混很开心的样子，自言自语：“我不过随便试探一下！真是一群笨蛋啊！啊啊啊！”他的声音从一开始的粗野低沉男性声线换为了少年般软糯柔和，甚至有些雌雄莫辨的声线。 混混笑眯眯道：“一酱，好久不见了！我们是初中同班啊……你尿裤子的名场面让我记忆犹新。” 原一无言地看着混混。初中毕业时，他只认识班级不到10个人的名字面孔。不知道混混是谁。 “泡泡糖，要么？”混混如同孩子献宝般递出了泡泡糖。 “不，谢谢。” “这是我最喜欢的可乐味道！我从小到大每天都要吃一卷！啊，一酱和初中一样三无啊，有点残念呢……不过，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看。我呢，初中时，就觉得你特别像那两部动画中的女主角……昭和时期就死掉的少女幽灵，生前被愚昧的大人们当做献给神明的祭祀品，失去了记忆，在男主角的帮助下一起找回记忆。我听说你也失去了记忆！另一部动画的女主角，是被父亲害死的少女，变成了僵尸，抑制不住身为僵尸的食欲，一直想要吃掉男主……结局貌似还真把男主角的心脏吃掉了！” 幽灵……僵尸……我在外人看来是这样的东西，丧失了存在的实感与求生欲不过如此。 原一陷入了思索中。 “当然我也不是说你娘了！你身上有种不可思议的氛围，就是所谓的不可思议系吧……而且你和她们都是黑发，皮肤也很白，莫名其妙感觉挺妩媚孤高的，你要是女生，估计就长她们那样！你戴个黑长直的姬发，化化妆就能完美cos了！我家里刚好有cos服，要不要去我家里试试啊！哇！你怎么一直不理我啊！我们可是当年最要好的同学啊！虽然你总是不理我……呜……” 混混无论是话语内容，还是说话语气都很奇怪。原一有些迷惑：“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混混喋喋不休，也不管听话者是否倾听，而是一个劲说着古怪的话：“因为我说你像女主角，你生气了么？因为我是直男啦，我只关心妹子。不过，有一个男性角色和你也很像，也是黑头发，白皮肤、发型也和你很像，冰冷三无的人，” 好烦……好吵…… 混混兴奋地讲诉剧情：“那是乙女向游戏的男主角，他是一个弑神者，杀死了创造自己的神明，取而代之获得了永生的能力，他活了几千年的时间，一直想死却怎么也死不掉，出于无聊，他开始虐待女主角，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将女主角开膛破肚的乙女向游戏男主角，对了……说起来，我看过一部成人动画，里面有个受，声优也是女的，马赛克挡得严严实实，我一边看一边撸管，看到一半才发现是个男的，我直接吓尿了！老实说，我还是处男，对男人是再起不能的！但今天看到你—难怪这个世界上会存在基佬这种生物啊！说起来有点下流啊……但我兴奋地boki了！所以，我觉得找你脱处也不错！我已经成年了，我这种猛男强攻很厉害的哟！我们晚上就去宾馆开房吧！不，还是去我家！我家有许多cos服，你一件件试给我看，好不好啊～一酱～” 聒噪啰嗦的混混不断摇晃着原一的肩膀，后者如梦初醒，敷衍地嗯了一声。 “真的吗！我太开心了！感动得大头和小头都要哭了……今天就是我脱处的日子了！我的鸡鸡是包茎，还很小还短……一酱不会失望吧……” 原一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没有听就随意敷衍，犯下了错误，他直接拒绝：“不。” “是不会失望吗？我的鸡鸡真的好小啊……呜呜呜……你看到以后肯定要跑掉的……” “不，我不做爱，也不想看。” “为什么啊！一酱是喜欢大鸡鸡吗？” “不。”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鸡鸡啊！” 已经烦得要死了，原一索性无视，他一直被看似温和友善的混混控制着，对方有专门学习过，无论是专业反关节控制，还是变声技巧，像是在混混们面前伪装一般。 “一酱……我鸡鸡这么小，你不给我破处，我就要处男一辈子了……我好可怜哇！”混混喋喋不休说着他的生殖器很小、找不到老婆、要变成火系魔法师之类的话。 见原一没有回应，混混用成熟男人的声线，低沉道：“你要是不给我破处，我就要杀了你。” 发呆的原一因若有若无的杀气猛然惊醒。 混混笑眯眯又换上了少年声线，他以撒娇的语气说：“一酱对我感兴趣了哇！对了，我是个杀手，人类历史上最成功、最出色的杀手。当然我的身份很多。导演、反英雄、正义天使、黑客、肥宅、处男、魔法师、私家侦探、都是我的身份。” “我杀人的方式很巧妙，比如一个喜欢虐杀动物的小孩在井盖边玩，我就说：你点个鞭炮丢到井盖里吧！井盖飞起来可好玩了！比如，一个曾撞死过孕妇的富二代飙车族，我告诉他了九曲十八弯的危险公路，在他夜晚飙车时，我打扮成被他撞死过的孕妇模样，出现在公路上，他一失神，直接撞进了悬崖。” “再比如一个性侵孙女的老头，坐电梯上了楼，因为老头是个老花眼，我将电梯上的楼层按钮用贴纸全改了，老头按下了错误的楼层按钮，到达了错误的顶楼，只要他一出电梯门，就注定会死。猜猜发生了什么吧？” 混混迫不及待继续道：“顶楼嘛……自然发生了一些很恐怖的事情，因此被大厦的管理者用水泥墙封闭了，不过这个水泥墙砌得很缺德哇！直接就砌在电梯门口！刚好留下能让一个人站立的宽度。哈哈哈哈！天才般的建筑设计！老花眼的老头一出电梯门便被紧紧卡在电梯门与水泥墙之间，开门的电梯按钮也被缺德的水泥墙封住了，出不去的老头活活饿死了。几个月后，大厦的管理员才发现老头的干尸！怎么样！虽然我的小头很小，但是我的大头很大！” 只听到鞭炮丢进井盖后，原一就没有再听了。 “一酱！我目前现在正在挑发的人，是一个家里蹲少年，他辍学后闭门不出，以前的朋友也断绝了来往。我装作网友与他交往，每日都洗脑着他，他很快学会了殴打父母，前段时间，这小子想买新上市的游戏机，在我的教育之下，他用砍刀砍了他母亲两刀，他母亲只好掏钱了。嘛、他母亲死亡的时间应该就在近期了，因为有新的3a大作要发售了。我会努力告诉他游戏有多好玩的！游戏厂商真的欠我一份软广费用呐～对了，他就是让你当众尿裤子、将你推下楼让你失明的人，也算是为你报仇了！不要为他母亲可惜啊！能生出人渣儿子的母亲，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一箭双雕！一酱明明是受害者，在被致残后，还被犯罪者的母亲当众辱骂，一酱很恨他们吧！” 原一淡淡道：“不……只要人类存在，犯罪者就会存在，仇恨注定会存在的事物，并没有意义。” “一酱是圣母啊！但我并不是哦！因为是受害者收到了伤害，只能由受害者量刑裁决～司法嘛，在我看来也是没权利的！因为刀子不扎在法官和法律制定者身上！即使受害者主动谅解，为了维护人类社会的治安，还是去请犯罪者们死一死比较好～如果我有死亡笔记，我会比夜神月做的还要极端的哟～” 混混假哭起来：“但是……我好悲伤哇……呜呜他和我同样都退学了……我们可是有着同病相怜的朋友……我有点舍不得他去少管所捡肥皂……虽然大家都是啃老的家里蹲！但是只要是邪恶之人，作为反英雄的我必定会铲除！因为我就是正义的小天使啊～” “我不会弄脏自己的手，我很擅长发现别人内心隐匿的杀意，只要稍微一诱导、一激发，一挑发，他们的杀意就越来越大。一酱的哥哥……当年是想灭门吧。因为未成年人保护法，出狱的他，在政府的帮助下改名换姓，却不求悔改，依然做了一堆坏事……”细数着哥哥恶行的混混叨叨不绝，末了，他如此道：“他现在有点危险了，身边有不少想杀他的人……不过，我觉得一酱是最想杀他的一个。啊！一酱不理我啊！显然是想与哥哥同流合污～你的哥哥强奸了女人，那么我就强奸他的弟弟～”混混淫笑着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原一懒懒开了口：“你所追寻的是现代社会的正义，但你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原始社会的同态复仇与封建社会的连坐。” “一酱不要觉得自己很无辜，你哥哥才13岁就能杀害他的父母，只能说明他有着犯罪者的基因和犯罪者的环境，天生就是人类社会中害群之马，而你是他的亲弟弟，你们的基因和环境也差不了多少，遭受惨重校园欺凌的你，很符合校园枪击案的犯罪者侧写，说不定一酱哪天忍无可忍，就持着一把枪冲进学校里，在学校开始血之复仇！” “……我没有这么无聊。” “所以，一酱就为哥哥赎罪吧～给我脱处～作为我的诚意，我就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有个病娇正太，只能靠别人猥亵你来获得精神上的快感，一旦别人和你做爱，他的自尊心就会受挫！因为他的鸡鸡比我还小！正太还是个变态痴汉哟！一酱要好好检查一下有没有被正太和他的手下跟踪，你失窃的胖次和布鲁马一定是正太偷的！” 病娇、正太、痴汉、胖次、布鲁马……难以理解的词汇。 原一思索道：“谢谢你……你的意见我会参考。但你从刚才到现在……恐怕没几句真话。” “哈哈哈！一酱也没我想象中那么迟钝啊！没错！我为了保护自己！说话只能半真半假！我会继续观察病娇正太的～要是正太再做坏事，我的下一个铲除目标就是他了！也欢迎你来向我报告正太动向！另外，我不是很怕正太，整个地区，只有我能和正太抗衡了！啊，所以一酱给我脱处吧！因为我鸡鸡太小了……女生不会接受我。我软的时候只有15cm，硬的时候也只有24cm，和兽人和石头人比起来真的太小了……一酱不会嫌弃我吧……我真的好自卑啊……我们来交换一下手机号码吧！我撸硬了我的鸡鸡～就发给你看看！” “……不。” “话说你知道我为什么退学么……因为我一去上厕所，大家都盯着我看，一定是在嘲笑我鸡鸡小，他们还给我起了：超巨炮、大号角、兽人枪之类的绰号，每天都语言霸凌我……我受不了初中就退学了……之后一直在家里啃老……一酱真的不看我的鸡鸡嘛？” “不看。” “你必须看，让我插你下面，这是你必须为你哥哥赎的罪，对于受害者家属的我而言。”混混又换成了成年男人的冷酷低沉声线。 原一沉默许久后。僵硬地回答：“………嗯，现在么？” “哈哈哈哈！一酱居然同意了啊！开玩笑啦！放心吧！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但是—一酱，病娇正太不会像我这样善良，你想要赎罪的弱点不能被他抓到！不然会被正太榨得一干二净。对了，我叫利贺田！话说你看过那部漫画么！对他使用炎拳吧！虽然我超级喜欢利贺田！但是一直在守护着妹妹的阿格尼才更像我啊！去我家一起看漫画吧！” “我不看漫画……不过谢谢你。” “一酱呐！我和你说这么多，还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哦！因为正太就在附近哟～说不定就像纵火狂一样！一脸呆滞地对着火灾现场撸管哦！对了！一酱你不如退学吧！我也是遭遇了很糟糕的语言霸凌才退学的……他们天天叫我大号角……”混混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一酱退学后，来我家每天一起打游戏看动画吧！我有许多cos服装想让你穿！” “不……我很珍惜上学的机会。” “啊啊啊啊……一酱退学啊！退学啊！无能教师们的教育不过是把意气风发的少年们驯化为浑浑噩噩的社畜啊！被填鸭式强行灌输的知识只会抹杀我们对外界的好奇心啊！更重要的是，一酱退学后，我们两个就能天天做爱了……算了。泡泡糖给你！”混混一脸惋惜，他将泡泡糖强行塞到了原一手中。 “不，谢谢。” “哈哈哈！不是给一酱吃的了！泡泡糖有很多用途哦～我之前杀人的时候，就用泡泡糖来粘过电导线和铁丝线！我也用泡泡糖来藏放过毒药的胶囊！当时我黏在了椅子下面！大家都很笨呢，他们一边推理凶手，一边互相怀疑，一边坐在凶器上！啊！对了，我听说过古代一种暗杀手法、叫爱之毒，从小就培养的美貌女子，每天都喂微量的毒药，时间久了，和她接吻会被她的口水毒死的！一酱可以将毒药放进泡泡糖里含在口中，接吻的时候就放到对方口中～对方一嚼！应该就会升天了！一酱！我再多教你几个杀人的技巧吧！” “……不需要。” “一酱早晚会用到的！因为一酱有着犯罪者的基因！犯罪者的环境！犯罪者的遭遇！” “是么……” 先前的混混远远喊道：“贺利田！你在和原一说什么啊！” “哈哈哈哈！老哥们！我讲恐怖故事给他听！这小子非常害怕！” 精明的混混……从谈话中途就换了声音……不过，对混混并不感兴趣。原一漫不经心思索，他将可乐味的泡泡糖含进了口中咀嚼。 混混低语道：“好吃么！我的泡泡糖？一酱等会就能看到我的包茎鸡鸡啦～我很期待你帮我翻一翻～” “原一，乖乖跟我们走，不然我们就要操你的小情人了。你想保护她，对吧？” “一酱！一酱！走吧！我即将吹响的大号角～已经饥渴难耐啦！”嚼着泡泡糖的混混亲切地揽住了原一。 想到黄昏时会到来的原一。 女孩的心情不由雀跃起来。 那个慵懒漂亮、颓废阴郁的乱发美少年，占据了她的心。尽管他比她大，但在她心目中，他就像一只小羊般温和无害。 原一绝对不会像妈妈的男朋友那样，半夜爬上床抚摸她的私处，被她发现后，把她揍个半死，他也绝不会像学校里的女生那样，在她的鞋子里放刀片，上次只不过扎了与班花相似的辫子，就被她召集的少女们殴打。他更也不会像打工的男老板那样，色眯眯看着她的身体，在工作时捏着她的大腿。 女孩擦拭着咖啡馆的橱窗。 迎面走来了一个拖行着腿的男孩。他有亚麻灰色的柔发，发上反射着天使般的光圈。秀气雅致的小脸却泫然欲泣。 这么帅气俊美的男孩是残疾人啊。 看来上帝也是公平的啊。女孩阴暗的想。 男孩紧皱着秀气的眉头，一脸痛苦道：“姐姐，我刚刚被同学打了，可以稍微扶我一下，送我回家吗？我家就在附近。” 女孩赶忙放下手中的抹布，扶起男孩，关切道：“他们打伤了你的脚吗？”同样遭遇校园暴力的她无法对共同境遇的人坐视不管。 “啊！真的很痛，他们天天欺负我，刚刚还抢走了我的钱！呜呜……”男孩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里流出。 “姐姐送你去医院！”女孩在围裙上擦拭着双手。 男孩抽泣道：“谢谢姐姐，但是……没有钱去医院，而且花了医药费回家又要被妈妈打……” “那么我送你回家吧。”女孩拿起笔，准备给店长留言。 “我家就在附近，3分钟就到了！” 3分钟就到的话……没有必要给店长留言了。女孩放下了笔，挽起男孩的胳膊，走出店外。 男孩一路上拖行着腿，眼泪汪汪地指着方向。过了一个路口也没有到，前往的地方越来越偏僻，已经足足有十分钟了。 当男孩指向阴暗偏僻的小巷里侧时，女孩感到不对劲了。 “……我不能进去了，我还要回去上班。” “呜呜，姐姐我真的好痛。”男孩泪眼婆娑。 女孩松开男孩的手，准备回去。 “姐姐，我刚才看到一个戴着眼罩的哥哥被他们拖进去了……被打了我的坏蛋拖进去了！” 原一！ 女孩的心砰砰乱跳起来。 假如原一真的被拖进去，她一个女孩子也无法帮助原一。当务之急，需要回到店里，叫上店长。 “我先回去，叫上店长。你在这里等着我好不好？” “姐姐！不用怕的，我全家都住在里面，到时候我就喊爸爸妈妈，来帮我们。”男孩解释道：“那个哥哥被打得很惨，一脸都是血。再不去他就会被打死了！” 女孩握紧男孩的手，毅然走进了阴暗的陋巷。 叶深流拉着女孩的手，嘴角上翘。任何再有母性的女人看到接下来的一幕，都会选择抽身离开。 “姐姐，就在里面！”叶深流指着老旧衰败的破门。 “我去叫爸爸妈妈来帮助我们！”语闭，叶深流跑进了另一边的小巷，用手机发送了暗号。 女孩轻轻走到门边，侧耳倾听着门内的动静，不堪入耳的辱骂从门边传来。 下一瞬间，门猛然打开了，拿着棒球棍的男生笑嘻嘻看着她，将她拖进了漆黑的屋内。 女孩尖叫道：“放开我！我要报警了！” “本来打算去店内直接抓人的！没想到这婊子自己送来了。” “喂喂，你们去店里抓人明目张胆的绑架啊，不怕店里的其他人报警吗？” “原一，你的马子来看你了。”有人揪起原一的头发，强迫他看向女孩，原一满脸鲜血，像是被人故意抹开。他无感情的眼眸朝向女孩那边时，如墨湖漆黑的瞳孔瞬间起了涟漪。 “好爽好爽好爽！要去了！啊啊啊！这是我第一次被人含鸡鸡！去了！去了！谢谢付哥带我来这里！谢谢茄子大射爆！”混混哆哆嗦嗦抽出了射精中的肉棒，他的精液喷射在了原一的脸上，后者随便看了女孩一眼，又重新回过了头，歪着头凝视着混混的阴毛。 不想看了—女孩闭上了眼。 “哈哈哈，他的口交技术都是含我们的鸡巴练出来的。原一，让你的小情人看看你含鸡巴的样子。” 女孩睁开了双眼，她颤抖地开了口：“你们为什么这么对他。他犯了什么错？” “小姐，世界上多的是无缘无故，莫名其妙的事情啊。没有什么错却被惩罚的人不少，有错却逃过惩罚的人却更多。世界就是如此不公平啊～！”嚼口香糖的混混裸露着半疲软的肉棒，他金黄色的阴毛下的肉棒滴落着精液，他满不在乎吹了一个大大的泡。 是的，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不公平。女孩抑制不住地流下泪水。 “这个家伙乐在其中啊，他每天都在学校里吸我们的鸡巴。他的嘴巴是我们学校的精液厕所啊。” 原一脸上的表情并没有憎恨、没有羞耻、没有愤怒、更没有显示他乐在其中的证据。但他颤抖的身体却显示他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贺什么田，你是外国人吗？看不出来啊，老二挺大的，毛的颜色还是黄色的—”抓住女孩的混混打量着另一个混混的生殖器。 “喂！你盯着我的鸡鸡看什么啊！你是基佬嘛？没错哦～我是俄罗斯人～有俄罗斯黑手党的背景。原一，谢谢你吹响了我的欧洲大号角，吃了我的俄罗斯大列巴。”说话的混混拍打着原一的脸。 控制住女孩的混混问道：“付继安，我能操你们学校的校花吗？他没病吧？”他勃起的生殖器抵在女孩的屁股上— 就如同妈妈的男朋友一般……半夜爬上床时……熟悉的可怕触感……一旦睁开眼睛……被发现会被殴打……因为害怕……只能默默忍受…… “你要改当搅屎棍吗？为什么抓到女人不操女人，要操男人啊？一个个跟失心疯似的。” “小母狗我都操腻了，操男人也不错啊！而且我看他，莫名其妙有种说不上来的骚。”混混放开了女孩，向原一走去。 “不行，你操他我不好交代—等我操完这个女人后，你再操女人吧。” 后知后觉的女孩后退几步，想要逃跑，却撞上了一堵肉山，她惊恐地扭头看去，那是一个如铁牛般高大可怕的男子，那男子牢牢控制住她的双臂，将她按压在地上。另一只手剥开了她的胸罩，露出如乳鸽般白皙的乳房。 女孩尖叫起来：“放开我！” 混混据理力争道：“付继安！这和说好的不一样！我们只把她抓来，让她看原一口交！你们不能污女生的清白！那样的话，她太可怜了！” “许默，你一边被原一含着鸡巴，一边还装好人。你找的新人手下就是个没种怂货，被老子打一顿就跑了。你看看这里两个人，谁听你的。”高大的混混粗暴揉搓着女孩的胸部。 嚼着口香糖的混混跳着怪异的机械舞蹈，事不关己的样子。另一个混混走到原一身边，揭开了后者脸上的绷带，右眼被摘除后留下一个漆黑丑陋的洞穴。他问道：“付继安，我还是想操你们学校的校花，他脸上还有一个洞。那眼睛总该可以操吧？” 原一吞吐肉棒的动作停滞了，身体僵住了。 “这家伙害怕了？原来这家伙也会害怕啊？只有鸡巴小的人才能操眼睛，你鸡巴是有多小啊。” “那我他妈的不操了。” “付继安！你们不要太过分！强奸罪你们可是要进少管所的！”说话的混混从原一口中抽出了肉棒，向女孩走过来。脱下女孩裙子的混混向他投向了威胁的眼神。 女孩像是得到救星般，对着走过来的混混喊道：“快点救救我—！” “快点给她一拳让这婊子闭嘴—”话音未落，一拳径直打向女孩的面门，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大脑中失去了意识几秒。 “贺利—” “啊啊啊！好会舔好会吸好会含！我忍不住了！你快点脱下裤子！和我一起男上加男！”嚼着口香糖的混混呻吟着，扶住了原一的脑袋。 “必须阻止付继安！那可是强奸罪！贺利—”焦急的混混看向了另一个混混。 “我们可是所向披靡的少年匪帮啊！无能狂怒的警察们一脚踢开！未成年保护法是我们坚实的保护伞～许哥，不要管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无能为力的混混低语道：“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女孩内裤被拉下来，恶心的双手抠挖着她的下体。 好痛！真的好痛！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明明没有做过错事，却一直在被惩罚— 是因为刚刚看到那个男孩时，我阴暗的想法被神明发现了么？所以他才降下灾祸惩罚我。 “你敢报警吗？你报警的话，我们就杀了你全家，你妈妈在我们的店里工作吧？我们是青合会的！“高大的混混说出女孩妈妈工作的店名。 “你妈那个婊子毒瘾发上来，都会去舔发情公狗的鸡巴。表演人兽激战！” 女孩无助地捂住了耳朵— “姓贺的，我们操完这个女人，你就来，以后我们就是穴兄弟了。” “好啊～好啊～但是我更想操原一啊……听说男人比女人紧啊！” “女人有水啊！男人没水！你这笨蛋！姓贺的，你辍学了不懂我们学校的规矩，有人让我们不能操原一。” “谁命令的呀？”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目中无人的装逼小家伙，我他妈忍他好久了！早晚有一天要让他跪下来哭着舔鸡巴，原一，看看你马子被我们开苞的过程吧！” “校花硬了！贺什么田！老子忍不住了！快点让位，让我操他的嘴。”混混一脚踢向原一的下体。 女孩不可置信看向原一被性器撑起的裤裆。 为什么，你和我都被这样对待了！ 她却发现原一无声地在哭。 泪水从他的面颊上缓缓流过— “之前给他上春药也没有硬过，我还以为他是阳痿！姓贺的，你的鸡巴有催情的作用吧？” “哈哈哈哈！真的吗！我每天都吃好多生蚝和牛肉！是这个的缘故吗！” “我看校花十有八九是绿帽奴，只有马子被干才能勃起。” 女孩则即将可见接下来凄惨的命运。 叶深流正在自慰。 他找了一个最好的景致，观赏着下面的强奸惨剧。 他眼睛一直盯着原一，后者眼中的迷茫、痛苦、绝望都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尤其是原一流下的泪水，足以让叶深流度过无数夜晚，一次一次回味着自慰。 原一从来没有在家以外的地方哭过，除了疗养院仓库事件。 女孩痛苦的表情、哀伤的目光虽然也能激发他的性欲，但是女人们痛苦的眼泪在世间比比皆是，缺乏稀缺性的常见事物只能算阙值最小的刺激。 叶深流并非是指使人强奸女孩，而是指使人强奸原一的精神、原一的大脑，原一的灵魂，原一的心灵。四舍五入，也就相当于叶深流在强奸原一。 即使是原一最喜欢的自慰器，叶深流也会当着他的面将自己的性器插进去吧。 想到此，他的性器更硬了。 叶深流并不担心女孩报警，对于底层女孩而言，下三滥的混混都足以摧毁她们的人生。极荆会是社会上的暴力团体青合会的下属少年分会。女孩母亲工作的夜总会恰好属于本家青合会。 有趣的是，原一居然硬了。他果然有属于自己的女人被强奸就会勃起的性癖吧？ 叶深流一直以为原一是性冷淡，因为这家伙从不自慰，也不看色情制品。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没有撸过管的男人，除非是他是用后面自慰。 尽管原一口活很好，就连对男人毫无兴趣的人也赞不绝口，但他干起来就像人偶，一脸性冷淡任人摆弄，偶尔喘息几声，即使故意碰敏感点，他从来没有勃起过，命令也是慢吞吞懒洋洋去做。 有人曾给原一下过媚药。因为也想看到原一意乱情迷、娇喘连连的样子，叶深流并未阻止。 在下了媚药后，原一没有任何生理反应，不过脸稍微红了点，身体流了些汗，如往常前一样，一脸空虚冷漠地被侵犯。 不，这个世界上显然不会存在被人侵犯，内心还会感到很爽的人，更何况是同性。 原一显然是喜欢女孩子的。从原一和接近他的女性对话时，犹犹豫豫的态度来看。叶深流想到便觉得不爽。 对此，初中时叶深流一个很大的乐趣就来源于棒打鸳鸯，拆散原一与可能与之交往的女孩，排挤着原一的朋友。久而久之，没有任何人敢靠近原一了。 随着叶深流的喘息，他射在了破旧的墙壁上，用纸巾搽拭性器后，他正欲离开此处，小巷内却传来了警车的声响— 即将插入女孩的付继安直接吓萎了，他与其他两个不良少年商量着，而许墨则以憎恨的眼光盯着他们。 叶深流冷笑起来，如此破旧的小巷，警车是开不进来的，听声音来看，那是播放的超大音量警笛。 有人在搞鬼。 有人闯进了现场，他们手持着灭火器，对着场内一通喷洒— 喽啰们匆匆逃跑，待烟雾散去后，原地只留下以纸袋遮挡面容的两个人，他们对彼此点头，将灭火器丢弃在地上。留下地上一脸懵逼的女孩，就飞奔着离开了小巷。 你们四个人都打不过两个吗？一群蠢货。 从两人套上的纸袋与工业区废墟的灭火器来看，并非早有预备，而是临时起意。但此处是工厂的废墟，绝对不会有人前来，偶然撞见。 要么有内鬼，要么被跟踪了。 毫无疑问，有人正在与我为敌。 叶深流饶有兴致观察着剩下的两人。女孩一瘸一拐穿起裙子，并没有回头看原一一眼，便哭泣着离开了。 而原一就如同蜷缩受伤的小兽般蹲坐在地上，将头埋进臂弯。那是他遭受重大打击后的常见姿势，叶深流再熟悉不过了。 以叶深流对他的了解，原一是一个极其怕麻烦别人的家伙，他即使自杀也不会给人添麻烦、给目击者造成心理阴影。他只是躲进自己家里吃药、割腕、上吊。 叶深流不再看他，他得赶回家中吃饭，不然又要被姐姐唠叨。 在车站前，他遇到了白御，白御手上挂着一个粉红色的装饰品，像是跳蛋一样。 “叶大会长，晚上好。” 叶深流微笑致谢。 “我记得叶会长家不在这边啊？” “嗯，我打算前去赴宴。” 白御摇晃着手上粉红色的跳蛋，问道：“叶会长很好奇我手上拿着的东西吧？” “白同学要自己用吗？” “可惜，我用不到这玩意儿，还是给叶会长用比较好。”白御将跳蛋递给了叶深流。 叶深流嫌弃地后退，他将跳蛋强制性的塞到叶深流手中，转身就走。 “这是女生用的警报器，一旦打开就会发出警车的警笛。叶会长现在还是不要打开比较好，以免惊扰到行人。”白御停下脚步，背对着叶深流招手。 有趣。 你要挑战我吗？白御。 叶深流笑着问道：“那为什么给我？”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叶会长下次遇到鬼的时候，就掏出来制敌吧。”白御的背影在夕阳中逐渐远去。 叶深流嘴角抽搐着，他竭力忍住自己的狂笑。 有趣。 我接受你的挑战，白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