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春药(春药 侍寝颜射 烛台肏穴虐)
目送走韩旸,韩祁步子沉重的向寝殿走去,远远看到小李子小跑迎了上来。 “奴才参见皇上。” “怎么了?” “回皇上的话,慕容公子说身子不适不便侍寝,奴才怕公子身子受不了,故没安排洗润。” 韩祁眉头微皱,“人呢?” “公子在里面。” 韩祁面色不善的走进寝殿,依稀看见龙床上,层层床幔中人儿乖顺的跪坐着,韩祁叹了口气挥手吩咐宫女太监都退下,朝床上跪着的人走过去,挑起人儿的下巴,用拇指摩挲着粉唇,眸色深沉,叫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敢拒绝侍寝的,慕容清,你还是第一个啊。” “侍奴不敢,侍奴只是怕自己伺候不好皇上,皇上还是传嫔妃来侍寝吧。”慕容清抿着唇固执地扭过了头,换做平时慕容清是万万不敢抗拒皇上临幸的,但今晚不知怎的,他就是不愿意,或许是这两日见到韩旸,想起许多从前的事让他有些委屈,又或许是席间喝了点酒壮了他的胆子,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到他的语气里竟带了一丝委屈与赌气。 韩祁看着他的精致的小脸,因为有些微醉,并没有白日里那般苍白,微微透着粉,愈发显得娇媚。轻笑着将人揽进怀里,手指玩着他额前的发丝,“清儿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慕容清楞了一下,他想过皇上可能会生气,可能会打他,就是没想到皇上竟抱住了自己,慕容清愣愣的抬头看着抱着他的韩祁,他的语气很是温柔,甚至还带着笑,可眸子却异常的冷,甚至当日在刑房的时候,他的眼神都没有这般冰冷刺骨。 “皇上……”慕容清有些不安的轻生唤了一声。 “既然清儿这般懂事,那朕就依了清儿。”韩祁在慕容清额间轻轻落了一个吻,然后松开了怀抱。 “小李子,去接兰嫔过来。” 有一丝不祥的预感,还没等他细想,韩祁已经在他旁边坐下,不由分说地把他拽过来按在了腿上。 “皇上!”慕容清惊呼出声,紧接着身后衣袍被撩起,裤子亵裤被拽下,身后一凉慕容清羞红了脸,剧烈挣扎起来,“皇上,您说要依了侍奴的!” “放心,朕今晚不会宠幸你的。”头顶上,帝王的声线冷冷的传过来,让慕容清有些怕,不敢再挣扎。臀瓣被掰开,韩祁抽出小穴里含着的玉势扔在一边,白日被反复操过的小穴红肿湿润,如婴儿小嘴一般,闭合不上的张着小口,紧张地一张一合的翕动着。 韩祁伸手从龙床的暗格里掏出一个瓷瓶,用手指剜了半瓶香膏将小穴里里外外都涂了个遍。 “唔……”小穴红肿,甚是敏感,香膏在密处化开,竟有些温热。 韩祁抹完香膏,并没有重新塞进玉势,而是帮他提上裤子整理好衣裳,将人抱起踱步到龙床后面玉刻珊瑚雕花海棠刺绣屏风后放下,“在这跪着,没朕的允许不准起身。” 慕容清有些不解,“皇上这是何意?” 韩祁笑着挑起人儿的下巴,“清儿不是说身子不适,让朕传召嫔妃侍寝吗,朕都依你,你就在这呆着就好,朕绝不碰你。” 慕容清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帝王,他是要在他在这儿亲眼看着他去宠幸别的嫔妃吗?他怎么可以这样?! 慕容清近乎于绝望的着拽着皇上的衣袖,“皇上……求您别对我这么残忍。” 韩祁冷冷睨着他,甩开了他的手,“慕容清,你自找的。” 看着帝王离开的背影,慕容清失神的瘫在地上。 他想他大概是见过兰嫔的,兰嫔是王府时的侍妾,皇上登基还不满一年,后宫里嫔妃并不多,从王府出来的就只有她一个,他认识韩祁时,他府里有不少侍妾,后来他进王府做了侍读,韩祁基本都遣散了,因为兰嫔是官员之女,所以便留了下来,不过韩祁把她的院子挪得远远的,也再没去看过她,所以慕容清对她并没什么印象。 不一会儿,李公公便领着几个小太监用被子将这位兰嫔包着抬了进来,慕容清跪在龙床屏风后面听见兰嫔千娇百媚的喊了声“皇上”,如一把尖刀刺进他的心,巨大的屈辱凌迟着他,手下握紧的拳头咯吱作响,指甲深深陷在肉里。 龙床上,韩祁嘴角噙着笑,衣衫半解露出精壮的胸膛,慵懒的斜躺在床上,看着女人钻出被子手脚并用的朝自己爬过来,娇小的身子,白嫩的肌肤,胸前坠着的小白兔和上面俏生生的殷红,一双瓷白修长的玉腿间隐藏着的茂密的森林,韩祁眸色微沉,粗暴的抓住女人的玉乳将人扯到怀里,“皇上……您弄疼臣妾了……”女人嗔怪的靠着帝王,手伸到帝王胯间抚弄着巨物。 “爱妃的身子很是这么软。”韩祁大力的揉捏着兰嫔的奶子,一只手顺着玉腿一路爬上去,摸上腿间早已湿润的花穴,用带着茧子的手指粗鲁的挑逗着小小的花核。 “嗯……皇上……” 龙床上,男人女人的身子交织在一起,被昏黄的烛火拉长影子映在屏风上,屏风后,慕容清紧紧握着拳,颤栗的跪在地上,心爱的男人在他面前与别人欢好,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以承受,发疯似的嫉妒,但更多的还是屈辱和心痛。不过很快另外一种异样的感觉慢慢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他之前还不懂皇上究竟在自己的密处抹了什么,现在明白了,从后穴处攀升上来的欲望大得惊人,从未有过的空虚,从未有过的酥痒,像是在他的身上点了一把火,自后穴开始迅速烧遍全身,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后面渐渐濡湿,溢出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沾湿了亵衣,小穴饥渴的蠕动着,迫切的想要什么东西填满,却是什么也没有。 双眼开始模糊,意识不断抽离,可面前屏风上的影子,和传入耳边的呻吟声,又不断地把他拉回清醒。慕容清狠狠咬着舌头对抗着身体里不断叫嚣着的欲望,也试图用身体的疼痛来消减心里的疼痛,却是徒劳无功,血腥味在嘴里散开,感觉有血顺着嘴角流下,祁哥哥……你对清儿好狠…… 床上的情事还在继续,帝王粗暴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毫不怜香惜玉的狠干着身下娇小的女人,铁一般火热坚硬的巨物在粉嫩的花穴里操进操出,女人哭叫着,声音婉转惹人怜,迷情的小脸上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而帝王却眸色清冷,看着身下的女子,却又打起十二分精神关注着屏风后面的动静,许久许久,帝王才低吼一声将热精射在女人体内,女人发出长长的一声媚叫,瘫软在床上。 韩祁挥挥手,立即有小太监上来递上帕子,韩祁接过来随意抹了几下扔在床上,看也没看一眼床上的女人的吩咐道“把人送回去吧。” 床上的女人还神志不清,被小太监草草裹了被子抬了出去。 韩祁披了件外衫,慢慢走到屏风后。冰冷的地板上慕容清蜷缩着身子跪在地上,毫无声息。韩祁蹲下身轻抚他的背,手下的身子似乎受惊一般猛的抖了一下,躲开了帝王的手,韩祁冷笑,伸手钳住他的下巴将人的脸抬起来,触手有些湿冷,在看到人嘴角蜿蜒下的血迹后,脸色顿时一沉,紧接着一记耳光狠狠掴在慕容清的脸上,慕容清被打的歪着头,噙着血的嘴角慢慢扯出一个惨淡的笑,显得那样的妖冶。慕容清不说话低低的喘息着,精致细嫩的小脸上,泛着情欲的绯红,眼角含泪,眸光闪烁,带了几分狼狈,几分恨意。 韩祁心有些疼叹了口气,用指腹轻轻拭去嘴角的鲜血,“清儿,朕也不想打你,为什么非要惹朕生气呢?” “别碰我!”慕容清打开韩祁的手,狼狈的后退几步,抱着膝盖蜷缩在一角,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过来!”韩祁没想到一向温顺的人竟会反抗,脸顿时阴下来,蹲在地上冲着慕容清伸出手,眼神话语里充满了警告。 慕容清抖得更厉害了,紧紧抱着自己,低低的呜咽着。 韩祁耐心用尽,上前抓住人的脚踝拉了过来。 “不要!别碰我!!”被情欲折磨了许久的慕容清早已没了力气,浑身软得像水一般,韩祁轻松地就将人用腰带捆住双手按在了地上。 粗暴地扯开衣衫露出酥胸,肌肤在迷情膏的作用下透着粉色,沾染了薄薄的一层汗,胸前的茱萸红艳艳的挺立着,比平时涨大了一倍,韩祁伸手揪住一颗殷红,粗鲁的旋转拽拉。 “啊!!”慕容清本就欲火焚身,怎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呻吟出声,昂起头弓起身子,无意识的将胸往韩祁手里送了送,韩祁嘴角上挑,张口含住另一颗茱萸,舔舐挑逗,慕容清眼泪滑出漂亮的眼眸,终究是情欲占了上风,在韩祁的挑逗下,最后的一点理智荡然无存,慕容清只觉得身体好热,真的好热,迫切的想要被抚慰,忍不住往韩祁身上蹭着。 看着慕容清眸色渐渐涣散,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动情的呻吟着,韩祁呼吸逐渐浊重,隔着布料摸上腿间的凸起,手下的双腿乖巧的打开,韩祁手搓弄揉捏着涨大的玉茎,引得身下人阵阵呻吟,手顺着股缝向下,绸衣紧贴着密处,已经浸染的一片滑腻,连空气中都飘荡着甜腻的气息,韩祁隔着绸衣揉弄着敏感的小穴,试探地扣进穴口,包裹着布料的手指一进入,饥渴难耐的小穴立即含住,蠕动着往里吸,想要更多。 “骚货!”韩祁咒骂一声,撤回了手。 小穴里的手指突然撤出,仅有的一点抚慰戛然而止,慕容清双眼含泪迷茫的看着已经站起身来的帝王,“皇上……” 慕容清爬着贴上韩祁的腿,带着哭腔的恳求着,“皇上……要我……” 韩祁冷冷俯视着脚下匍匐的美人,抬脚将人轻轻踢开,“你不是不愿侍寝吗?” 脚下的美人依旧不放弃的爬过来,攀上他的腿,“求您了……要了清儿吧……” 韩祁再次把人踢开,转身欲要离去,慕容清双手被缚,身子软的不行,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跟着韩祁来到龙床前。 韩祁坐在龙床上,冷眼看着脚下的人努力的撑起身子,爬到自己胯间,呜咽着用小脸蹭着他腿间勃起的巨物,韩祁此刻也是竭力隐忍着,胯下涨的生疼,可他就是不想要他,这是他的惩罚,胆敢拒绝他临幸的惩罚。 慕容清钻到自己胯下,张口含住了巨物,小人口内的温度热的惊人,让韩祁倒抽了一口气。慕容清努力地吞吐着帝王可怕的欲望,小手伸到自己后面,插进湿软的小穴里抽插着,可是他已经插进三根手指了,小穴还是不得满足,不够,还是不够,口中的巨物大得惊人,慕容清迫切的想要它插进自己的小穴里,卖力的讨好,可巨物的主人却丝毫没有要动一下的意思,慕容清焦急的哭着。 “用心点!”韩祁不满他的懈怠,掌掴了下他的小脸。 慕容清只得忍着欲望和不适,将巨物全部含进嘴里,做着深喉,涎液混着之前咬伤的血液沿着嘴角流下来。感觉口中的巨物跳动了几下,慕容清知道帝王即将射出来,加紧了口里的动作,却没想到帝王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将自己踢开,慕容清迷茫间,韩祁已经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拉回来,紧接着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他的脸上,粘稠檀腥的精液射了他满满一脸,连眼睫毛都沾了不少。 韩祁喘着气看着慕容清动情的小脸挂满了精液,眼睛湿润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淫乱却又漂亮的一塌糊涂,韩祁用脚踩上小人腿间的玉茎,慕容清一痛,呻吟出声,却也不敢反抗,只能更大的分开腿,任人蹂躏。 “贱货!真想让韩旸看看你这副欠操的样子。” 韩祁羞辱的话,似乎换回了慕容清一点理智,他垂下头,身子颤抖得厉害。 “朕说了,今晚不会宠幸你的,你自己选吧,要么忍着,要么自己来。”韩旸倚着床柱,玩味的看着脚下的人。 如寒冬腊月浇在头上一盆冰水,刺入骨髓的寒冷慕容清终于清醒了,他跪坐在地上低垂着头,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之后,慕容清猛地爬起身,抓住圆凳上的烛台,放在地上,狠狠坐了上去。 韩祁吓了一跳,想要阻止却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慕容清将烛台猛地插了个见底,瞬间血液顺着烛台,顺着手汩汩流下来,慕容清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瘫倒在地上。 韩祁震惊的扑上去,抱住人倒下去的身子,怀里的人脸色惨白如纸,双眼紧闭,好看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身子如痉挛般抖动着,韩祁心如刀绞,怒吼着“慕容清!你怎么敢?!” “皇上可满意了?”怀里的人虚弱的喘息着,气若游丝。 韩祁震怒的将人儿后穴里的烛台拔了出来。 “啊啊啊!!!”慕容清因为剧痛凄厉地惨叫出声,小脸痛苦地扭曲着,韩祁紧紧箍着他的身子,双眼血红盯着流血的密处。 “来人!传太医!!” 韩祁还记得几个月前把他从刑房抱出来时,他也是这般流血,心一阵阵抽痛,痛的无法呼吸,今晚怎么会失控成这样! 金丝绣龙凤呈祥云锦床褥上,殷红的血如盛开的罂粟花,床上人早已失去了意识,身后太医忙碌,地上太监跪了一地,灯火通明的正阳宫里宫人进进出出,一直折腾到半夜。 韩祁被手站在殿外,许久许久,身后江公公为其披了件披风,“皇上,更深露重的,皇上进去歇息吧。” “人醒了吗?” “没有,不过血已经止住了,皇上不必担心。” 太医从寝殿里走出来,“皇上。” “人怎么样了?” “回皇上的话,公子虽然血流的多,不过伤口撕裂并不是太严重,应该是之前开拓过的缘故,血已经止住,臣也已经上过药了,只要按时用药,密处定能恢复如初,臣还开了副药,预防后半夜公子烧起来,等人醒过来可让人服侍公子服下。”太医迟疑了一下,小心看着帝王的脸色开口道“公子身子太弱,还请皇上多多怜惜,伤口痊愈前,切不能再行房事了。” 韩祁皱眉轻咳了一声,“知道了。” “江霖,你派人在这守着,天亮把人送回竹韵轩吧。” “是。” 夜色浓重,一阵冷风吹过,韩祁有些凉意的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回头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寝殿,竟不知今晚该去哪休息,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楚。 “去承恩殿吧。” “是。” “咚——咚!咚!咚!”远处传来打更的声音,四更了……今晚注定又是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