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自渎(御案自慰射精 肏熟的小穴)
瑶华宫里,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紫玉珊瑚屏榻上有人暝眸而坐。 兰嫔跪在下首,掩面垂泪好不可怜,“娘娘,您要为妾身做主啊,那慕容清实在欺人太甚!” “你自己留不住皇上,也怨不得旁人。”榻上的人轻笑,捻了颗梅子送到嘴里。 “可是哪有这般抢人的啊?!妾身久不见皇上一面,好不容易召去侍寝,却被那个慕容清给生生截了去……那个慕容清还不知廉耻跟晋王勾勾搭搭的,听说皇上是从惜桐馆把人抱出来的,直接抱去了正阳宫待了一夜,这历来只有皇后才有资格在正阳宫过夜的……” 榻上的人听到那人在正阳宫待了一晚,手抖了一下,蓦的张开了眼睛,“有这样的事?” “娘娘,您一直待在宫里养胎,两耳不闻窗外事,不知道这事早就在宫里传开了。”兰嫔跪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娘娘您统理六宫,这事您不能不管了啊。” “你也说了,是皇上准他留宿正阳宫的,本宫怎么管?!那慕容清一直待在竹韵轩,皇上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扰,也不准他随意外出,想拿他错处也难啊!” “可他如今这般盛宠……想他之前也是抢过娘娘恩宠的啊……” “住口!”玉贵妃闻言厉声打断了兰嫔的话。 兰嫔吓的一抖,知道说错了话,紧忙拜了下去,“妾身失言,请娘娘恕罪。” “盛宠?皇上哪里宠他了?不过是个发泄的玩意儿罢了,之前差点被皇上折磨死,你都忘了?更况且他一个罪臣之子,无权无势,就算受宠,皇上还能把他抬成男妃不成?朝堂上那些大臣就第一个不同意,你怕什么?一个最卑贱的男宠也值得你这般失态?!” “是……是妾身糊涂,妾身也只是怕,毕竟他与皇上相识多年,皇上从前对他很是倾心,即便皇上现在恨他,可毕竟这多年的旧情也不是说没就没的……”兰嫔被训得不住地磕着头,哭得更是梨花带雨。 玉贵妃轻抚着小腹,似在沉思“旧情吗……”瞥了一眼地上哭的发抖的兰嫔,不想再与她多做纠缠,冷冷道“你赶紧回去吧,有这些眼泪都使在皇上身上,别再本宫面前哭!” “是,妾身告退。” 看着兰嫔离开后,玉贵妃眼神阴翳,将一盘梅子都摔了出去,转头瞥了一眼跪在身旁的小宫女,“歆儿,你最近跟李公公走得很近啊……” 小宫女吓的跪了下来,浑身颤抖“娘娘,绝没有的事,是那李公公一直骚扰奴婢,宫里自先祖便立下规矩,禁止宫女太监对食,奴婢是万万不敢犯戒的,求娘娘明查。” 玉贵妃嗤笑,“骚扰你?那不就是有嘛!” “娘娘饶命啊……” “好了!有没有不过本宫一句话罢了,再者,你若真能搭上李公公倒也不是件坏事……你去叫李公公来,本宫有话跟他聊聊。”玉贵妃手轻抚小腹,唇边慢慢绽放出一抹残忍却也极美的微笑。 …… 而在另一边的正阳宫里,此刻正是春意满满。 “唔……皇上……”慕容清趴在御案上,身后衣袍被撩起,裤子褪至膝弯处,露出圆润挺翘的粉臀,韩祁懒散的斜倚在龙榻上,一手托着腮,一手捏着玉势在人儿的小穴里抽插着。 “这根玉势这么细肯定喂不饱朕的清儿,你说朕要不要换个大的?” “不要……”慕容清难耐的摇着头。 “不要?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比你上面的小嘴诚实多了?都肿成这样了,还一直紧紧含着舍不得松开。” 韩祁的调笑让慕容清羞赧不已,却又奈何不过身体里不断升腾的欲望,低声娇喘着。从昨日到现在,自己就一直被皇上反反复复临幸着,在惜桐馆被皇上操晕过去,抱回到正阳宫又被皇上丢在温池里狠狠操醒又再次操到昏厥,今天早上还未醒过来,皇上就强行拖起他已经疲惫不堪的身子,喂了他两个小嘴满满的精液后,才堪堪放过他去上朝,而现在皇上刚上朝回来,就命令自己趴在案上,用玉势玩弄着已经操熟了的小穴,可是前面的玉芽却一次也没有被照顾到,从昨日到现在一直没有泄过,被折磨的快不行了的慕容清感觉自己简直要崩溃了,“皇上……求您……好难受……” 韩祁用戏谑的口吻逗弄着眼前的人,“小嘴都已经被操得肿成这样了,还不够吗?清儿还真是喂不饱啊……” “不是……是前面……前面想……求您了。” “前面想什么?” “想……想泄出来……唔……皇上饶了侍奴吧……” 韩祁看他已经被情欲折磨的不成样子了,双眼迷离,脸色潮红,完全没有平日清冷的样子,笑着抽出小穴里的玉势,淫液和着精水从合不拢的穴口流下来,“自己用手插自己的小穴,什么时候朕看开心了,就让你泄出来。” “不要……”慕容清含泪摇着头,他的骄傲实在做不出这种事来。 “不听话?清儿觉得自己的小穴还挨得起鞭子吗?!”韩祁声音陡然提高,看着趴着的人身体抖着,却迟迟没有行动,韩祁脸色稍冷,拿起案上的御笔,狠狠敲了一下红肿不堪的穴口。 “啊——” “赶紧的!不然你前面的小锁就永远也别想解下来!” 慕容清在羞耻和情欲的双重折磨下,颤巍巍的伸出了手,靠近身后的小穴,玉葱般白皙修长的手指慢慢插进殷红的小口,小穴下意识地蠕动着,温暖湿润的内壁紧致的穴口让慕容清生出一种极为怪异的感觉。 “动一下……对……快一点……全都插进去……”韩祁慵懒的斜靠在榻上,一边指导着一边欣赏着眼前难得的美景。 “唔……”慕容清浑身都浮起暧昧的粉色,微微颤抖着,在深爱的人面前用手指自己玩弄着自己的小穴,穴壁根本无意识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巨大的羞耻感包围着他,情欲之外又有一种深深的悲哀与无力感。 许久韩祁才解开了前面的小锁,被锁得太久的玉芽吐着凝露,一时竟什么也射不出来。 “自己用手把自己弄射……”慕容清听着后面韩祁的声音轻轻飘过来,像是从遥远之地传过来,那样的恍惚不真实,木然的伸出另一只手,不怎么温柔地抚弄着前面的玉芽,嘴边溢出销魂的呻吟声…… 没多久精液就从肿胀的玉茎里喷射出来,打在案上,慕容清发出长长的一声媚音,手指依旧留在体内,大口喘息着。 慕容清一向脸皮薄得很,韩祁何曾见过他这般娇媚性感,眼神危险的紧眯着,身下早已支起,却依旧静静看着眼前的人久久没有动作。直到慕容清呼吸逐渐平缓,才将贞洁锁扔到慕容清眼前,“自己戴上吧。” 贞洁锁丢在御案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慕容清看着静静搁着的小锁,上面还残存着他的体温,这几个月男宠生活,他已经很熟悉这把小锁了,它就像一个烙印,时时提醒着他耻辱的身份,凌迟着他的骄傲,消磨着的自尊,从前都是皇上或许宋嬷嬷为自己戴上,现在要自己亲手戴上贞洁锁,锁住前面的玉茎,慕容清怎么也下不去手,他本以为只要可以待在他身边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现在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无畏。 韩祁依旧没有动作,也不催,就这么冷冷俯视着身下的人。看着他百般挣扎的神色,但最终还是乖乖拿起贞洁锁,亲手锁住前端。韩祁赞赏的拍了拍他的臀,“真乖。” 慕容清闭着眼安静的趴伏着,秀气的小脸上没有表情,韩祁拢了拢他额前的秀发,“晚上朕宴请了晋王,你也来吧。” 闻言,慕容清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一下,眸子缓缓睁开“是……” 入夜,正阳宫灯火通明,宫女、太监忙碌穿梭不断,丝竹管弦透过珠帘飘荡在大殿里,席间却静得出奇。 酒过三巡,皇上有些微醉的倚在慕容清颈间。昨日的欢愉让韩旸与慕容清之间多了一丝尴尬,慕容清更是全程没有搭理韩旸。想起曾经皇上还是秦王,晋王还是未封王的皇子,他也只是秦王府侍读时,三人倒是经常一同宴饮,那时候岁月无殇,年岁安好,谁都没有料到未来会发生一系列翻天覆地的变故。韩旸被邺王陷害流放杭州,先帝突然中毒驾崩,所有线索都直指韩祁,紧接着邺王云南王谋反,韩祁以一人之力力压叛乱,洗清罪名,登基称帝,震惊朝野,谁也没有想到平日里温文儒雅的秦王会有如此雷霆手段,如此的狠厉杀伐决断。如今事态平稳,三人再次相聚,却再也找不回从前的感觉。 “皇上醉了,今天就到这儿吧。”许久未发话的韩旸冲着慕容清轻声道,慕容清点了点头,温声询问着韩祁,“侍奴让江公公送皇上回寝殿可好?” “朕还没醉,急什么?清儿今晚还要侍寝呢,忘了吗?”韩祁亲昵的咬了下小人的耳垂,看着他微微红了脸。韩旸有些心痛的扭过了头。 “侍奴身子不适,恐……” 还未说完,皇上已经坐直了身子,“小李子!” 门外,李公公应声推门而入,“奴才在。” “带慕容公子下去。” 慕容清密处还痛着,腿有些发软,却也不敢违抗,强撑着站起身,“侍奴告退。” 人走出去,偌大的殿里只剩韩祁韩旸二人。 韩祁疲累的倚靠在椅子上,“朕打算封你为左卫大将军,你意下如何?” “臣弟无才无德,恐不能胜任。” “朕心里有数,你就不要推辞了,朕身边……已经没几个能信任的人了。” 韩旸不禁有些动容,“臣弟领命。” “晋王府朕已命人修缮的差不多了,过几日你就搬回去吧……”韩祁打量着这位六弟,不知心中在想什么,“韩旸……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朕说吗?” 韩旸抬眸目视帝王良久“皇兄,您与慕容的事,臣弟本不该置喙,但臣弟实在不忍……皇兄,若您还喜欢他,请您善待他,若您不喜欢他了,也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过他。” 韩祁冷笑,“放过他?你如何被陷害被流放的,袁将军又是如何以身殉国的,还有父皇……父皇是如何中毒驾崩的,朕一刻也忘不掉,这一笔一笔的账总要有人来还!” “这些事与他有什么关系,难道就因为他姓慕容?” “慕容家谋反或许他并未参与,但也绝不无辜,慕容琰谎称病重,他自请回云南探父,他前脚刚走,韩申和慕容琰就发难,你敢保证他毫不知情?” “我相信他!”韩旸的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毫不畏惧的与帝王对视着。“皇兄,您与他相识多年,您该是知道他的为人的,他不可能谋反,更不可能在早先得知云南王要反的情况下,丢下您一人回云南,慕容把皇兄看得比他自己还重,他对您的心意,皇兄真的不明白吗?!” 帝王唇角勾着高深莫测的笑,幽深的眸子里平静的让人看不出一丝波澜,“朕又何尝没有信任过他,他当初回云南时,怕他路上有危险,除了先帝派人送他回去的人马,朕还增派了几名暗卫一路暗中保护他,这事朕只告诉了他一人,而这些暗卫在到了云南境内,就再无音讯了,逆贼伏法后,朕的军马是在云南王府找到他的,呵!四月邺王云南王谋反,六月平息,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他一直安安稳稳待在云南王府,你叫朕怎么相信他?!那毫无音讯的两个月里朕甚至一度以为他出事了,可就是没有怀疑他,但是当朕的人马在云南王府将他抓住时,呵……韩旸,你知道朕的心有多痛吗?” “皇兄,这里面或许另有隐情……或许他被慕容琰关起来了?” 韩祁笑了出来,脸突然极度痛苦的扭曲着,“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这件事除了朕再没第二个人知道了。”韩祁眯着眸子凑近韩旸,“你知道父皇是怎么驾崩的吗?” “不……不是廖天师毒害父皇吗?”韩旸心脏突然漏拍了一下,皇兄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建元三十五年四月十六日,这是先皇同昌帝驾崩的日子,一向身体硬朗的同昌帝在接见了秦王后的不到半个时辰里,突然口吐白沫,抽搐休克,当天下午便不治而崩,秦王被指谋害皇上而下狱,袁将军为查询真相,带兵包围了皇宫,最后查得皇帝乃是服食廖天师所炼之仙丹中毒所亡,最后廖天师被处以极刑,秦王无罪释放。 这件事不是已经水落石出了吗?先帝笃信巫神,常年服食仙丹以求长生,这是宫里人尽皆知的事,皇兄此刻问这个,难道另有隐情? “韩旸……你有没有想过,父皇服用廖天师丹药多年,为何偏偏再接见我之后中毒而亡……” “皇兄……”韩旸突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他不是没怀疑过,先帝驾崩,邺王非召回京,直指秦王毒害先帝,后来袁将军带兵包围皇宫为皇上洗清了罪名,紧接着邺王云南王逼宫,他自然而然认为是邺王搞的鬼,可其中细节究竟如何就不得而知了,韩祁也从未与他讲过。“这难道和慕容有关?” “是我当天戴的香囊,极大催化了丹药药效……那个香囊是他回云南前一晚送给我,亲手给我戴上的,他让我在京城等着他……呵……” 如一道惊雷劈下来,韩旸飞快地消化着韩祁的话,依旧难以置信。 “这件事,朕瞒下来了,知道这事的太医朕全都杀了,朕甚至都没有告诉袁将军这香囊的来历,朕只告诉了你。” 韩旸印象中从未见过韩祁这般哀伤过,不禁有些动容,“这些事您有没有问过他?” 韩祁倒是意外的沉默了,许久许久才缓缓开口“回去吧,朕不想再聊了。” “皇兄……” 见韩祁闭上眼睛不欲再聊,韩旸站起身冲着皇上恭恭敬敬作了一揖,“皇兄……臣弟还是不相信慕容会做出这种事,希望您可以与他聊聊,有些事若真的错了,就很难再挽回了,皇兄……不要让自己后悔。” 韩祁无言,双眸紧闭,窗外夜色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