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昏倒(在晋王的寝殿里被皇上狠肏)
走出北宸殿,才发现天已晚,红日西沉,日影西斜,远处火烧云将整个皇城都染得红彤彤的。慕容清坐在回去的轿子里,身后的伤还在隐隐作痛,让他脸色有些苍白。不知行至了何处,轿子突然停了下来,慕容清有些不解,按时间应该还没到竹韵轩,纤手掀开轿帘,询问抬轿子的太监,“怎么停了?” “慕容!” 一道清亮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让他的手微微一滞,忙把帘子放下。 “晋王殿下有事吗?”声音清冷而疏离。 “晋王殿下?慕容,如今连你都要与我生分了吗?” 慕容清不语,韩旸见里面的人不理他,有些气恼地冲上去,小太监赶忙上前来拦着,“晋王殿下,您不能这样?” “起开!” 慕容清正想着如何摆脱面前的人时,突然轿帘被人大力掀开,紧接着一只强壮有力的手伸进来,抓住他纤细的手腕,把他从轿子里硬拉了出来。 身上带着伤又猝不及防,慕容清被人拉的一个踉跄,往前倒去,韩旸眼疾手快赶忙接住了他。“没事吧?对不起,我有些着急了。” 慕容清自知不妥,赶紧把人推开站稳,“晋王殿下请自重。” “抱歉,我……我只是想来问问你……这两年你过得还好吗。” “我过得挺好的,谢晋王殿下关心。” 慕容清冰冷的语气让他有点受伤,“你一定要这样与我说话吗?” 慕容清冷冷看着眼前的人,“晋王殿下,我如今是皇上的男宠,殿下与我今日这般,若是让有心人看见了,我是要受罚的。” “男宠?你真的做了他的男宠?慕容,以你的才学武功,你真的甘心在这后宫做一个最卑贱的男宠?!”韩旸气极反笑,“呵,我还以为皇上待你有多好……男宠?真是好笑!” 慕容清的心被他的话刺的生疼,白色衣袖下手攥的指尖发白。 “晋王殿下说完了吗?说完的话我可不可以走了?” 韩旸有些心疼地看着眼前的人,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冷风中纤瘦的身子仿佛随时都要倒下去一般,却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慕容,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他逼你的?你告诉我!” “没有,皇上没有逼我,我是自愿留在宫里的。” “你撒谎!”韩旸有些激动,掰过慕容清的身子,强迫他看着自己。 “殿下不是不知道我对皇上的心意,我若不想留下,谁也不能逼我。” 韩旸怔怔看着慕容清,“纵使他这般折辱你,你还是喜欢他……”许久之后苦笑着踉跄着后退几步,眼神里隐隐有些受伤,“我明白了。” “那他呢?他还喜欢你吗?” 韩旸轻飘飘的一句问话,让慕容清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利剑穿刺了一般,一直以来,多少个日日夜夜他一直逃避的问题,就这么被人直接点了出来。慕容清感觉浑身冰冷,一时间仿佛天旋地转,韩旸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人如一片樱花凋零般倒了下去。 “慕容!” 承恩殿内,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女人的销魂蚀骨的娇喘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交织着。巨大的黄花梨雕龙纹龙床上,女人玉体横陈,跪趴在床上,两条玉腿大大分开,雪臀高高耸起,承受着身后帝王的剧烈的撞击。 与身下不着一缕的女人相比,韩祁还穿着整齐,只撩起衣摆退下裤子,露出胀大的巨龙,便抓着女人的纤腰,狠狠操进花穴里发泄着身体的欲望。 韩祁冷眼瞧着身下娇媚的女人,脑海里浮现的却全是慕容清那个温润病弱的样子,总是觉得欠缺点什么,身体里的欲望怎么也消不下去,这让韩祁心情愈发的烦躁,身下的动作也更加的粗鲁。 “皇上!不好了!”寝殿外传来江公公略带焦急的声音。 韩祁最忌讳房事时被打断,本来心情就烦躁,现在更是火冒三丈,抄起枕头砸在门上,“不知死活的东西!你活腻了吗?!” 门外和身下的人都吓了一跳。 “请皇上恕罪,是……是慕容公子,慕容公子不好了。” 听到门外人的话,韩祁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下来,瞬间清醒了。蹭地从女人身上起来,三两步下了床,“他怎么了?” “回皇上的话,慕容公子回去的路上突然昏倒了……” “人现在在哪?太医去了吗?”问话间,韩祁已在女人的服侍下整理好了衣服,快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江公公跪在门外,“回皇上的话,人……现在在惜桐馆,太医已经去了。” “惜桐馆?”韩祁脸色一变。 “慕容公子昏倒的地方离惜桐馆最近,下人们怕出什么事就先把人挪过去了。” “呵!”韩祁冷笑一声,“走,去惜桐馆!” “皇上!”兰嫔见皇上要走,裹着斗篷可怜兮兮地上前想挽留。 韩祁冷冷看了她一眼,“你先回去吧,朕改日再去看你。”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惜桐馆内,黑漆钿镙床上倚坐着一位极美的少年,一头墨发简单拢起,细腻瓷白的肌肤,唇是淡淡的樱花粉,墨璃般的眸子难掩倦色。 “慕容,太医说你的身子太弱了,我们才两年不见你的身子怎么会搞成这样?”韩旸坐在床前替床上的人拢了拢被子。 “我没多大的事,前几个月病了一场大概还没恢复过来,休养几日就没事了。”慕容清转头朝床前的人淡淡一笑,“这次多谢殿下了,只是我在这儿总是不合规矩的,我也该回去了。” “把药喝完再回去吧。” “好。”慕容清笑起来,映着苍白的脸色让韩旸更是心疼不已。 慕容清刚刚把药接过来,外面的韩旸的侍从影七便推门进来,“殿下,皇上来了。” 慕容清端药的手抖了一下,作势要起身,韩旸伸手按住了他。 “你别起了,先把药喝了,我出去看看。”说着走出寝室。 花厅里,皇上刚刚踏脚进来,韩旸快步迎了上去,“臣弟参见皇上。” “他人呢?” 韩旸见皇上如此开门见山,面色更是不善。 “慕容在寝室……皇上,人才刚醒没多久,太医说他身子太弱,请皇上不要太过苛责他。” 见皇上要往寝室走,韩旸上前一步,拦住了去路,“皇上,人是我擅自做主带回惜桐馆的,他当时昏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皇上有话问我便是了。” “呵,那可真是巧了,朕让人用轿子抬他回去,在路上昏倒到被你发现带了回来。”韩祁上前一步,紧盯着韩旸的目光,幽暗深邃的眸子深沉的可怕,看似平静的眼波之下暗藏着如利刃般锐利的光芒,“你与他也是许久未见了,叙一下旧这也没什么,只是也可以选择把他送回竹韵轩,可你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他抱着带到了这里,晋王……你想干什么?” 对着帝王刀锋似的眼神,韩旸面色如常,“皇兄,臣弟只是不忍也不解,当年那个清冷高贵的慕容公子如何会变成这样,皇兄当年对他也是百般爱护,百般珍视,为何如今要这般折磨羞辱他?” 韩祁冷笑,“这与晋王又有什么关系?”上前紧逼一步“难道你到现在还放不下他?” “是……”韩旸的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毫不畏惧的与帝王对视着,“若早知有今日,臣弟当初绝不会轻易放开他。” “韩旸……”韩祁眸色深冷,黑曜石般的瞳仁下隐者滔天的怒火,“你给朕听好了,慕容清是朕的人,就算他死了朕也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韩祁说完便丢下呆愣在原地的韩旸,直接往寝室走去。 寝室内,床上的少年早跪候在地上,皇上一进来就伏身拜了下去,“侍奴参见皇上。” 韩祁冷冷看着跪着的人,走过去坐到床上,冲慕容清招招手。慕容清赶紧膝行过去,韩祁大手一捞将人抱在膝上。 “你与晋王都聊了些什么?” “不过是偶然碰上叙叙旧罢了,侍奴身子不争气,没说几句就昏过去了。” 韩祁捏起慕容清的下巴,仔细端详着病弱的小脸,“是朕的不是,这几个月也一直没去看你,你的身子被底下的人糟蹋成这样朕也不知道。” 宫里谁不知道,慕容公子的身子是谁人所伤,当初差点救不回来,可帝王简单的几句话就把锅甩给了下人。 韩祁低头吻上了慕容清的粉唇,舌头顶开贝齿,钻入人儿的嘴里,卷起小舌汲取着口中的香甜,闻着皇上身上明显的胭脂水粉味,慕容清心里一痛,到底没敢将人推开。韩祁的手也不老实的在人身上游走,顺着背滑入股间,隔着布料顶弄着微微露头的玉势,引得怀里人轻声呻吟。许久之后,韩祁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小人的唇,看着他涨红的脸轻笑。 “皇上,这儿是惜桐馆……” 韩祁勾唇一笑,“那又如何?” “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慕容清难堪地轻咬着唇。 “若朕非要在这要你呢?” 慕容清惊恐地抬起头看着帝王认真的神色,不像作假,“皇上,求您了……至少别在这儿。” 韩祁的笑容瞬间凝在脸上,“怎么?怕韩旸听到?怕他知道平日清冷高贵的慕容公子私下如何婉转承欢的?” 慕容清咬着唇,微红的眼睛里满是屈辱,手也紧紧攥着拳。 韩祁将他的不情愿全部收在眼底,故意把人推出去命令道“自己把衣服脱了,分开腿躺到床上。” 慕容清站在皇上面前,他知道皇上就是故意要再韩旸面前宣示他的主权,若他跟他对着干,只会换来更过分的折磨,尽管百般的屈辱,万般的不情愿,但还是顺从地慢慢地脱起衣服,他只求这场酷刑可以快点结束。 韩祁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好整以暇地看着慕容清一点点的褪尽衣衫,顺从地躺到床上,张开腿。身上本来就没有消的欲望瞬间再次被点燃,韩祁呼吸浊重地覆上人的身子。粗暴地吮吸啃咬着慕容清的蜜唇、玉颈、还有胸前的茱萸,大手也在人身上四处游走,在慕容清纤瘦瓷白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吻痕和指痕。 “唔嗯……”慕容清忍不住咬着唇,低低地的呻吟。 几个月没有品尝到的身子如今触手可及,韩祁的分身早就已经硬得快炸了,他撩起衣袍褪下裤子,释放出巨龙,然后掰开慕容清修长如玉的双腿,抽出小穴里面的玉势,没有任何前戏的贯穿了进去。 “啊!!”尽管下面一直含着玉势,但帝王的尺寸与玉势还是有很大差距,再加上臀上还有伤,慕容清痛的叫出来,但又怕外面的人会听到,赶紧咬唇将呻吟咽了回去。 韩祁看着身下人的隐忍眸色晦暗,凶狠地贯穿着,恶意的反复撞击某个点,“忍着做什么?叫出来啊,朕喜欢听你浪叫。” 慕容清双眼微湿,忍受着帝王凶狠进攻,疼痛过后一丝越来越明显的快感渐渐浮上来,前面的玉芽也有抬头的趋势,慕容清强忍着疼痛和欲望,小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褥,紧紧咬着唇不肯出声。 韩祁有些气恼地钳住慕容清的下巴,“还敢咬嘴?忘了之前的教训了吗?!” 慕容清想起之前在咬伤了嘴被责打密处,哆嗦一下,松开了粉唇。 韩祁轻笑,将他的双腿架到肩上,更加疯狂地操干着身下的人,巨物进入得更深更用力,狞狰粗大的巨物几乎快顶到内脏,一下一下狠狠撞着慕容清被打肿的伤处,慕容清虚弱的身体怎麽承受得住如此粗鲁的对待,忍不住呻吟出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声让韩祁更加兴奋,他一边玩弄着小人可怜的玉芽,一边更用力地顶弄着。 “唔……皇上……求您……轻……轻点……”慕容清哭着哀求着,却换不回身上人半点的怜惜。 “小骚货,叫得再大声点啊!”韩祁喘着粗气,将人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抓住人儿纤细的腰支,快速地抽插起来,次次顶弄到花心。 “皇上……慢点……啊……侍奴不行了啊……”被韩祁顶弄地死去活来的慕容清,已经再也顾不上别的,哭泣着哀求着,声音甚是可怜。 韩祁揉捏着慕容清涨红的玉芽,坏笑道“纵欲伤身,你身子不好,前面就算了。” “皇上……饶了侍奴吧……” 而在隔壁隔着一面墙的主卧,韩旸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倚着墙,闭着眼,静静听着隔壁依稀的哭求呻吟声和床板晃动声,面容看似平静无波,只有微微颤动的睫毛,和攥得发白战栗的拳头出卖了他的心境。他其实可以想象得到慕容清留在皇上身边会经历什么,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但如今亲耳听到却才发现自己根本承受不住,想到心爱的人在别人身下承欢,听着平日清冷的人娇媚软糯的声音,从未有过的嫉妒,心从未有过的疼。 随着一声低吼下,韩祁终于将精液射在了慕容清体内,趴在他的背上,低低的喘息着,看着身下早已失去意识的人,韩祁怜惜的把慕容清搂在怀里,帮他揉着满是藤条愣子的臀和被操肿的小穴,“清儿,你是我的……” 一场荒唐的情事,于韩旸、慕容清都是凌迟般的酷刑,而持刀人在意尽后,抱着佳人尽兴而去,空留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