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帮雄主纳新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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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洛少将的办公室出现了一位本不应该出现的客人。 本应该对第四军团训练情况进行日常巡查的上将大人占了希尔洛的办公桌,舒舒服服地喝着茶。 “把本职扔在一边真的好吗?”希尔洛推门进来,没有过多诧异,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这句话评论你家那位阁下才合适吧,我只能算上行下效。”奥维上将讪笑着,当着希尔洛的面把剩下的一整包茶叶揣进了公文包里。 “……我只剩这一包了。”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家什么特供品都搞得到。”有着一头灿烂金发的上将笑起来人畜无害,一副邻家大哥哥的面孔,在军部却无虫不知他对下属管制严厉到残酷的作风,是大家都绕着走的头号对象。 不过在他之上,还有个让虫听了名字就瑟瑟发抖的存在,虽然长时间神隐,也不会屈尊降贵亲自负责军团的工作。 毕竟,联邦养的三个上将可不是吃白饭的。除了直接隶属元帅的尖刀部队第一军团,分别由三位上将管辖剩余五个军团。 而奥维·哈德尔正是负责第四、第五军团与联邦版图左翼三个扇区的军部支柱之一。在他之外,还有第二、第三军团司令布尔诺,和第六常备军团上将尼莫尔。 “就当是慰劳我陡增的工作量了。”金发上将半眯着,状似不经意地谈到:“不知道是从哪泄露出了消息,最近帝国那边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也不能说是有所动向,只是几个偏远星球遭到了海盗的洗劫,有迹象表明可能是帝国方面的试探。” 希尔洛不置可否,“边境有摩擦也是不可避免的。” “才仅仅过去了四年多,帝国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上将谆谆诱导,“少将,还是劝那位改变心意吧。” 希尔洛柔美的绿色眸子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上将,我无权干涉伴侣的任何决定,我尊重,支持他的一切想法,“雄子声线温柔,语气坚决,毫无回转余地,“即使您是我的直属上司,也无法命令我这么做。” 少将站起来,打开门,“如果您这次来还是劝说这件事,请回吧。” 上将没有责难他的失礼,略一沉吟,说道:“希尔洛,你很清楚他只是在做无用功,浪费时间罢了。” 希尔洛握在门把手的手指猛得缩紧了,点缀着泪痣略显艳丽的眼角上挑成锋利的角度,“我甘愿放纵自己的雌虫。” “或者你也可以亲自去劝他改变主意。”希尔洛冷冷吐出这句话。 奥维听闻,抖了抖,内心腹诽:我要是敢还会来这里? 他叹了口气,老好人的脸都耷拉了下来,提着公文包和顺来的东西磨磨蹭蹭出了办公室,门在他身后干脆地关上了。 为了安慰第五次劝解失败,他决定拐道去布尔诺上将第二军团转一圈,敲打敲打办公室那些懈怠的军雌们。 顺便找机会和他们的上司进行一些必要的军务“接触”。 下班后,希尔洛回到家,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今天那条大型犬没有围着围裙冲出来跪接他,实为少见。 他上了二楼,听到了细微的喘息。他的雌虫在半开放的露台上做着单手控倒立,希尔洛放轻了脚步,索性双手抱臂,靠在门边欣赏了起来。 逆着阳光,雌虫精硕的躯体绷得像一根笔直的弦,他下身穿了宽松的居家裤,空荡荡的裤腿垂下来,露出流畅鼓涨的小腿线条。两瓣浑圆的臀肉同样收得紧紧的,居家裤的一部分布料被夹入了深缝里,上身是一件军部发的普通背心,背肌鼓起,汗珠从背脊的凹陷处因重力滑向脖颈,没入稍稍留长了一些的黑发里。 雌虫的身材比例很完美,他平时习惯了骑乘位,希尔洛也乐得让他坐上来自己动。 他的目光落在那双笔直有力的腿,脑中闪过几个混乱的片段。那双腿夹在自己腰上,肌肉因为充血而隆起,爆发出无穷的力量。他钢铁一般的双臂总会忠实得圈住自己的身体,将他围抱在怀中,宛如维护,又是对亲密的私下渴求。被欲望的浪潮冲打时,有时会冒出一点身为年长者的拘束,耳根通红,不敢看自己,垂着头小声低吟,予以予求任凭自己随意玩弄。 明明一开始勾引自己的是他,不知羞耻地变换各种姿势和地点求欢的也是他。 希尔洛不禁鼻腔震动,轻轻笑了。 雌虫跃起,身体突然的倒转,耷拉在腰上的布料还没有落回去。他一接触到雄子的目光,马上不自然地侧了侧身,迅速将衣服狠狠往下拽了拽。 “过来。”希尔洛眸色微沉,唤他过去。按下雌虫的脑袋,令他跪下,拉开军服裤链。 雌虫泄露的一点不稳定的反应,触中了他的心。 “雄主——”阿内克索按住了他的手,低声拒绝:“不要在这里。” 雌虫谨慎地回头望了一眼,虽然四周都种植着密集的树木,茂密的枝叶将小洋楼遮挡得严严实实,鉴于最近的形势,他还是不能给任何人窥探到雄主身体的机会。 阿内克索拉起了窗帘,回身扑向了雄虫,将他搂住。他们拥吻着回了卧室,倒在床上,希尔洛将头埋在雌虫饱满的胸肌,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希尔洛轻轻嗅着对方的味道,刚刚结束锻炼,有一股汗水的咸味,混合着雌虫的气味,莫名让他安心。 他们已经从硝烟中活下来了,从诡谲的局势里挣脱出来,经历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伤痛,好不容易刚刚得到一点平静,却因为这点小事而不堪其扰,陷入对双方的忧虑中。 “您怎么了?”阿内克索抚摸着心爱雄子的头发,不明白他为何心事重重。 希尔洛没有回答,手指慢慢移到了居家裤和黑色背心相交的边缘,将背心拽了出来,手探进去,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布料掩盖之下那道陈年伤疤。 伤痕很长,几乎横贯腹部,缝合处突起硌手,像一条扭曲的怪物伏蛰在雌虫的腹肌上。即使是事后使用了最先进的治疗仓和修复疗法,还是留下了愈合的痕迹。 雌虫在他的碰触下,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希尔洛压在他身上,清澈无波的眸子凝视着他。一接触到那道目光,雌虫拉紧的意识线稍稍松懈,拼命说服自己那只手是雄主的后,慢慢强迫身体放松下来。 “阿内克索,”雄子搂住他精悍的腰身,伏在他胸口闷闷说:“答应我,别勉强自己。” 阿内克索像是被歼星舰的粒子炮轰了个正着,他挣扎着起来,高大的身躯扑通跪在床边,满脸深深自责:“雄主……我让您困扰了吗?……对不起,都是由于我的任性……” 他两手垂在身侧,手指神经性地颤抖着,俊朗而成熟的脸此刻正因为内心的煎熬变得扭曲。 希尔洛叹了口气,扶着一边脑袋,奋力揉着太阳穴:“你先冷静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做不到……”手指抖动的幅度加大了。 雌虫粗糙的大手紧紧攥住黑色背心一角,深深吸了一口气,也没能止住身躯细微的颤抖,艰难得说:“雄主,请原谅我的无能,我会尽快安排为您寻找其他适合的雌虫来生育的……” 希尔洛皱紧眉头,而雌虫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时间。这只表面温顺贤良的雌虫,下一秒就如同野兽般扑过来,钳住希尔洛两只手将其固定在头上,强健的大腿夹住雄子下身,俯下身,露出利齿,却以一种绝望而谦卑的姿态咬上雄虫脖颈最脆弱的喉结处。 他粗重喘息着,鼻腔的热气喷在雄子的锁骨上,将那里原本白嫩的肌肤都晕染成了粉色。 灼烧的侵占欲望压抑到极致后爆发,雌性的舌苔急躁舔舐过那段纤美的脖颈,哑着嗓子,咬牙切齿,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你以为我会这么说?” 他稍稍抬头,捏住雄子的下巴,盯着那双始终平静的绿眼睛,露出一个无比邪性疯魔的笑:“就算我死!也没虫!能!越过我的尸体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