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家庭主雌,锱铢必较(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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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掉军部上校的手臂,这件事可大可小。 如果出手的虫背景够硬,就只能忍气吞声躺进治疗箱。 艾诺小公子却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忍气吞声,即使归根究底是自己主动挑逗有雌之雄惹出的事端,仗着自己有个比少将还高一阶的雌父,第二天就将诉状递交了联邦军事法庭。 同时也没忘了利用一下民众对星际之花希尔洛的关注度,让身兼谋士的管家迅速撰文,买下联邦星网日报社会版的半个版面,控诉少将家野蛮粗鲁的雌虫对自己造成的身心伤害,犯下的逆天大罪。 今日,好不容易轮到了休息日,希尔洛懒懒倚在沙发里,无聊翻着今日推送的社会新闻。 阿内克索站在他身后,对投射出的新闻版面上艾诺小公子躺在治疗箱中垂泪的照片视而不见,专注于用自己新学到的按摩技巧给公务繁忙的雄子松松筋骨。 为了促进雌雄家庭关系和谐,政府在国家雌性委员会官方账户推送了多项学习课程,阿内克索花了一个下午好好研究,在自己身上试验了两遍力度,才敢服侍雄主。 希尔洛按住了正在他后颈使劲的手,“就让事情这么发酵下去吗?” “还轮不到那种小虫物让您挂心。”雌虫反握住那只手,将它牢牢扣在掌心,“难得今天休息,雄主——” 他顿了顿,不知道最近频繁的求欢会不会引起雄主的反感,发现对方只是静静等着他说完后,本来准备吞下去的话重新回到了嘴边。 不凑巧的是,门铃响了,突然有虫登门拜访。 被突然打断脑内意图的阿内克索带着一身低气压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位熟虫,确切说应该是希尔洛的熟虫。 他是和希尔洛同属第四军团的罗斯兰少将,与希尔洛经历相同,也是近两年升上来的新虫之一。 这位少将曾经任职第一军团,据说是因为性情极为冷淡,不能融入第一军团其他军官,也对直属元帅管辖的第一军团作风相当诟病,索性在升职的时候打了报告调到了第四军团。 这座有名的倔脾气冰山甫一接触到家庭煮夫的视线,差点原地化成了碎碎冰。 饶是拥有十年战斗经验的强悍雌虫,也像被电击了一般,雌虫面对危险所展现的本能使他跳出了门槛,再抬头一看,哪有什么类似异星突袭的特级危险,他面前站着的只不过是少将家那个传说中平庸的妒雌而已。 他与少将做了差不多三年的同事,多多少少也听说过这位的事。 据说是因为年纪大了,怀孕艰难,和少将这么多年都没有产出幼崽。自身又非常善妒,不允许其他雌虫近希尔洛的身,各方各面都严重触及了雄子的利益底线。 明明希尔洛有权力拥有十个雌奴,凭什么因为这个不知好歹的雌虫的阻拦,就浪费了少将珍贵的基因,也让少将成为军部里少有的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有幼崽的雄子。 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本虫,军部的传闻也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您好,我是希尔洛少将的同事。”他亮出了军部的身份名牌。 穿着居家服的雌虫比他高那么十厘米,垂下视线瞥了眼名牌,莫名给虫一种在俯视鄙夷的错觉。 “请进。”阿内克索侧开身体,让他进门,语气中没有半分欢迎的意思。 罗斯兰找了个酝酿已久的理由:指挥所的部分人员调动问题需要马上确认,因为今天是时限的最后一天。 居然敢将事情拖到最后一天,一封简讯足以解决问题,还光明正大以此为借口寻上门? 阿内克索和希尔洛对视了一眼。 希尔洛在光脑查看相关文件得到确认后,就调出材料,被迫放弃了轮休,重新奔回军部了。 罗斯兰却没有和他一起出门,依旧坐在沙发上,生怕茶喝完了似得,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喝一口吐回去半口。 正在门口替希尔洛抚平军服上最后一丝皱褶的雌虫,余光将罗斯兰的小动作收入眼底。 对上了雄主询问的目光,阿内克索将飞行器的钥匙锁塞进他手中,谦逊道:“您去吧,我能处理。” 处理一切潜在的、可能威胁家庭美满的不稳定因素,是每一个合格的雌虫必须掌握的技能。 随着大门关闭,罗斯兰再次切身感觉到了身边气氛的陡然变化。 那个雌虫,他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多余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都没有,罗斯兰却觉得氧气稀薄到快要当场窒息了。 阿内克索走过来,坐进罗斯兰对面的单座沙发里,双腿交叠,十指交叉松松搭在身前,做出一副等待聆听的姿势。 而实际上,罗斯兰在对方看似不经意的审视下,喉头反射性地吞咽着口水,头皮麻到宛如同时被一百根钢针扎进去,伴随着一种从头到尾被剥开皮肉、看彻内心的惶恐。 简直比他当年在帝国被俘虏时的折磨还要令虫战栗。 罗斯兰终于还是找回了一点理智和勇气,怎么说自己也是S级雌虫。他手一抖,泼了一小半茶,放下茶杯,不敢迎着对方在注意到高级羊毛地毯上那一大滩茶色污渍时情绪变化,盯着茶包耷拉在杯子外面的标签,慢慢组织着语言。 “冒昧来拜访您了……但是……作为少将的……嗯……朋友……我想您应该和我处于同一立场……希望希尔洛得到幸福……然而您……” 罗斯兰深吸一口气,抬起眼睛。 阿内克索面色淡淡的,做了个手势让他继续说下去。 “希望您能放下执念,接受其他雌虫进入家庭,为少将生育幼崽。而虫选,我——” “虫选最好是你?”阿内克索低低笑了声,明明是一把低沉而有磁性的嗓子,发出的笑却让虫毛骨悚然。 “罗斯兰·约克少将对吧?” 这种久居上位才能培养出的威压是怎么回事?他任少将也有三年了,在军部接触的高官不在少数,却没有一个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完全压制他的气场。仿佛里里外外脑子里每一根思想都被扒光,而自己完全无法感知到对方任何心理动向。 “你应该知道,”他面无表情动了动嘴唇,“破坏别人的婚姻时,就要有被杀死的觉悟。” “联邦的S级雌虫的确稀少,但是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多得是虫想挤上来。” 罗斯兰身体僵住,不敢相信这死刑宣判一般的言论就这么自然而然从一个没有任何军衔的雌虫嘴里蹦出来了。 阿内克索站起来,瞄了眼见底的茶杯,随手招来清洁机器人,当着罗斯兰少将的面,把可以循环利用的瓷质杯子丢进了机器人大张的“嘴”里。 “清洁分类——不可回收垃圾,已接收,正在等待分解!”机器人发出提示,滑向了厨房,那里一般配置着垃圾回收通道。 罗斯兰的脸色一度非常难看,这只雌虫简直粗野无礼到令虫发指的地步! 怎么可以对头次上门的客人这样?更别说他还是雄虫的同僚,更应该得到地位卑微的家庭主雌的尊敬。 “不管你是谁,伤害军官在联邦法律中是重罪。”罗斯兰挺直胸膛,对于他这种有军衔的雌虫,联邦法律就是他最强有力的后盾,而且他不相信身为希尔洛的内雌会犯下影响雄主声誉和前途的大错。 “的确,”阿内克索居然点了点头,正当罗斯兰轻微松了口气时,听到他煞有其事得说:“虫族的血滴在沙发上太不好清理了。” “不过,独居的雌虫暴死在家中,这种事情也是经常有的。”家庭主雌补充道。 罗斯兰破门而出,强行按住自己的手不要拨向报警号,在社区门口打了个出租飞车就跑了,连自己停在停机坪的飞行器都忘了开回来。 虫族对于强者的本能惧怕流淌在血液里。即使他认为自己的行端并无任何过错,最终直觉还是战胜了理智,罗斯兰马上向上级打了报告,申请调职。 “哼,还算聪明。”阿内克索扫了一眼那份措辞谨慎的调职申请,点了两下笔尖,在审批那行写上:“允许调任第一军团。” 接到通知的罗斯兰少将只能将一口血咽回去。重回第一军团,和那些不对付的军虫一起共事,无异于直接毁掉他的从军生涯。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所自认的“朋友的善意忠告”招来了多么可怕的敌人。 三天后,他收到了一则律师代理发来的账单信。信上要求罗斯兰支付更换希尔洛少将家大门、沙发以及地毯的费用。 罗斯兰诧异得翻到下一页,看到那笔令虫瞠目结舌的数字,差点吓到心脏骤停。 那是他一年的津贴数啊! 哪个军官家里会购置那么昂贵的沙发和地毯?! 与此同时,阿内克索正在悠闲填写下个月的家用报销补贴细则。 身为雌虫太太,善于持家,就必须要做到精打细算和—— 锱铢必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