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阮虞专属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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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虞抚摸着秦致的脑袋,取下他嘴里的内裤,低头问他,“蹭得这么骚,阿致发情了?” 秦致羞耻地摇摇头,呐呐地开口请求,“主人.....奴隶想去卫生间。” 阮虞嗤笑了一句,掂着秦致因为憋尿而半硬的性器随手玩弄,“连东西都夹不好的奴隶,也配有上厕所的资格吗?” “奴隶知道错了.....求您.....求求您....”要害阮虞被握住手里,又被阮虞毫不顾忌地揉捏撸动,秦致忍得满脸涨红,不得不弯下了腰来缓解想要立刻尿出来的欲望。 “两个选择。要么,跪在主人的脚边尿出来,要么,阿致主动一点,自己插上。”阮虞从抽屉里拿出放着尿道棒的盒子丢在秦致面前,顺便用指甲狠狠抠挖了一下秦致前端的小孔,愉悦地听见秦致承受不住似的呜咽了一句,把腰弯的更深。 他这个样子显得格外可怜,瘦削的后背剧烈颤抖着,肩胛骨的线条清晰可见,整个人蜷缩在阮虞手下,就像是失去了羽翼的蝴蝶在濒死挣扎一般。 阮虞欺负够了才收手,体贴地替秦致整理好刚刚挣扎时弄皱的上衣,就像是一个温柔的情人一样,仿佛刚刚过分的举动不是出自他手。 “怎么样,阿致想好了吗?” 再给秦致三层脸皮他也不可能在阮虞的办公桌前尿出来,且不说其他,只要一想到清洁问题,就足够让秦致好几个月不敢再和清洁阿姨碰面。 说出第二个选项是迟早的问题,秦致不打算嘴硬,只不过....... “现在戴上的话,能算是第一天吗?” 阮虞“噗嗤”一声笑出来,揉着秦致的脑袋反问他,“动动你的小脑袋瓜,你说算不算?” 就知道不会这么轻易答应他...秦致垮下脸来,认命地打开盒子拿出尿道棒,盒子里甚至还有一瓶润滑剂,准备齐全,蓄谋已久。 尿道棒的长度比秦致想象的还要再长一些,刚进去一个头,秦致就觉得不能再往里塞了。撤出来自欺欺人地又往上倒了许多润滑剂,即使做了足够多的心理建设,第二次再尝试时,秦致仍然只塞进去了一公分左右,就疼得想要重新拿出来。 不过这回秦致没能成功逃避,阮虞及时握住了他的手腕,把秦致拉起来让他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 “这是第一回,主人给你示范一次,以后可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没有给秦致任何缓冲和慌张的余地,阮虞按住金属棒露在外面的圆头,摆正金属棒的位置后,低头含住了秦致半硬的性器。 秦致被惊得一颤,下意识地抱住了阮虞的脑袋,阮虞安抚地抚摸了一会性器的根部,等到秦致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才开始用舌头抵着金属棒的圆头,一点点地往里推。 性器被包含住的甜美和异物进入身体的疼痛一起涌上来,秦致闷哼着抱紧了阮虞,不知道是要推拒还是要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再按一寸,打一棒再给一颗甜枣的招数阮虞用的都快烂了,然而秦致还是每回都屈服于阮虞的温柔对待,回回都记不住教训。 金属棒推到一定的深度后阮虞停下了往里顶的动作,正当秦致以为这就是全部长度时,阮虞突然曲起舌尖对着金属棒的圆头狠狠一顶! “啊啊啊啊——!”秦致疼的眼前一黑,连性器都软了下去,脊背受了惊吓似的高高弓起,被阮虞一手接到了怀里。 “....都吃到底了,阿致好厉害。”秦致渐渐回神,第一句听到的就是阮虞装模作样的夸赞,下意识地按照阮虞说的往下看,果然刚刚那一长根尿道棒已经深深埋入了他的性器里,只剩下一个金属圆头还露在外面,方便之后拔出来。 秦致刚被折腾的腿软,阮虞却正在兴头上,见秦致喘息着恢复了一点精神,忍不住伸手去拨弄了一下圆头,又揪住金属圆头一旋——最细嫩敏感的地方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秦致连眼睛都红了一圈,眼泪大颗大颗掉落在阮虞的手背上,拼命眨了一会眼睛才缓过神来。 “怎么又哭了。”阮虞对自己的恶劣行径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反而把手背上的眼泪往秦致腿上抹,笑话他,“小哭包。” 阮虞意犹未尽地又玩了一会,直到秦致大腿颤抖,手掌心里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才肯罢手,把秦致抱回地毯上,让他重新夹着那块木板跪好。 刚刚的一阵戏弄已经让秦致失了大半的体力,再加上身体里的跳蛋一直没有关掉开关,后穴处的淫水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往外流,把臀缝和腿根处打湿得一塌糊涂,秦致试图夹紧木板,奈何一是体力不足,二是木板太滑,木板掉落的频率越来越快,一小时不到,就掉了五回。 木板第六次掉落后,阮虞状似不耐地拿着木板在他臀上狠狠击打了两记,口中呵斥着,“没用的奴隶,连木板都夹不紧。” 秦致只能乖乖低头认错,呜咽着又承受了几下拍打,阮虞的口气严厉,在大腿根处写字的手却动的无比轻快,迅速写完第七个字后,正好闹钟响起,标志着秦致这一段的调教终于可以告一段落。 然而木板是取了下来,但显然阮虞并不想就此结束,在与秦致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后,阮虞抱起秦致往休息室走,到了床上,秦致才发现不对劲——阮虞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了一个大大的全身镜在床对面。 秦致下意识地就想避开,可是这镜子正对着床位,不管在床的哪一个角落,都能被镜子照到并反射出来。 阮虞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秦致,让人对着镜子,分腿靠在自己的怀里。秦致被动地窝在阮虞怀里后,阮虞又抓着他的两只脚踝把对方的双腿往上提,让秦致的两只手分别抓住脚踝拉开。这个姿势让秦致湿润的下体在镜中一览无余,甚至还能看见不断翕张的穴口嫩肉。 “念出来。”阮虞指着刚刚他在秦致腿根写的字,咬着秦致后颈处的腺体命令道。 “阮、阮虞.....阮虞专属......”秦致费劲工夫才看清后面的三个字,羞耻地闭上眼睛不肯再念。 阮虞也不急,他自有办法惩治秦致的薄脸皮。两根修长的手指绕过秦致的小腹,直直地探向双腿间的性器,秦致的身体比意识快一步反应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下意识地往后一缩,然而却忘记了自己还在阮虞的怀里,被阮虞轻而易举地捉住性器,随手揪着尿道棒的顶端抽插了一下,秦致就立刻哭着求饶,颤抖着声音念出了全部。 “阮虞专属——哈啊——我错了!我、我错了——肉便器——阮虞专属肉便器!” 秦致的尾音猛地拔高,最后一个字简直像是尖叫出声,阮虞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手,等到秦致颤抖的身体平复下来,又继续哄他,让他再说一次。 “阮虞专属....专属肉便器.....” “阮虞专属的什么?” “...肉便器.....呜.....”秦致把这句难以启齿的话重复了几次,阮虞才终于肯放过他,奖励地给了他一个亲吻。 “阿致看起来也很高兴的样子,下面都翘的高高的。” 明明是羞辱性的语句,秦致却在说到“专属”两个字的时候忍不住兴奋,脸上因为羞耻而潮红,但血液上涌的同时,带着一股迅速而热烈的、无法抑制的喜悦。 阮虞抱着秦致又玩了一会,秦致左等右等,也没等到阮虞拿出那根金属棒,只能靠在阮虞怀里哀泣,求他让自己去厕所。 “阿致想上厕所了?”秦致听他的话像是态度松动了一些,立刻乖巧点头,幅度之大,就像是幼儿园讨要棒棒糖的孩子。 “想上厕所就求我,主人同意了,才能在主人的陪同下去排尿。既然接下来你的这根东西归我管,那我们就提前排练一下。”阮虞掂着秦致的性器,饶有兴致地吹了一声悠长口哨。 “请、请主人让奴隶去厕所...” “不够诚恳,换个说法。” “求主人拔出尿道棒....”秦致刚一开口,就从阮虞的脸色里看出了这个说法的可行性。 “主人,奴隶想要上厕所...” 接连换了好几套说辞,阮虞都不满意,秦致忍得几乎快要哭出来,跪在床上打着颤,顾不上羞耻,顺着阮虞今天在他腿上写下的字眼艰难开口,“主人,您的....您的肉便....狗狗想要排尿....” 阮虞见他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思量着这已经是秦致脸皮的极限了,于是大发慈悲地开口同意了秦致的请求,见秦致在得到允许的一瞬间立刻跳下床冲去卫生间,好笑地跟在他后面一起进了门。 拔出那根金属棒后,秦致见阮虞没有任何离开的意思,只好侧着身体想挡住对方的视线,结果被阮虞扳着后背强行挪开。 “就这样,主人想看小狗撒尿。” “主人....” “再啰嗦,今天就憋着。” “不——!我马上——”秦致吓得立刻站好,可是憋了太久的结果是没办法立刻尿出来,阮虞见他哭丧着脸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忍着笑靠在浴室的瓷砖上,开始流里流气地吹口哨。 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的时候秦致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怀孕的时候虽然在阮虞面前失禁了不少次,但每回都是在床上被玩的神志不清的状态下,从没有像这样尴尬的境地,阮虞衣冠楚楚,两个人躲在公司办公室的休息间里,看着他像管不住自己的孩子那样被惩罚憋尿。 “明天开始算第一天,今天就当提前彩排好了。”阮虞重新给对方插上尿道棒,看着秦致畏惧这根小棒子又不得不顺从的样子,对接下来的日子充满了有趣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