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尿道调教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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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致最近的日子一点儿也不好过。 从调教室认鞭子那日起,阮虞就恢复了日常的调教,本来这些都是以往他习惯了的路数,但是毕竟隔了好几个月疏于练习,又被阮虞这样那样纵着,忍耐力和承受的限度都大大下降,再加上孕期的影响,身体的敏感度不减反增,调教的时候大错没有,小错不断,阮虞揪住机会不轻不重地罚他,不至于让秦致下不了床的同时也没有让他太好过。 从前阮虞调教时的花样的确不少,但是这一个月里阮虞层出不穷的新花样还是让秦致怀疑,自己怀孕的那几个月阮虞抱着自己什么也不干的时候,脑子里是不是都翻滚着这样那样的黄色废料,积攒了好几个月,现在一口气全都在他身上实践回来。 秦致窝在阮虞的怀里,越想越觉得自己想的有道理,看着枕边闭眼熟睡的阮虞,感受着自己身体里耀武扬威杵着的性器,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为老不尊。” 没想到阮虞闭着眼问了一句,“说什么呢?” 偷偷说坏话的对象突然开口,秦致怂地立刻就缩回了头埋在阮虞怀里,闷闷开口,“没什么,你快点睡。” 阮虞自然是什么都听见了,他一向是等秦致睡着才放心熟睡,秦致在发呆的时候他眯着眼睛,把秦致脸上突然恍然大悟,又气的鼓起腮帮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不用猜就知道他肯定在骂自己,只是没想到这个小王八蛋还敢趁着他睡觉骂他。 简直是无法无天! 还是忍耐力不够啊,阮虞在心里感叹,换做是从前的阿致,心里骂了一万遍“老王八蛋不知羞”,脸上还是会恭恭敬敬地说着“谢谢主人”。 于是第二天,阮虞就借着“训练忍耐力”的理由,自己坐在沙发上,让秦致脱掉家居服,两腿分开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腿上,俯下上半身撑着手臂趴在地上。 这个姿势让秦致的屁股正好卡在阮虞的膝盖上,阮虞靠在沙发背上就可以毫不费力地亵玩两瓣雪臀。 突然想起之前秦致留在沙发上的奶渍,阮虞又加了一句,“管住你的奶头,要是敢把地毯打湿,就等着被打肿奶尖吧。” 得到警告的秦致试图用手揪住奶头,一动就发现自己上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了手臂上,虽然现在可以支撑,但是等会要是阮虞玩的狠了,只怕是要一点形象也没有地直接趴在地毯上了。 弄湿一小撮毛,应该不能算是打湿...秦致试图自欺欺人,把头埋在手臂里,额头贴着地毯假装鸵鸟。 秦致本以为阮虞又会像之前那样,或是把按摩棒开到最大塞到他后面,或是迅速又猛烈地掌掴臀肉,总之一定如疾风暴雨,让他瞬间就哭出来,几分钟内就忍不住开口求饶,乖乖地答应阮虞各种过分的要求来换取一丝喘息的余地。 可是阮虞今天却像是有些腻了之前的玩法,扩张完了以后就不再有进入的动作,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偶尔拍打着臀肉,手指按压着穴口,偶尔试探性地伸进去一指节又立刻收回来,改为用指腹揉捏穴口的嫩肉。 之前阮虞手段狠厉的时候,秦致几乎每回都哀求他下手轻一些、再轻一些,现在阮虞如他所愿,秦致却觉得更加难受。 手掌拍打的臀肉的声音虽然响亮而清脆,但阮虞实际上根本没有下几分力气,轻飘飘地一碰就立刻收手,戏弄了半小时也只是让臀肉一片均匀的粉红色,而手指则只在穴口处流连,半小时内探入了无数次,没有一次是真正深入内部,最多不过两个指节,就立刻毫不留恋地伸了回去。 这种不缓不急的频率让秦致觉得自己像是猫爪下被戏弄的老鼠,明知道最后要被吃掉,但是那只掌握生死大权的爪子却把身体翻来覆去地玩耍,对方抬起爪子做出要放他走的动作,却在他跑了两步之后按住了他的尾巴。 “主、主人......”秦致的额头已经出了细细密密一层汗,可是阮虞显然正在兴头上,抛下一句“除了呻吟之外,我不想听见任何声音”的要求后,就兀自继续随手玩弄,让秦致趴在地上高高低低地不停喘息。 阮虞就这样低低地吊着秦致的欲望,始终保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上,秦致以前只知道在高潮边缘徘徊而不被允许射精的难受,没想到欲望刚被吊起来就收走的感觉更加难受,就像是隔着一层软纱用羽毛瘙痒,连欲望的边缘都没能触及。 秦致到最后已经撑不住上身,伏在地毯上喘息,快感控制太严格的结果是连眼泪都没出来,但是却和被欺负到崩溃呜咽有过之不及。 末了,阮虞还懒洋洋地抛下了一句,“阿致都没有射出来,说明主人这阵子的悉心教导没有白费。” ....能射出来才有鬼!秦致咬住了脸边的毛毯,用牙齿恶狠狠地磨了磨,又赶紧“呸呸呸”地把它吐出来。 ...... 秦致假期结束的第一天,阮氏集团热情的员工们仅来得及和复工的秦秘书打了个招呼,“爱岗敬业”的秦秘书就匆匆上了电梯,直入顶楼的总裁办。 “难怪能跟着阮总做这么久,秦秘书真是太敬业了。”身后不明真相的员工发出了敬佩的感叹。 “唔嗯....哈啊......”顶层那间空寂已久的办公室再次响起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秦致上半身衣冠楚楚,连领带都没有解开,下半身的衣物却在进入办公室的第一时间就被阮虞要求脱了下来,西装裤被妥帖叠好放在里头的休息室床上,内裤则没有这样讲究的待遇,被阮虞塞到了秦致嘴里让他叼着。 出门前,阮虞以补充营养的名义,灌了秦致两大杯牛奶,又往他的后穴随手塞了两个跳蛋进去,秦致早就想回去工作,奈何阮虞一直把他按在家里休养,昨天晚上他在床事里借着 机会又跟阮虞商量了好久才得到了阮虞的松口,结果一看阮虞的架势,就知道对方一定不怀好意,假借上班的名义,实则是公私不分地换个地方欺负他。 秦致塌腰分腿股跪在阮虞的脚边,阮虞拿了块木板塞到他的臀缝里,拍拍他的臀肉示意他夹紧,又打开跳蛋开关调到随机,把开关随手丢到了秦致的身侧。 “阿致怀孕的时候,随便肏一肏就能肏失禁,我觉得这样不行,得训练一下你的尿道才行,不然以后可要带着尿布出门了。”阮虞捏着秦致半硬的性器,以严肃的研究口吻说出令人羞耻的话语,“明天起,由我来控制你的排尿。具体控制多久,就看你今天的表现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秦致的心头,果然阮虞顿了顿,继续说道,“板子掉下去几回,就控制几天,怎么样,是不是非常公平。” “主人说什么都对....”阮虞闻言作势要抽打他屁股,秦致下意识地夹紧了臀肉,被阮虞笑骂了一句,“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话里阳奉阴违的意思,胆子真是越来越大。” 胡闹过一阵后阮虞开始工作,就像是忘记秦致的存在一样,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只剩下跳蛋隐隐的嗡嗡声和秦致偶尔的呻吟声。 秦致用余光扫了一眼阮虞,见他没有要往这里看的意思,大着胆子俯下上身翘起屁股,方便他夹紧木板。 “小陈,把这个月的财务报告拿上来。”秦致正以为阮虞默许了他的小动作,松了口气时,阮虞拨了个电话,听完电话内容的秦致僵在原地,立刻挺起背想要解释。 “主、主人....”秦致一开口,嘴里叼着的内裤就掉了下去,阮虞温和地笑着,伸脚踏在秦致的背上,迫使他再次伏下身去。 “在主人面前耍小心思?”皮鞋的鞋头戳着秦致的臀肉,戳出一个浅浅的小窝。“阿致这么喜欢这个姿势的话,就用这个姿势跪着好了。” 秦致看出了阮虞动作间不悦的意思,乖顺地偏头又重新叼起了掉落的内裤,不敢再耍心思。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的时候秦致浑身一震:阮虞突然一打岔,他居然忘了之前阮虞拨出去的电话! 秦致刚想抬头求阮虞别开门,阮虞就漫不经心地回应了一句,“直接进来。” 实木的办公桌占地不小,挡住一个跪趴着的秦致绰绰有余,但即使秦致知道阮虞绝对不会让他被别人看见现在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往阮虞的脚边挪了一挪。 惊吓再加上挪动的结果,就是门把手被拧开的瞬间,木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阮虞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也没有让人多留,吩咐对方把文件放到了隔壁秦致的办公桌上。人一关门,阮虞就俯身捡起了木板重新塞到秦致的臀缝里,拿了一支笔开始在秦致的大腿内侧写字,写完后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又拉开了一点秦致的双腿,免得字体被磨花。 “这是第一次。以后每掉一次,写一个字。” 阮虞的木板塞得浅,再加上他不允许秦致用双手触碰,秦致只能费力拼命加紧,然而加紧臀肉的同时,之前阮虞灌下的两大杯牛奶的作用也开始显露出来。 膀胱里的压力越来越明显,秦致不得不忍着释放的欲望拼命夹紧身体,偏偏后穴里的两个跳蛋也不让他好过。在随机模式下,跳蛋变换着速度按压着他的敏感点,秦致的用力只能让跳蛋在身体里的异物感更加鲜明,他甚至可以明显感受到跳蛋颤动的幅度,苦中作乐般准确猜测出这两颗跳蛋正在哪个深度作怪。 跪在身侧的肉体颤抖得越来越明显,明明余光就可以看到的困窘情景,阮虞却视而不见,仍旧一副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工作狂样子。秦致等了又等,甚至还故意摇晃了一下,始终没有等到阮虞低头搭理他,只能挪动着偏头蹭了蹭阮虞的小腿。 即使秦致小心翼翼地控制了自己动作的幅度,木板还是滑落了下来,阮虞听见“啪嗒”声后终于赏脸低头时,正好秦致抬着脑袋,像小狗一样讨好地蹭着阮虞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