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穿回古代娶‘寡夫’(双性)在线阅读 - 十九、小男妻吃醋套路秀才、夫夫互宠R

十九、小男妻吃醋套路秀才、夫夫互宠R

    富贵开花儿的屏风下,一个华服高玉冠的胖子坐在那里,而他的下首则坐着一个面带清冷的俊美蓝衣青年。

    魏鹏程笑的很是稳当儿:“不知鄂先生可有意向合作啊?”

    他很是有把握,他就不信了,用福来坊的一成股交换玫瑰葡萄醉的配方加上他的宝贝儿珍珠嫁给这个穷秀才,外送三万两白银的嫁妆,他就不信这个穷秀才不动心。

    鄂孝廉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转身就走。

    魏鹏程傻了,站起来:“???”

    账房眼疾手快,急忙过了眼色给伙计,伙计拦住去路。

    鄂孝廉抬着眼皮:“怎么着?想要明抢啊?还是利诱不成改威逼了?”他好整以暇的走回原来的座位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不动了,但是一双利刃般的黑眸直直盯着魏鹏程仿若能把他的肮脏心思看的通透。

    “好你个穷秀才……你很好……”

    魏鹏程刚要发火可莫名其妙的被鄂孝廉的气场镇压了。

    “魏老爷,您要清楚,我家的酒不一定非要从镇子上走,之所以没走镇子上的福来坊也是想着能井水不犯河水,你家的酒坊别说一成股,就是五成也比不上我的酒方子值钱,我三次来拜访是因为好说好量,不想对峙公堂,你私自扣押我的货物不给钱,反而来这里威逼利诱,我倒是想看看县城的官府有实力还是你镇子上的小吏能一手遮天。”鄂孝廉不急不缓的道。

    魏鹏程冷笑几声:“鄂秀才,我魏某人从来不屑欺负年轻人,不过是看你还算在酿酒上有些造诣,想要提拔你,但你可真不受教啊,那些酒明明是那些货商主动压在我这里的,我这里天南海北南疆西域的货都有,就是没轮到你的货,你怎么能信口雌黄说我是故意扣?你大可去告官,我就在这里等着官府传唤。”

    鄂孝廉仍然是镇定又轻佻的:“哟?黑的说成白的很厉害啊,可惜了,我的酒不可在日照的地方过久,据我所知你们现在把我的酒都放在了后院儿,因为库房满了,我也不急,毕竟这只是我货物之一,反正这么大一批呢,再过几天我要去一趟林州,届时我的酒也就坏了,我直接上访知府大人问一问这故意滞留他人货物以至变质损坏该不该赔偿,也省的我挨个收那些货商的钱了,一并管你要就是了,若是你不应,那知府大人对件事儿应该怎么处理呢?魏鹏程大老爷,您应该不知道吧,呵呵,知府大人刘书海是我父亲的故交,这次也多谢你欺压我了,我也有个机会去好好亲香亲香我这位世伯。”

    解下腰间品质极美的紫玉青山佩,鄂孝廉笑眯眯的扬了扬。

    魏鹏程额角冒了冷汗,那玉佩根本不是平常百姓家能见的,这鄂家是什么时候起来的,还能和刘书海大人够上关系?!

    鄂孝廉反而不急不缓的笑着把玩茶杯,余光蔑视着魏鹏程心里挣扎恐怕忧虑重重的表情,几乎要笑出来。

    刘书海是他身体原主父亲的同窗好友,当年老鄂秀才落第,而同窗的同学刘书海金榜题名成为举人,加之世家大族出身,一路官运顺畅,且为人和一般的官家大人不同,庶子出身却实力一步步攀升至知府,很是清廉且富有才名。

    与老鄂秀才年轻的时候只是泛泛之交,这些还是鄂孝廉当时收拾破屋子找出来的年轻时候的书信,这个刘书海和老鄂秀曾经以文会友,比拼做一篇赋,刘书海胜了,老鄂秀才郁闷不乐被学堂先生安慰的事情。

    至于他的玉佩,那是他去古董市场选中一块儿原石特意在一个月前雕刻成,用来外出谈生意的时候充场面用的。

    “爹!!”

    脆生生的带着怒意的呼唤仍然很好听,见红衣似火的美貌少年闯进来,冲上前,对鄂孝廉道:“你快点走吧!!没事儿,我帮你顶着!!”

    这谜一样的黑道兄弟情的电影场面令鄂孝廉还有些不适应,他现在不是穿越了吗?怎么还能遇到这样的人?

    魏鹏程啧啧嘴,愁眉苦脸道:“珍珠啊,你爹我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儿呢?!”

    魏珍珠撇了撇嘴,露出一副天大笑话儿的表情:“别让我扯你的遮羞布了,你是为了你的魏金珠、魏银珠,不都是你和那个贱人生的两个猪羔子吗?我娘的东西被祸害了,转眼把我叫了来……哦……”

    恍然大悟的魏珍珠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尖利道:“你竟然还敢把我骗过来?!我说呢,我看你真是一天不作孽就难受!!走!!鄂秀才快点走!!”

    魏鹏程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捂住了不停粗喘的喉头,被亲生儿子胳膊肘向外拐的言行气的嗓子眼儿发出粗嘎难听的动静,脸通红像个冻坏了的西红柿:“……呼……呼……”

    鄂孝廉徐徐而起,皮笑肉不笑:“我的货商明天就要看到我的酒,你若是继续扣,那鄂某人就多谢魏老板提前买下了,告辞。”

    说完就起身走了。

    看着鄂孝廉潇洒又冷淡的修长挺拔背影,魏珍珠又是好一阵的陶醉,跟了上去:“等等我啊……”

    魏鹏程喘着粗气:“行,好啊,好小子,你给我等着!!来人——”

    突然一声怒吼,账房急忙上前。

    “去吧那些货商叫来,让他们赶快赶快拿走!!”魏鹏程不得不认怂,只是他年纪大了实在不能像在年轻那般折腾商战斗心,家里还有两个小儿等着科举备考,他大儿现在还要成婚了,对方还是县太老爷的庶出外甥双儿,家里用钱的地方太多了,这葡萄酒万一要赔,那他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山不转水也转,他就不信了找不到机会。

    鄂孝廉出门上了马车,那魏珍珠就站在廊下看着他,脸有点红,但是大大方方的:“那个……对不住啊……刚刚我失礼了,我爹也是虽然我也很讨厌他,但是他到底是我爹,我于情于理应该也说一声抱歉。”

    “这话还是让你爹说罢,我不与你一般见识,云槐,走——”鄂孝廉坐在马车边上,压根正眼都没瞧上魏珍珠一眼。

    魏珍珠生气了,眼看着马车要走冲到马车前。

    “吁——”云槐急忙叫听拉住缰绳,气的怒道:“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这马车压着人是开玩笑的吗?!”

    “哼~”魏珍珠压根不搭理他,叉着腰冲鄂孝廉道:“鄂秀才,既然你始终不可听我好好把话讲完,我也只能这样了,现在你给我听好了!!我叫魏珍珠,是魏老板的第四个儿子,是个双儿,我不和我爹在一处,现在我已经十七岁了,我魏珍珠看上你了!!你娶我也成,你入赘也成,你就选一个吧!!”

    街道上的人都驻足看着他们这里。

    有年轻男子嘀嘀咕咕,青年甲笑道:“果然这年头儿长得标致的都不矫情,李兄你现在追求的那位可远远比不上这位,可你瞧瞧你家那个矫情啊,你都花了多少两银子了?”

    乙青年啐了一口:“可不是,都花了十两银子了,手都不让我沾一沾,还害羞,害羞个姆姆爪!也不是啥绝代花魁,一个普通小倌儿真够烦的!!”

    老年人反而不住的摇头,哀叹:“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现在的双儿太开放了,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啊,唉……”

    鄂孝廉深锁着眉头看着魏珍珠的方向,魏珍珠到底也是个小双儿头一回表白白净的脸皮也有些知道羞了,慢慢开始绯红,眼睛也水润润的柔化了带了那么一点点恳求,他心里想的是,快点答应我啊……快点啊……以后我一定会改了粗暴行为的!!我什么聘礼都不需要!!

    “云槐,前面是不是买凤梨酥的?这东西北方少见啊……”鄂孝廉突然指着魏珍珠后面的方向,对云槐道。

    云槐松了一口气,笑着道:“先生,我去买回来一些?”

    鄂孝廉点头:“正君喜欢吃,多买一些。”

    云槐利落的答应着下了马车,临走还冲魏珍珠哼了一声。

    魏珍珠眼睛泛起了泪,却强装镇定,笑笑:“原来你娶了双儿了啊,你有家室了啊……”

    很可惜,鄂孝廉半点内疚和安慰的意思也没有,反而转过身去整理车子上给老婆孩子买的一堆东西头都没抬:“我女儿刚刚出生一个月,我早就有正君了。”

    魏珍珠眉毛颤了颤,落寞的转身走了。

    鄂孝廉突然叫了他一声,口吻还算温和:“不论如何,刚刚多谢你仗义提醒。”

    魏珍珠本性还是很好的人,鄂孝廉知道,不管帮没帮成,他都领情,但是这份情只能是来自于普通友人或是泛泛之交。

    魏珍珠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很快恢复成了活泼开朗的样子:“成,以后咱就是好兄弟了!!当不成正君当兄弟也行啊!!我魏珍珠最喜欢交朋友了!!”

    鄂孝廉抿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兄弟就免了,一般友人即可。”

    看着云槐拎着点心过来坐上车,鄂孝廉抱拳:“告辞。”

    魏珍珠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点点头。

    不知道能让他如此疼爱的正君是个什么样的双儿,能让这个男人数次对自己正眼都不见一个的双儿到底有多大的魅力,魏珍珠真的很好奇。

    镇子上距离村子很近,鄂孝廉很快就坐着马车到家了。

    进家门热水早已备好,已经做了二十六天月子的绿妙水温柔款款的站在浴桶边儿:“夫君~~我伺候你沐浴更衣~~”

    鄂孝廉自己麻利的脱衣裳,好笑道:“快别弄那一套儿了,我自己来就成,你帮我拿一套换洗的衣裳,对了,你身子觉着怎么样了?伤口还疼吗?小丫头呢?”

    他有洁癖,出门回家第一件事儿都是冲洗一下身体,否则他会很不舒服。

    绿妙水把早就备好的衣裳放在换衣架子上,上前拿了鄂孝廉脱下来的衣裳,浅笑柔声道:“我很好,夫君放心,伤口已经都恢复好了~~女儿刚刚喝了奶~~还在睡呢~~”

    说着又有点害羞脸蛋绯红,故作掩饰去那边上搁着的香胰子。

    鄂孝廉本来在正经的洗澡,可看着美人转过身,风流荡漾的浑圆屁股都饱满的颤了颤,小腰还扭了一下,下腹一紧,只觉得火烧火燎。

    唉,素了快一个朵月了,别提有多难受了,自己用手解决也是费尽根本出不来,一向大鱼大肉各种享受的小兄弟偶尔吃素就不肯了。

    盯着美人艳丽欲滴的红唇,鄂孝廉喉痛不自觉吞咽,拉住了美人的手:“你怎么这么白,小嘴儿这么红,上妆了么?过来让我瞧瞧——”

    绿妙水羞的不敢抬头,挣扎的力道很浅,被拉近赤裸着强壮高大身体的斯文禽兽怀里:“没有~~嗯啊~~夫君不要不要这样~~~”

    鄂孝廉笑着松开他,毕竟他身上都是水,可到底在美人的屁股上轻拍一下,大手又揉了揉美人饱满波澜高耸的胸脯儿,坏笑:“小妖精,等你做完月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那时候都随夫君么~~~嗯啊~~~不要拍哪里~~~”大美人娇气的摇了摇腰肢,温驯又可爱。

    绿妙水嘴角弯弯,自然感受到自家夫君那处火热的顶着自己,夫君这般喜欢自己,他是欣喜的,毕竟生了孩子还能对夫君有这般的新引力。

    鄂孝廉亲了亲美人嫩嫩的桃腮,摸了摸美人屁股低笑:“去吧,去外面等我,你夫君我的定力可不行。”

    美人嗔了他一眼,拿着衣裳出去了。

    绿妙水把衣裳抖开,检查一下袖袋里有没有东西,否则用水沾湿了就坏了。

    这一抖没有抖出什么东西,却抖出来一股浓郁的香气。

    绿妙水心尖一颤,把衣裳捧着闻了闻。

    这是一股子淡淡的水果甜香混合着浓郁的百合合欢香,味道很杂陈。除了那水果香是年轻小双儿爱用外,那百合合欢香根本不是正经人家双儿用的东西,有催情迷情之效。

    他自己根本不会用这种熏香,也只有亲密接触后才会留下这个味道。

    一股泪意弥漫上眼眶,美人通红着眼眶,咬着唇:难道,难道是自家夫君忍耐不住去了花楼?

    好过分,怎么可以这样?

    绿妙水抓着衣裳,豆大的泪珠啪嗒就掉在衣服上,默默落泪,身子都在颤。

    明明月子就要结束了,夫君连一个月都无法忍耐么?其实自己现在就可以伺候了呀,明明说过可以用嘴,可夫君还是找了别人呜呜……

    默默哭了没一会儿,浴桶后的男人就从水里出来了,正在换衣服。绿妙水急忙抹去了泪儿,走过去伺候。

    鄂孝廉被他殷勤的小男妻给弄的都无语了,笑着任由他为自己穿衣:“你啊,真是闲不住啊……好了好了……我有点饿了,对了刚刚我带回来的东西等会儿叫灵鹊儿和紫芍给你拿过来,你看着怎么安排随你。”

    绿妙水的一双手被男人温暖的大手包裹着,男人拉着他的手一起坐在床上,温声柔和的和他说话,逗笑哄他开心。

    他的心渐渐从冷转热,慢慢不那么难过了。

    许是因为深爱和信任,他忽然想起从前夫君和他说过青楼也定了一批货,但是夫君说自己不会送的也不会去谈的,免得他难受多想。或是那些酒出了些问题也未可知呢?可那水果香又如何解释呢?

    这种香味很纯净,价格确实如檀香和杜若、麝香一般昂贵,因为提取需要上千斤的水果,这不是普通人家的双儿能用的,或许是自家夫君在外头和别的双有了往来……

    绿妙水心口酸酸的,他开始真的没有想过独占鄂孝廉一人,只是希望他能在鄂孝廉心里最重要,鄂孝廉始终尊重他,他作为一个好正君,很不应该像现在这样一般妒忌,他应该贤惠大度的。

    自嘲的想了想,他又如何能不贤惠大度呢?他连撒娇都小心翼翼的,虽然生了女儿心里稳妥些,可夫君那般年轻,他现在这么不方便伺候,身子也胖了些,的确是应该有些自知之明。

    “不……”尽管这样自己劝着自己,绿妙水还是紧紧揪着帕子,红着眼眶摇头出声儿,痛苦的倒在床上蜷缩着咬住了帕子压抑不住的无声的流泪。

    鄂孝廉刚刚把东西都弄进来,拆开一盒子凤梨酥和燕窝,咬着凤梨酥回头,惊讶道:“你怎么了,妙人?!”

    鄂孝廉担心的连东西都顾不上吃了,扔了凤梨酥冲上来,抱住绿妙水:“宝贝儿,你可别吓我,啊?!哪里不舒服?!啊?灵鹊儿!!!”

    灵鹊本来就在正堂收拾屋子,见鄂孝廉喊他急忙冲了进去:“先生,正君。”

    “去去,去叫云杨请郎中来!!快快!!”

    绿妙水却抓住了鄂孝廉的衣襟,挣扎着起身,鄂孝廉把他搂在怀里,心脏像是被重物敲击,难受又心疼:“宝贝儿,到底怎么了,谁惹你了啊?”

    绿妙水抬起满是泪水的琥珀大眼,里面是汹涌的情愫和幽怨,却渐渐化为一抹释然的无穷无尽的温柔海,扑进鄂孝廉的怀里,软糯的哭出声儿:“夫君~~~夫君抱抱我~~抱抱妙人~~~妙人好想好想夫君~~~”

    他没法儿直接询问责怪或是对着鄂孝廉吃醋耍性子,他只是恨自己,为什么自己年纪大,为什么自己之前要经历过那些不好的事情?就这样被抱着,他也紧紧搂着鄂孝廉,他的难过才能得以纾解。

    鄂孝廉原本像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非常心疼和内疚,早知道他不出去了,可美人显然不是不舒服,反而扑进自己怀里要抱抱,说想自己,鄂孝廉咧嘴高兴的笑出声儿,把美人一把抱在膝上。

    美人紧紧搂着自己的脖子,哭的滚烫的泪珠全抹在鄂孝廉的颈窝里,柔软如花儿的唇还贴着磨蹭。

    鄂孝廉温柔的捋顺美人哭的颤栗的背,抱着,像是哄孩子一样的耐心:“抱,夫君抱抱啊?不哭不哭了嗯?乖……夫君今天一天在外头也特别想妙人……我的好妙人在家里原来也这么想夫君啊……以后夫君再也不出去了哈?出去也带着我的宝贝儿妙人!!”

    没穿越之前,他很厌恶女人哭哭啼啼耍脾气,更烦小孩儿任性哭闹撒娇,一点耐心都没有,他还暴脾气,所以才得了玉面唐僧的称号儿,可是对上绿妙水这些他曾经最厌恶的就完全都没了,富有耐心半点儿不生气的他自己都不觉得奇怪。

    他抱着软绵绵哭着说思念自己,要宝宝的大美人,而且这个温柔大美人很少这般撒娇示弱,这个大美人还刚刚给自己生了孩子,心里面的感情像是深海一样源源不断。他只感到了满满的窃喜和欢愉,抱着心爱的人,再没有被心爱需要还要更快乐的事儿了。

    何况美人软绵绵的,坐在自己腿上也特别轻盈,根本不像刚刚生过孩子的孕夫,手感也比从前刚成婚的时候更好了,这才叫真正的温香软云,令他的骨头都快软了。

    “不哭了啊?我的妙人这么漂亮的眼睛哭肿了,你夫君我很心疼的啊……乖乖……”

    鄂孝廉哄人的话无师自通,甜言蜜语不要钱的一样往外冒,绿妙水抽抽搭搭的一会儿就好了。

    “喝点水吧,哭了这么久。”鄂孝廉目光很深邃又宠溺,含笑把瓷盏拿过来,送到美人的小红嘴儿边。

    绿妙水想要自己捧着,却被鄂孝廉阻止,羞答答的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自己轻啜几口就推开了。

    被茉莉花茶浸润的唇瓣像是雨后的娇艳海棠,蒙着一层亮晶晶的露水,饱满的让人想咬一口,事实上,鄂孝廉还就真那样做了。

    大手温柔的把美人大腿一捞,手肘撑着自己的身子避免压了美人,含住了那百尝不厌的甜腻檀口。

    “嗯唔~~~~嗯嗯~~~~夫君~~~~嗯啊~~~~”绿妙水被亲的身子也软了,嘴唇果冻儿似的被男人各种蹂躏吸允咬含啃舔,十八班武艺皆上,弄的他招架不住,小腰儿也颤了,下面很久没有被夫君滋润的地方也饥渴的濡湿了,湿透了亵裤,两只大长腿在裙子内夹着阴茎磨蹭,一双藕臂挂在夫君的脖子上。

    迷乱的红肿的勾魂儿大眼儿,看着身上的男人,绿妙水有一种无力的沉沦感,只要鄂孝廉还愿意这般疼爱他,只要鄂孝廉这般哄他,他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现在沉浸在男人疼爱中的他可以完完全全的在心内承认,也有胆子承认,他其实就是想独占这个男人……谁碰一下都不行……只有自己只有自己……

    鄂孝廉亲的很凶猛,大舌带出来小舌,勾到自己嘴里,交缠一样分不开,在口内含了啃了小舌后,大舌又挤进小口里模拟着插肏的动作在美人小口里肆意。

    “嗯呜呜~~~~夫君啊~~~~”绿妙水被亲的喘不过气,可他自己慢慢调整,竟然主动的越发热烈的回应起来,与此同时,身子慢慢坐起来,一个翻身反客为主的在上面亲着下面的青年起来。

    二人就在床上滚来滚去,被褥凌乱,美人的衣襟也全都开了,裙子都是褶皱,里面露出淡粉的牡丹花儿肚兜儿,幽深的乳沟弹跳着带着奶香,贴在了男人坚硬结实的胸膛前。

    亲着亲着鄂孝廉一时有些被火热的男妻给弄的有点手忙脚乱,一下就被骑住不能动了,好笑的看着趴在身上的大美人,大手揉上了美人的臀儿:“宝贝儿……你今天让为夫有点受宠若惊啊……平时很少这么主动啊……”

    绿妙水睫毛扑簌,羞的闭上了眼,哼哼唧唧的却快速开始解起了鄂孝廉的腰带:“嗯呜呜~~~夫君不要说么~~~”

    “我说心肝儿,你不会想来真的吧?哈哈……”鄂孝廉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忍着欲望捏了捏美人的臀肉笑着询问。

    绿妙水有些委委屈屈的凝睇了他一眼,两手握着粗长滚烫却干干净净的硕大阳茎,上面的血脉还在有力跳动只是铃口已经冒了一点儿白浊,看着就是忍不了的样子,在看看自家郎君脖子都红了,绿妙水呼吸火热,可看着丈夫的阳茎,又想起了这火热应该只在自己身子里,被自己受用占有的,于是一尾小鱼儿似的滑了下去,从旁边的檀香木小抽屉里抽了香帕,小心翼翼的擦了一下,委委屈屈的柔声道:“妙人伺候夫君~~~嗯唔唔——”

    说完就含了龟头儿,粗大的东西撑得绿妙水小红嘴都包不住,堪堪顶在嗓子间儿却只能含住三分一,太长了他不得不用手一并撸动,小嘴儿和香舌也开始灵活的卷绕舔缠。

    “嗯……啊……好舒服……宝贝儿行了行了……我想射了……”鄂孝廉忍得胸口都红了,眼睛也浮现了红血丝,明显是欲望难控,偏偏那两只温暖的玉手还在托着他的子孙带揉摸按揉着,弄得他差点两下就交代在美人嘴里。

    “嗯唔唔……”绿妙水被堵得嗓子有点难受,可是含着丈夫的东西也是情动非常,本来就抱着想要欢爱的心思,把夫君牢牢抢过来,他跪趴在他心爱的夫君腿间口交,同时屁股也撅起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裙摆,娇羞颤抖的扯了亵裤,插进了菊穴儿松动。

    “嗯啊啊~~~唔唔唔~~~~哼唔唔唔~~~~~”抬起着狐狸似的媚色水眸,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但是表情却是满足和欢愉的,手指还在自己松弛菊穴儿。

    鄂孝廉看着这么淫荡热情似火的美人实在受不了的了,抓着美人的头发,被美人弄得身体力粗暴因子和性欲涌动,快速的用美人的嘴抽插了二十几下。

    “唔唔唔……唔唔唔……”绿妙水边被插边抬着大眼睛楚楚诱人可怜的凝视着鄂孝廉,看的鄂孝廉觉得自己简直实在亵渎他。

    可作为男人都有玷污自己深爱小白花儿的冲动,更何况这朵小白花其实是朵风情满满的白牡丹,怎么可能忍住。

    “啊啊啊……我的好人妙人……”鄂孝廉低吼几声,射了在了美人脸上。

    “呼……呼……”美人喘息不已,跪趴在鄂孝廉小腹上,美艳的脸蛋贴着刚刚射了不久就有些发硬的粗长紫红阳茎,红彤彤的诱人花瓣小嘴儿,黑浓卷长的睫毛儿,乌云似的柔软厚重秀发上都是白浊,高高撅着屁股,一只手还在自己揉插菊穴儿,靡乱淫荡。

    鄂孝廉扯开了自己的裤子衣裳,赤条条的到美人后头,跪立着,拿开美人的手,一口舔上了美人的菊穴儿。

    绿妙水娇嫩嫩的嗓子哭喊出来,摇着屁股躲闪着:“嗯呜呜~~~~不啊啊啊!!!夫君呀……那里呜呜哼哼~~~那里好脏的么呜呜……”

    他不要这样,好害怕……好怕夫君会嫌弃他……他想要夫君直接进来疼一疼他,他不要想着这样……

    “嗯啊!!”突然臀瓣一痛,自己的情郎竟然咬了自己,绿妙水瞪大美眸转过去,被欺负的软软哭出来,奶声奶气的呜咽控诉:“夫君嗯呜呜……夫君是大坏蛋~~~嗯呜呜~~~~欺负人家~~~哼呜呜~~~”

    鄂孝廉把大舌肏进美人臀部的肉穴儿里,那里比女穴儿更紧致,小小的褶皱干干净净粉嘟嘟的一团儿,简直快把鄂孝廉迷死了,之前他们成婚为了要孩子,他很少用后面,现在可以好好疼一疼美人的菊穴儿了。

    拍开暗柜,胡乱找到了润滑的香脂膏子,就算双儿后头会自己流水儿,那他也不想让他的心肝大美人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滋滋滋……”膏子被送进菊穴儿,凉丝丝的被炽热的菊穴很快融化,本身膏子也是有一定的催情效用,加上美人也是素了一个多月,很是干渴,后面很快柔化开,小嘴儿似的一张一合。

    “好痒~~~好热……后面好热……夫君……嗯呜呜……夫君快些进来好么?奴家受不住了~嗯啊啊~~~”绿妙水淫荡又羞涩的轻微扭了扭臀儿,两条大腿主动分开,撅着的两片臀瓣也开的更大,露出里面饥渴的滴淫水儿蜜蕊儿,看的鄂孝廉血脉喷张,这样扭动比直接坦荡的求爱更要令男人疯狂,这种想要害羞的可爱。

    “好好,夫君这就来嗯哼————”鄂孝廉低哼着,噗嗤一声就把粗大的肉棒捅进了菊穴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进去就是又凶又狠的撞干,肏弄的美人菊穴儿开花儿,外翻粉红湿润的肛唇儿。

    “嗯啊啊啊————”美人尖叫一声,媚眼如丝的绵绵抓住了枕头,屁股撅着后挺着,主动迎上男人蛮横有力的撞击侵占,曼妙丰腴的雪白身子开始一荡一荡的,一朵在雨中沐浴的娇慵性感的云儿,后面肉穴儿的敏感褶皱被男人的粗大直接肏开,美人恍惚间以为自己会死在这种灭顶似的快活里,灵魂和身子都不是自己的错觉,阴茎也和身子摇摇晃晃的,坏了似的往外射花精,却又被坏心眼的男人堵住了铃口儿。

    “嗯啊~~~嗯啊啊~~~夫君亲亲~~~啊夫君~~~全部~~~全都射在奴家身子里~~~好夫君~~~射进来~~~~满满的~~~”绿妙水努力抬起身子,后转着头被男人吻住了小嘴儿,小红嘴被亲还在不停的撩拨求疼爱求亲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囊袋和肥圆的摆臀儿撞击声音越来越湿糯越来越大,沉浸在爱欲中的绿妙水羞臊的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儿,菊穴儿流水儿前面的女穴儿也软糯出水儿,偷偷阴吹了好几次。

    鄂孝廉大手揉着抓着绿妙水硕大的酥乳儿,捏的他无比爽利,下腹噼啪的插干,干的他眼睛都红了,爽的舒展眉头,简直快把这连日来的忙碌疲惫以及在魏鹏程那里的为难怒火都消散了,这场欢爱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及时雨,抚平了他一切的辛苦和压力:“啊啊啊……宝贝儿你这里太好了……啊啊啊啊……心肝儿……你这里真骚……真紧啊……啊啊啊……”

    盖在美人雪白的背脊上,鄂孝廉整个把美人包裹起来,咬着美人的耳垂和脖子,亲的美人不停的叫唤,后臀和腰肢摇摆的更旷野淫荡了,羞涩的要求着淫荡的表现着对夫君的需要:“那里,嗯啊啊…………夫君重一点儿……好夫君奴家好舒服……夫君夫君……乳头乳头要要么~~~~奴家要夫君重重的肏奴家~~~射进来嗯啊啊啊~~~~~~”

    鄂孝廉射了两次,填满美人后把美人翻过身,一口咬住美人的乳头,那里早已经被他亵玩儿的红肿凸起,像个熟透的大樱桃,嫩的滴奶儿,一吸奶水就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嗯啊啊啊~~~夫君~~~那里~~~慢一点~~~嗯啊啊啊~~~~”绿妙水抱住了鄂孝廉的脑袋,主动分开沾满精液的大腿,把中心一点儿还不能完全合拢的淫艳粉菊儿蹭在鄂孝廉的龟头儿上。

    “滋滋滋…………”鄂孝廉自然不客气的插进去,边肏边吸奶,简直爽的他快以为自己到了天堂,就算死也没有什么怨言了。

    绿妙水羞耻快活里抓住了枕头,想要低头看一看心爱的情郎,可肚兜却盖在了情郎的头上,情郎很是不方便的样子,他娇滴滴的咬唇,身子还一荡一荡的就一把扯掉了最喜欢的水粉牡丹肚兜儿扔在床下,娇喘着攀上了情郎的腰间不松开。乌浓发丝旖旎的缠在二人身下,分不清是谁的。

    鄂孝廉把美人的腿架在肩膀上,往死里肏弄蜜蕊儿,那蜜蕊柔柔绵绵的无论多么粗暴都被它化成了绕指柔,美人也始终羞答答娇滴滴表情,眼珠儿却是深深的湿漉漉的望着自己,那款款柔情蜜意的一心一眼还有这么美妙的身子只有自己的痴情小样儿,简直荡漾在鄂孝廉心口,快要让鄂孝廉心脏都跳出来的心动。

    边肏那乳波边弹跳的厉害,坠的绿妙水有些痛,又有些酥麻畅快,两手又勾着男人的脖子,凑上去索吻,像个发情的小母猫儿一样。

    终于,在美人的棉花糖似的丰腴身子里射了最后一波春潮,鄂孝廉也有些疲软了,从城里忙碌了一天,一回来就疼爱了美人七次!!他都觉得自己不是人了,简直就是野兽,野兽也禁不住这般的纵欲啊!!

    嘿嘿嘿,不过也是值得的。

    鄂孝廉手指插进蜜蕊里探了探,没受伤才舒缓一口气,拿了另一盒包养的膏子给他涂抹上,自后拥住美人黏缠着吻美人的脸蛋儿那上头还有自己的东西,他一点点舔干净:“我的乖乖小心肝儿……夫君带你去沐浴好不好?”

    欲望满足的男人说话恨不得温柔的能把美人融化,一句乖乖小心肝儿,就把绿妙水弄得半点也生不起气,大眼睛软绵绵的含笑,眼尾嫣然上勾着,翻过身来抱着男人,撒娇的在男人颈窝处摇了摇头:“嗯~~~要和夫君抱一会儿么~~~”

    鄂孝廉偷偷乐:“这么爱为夫啊?小妖精?一会儿都离不开?”

    绿妙水奶声奶气的娇滴滴的拉长声音:“哼~~~人家才不是小妖精~~~人家是夫君明媒正娶的么~~就是离不开么~~~抱抱~~抱抱人家~~~”

    大美人边撒娇身子边发颤还边害羞,贴在鄂孝廉脸颊边的小脸耳朵一片滚烫,热的鄂孝廉哈哈大笑:“哈哈哈……好好好……一直抱着抱到我的小心肝儿满意为止,嗯?宝贝儿夫君爱死你了……”

    “妙水也好爱夫君么~~~爱夫君~~人家好爱夫君~~~”

    怕美人在月子里着凉,鄂孝廉把里面的被子单手扯过来包裹住美人儿。

    绿妙水媚眼弯弯,他可以确定他的夫君没有和别的双儿在一块儿了。怎么可能在外面和别的双儿厮混后,回家还能和他缠绵房事儿七次呢?还次次都这般雄猛有力?射给自己那般多,怎么可能在外面给了别的坏双儿呢?他的夫君只有他的……他果然没爱错人……

    这会儿鄂孝廉压根不知道被一直以为单纯善良的男娇妻给套路了,还美滋滋的挺享受的,要知道让大美人一直主动可是很少见的,还要了七次?!

    在被窝里暖融融的呆了一会儿,射了七次的鄂孝廉虽然有点纵欲过头可抱着美人还是受不了的想动手动脚,大手摸到了美人小臀儿,另一手抱着人还抓着奶子:“宝贝儿,我以后不会出去一天了,出去时间久就带着你,好不好?对不起,害你难过了,嗯?”

    绿妙水蹭了蹭他,欣喜的点头,温柔道:“夫君说话算话~~~”

    “自然……好人再让我摸一摸你……嗯呜……”鄂孝廉说着下滑又咬住了美人的奶子,吸允起来。

    “嗯啊~~~夫君~~~奴家就在这里给夫君~~~不要急~~~~嗯啊~~~轻一点儿~~~慢一点~~~~”绿妙水娇慵诱人的挺着一对浑圆大奶,抱着男人,不停的在男人发顶抚摸亲吻,无限的宠爱和喜悦,宠溺纵容自己的男人,才能留住男人的心在自己身上。

    心机大美人有些心虚的颤动睫毛儿,感受着胸乳上男人的疼爱和索取。

    若是没有计划和计策,他的夫君这般好,生意也越来越大,以后的莺莺燕燕一定会有很多,甚至会有女子来,那他那时候就太过被动了,还是现在牢牢的掌握住夫君的心。

    可那个水果香还是令绿妙水特别难受,就好像心爱的人被什么东西觊觎,董小玉一个他就难受的不行,而且董小玉还和他的夫君有过一段儿,他不能避免,这一次谁敢再来,就不要怪他不善良了。

    他的丈夫,他女儿的父亲,任何双儿、任何女人都不能染指!!!

    鄂孝廉吸空了两乳才抱着香喷喷的美人睡大觉,连饭都懒得吃了。

    屋子里全是性爱的麝香味儿,绿妙水自然不答应鄂孝廉纵情任性,刚刚做爱消耗那般多,他作为正君一定要呵护好自己男人的身子,娇滴滴的蹭了蹭鄂孝廉,还特意用乳头蹭着鄂孝廉的结实宽阔的胸膛,羞涩又温柔婉转道:“夫君~~~妙人特特让厨房给夫君熬了牛尾汤~~~妙人也饿了~~夫君陪着妙人一起去用晚饭好么~~~”

    鄂孝廉自然是投降了,不过起身之前还幼稚的点了点自己的嘴。

    绿妙水笑了笑,抱住重重的奖励似的亲了一口自己的丈夫,还亲了一下鼻尖,又亲了亲两侧。

    鄂孝廉眉开眼笑的去提水,二人沐浴一番后让两个侍奴把饭菜布置在屋里。

    绿妙水穿了一身绯红缎子的寝衣绸裤,鹅蛋巴掌脸儿羊脂玉润,琥珀狐狸美眸水润润娇媚动人,没有上妆,一头青丝用一只珍珠流苏步摇挽起,耳上一对儿红翡翠耳环,腰身那里空荡荡的纤细,乳儿和臀儿却把裤子撑得曲线极美,整个人被滋润后更美更风流荡漾了,只是他的风情和柔情只是对着鄂孝廉,对侍奴和别人都是端庄有力的,软绵绵的和鄂孝廉依偎在一处用饭,夹了一块鱼丸喂给鄂孝廉:“夫君尝尝~~~这是母亲生前交给我的法子~~我让孙姆姆试着做了~~果真不错~~”

    又舀了一勺牛尾汤喂给自家夫君。

    他现在这样干干净净,贤惠动人的模样,联想到被自己颜射时候的淫荡,鄂孝廉简直快被他迷死了,把人抱在腿上,不接美人继续送过来的鱼丸儿,笑着摇头道:“为夫要心肝儿用嘴喂——”

    绿妙水羞答答的低头,心道屋内无人,情郎要求也是爱自己,自己为何不满足?于是小小一点红樱桃咬住一点鱼丸儿,送了过来。

    鄂孝廉一口吃下却也把美人一把拉在怀里,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拿出一只璀璨的镶嵌粉色金刚钻的蝴蝶赤金珠花儿,戴在美人发髻上

    绿妙水婉约低头害羞,摸了摸珠花儿很是喜欢的样子,鄂孝廉压抑不住低头吻住。

    “嗯呜呜~~~夫君~~~~”绿妙水眼梢含情带渴抱住鄂孝廉的脖子,身子贴了上来。

    一顿饭吃了一半儿,又吃到床上去了。

    第二天,大美人被折腾的仍然早起,叫来孙姆姆仔细叮咛了情郎爱吃的早饭。

    夫夫两个仍然是单独在卧房内用的,夫夫二人吃饱了,鄂孝廉看着绿妙水喝了一碗鸡汤,又羞答答的在自己面前给小胖丫头喂奶。

    “葡萄长得真好看,像你——”鄂孝廉摸了摸孩子的头,满眼的疼惜和宠爱。

    绿妙水听了后心里头高兴,也忘了羞耻吻了一下情郎:“鼻子和耳朵的形状还是有些像夫君的~~~”

    鄂孝廉看了一下,别说,还真像,他想起来什么似的,兴奋道:“我记得葡萄屁股后面有个痣,我好像也有一个,哈哈哈,果然是我的好闺女儿,像的地方都这么特别哈哈哈……”

    绿妙水娇嗔了他一眼,也噗嗤笑了:“夫君乱说话儿么~~我们葡萄多可爱呀~~对不对?”

    连着三天,鄂孝廉都在家里陪着娇妻爱女,几乎快不出屋了。

    这天,绿妙水做好月子了,可以出来透透气,笑容格外多,看着令院里的人心情都好,毕竟自家正君实在太美太温柔了。直到下午太阳快落山,兴致盎然的鄂孝廉在后院子里开始锯木头了,绿妙水好奇的抱着奶娃娃:“夫君,小汽车是什么东西?葡萄能玩儿么?”

    鄂孝廉笑:“你看,就是类似咱们的板车,不过葡萄坐上去需要人拉着玩儿,有车轮的。”

    绿妙水瞧着怪模怪样的东西,抿嘴笑眯眯的,还是高兴,只要夫君在家里配着他和女儿,做什么他都高兴,哪怕睡觉他都开心。

    这时候一向在外面的云槐慌慌张张跑到后院来,被灵鹊拦住了。

    “你不知道咱们先生不愿意男子看到正君吗?你干啥?今儿先生配着正君,正君高兴,你又没眼见儿的让外头的事儿惹先生烦心?”灵鹊伶牙俐齿说的云槐哑口无言。

    云槐不得已把前些日子和魏珍珠的事情透露了一点给灵鹊,灵鹊怒了:“啥?现在那个不要脸的双儿就在外头?你赶紧撵出去!!叫云杨一起!!”

    云槐愁眉苦脸:“不是就一个,还有一个说是先生曾经的订婚小双儿,我也纳闷咱们先生咋这么多桃花嘞?魏珍珠带着那个双儿,说是那个双儿因为先生受苦了,先生也欺骗了魏珍珠的感情,要一起讨公道,还要一起嫁给先生做侧君!!!”

    灵鹊傻了:“什么?!”

    慧竹抱着一叠晾晒好的干货,冷哼走过。正好罗二柱进来,见慧竹一个小双儿拿着那么多东西,好心急忙接过来:“我弄,你去做别的吧。”

    慧竹脸微红:“谢谢你二柱哥~总是帮我~~真的不好意思~~”

    罗二柱像个二愣子似的,并没有多想,傻笑:“没事儿。”

    紫芍刚走出来想看看发生什么事儿了,结果看到这一幕,冷飕飕的瞥着他们二人。

    云槐和灵鹊又傻了:这又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