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后穴,吞吃玉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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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邬玦除了衣衫,浑身浸在温热的水里。闭眼任神思漫无边际地游走了片刻。只是千头万绪,兜兜转转到了最后,总是绕在邬陶身上。 想起分别那晚二人联床共寐,自己的大腿不小心擦过邬陶腿间沉睡的巨物,那物事隔着一层薄薄亵裤露出清晰的形状与温度,时隔多日,竟然还依旧清晰。邬玦忍不住往自己身下探去,握住了腿间已经探头的阳物,手指灵活地绕着柱身上下撸动,拇指不时划过龟头顶端,想象这若是邬陶的私物,自己该如何服侍才能让他满意。 邬陶那么端方自持的人,看到自己亲弟弟这么尽心伺候他的“弟弟”,不知会作何感想?骂他淫贱么?还是直接拂袖离去?那他定是要接着跪下来努力吸咬,让他再也走不了……却不知自己吞得下么? 想到此处,邬玦口中忽然分泌出不少唾液,似乎眼前真的出现了一个巨大狰狞的男根,而他撅着屁股轻轻摇晃着腰,露出红润的穴口,嘴巴含着邬陶的粗硬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咽着抬头用眼神求他等会进到后面…… 那小穴似乎可以感受到主人大胆放浪的想象,不自禁在水里微微张开了口,努力将一股温热的水流浅浅地吸了进去。邬玦手上姿势变化了几次,却始终无法顺畅地出精,难受地在装满水的木桶里左右翻腾,溅出不少水花。他烦躁地低喘了几声,手上再次加快了动作,排山倒海的快感却依旧尽数压在铃口,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办法享受到高潮。 邬玦犹疑片刻,忽然换了姿势,从仰躺变成了跪趴,努力翘起自己的屁股,头部抵着木桶边缘。那小穴离了温暖的水域,极是不满地紧缩了一下。邬玦只觉得后穴麻痒难耐,似乎还有一点刚刚吸进去的热水正顺着穴口缓缓流出,恨不能有什么粗大有力的东西进去尽情捣搅一番。邬玦颤着手指勾下紧贴着脖子的一块玉玦,将圆润的玉身对准了自己的小洞,迟疑了片刻。那绵软的穴肉轻轻吸着坚硬的古玉,不辞辛劳地来回张缩,势要将这个东西吞进饥饿的穴口里。 邬玦似是跨不过自己心中最后一关,不肯讲玉玦直接塞进后穴,仍是不放弃地扣挖性器顶端,胸膛正好堪堪悬在水面上,因急切的喘息不住起伏而与温热激荡的水面不断接触,便如无数小口吸吮松开又吸吮,如此往复,弄得邬玦更是瘙痒难过。 他沉了眼眸,四指成圈圈住了胀大的性器,拇指指腹重重破开最外层的皮囊,使劲按揉,与此同时左手终于也将那块玉玦推进了紧致的甬道。邬玦受不住地仰头,死死压抑住喉咙口的呻吟,终于如愿将大股阳精喷射了出来。 (2) 那玉玦是个圆柱的耳珰形状,不过小指粗细,玉身表面刻满了凹凸不平的花纹,原是邬玦磨着邬陶要来的十八岁生辰贺礼。邬陶以玦字通绝,不愿以此物相送。奈何邬玦非玉玦不可,邬陶争辩不过这个从小就固执的弟弟,最后只好随了他。 甬道紧致温暖,玉玦一进入肠肉就蠕动着裹缠上来,高潮时更是深深一个吞咽,含进了更深的内里。邬玦在令人窒息的快感里失神了片刻,眼前像是被邬陶的滚烫浊液射了一脸,目光过处尽是白茫。 他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闻到空气里弥散着浓重的腥膻味道,回想起方才大胆放浪的幻想不由有些难堪,只是很快内心忍不住酸涩起来,靠在木桶边缘闭了眼,努力压下自己漫天的难过与怨恨。 恰在此时,门前响起一阵慌乱的脚步声,邬玦猛然睁眼,还未来得及穿衣大门就被一个人大力推开。此刻正是他烦闷不爽之际,以绝顶身法在一个眨眼里穿衣拿剑,正想直接送了来人性命,却在见到林麒眉眼的那刻呆住了,险些被他遗忘的玉玦在这一刹那清晰地彰显了自己的存在感,沉甸甸地卡在秘穴不上不下之处。 林麒在这一刹那似乎变成了邬陶,正面无表情地以视线来回抚摸不着寸缕的邬玦全身,平静地问他:“原来你要玉玦,是因为屁眼发骚想吃东西了么?” 邬玦浑身一颤,差点脱口回答,堪堪在开口的瞬间分清了幻觉与现实,赶紧三两句打发走了林麒,想要快步走到床上挖出后面的东西。只是每走一步,古玉那凹凸不平的表面都会剐蹭一下柔嫩的内壁,激起一阵又一阵的酥痒,颤抖着将这作乱的玉玦吸得更紧,渴求更加激烈的碰触。 这短短的几步路直走得他呼吸粗重,双腿发软,一碰到床沿再也支撑不住,立刻软腰趴了上去。害怕被人破门撞见之后的淫荡情状,邬玦拿过一边的棉被盖住了自己身体,同时一根手指急不可耐地伸进后穴,先是摸到一手湿滑。他不敢细想这水是肠肉含住的还是自行分泌出来的,咬牙压住痕痒在喉咙里的呻吟,横冲直撞地在里面抠挖,想要尽快勾住玉玦上的那根红绳将它拉扯出来。 察觉到又有外物闯入,贪婪的穴肉不住翕张吞咬这淫荡主人自身的手指。邬玦好不容易才在紧滑的小道里寻到了湿成一团的红绳,立刻使力往外一勾。未曾想那玉玦此刻因着肠液的作用已湿滑不堪,系着的红绳被外力一勾,竟轻易地从玉环中间的缺口滑了出来。邬玦费了大力拔出来的不过一根水淋淋的红绳。 他愤愤地将绳子往边上一扔,立刻有手指与绳上沾着的淫液飞溅开去。邬玦努力翘起臀部张开屁眼,将被窝顶出高高的一团,湿润的手指再度摸进自己的小穴,虽说很快便摸到了目标,然而一根手指只能搅得环状的小小玉玦在肉道里到处乱撞,上下左右到处乱滑,肠肉忠诚地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情欲上涨,身体各处都泛起渴人触碰的麻痒。邬玦懒得理会,发了狠一心想要拿出这害得自己淫荡不堪的玉玦。他曲起食指,想要勾住玉玦中间的小口,哪知这一下只按得自己内壁狠狠一缩,玉玦竟然趁势进了更深的后道,轻轻地压在凸出的腺体上。 那处正是感官极度丰富之处,陌生而巨大的快感夹杂着一下又一下的酥麻叫邬玦双腿猛地一颤,耐不住地呻吟出声,在安静的房里显得又浪又媚。邬玦赶紧咬住下唇,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恨不能立刻一掌捏碎体内这个作恶的物品。 他趴在床上缓了一缓,更加发起狠来,先是努力扩张了一下穴口,试图伸进第二根手指进去,然而未经人事又少润滑的肠道十分紧致,纵使有分泌的肠液也是杯水车薪,两根手指超过了它能够承受的极限,后穴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疼痛。邬玦宁可面对痛苦也不想面对后穴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不管不顾地将手指往更深处捅去。 疼痛让小穴下意识地紧紧一缩,咬得玉玦又往腺体上一撞,邬玦将一声升到了喉咙口的呻吟狠狠咽了下去。右手已经酸软不堪,导致邬玦更加急躁而毫无章法地抠挖起来。要是不知情的人进来看到了,定会以为这人是个极度淫荡的小倌,竟然会如此急不可耐地扩张自己求肏。他刚刚洗过澡的身躯出了一层薄汗,闷闷地黏在身上,十分不好受。然而更不好受的却是两腿间的性器,在未经抚弄的情况下因为后穴的刺激已再次挺翘了起来,不上不下地竖在小腹前面,颤巍巍地祈求主人好好抚慰自己一番。 邬玦低低骂了一声,对这禁不起引诱的器官无比憎恶起来,一点也不想再碰它。在经过一番艰难的探索后,手指终于在后穴里夹住了那枚作乱多时的玉玦,未曾想右手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夹到甬道一半时手腕一酸,湿润的玉玦便从他手指之间滑落了下去。 功败垂成之下,邬玦忍不住想道,难道非要他后穴淫荡地含着这么一个物事,去祈求邬陶帮忙弄出来么? 为什么? 世间那么多男女,为什么他偏偏要喜欢上自己的哥哥?人为什么做不到天地般无情?既然天地为炉造化为工,阴阳为炭万物为铜,那人与万物为什么还要活在这世上? 在这一瞬间他满腔愤恨无处发泄,愈发愤世嫉俗起来。从恨自己到恨邬陶,最后恨上了整个人世。邬玦在这异样的快感之下再难以保持多少理智,更存了作践自己的心思,开始自暴自弃地用酸软的右手在后穴里抠挖挤压玉玦,教它次次都从最敏感的一点上重重划过,毫不理会身前发泄不得的阳物。 邬陶会愿意这么对他么?会让他这么难受又这么快乐么? 邬玦后穴贪咬着象征决绝的玉玦,面上挂着一个扭曲的悲哀笑容。 虽然他紧紧并住了双腿想要忍耐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但那腺体初次被如此触碰玩弄,刺激得小穴含着两根手指不停收缩。温热的肠肉逐渐软化出更多的淫水,溅在了高高翘起的两瓣屁股上。 “嗯……”邬玦咬着身下枕巾,忍得住呻吟却盖不住急促滚烫的呼吸,两条修长的大腿再也无法合上,难受地在被窝里不断乱蹭。他觉得整个人似乎都被抛在了气闷灼热的巨大鼎镬里,下面不断有火在烧,温度幻化成万千条软须挠得他浑身热痒。邬玦逃无可逃,手指只能更深更猛地推送玉玦,希冀可以尽快从这一份极乐又极痛的煎熬里逃脱。 不知过了多久,邬玦只觉天地倾覆,河海逆流,眼前日月轰然爆炸。咬着玉玦的后穴骤然收缩,身前性器激烈地喷出一股阳精,弄脏了身下床单。邬玦看着邬陶在混沌一片的天地里冲自己走来,俯下身看着躺在精液上失神回味高潮的弟弟,扣起他的下巴轻吻了一下,笑着问道:“阿玦,你知道自己很淫荡么?” 邬陶的手指停在邬玦臀部的小口上:“你看,你的骚穴不仅会流水,还爱吃我的手指呢。” 邬玦身体受不住地颤抖起来:“哥……别说……求你……” “自己骚浪,还不许人说么?”邬陶将手指浅浅地伸进去,立刻有湿热的肠肉裹缠上来。他皱起了眉头:“自己玩过多少次了?怎么变得这么贪吃了?” “没……是第、第一次……” “第一次就这么贪吃,以后是不是一根大鸡巴都不够你吃了?” “不是……”邬玦听他说得粗俗,崩溃地睁开眼摇头大吼,“不是……你不是我哥!” 眼前哪有什么邬陶,只有一堵空荡荡的白墙。 (3) 昨夜不知折腾了多久,邬玦醒来之后竟发现腰肢隐隐有些酸麻,腿间还黏着不少干涸的浊液。他神色一变,立刻想起后穴里还塞着一个挖不出来的玉玦,还没来得及起身清理就被林麒的敲门声打断了。 邬玦不愿在只与林麒隔着一扇门的情况下抠挖自己的小穴,一是怕被发现,二是……像在他面前掰开屁眼发春。他坐起身擦拭了一下昨晚射出的阳精,小小的玉玦被含了一夜,此刻早已变得与里边一般温热,却并没有与肠肉一样湿软,依旧坚硬地硌着柔嫩的内壁,随着起身的动作在肠道里短暂地刮擦了一下。 大腿内侧为此禁不住一颤,邬玦努力缩紧穴肉,忍着那股细细微微又不间断的酥痒往外走去。要是在走动间玉玦掉了出来……那上面明显的清腻粘液可以将一切狡辩都扼杀在喉咙里,并揭露出一个明显的事实——他衣服穿得一丝不苟,冷冰冰的面容不给所有人一点好脸色,看起来似是凛然不可侵犯,谁知隔着一件又一件的衣物,骚浪的屁眼里其实整天含着东西,还会主动出水将里面的东西染得湿淋淋黏腻腻。 邬玦本以为自己可以尽力忽视异物在穴肉里的不适,最开始几步确实也走得十分正常。直到出了客栈后跃上马背,才发现那玉玦并不打算让他就此安生。分胯上马之时它堪堪落在穴口,险些就要随着湿腻的肠液滑出,邬玦咬牙,立刻挺腰沉臀坐上了马背,玉玦被重重顶进深处,凹凸不平的玉身不留情面地擦过肠壁,甚至可以让他感受到上面雕刻的花纹。 林麒奇怪地看着邬玦上马之后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关切问道:“阿玦,你没事吧?” 邬玦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本以为林麒会缩缩头不再询问,未料换来他更加担忧的一句:“你面孔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 “……”邬玦气得挥鞭狠狠打了马身一下,双腿夹着马腹往前奔去。林麒不知所云,还以为邬玦变了主意不想带上自己,赶紧手忙脚乱地驾马追上。 不断颠簸的马身带动着体内的玉玦在紧窄的肉道里上下乱撞,敏感的肠壁不断分泌淫液润滑这枚质地坚硬的入侵物,不多时邬玦已能感受到身下亵裤变得湿润起来,温热的清液很快在丝绸布料上变得凉丝丝的,偏偏这一片冰凉又紧贴在暖热的穴口处,一时也分不清双臀之间是冷是热。 体外难受也就罢了,最要命的是此刻被玉玦不断刺激的小穴,不知是痛还是麻的痒意在里面不断积蓄,随着骏马的极速奔驰愈发教人难耐,便如暴雨不停灌入前后堵死的窄长水道,一旦到了临界之点,便会汹涌着泛滥进四肢百骸,然后吞没神智淹死廉耻,教他成为光天化日在奔跑马背上浪叫的浪妓。是以邬玦虽双腿酸软,却依旧死死贴着马腹,指甲深掐入肉,借此忍耐住已经溢到喉咙口的呻吟。 偏偏这时还有林麒在后面不停呼唤,提醒邬玦这官道即使空旷也是幕天席地,不时会有别人经过,只要他泄露出一点后穴正在不停发浪的苗头,就会引来不少或鄙夷或震惊的目光。 “阿玦,你等等我——” “阿玦阿玦,你看天上刚刚飞过一只白色的大鸟!很好看的你快看!!” “阿玦,你不想看鸟看花好不好?等等我呀!” 可他愈是想要快速逃离林麒的目光,肠肉含着的玉玦就愈发让他不好过。腿间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因为后穴不断的刺激站了起来,只要慢下来有人往他胯下看上一眼,就会发现这么一位白衣飘飘的清冷美人,竟然会公然在白日里的官道上翘着性器骑马,若是再仔细多看一会,也许还会发现后面被淫水染湿的一点布料。 不……不行,不能被人看清。 要远一点……更远一点…… 还要快……更快…… 别……为什么这么快这么痒……想伸进去……想……想碰…… 啊啊啊啊啊,真的太快了……不行……腿好酸……真的好酸…… 要射出来……快点射出来…… 在濒临高潮的时候邬玦终于软垂了双腿,意识到身后林麒马蹄声的不断靠近,他咬着牙缩紧了肠肉,当机立断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往马身上一刺。坐骑剧痛之下开始发狂,邬玦软下腰身紧贴在马背上,双手死抱住这匹骏马的脖颈让自己不被甩下去。玉玦在这股狂乱的颠簸下到处乱撞,终于在骏马一次剧烈的跳跃后撞上了最敏感的那点。无力的两腿猛地绞紧了马腹,稀薄的白浊终于洒在了马背与邬玦的胸腹之间,他无意识地轻吟了一声,带着绵软的情欲,好在并未有人听见。 “阿玦——你没事吧?” 林麒惨白着脸骑马奔近,即使被发狂的骏马吓得手足无措,也还是笨拙地拔出剑来想杀了这匹马,然而邬玦紧紧贴在马上,一时让他无从下手。 好在邬玦在短暂的失神过后很快就清醒了,一掌毙了马之后飞身跃起,背对着林麒落在一侧,飞速说道:“我身上染了马血,得去河边洗一洗,你帮我拿一件干净衣服过来。”说完也不待林麒回答,脚尖一点跃在空中,飞速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