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旧岁过(哥哥捉奸,酸爽NTR)
书迷正在阅读:又肥又腻、双性拍摄记、玉识良人、大学【哀羞吧,哀羞!一直到人尽可夫!】、[网游]师尊请留步(1v1,年下)、为师(父女1v1高H)、【快穿】道具好还是男人好(双性、调教,道、骚白领的诱惑、失控(双性乱伦)、我可爱的小猫咪【兽人、双性】
桌上的残羹冷炙无人会收拾了,点上的红烛更是剪不堪剪。邬玦的双腿柔顺地敞开,软绵绵地勾缠着林麒的腰身,上半身仰躺在陆谅峤怀里,眼眸含泪,失神地望着头顶随着抽送不断晃动的床帐。紫胀性器在湿软穴口里顺畅地进出,肏得臀肉之间一片红肿泥泞。 声音早就喊得喑哑不堪,最后连断断续续的吟哦呻吟也维持不下去,唯有在每一次的顶送时才会轻轻呜咽一声。遍布吻痕的上身在陆谅峤怀里被撞得前后颠动,手指无力地抠着身下的被单,却怎么都止不住后穴愈发酸软的快意,紧贴着小腹的鼓胀阳物颤颤地跳动,显是又要快到高潮的癫狂情状。他想抬手抚慰自己的性器,可酸软的手臂刚握住湿滑的柱身,下一瞬阳物就被撞得从掌中滑了出去。 “哈啊……林、林麒……” 他根本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肠穴先后被两根滚烫的肉刃抽磨得几乎没有了知觉,内壁湿软不堪,像是化成了一汪暖热的春水,此刻只有不断捣弄体内最敏感的那点方能带起一阵羞耻快慰的畅爽。‘千春丝’与‘云魂梦魄散’被陆谅峤引导着与体内积蓄下的蛊毒融在了一起,随着每一次的泄精带出血液肌骨中难以纾解的燥热,然而情欲本身便是世间最难以熄灭的火种,一经点燃,便是熊熊烈火,烧天燎原。 “还、还要……嗯啊……多久……”邬玦细软的头发汗津津地黏湿在滑腻的肌肤上,声音低软,带着委屈的颤音,“都……都第二天了……” 陆谅峤揉捻着充血饱胀的乳粒,闻言俯身亲了亲邬玦的额头,温声道:“我看看。”手指移到腿间微微抽搐着的性器上,指腹缓缓拨弄开冠部的小孔,登时沾了一手的湿滑清液。 邬玦狂乱地颤吟了一声,潮红的眼角终于含不住那层潋滟的水光,瞬间落下泪来,一派迷醉的神态。他耐不住地挺起腰,小腹剧烈地收缩,高挺的阳物立时在陆谅峤手中颤微微地泄出了一小股稀薄的白液。突然的高潮登时绞缠得后穴里林麒的性器进退不得,深深卡在了紧窄湿暖的甬道里面。 “呜……陆、陆谅峤……” 陆谅峤用另一只手给他擦去眼角的泪痕,从床上捡起了邬玦早就污糟不堪的亵裤擦了擦手,继续握着软垂下来的男根一下下柔缓地刮弄,扯出了几缕淫靡的黏丝。直到顶端再也吐不出什么,陆谅峤才低头嗅了嗅手上沾染上的味道,往两枚挺立的红肿乳尖上细细涂了,也不直说两种迷药的毒性是否已经悉数散尽,只是笑道:“味道很淡了。” 平坦的小腹上显露出了体内那骇人物事的头部形状,上面还有不少邬玦自己先前喷溅出来的白浊,照着眼下的情景,简直像是林麒将人里里外外都射了个遍。他被紧咬得呼吸一窒,鬼使神差地就伸出手去按压那被顶出一个小包的腹部。邬玦哪里受得住如此刺激,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在林麒手掌下被那滚烫的肉刃肏化,更有种怀孕后孕肚被丈夫好奇抚按的错觉,攥着床单的手指无助地抬起捏住了他衣袖一角,含泪的双眼像是受了惊吓后的无辜幼兽,声音委屈,看起来极其可怜似的:“林麒……别、别按……” 邬玦甚少在林麒眼前露出过这样的神情,即使是在淫蛊发作动情之时,也带着骨子里的偏执孤傲。身体是软的,可心却一直是硬的。原先的眉眼若是锐利刀锋,唇角是无情剑刃,那眼下便都化成了落满残红的柔情春水,冷硬的高傲碎成泪花,唯有情潮暗涌,鲜活得像是动了情。 任人采撷的邬玦无疑乖巧动人,但太安静太顺服,少了任性飞扬的生气。林麒喜爱山花飞鸟,爱的是烂漫肆意的生机,便如他第一眼见到邬玦,那双漆黑璀璨的星眸里愤怒又惊骇,与寒冰般的剑光一起猝不及防地撞乱了他的心。 邬玦可以愤怒可以冷面可以蔑视可以凄苦……但他不可以是一个沉默承受阳物伐挞的漂亮禁脔。林麒知道邬玦这两日因为身世与蛊毒的缘故自暴自弃,哪怕他与陆谅峤两人一起进入他体内,恐怕也只是多得到一声苦涩的嗤笑。可眼下不是了……邬玦再次鲜活生动起来了,惊慌失措地捏着衣袖求他不要按。 林麒压抑下粗乱的呼吸,倾身在邬玦慌乱的眼睫上轻轻落下一个吻,下身再次挺动起来,掌心一直按压着不住起伏的光滑小腹,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根粗硬物事破开了湿软的层叠软肉,顶入邬玦最深最隐秘的地方。 “阿玦,你里面有我……”在紧致柔暖的肠穴里肏弄几下之后,林麒几乎失了神智,只觉得身下的邬玦已是彻底为他占有为他绽放的娇艳花朵,淫水是花液,薄泪是晓露,动作开始没有章法起来,有三四下快得几乎只是将紫胀的根部从后穴中抽离出一寸未到的长度就迅速捅了进去,未待邬玦适应下这个速度,后面的几下又开始逐渐柔缓,到最后只绕着深处的腺体慢慢刮蹭。如是反复,折磨得邬玦于极乐里苦不堪言。 “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这样你就绝对不会忘记我了……” “阿玦,阿玦……” 林麒按着他的肚子不住喃喃,圆滑的顶端一会从最碰不到的那处敏感点上滑开,一会又重重撞捣上,肏得邬玦癫乱不已,在陆谅峤怀里淫蛇一般翻扭辗转,脚趾难耐地蜷缩又松开,泄过不久的酸软阳物再次颤颤地站立了起来。身体被林麒顶得起起伏伏,纤长的细瘦手指却一直紧紧地攥着林麒的衣袖,像是溺水之人抓着根救命稻草,呜咽声里含不住的委屈:“呜啊……连、连你……都要……欺……哈啊、欺负我了么!” 林麒怔愣了一瞬,神智骤然清明,立时就缓下了过分的动作,只是一句道歉还没来得及出口,紧闭的房门忽然破开,冰冷刺骨的朔风卷着浩大的夜雪呼呼吹灌进来,一时竟也吹不散屋中灼热淫靡的春光。烛火猛烈晃动了一下,照得墙壁上紧密相连的三条身影不堪地扭曲变形。 邬玦脑海轰然一声,所有色彩声响瞬时远离开去,世界碎片般的崩塌,周遭是火海而不是火海,是炼狱而不是炼狱。 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为什么还会有知觉? 谁给盖上的被子?陆谅峤么?他为什么一直这么喜欢多此一举? 后面好热好胀……是林麒灌进来的阳精么?为什么前面也这么热? 冷冽的剑光映着无情的风雪,似是要斩断空气中近乎胶着的浓郁麝香,邬玦呆愣愣地看着那柄长剑刺向身侧,忽然醒悟了什么,顾不上自己浑身情欲的痕迹,也顾不上还有性器埋在自己后穴里,直接起身伸手抓住了刺向林麒的冰凉剑尖。 手指还在不断往下流血,可邬玦却似毫无所觉,只是呆愣愣地看着一脸怒气的邬陶,眼睛无意识地眨了一下,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无声滑落,红肿湿润的嘴唇颤动了几下,才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喑哑的称呼: “哥……?” 邬陶被邬玦手掌里淌下的血液刺得眼睛发红,怒气冲冲地看向吓得呆住了的林麒,又极缓极缓地将目光凝在剑尖上,努力不去看自己弟弟身上那些红白交错的淫乱痕迹。重重喘息了好几下,才平复下通天的怒气,尽量以目前最平缓的语气说道:“小玦,放手……我不杀他。” 邬玦却像是傻了,只是愣愣地看着邬陶,不怕痛似的一直紧紧抓着剑尖,温热的血液一点一点地滴落在被单上,洇开了一朵朵暗色的花。身后有人轻轻叹了一声,便环过来一只稳重有力的手臂,虚虚地搭着邬玦的手指,食指往脉门上轻轻一扣,登时教他手腕酸软,再也抓握不住任何物事,无力地垂落下来。 陆谅峤神色不变,对着还没回过神的林麒轻咳了一声,披散着外衣起身下床,虽不如邬玦那般赤身裸体,也是十分的衣衫不整,不用细想也能猜到发生过什么。他将一瓶药膏默默放在碗筷狼藉的桌上,对着林麒轻声提醒道:“林公子,我想他们兄弟应该有话想单独说。” 眼下这番尴尬情形,陆谅峤却表现得只像是看书被人打断了一般。林麒先是呆呆地“哦”了下,好半晌都却没动作。直到陆谅峤再次咳嗽了一声,才骤然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红着脸从床上急急忙忙地跳下,又是担忧又是歉疚地看着已经彻底僵化的邬玦,明明有万般话语欲言,张口的时候却只能叫出一声酸涩无力的“阿玦”。 脚像是生了根,明知自己留在此处没有任何用处,可林麒还是忍不住想看着邬玦,想说你别哭,想说到时他若是嫌弃你你能不能多看我一眼…… “林公子,徒留又复何益?”陆谅峤垂眸,竟似是轻笑了一下。 林麒这才失魂落魄地转过身,不敢多看邬陶一眼,只是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偷偷以眼角余光打量了一下,后者忽然冷冷地直望过来,修罗般的杀意竟还未彻底散去,登时将林麒喉咙中所有想要解释的话都钉了下去。 很快屋中便只剩下邬陶与邬玦两人。邬陶放下手中染血的长剑,拿着陆谅峤留下的药膏坐在了床沿上,扯过从邬玦身上滑落下的被单,声音低哑极了,唯有语气依旧如往常一般柔和:“伸手,我给你上药。” 邬玦安静地看着他,正想要抬起手的时候察觉到自己下身一片冰凉的湿意,闻到了空气中还有未曾消散的、浅淡的腥骚气。他浑身冰凉,骤然醒悟过来,掌心的痛楚终于传达到脑海,却根本比不上胸口近乎窒息的难过。 连续的高潮以及紧随之后的极度刺激,他竟然在邬陶面前射尿了! 邬玦嘴角抽动几下,像是想笑,又像是要哭,咬着牙默然良久,最后却只是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得更紧,缓缓远离了邬陶,哑着嗓音冷硬地开口:“我不是你弟弟。” 邬陶根本不理这句,只是固执地重复:“伸手,我给你上药。” 说完这句之后邬玦就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连看一眼邬陶也不敢,慢慢地软躺下身子,在被子下屈腰缩成一团,声音发颤:“我不是……你弟弟。” “你若是想,就永远会是。”邬陶的声音温软得像是晴朗冬日里天际的暖阳,语气依稀还是幼时候哄高烧的邬玦喝下苦口良药一般,“小玦,我给你上药。” 可邬玦只是咬牙将自己蜷得更紧,似乎是想要将腰腹上所有的情欲痕迹都掩藏起来。察觉到邬陶的手指隔着被子碰上了自己的肩膀,他崩溃地呜咽了一声,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眼角泪水止不住地滚落:“别碰我!” 手指长久而静默地停留在空中,烛火忽忽摇晃明灭了几下,终是燃到了尽处,倏然熄了。一片漆黑里屋外风雪声便清晰起来,蓦地里有一根树枝“嘎吱”了一声,簌簌抖落了满枝沉重的雪花,却是许久都没有枝入雪地的声响,唯有一阵朔风啸啸。 除夕过了么? 这会是他们度过的最后一个年夜么? 邬玦在邬陶深缓的呼吸声里不着边际地想。 久远的寂静里模糊像是回到了过去,以前邬陶也曾这般安静地坐在床边守护瑟瑟发抖的邬玦睡去。那时候是夏夜,他刚刚从偏僻的冷宫中搬过来没有多久,雷声隆隆,灼眼的闪电劈破天地。柔软的小手轻轻拉扯住了邬陶的袖子,声音怯生生的:“哥……”他犹疑着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安静怯懦地看着他,唯有在雷声想起的时候身子轻轻哆嗦一下。于是邬陶就留了下来,握着邬玦的手柔声安慰:“我会一直在的,别怕。” 但邬玦在那么冷僻的殿中生活了那么多年,又怎么会害怕寻常的雷声?他只是不想邬陶离开。 可惜再平和也终究只是一时假象,风雪声里邬陶低缓柔和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不啻于一道惊雷:“他们……”话音一顿,还是固执地问了下去,“有没有逼你?” 邬玦眼睫轻轻一眨,嘴角泛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没有。” 应得干净利落。 “好,我知道了。”邬陶再也没说什么,起身离开了。 这回却没有手指拉着衣袖,无声地企盼他能留下来。 邬玦浑身黏腻不堪,干涸的浊精涎液混着汗液,湿沉地粘连在皮肤上,连腿间溅射出来的尿液也未擦拭,躺着的床单更是一团脏乱污秽。他本是个极度洁癖之人,此刻却什么都没有在意,只是沉沉地闭目侧躺。 明天雪会晴么? 这场大梦能够醒觉么? 为什么还没睡去?又为什么还没醒转? 屋门再度被人推开,邬玦不耐烦地想不知是多事的陆谅峤还是愧疚的林麒,身心俱疲下根本懒得理会,依旧闭着眼睛假寐。有盆水轻轻放在了桌上,烛火再度亮起,一双手到床边柔缓地掀开了被单,捉住了邬玦受伤那只手的手腕,散着热气的干净棉布细细擦拭过满是血迹的掌心。 气质雍容沉稳,生生压住了一双桃花眼的风流多情,却不是邬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