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夕夕成玦(替身与天降与白月光的修罗场)在线阅读 - 二十三章:缠绵事(三人行,差点双龙)

二十三章:缠绵事(三人行,差点双龙)

    林麒略带凶狠地瞪了一眼陆谅峤,将邬玦整个人抱住了,开始慢慢挺腰捣弄。嘴唇轻轻覆上了他肩膀处的箭伤伤口,如今那处早已结痂脱落,长出了新的表皮,只是比周遭皮肤幼嫩浅淡,也因此愈发敏感,只是被唇轻轻一碰,邬玦就忍不住微微一颤。

    林麒想问这是何时的伤,又想问雪医说的那两种毒药又是何时所中,只是千言万绪,最终还是只化成了现下这个虔诚的亲吻。

    可惜阴虫饥渴多时,又得“千春丝”催化,察觉到阳虫便在左近,愈发肆虐狂乱起来,根本不给林麒任何温柔缱绻的机会。此时邬玦浑身麻痒,内息如沸,后穴即使填了满满一根粗壮,依旧是瘙痒不堪。他咬牙骂道:“傻子……这、这么慢,你……哈啊……没、没吃晚饭么?”

    林麒面上一红,埋在体内的性器却是兴奋地又胀大了些许,肏弄的速度便加快了不少,没一会就将那两瓣挺翘紧实的臀肉拍打得通红一片。

    可是仅仅如此,又怎能教灼烫的肌骨血液冷静下来,反倒像是将人愈发往燃烧不息的火山口送去。邬玦趴在林麒肩头,被顶送得往上一颠一颠,偶尔撞出两三声压抑不住的喘吟,哪怕此刻犹如身处火海,又有万千虫蚁爬变全身,也依旧固执地不肯抬手在自己发痒发烫的胸口揉上一揉。

    难道要叫陆谅峤看笑话么?

    可如今这个地步……又哪里不是个笑话了?

    林麒只觉得邬玦整个人软烫得像是刚从红烛上滴落下的热蜡,肠穴里的软肉更是灼热,几乎连刚刚泌出的淫液都是暖的。阳物感受着深处的紧致湿暖,穴肉柔柔地不住吮含,一时也不知里面究竟是被肏化的,还是热化的。

    他不敢再动,惊疑不定地抬手摸了摸邬玦不住淌汗的额头,紧张地望向陆谅峤:“雪医,阿玦……阿玦身上怎么这么烫?”

    “情热如火,自然是烫的。”陆谅峤本在擦拭金针配置药物,只是低头淡淡地答了一句。

    “可是……”

    “林公子,你……”他抬头懒洋洋地扫了一眼紧密抱在一起的两人,只见邬玦汗津津的赤裸脊背上铺满了大片潮湿的黑发,整个身躯都在林麒怀中不住细细发抖,跨坐在两边的大腿紧紧绷着,脚趾一会蜷缩一会松开,显是难受到了极点的模样。

    他不禁一怔,这时恰有一滴肠液从紧密相连的下身处滴淌下来。陆谅峤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接住,触手果是一片滚烫。他捻了捻湿润的指腹,手指顺势抚上被紫胀性器填满的穴口,周围臀肉立时一阵紧缩,林麒呼吸也随之停顿了好一会,想是被后穴忽然的紧咬撩拨得一时忘了喘气。

    陆谅峤正欲说话,却听邬玦似是抑着急促的喘息冷笑了一声,那双白皙纤长的手忽然伸到背后,主动将两瓣臀肉掰开了些许,让已经吞含了一根粗大阳物的红肿穴口又多出了一点空隙,糜红的肠肉不住翕张,有清腻的液体从空隙处缓缓流出,给湿泞的穴口周遭又添上一道暧昧的水痕。

    小美人如此主动,饶是陆谅峤也禁不住乱了呼吸。他知道邬玦已经心生误会,也不解释,只是俯身亲了亲清瘦的指骨,抬手覆住,继而缓缓往上亲到后腰,带着无数次性事中那熟悉的安抚气息。

    手指被温暖柔软的嘴唇碰触到的时候便忍不住一颤,邬玦沉默片刻,最终意义不明地笑了下,放下了所有戒备,整个人绵软地靠在了林麒怀里。

    又是这样……永远都是这样!

    先是羞辱,再是卖好,永远都不肯痛痛快快地让自己恨他。

    心口不知是满涨还是空荡,他不欲再想,只想彻底溺死在情欲浪潮里,如此便可以不用再费心感受身后那温柔到可给人错觉的亲吻。邬玦轻轻蹭了蹭林麒的肩膀,开口命令道:“林麒,肏我。”

    林麒却迟迟没有动作,反而上身还往后退了一些。他抬手捧起邬玦的脸颊,原本无忧无虑的眼底藏着掩不住的悲伤凄苦,又带着年少特有的单纯期待:“阿玦,我……可以,可以亲你么?”

    邬玦默默与他对视半晌,此时陆谅峤的亲吻已经离开后腰,落在了拂开大片青丝后的蝴蝶骨上。林麒久久得不到回答,慌乱地错开视线,尴尬地笑了起来:“那,那我动啦,阿玦你……”

    后面的话却是再也说不下了,邬玦竟主动亲吻了上去。

    他的唇很烫很软,像是夏日晴空上的一抹浮云,好似下一瞬就能为风吹走。林麒怔怔地看了面前双颊潮红,眼眸湿润的面容良久良久,只觉得全身飘飘荡荡的,浑不知是梦非梦,只想永生都不醒来,极乐般的茫茫然里心头不知为何悚然一惊,一场冷雨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他顿时醒转,苦涩地想起这不过是邬玦施舍给他的一点可笑怜悯罢了。

    他又哪里能得到邬玦的真心?

    满腔酸涩难以宣泄,林麒发狂般地张口狠狠吮吻住了邬玦,再也顾不得陆谅峤在旁,扣着他的腰臀往上重重一挺,肉刃强硬破开交缠的层叠软肉,顶上最深处的腺体。他一心只想将面前这个冷心薄幸又骚浪入骨的二殿下干到再也想不起别的男人,唯有在自己的肏弄下发出破碎的浪吟。

    “唔……”

    这一下直撞得邬玦如惊涛骇浪上的一叶小船,摇摇晃晃着不知飘往何处。他的呻吟尚未出口,就已尽数被林麒吞下,唇舌被吮咬得啧啧有声,那根本不像任何形式的亲吻,倒更接近于单方面的啃咬泄愤。

    原来……他也是会恨的。

    此时陆谅峤已经亲到肩膀,那亲吻里不带一点情欲,每一个吻都在安抚蛊虫带来的燥热麻痒,如风如云,如水如梦,温和得几乎下一瞬就能消散。邬玦整个人被顶得不断上耸又落下,陆谅峤追逐着他的动作,继续绵绵亲吻,手指却不再抚揉白嫩的双腿,而是滑进了林麒邬玦两人相拥的怀抱里,握住了邬玦小腹前那根绵软多时的阳物。食中二指携着浑厚内力逼出了小腹上用以切断性器感觉的两根金针,那物瞬时硬挺起来,须臾便到了鼓胀不堪的地步。

    “唔、唔唔唔……!”

    剧烈的缠吻几乎连胸腔内的最后一口气也要剥夺,邬玦受不住地想要往后仰,却被林麒蛮横地扣住了后脑。下体顶端被微凉的拇指熟练地分开挑弄,四指握着柱身上下缓缓撸动,恰在此时,雪医以另一只手拂开了颈侧湿发,温软的吻一下下落在滚烫如沸的脖颈血管之上。

    “殿下,舒服么?”陆谅峤的呼吸带着掩饰不住的粗重,软滑的舌头忽然伸出,舔了那红烫的耳垂一口,察觉到邬玦浑身一颤,手中性器更是猛然灼灼跳动了下,轻轻一笑,手指一点点移到了敏感的会阴处,绕圈揉按起来。

    “唔嗯——!”

    饱受情欲之苦的身体本就是强弩之末,哪里能忍受住身上身下如此不间断的刺激,霎时间,邬玦体内就疯狂绞缩起来,肠肉痉挛着咬紧了林麒的粗胀,平滑的小腹狠狠一缩,显出了一点深埋在体内那物事的形状,阳物骤然喷溅出大股白浊,将两人腰腹射得一片狼藉。

    林麒本就在心神激荡之际,更被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如此狠吸吮咬,兼之身体初愈,哪里还能经受得住,立时就将自己的子孙尽数交代在了邬玦体内,却是又浓又多的一大股。一时间冷寂了多时的桃雨殿内,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味道。

    林麒急促喘息,许是方才动得猛了,胸口竟开始闷闷钝痛起来。他皱眉压下不适,心疼地揉过邬玦被自己咬肿的嘴唇:“对不起,阿玦……”

    邬玦因着先前的退避,林麒的手从后脑撤去后整个人就往后仰倒,正好被陆谅峤接住。此刻他浑身酸软无力,更别提将人推开,只是皱眉移开了几寸,闻言便下意识挂了个讽笑,胸口尚在不断起伏:“做都做了,还说什么?”他不想再看林麒懊悔的表情,心烦意乱地移开眼,“行了……又不会怪你。”

    暖热紧致的穴肉不断蠕动吮吸,将肠穴里的浊精一点点吸食进体内。林麒受不住如此撩拨,小腹像是有团急躁的火隐隐烧着,眼见事情又要不妙,赶紧后退了几寸,将自己的阳物从邬玦体内抽了出来,带出不少靡浊的液体与艳红的一点软肉。

    邬玦虚虚地闭上眼,笑道:“久别重逢,这样……你就满足了么?”

    林麒却一点也没露出欣喜的神情,不敢多看邬玦一眼,垂眸说道:“阿玦,你也不必对我心怀愧疚,我……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将来……将来你要是偶尔还能想到我,我就很开心了。”

    邬玦眼睫颤了下,最终还是没有看他,恢复了一点力气后便推开了陆谅峤,转过身对着他伸出一条手臂:“不是要斩断手太阳三焦经的联系么?怎的还不动手?”

    陆谅峤却未动手,只是问道:“你体内的蛊虫稳定下来了么?”

    邬玦一怔,身体虽然还在燥热之中,但比之先前已是温和了不少,情欲也不汹涌,只后穴在林麒退出后觉得有些空虚而已。他以为这不过是欢爱过后的幻象,听陆谅峤的言下之意,却并非如此。手指犹疑着往后摸上腰窝,汗湿的肌肤下果然没有蛊虫的痕迹,不由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殿下还记得自己何时中‘千春丝’的么?”

    邬玦不耐地答道:“昶河上。”随即便皱了皱眉,“他们想抓我,箭上淬毒本属寻常,偏偏就是‘千春丝’……我中这破蛊,果然便是欢情宫主使的阴谋!”

    林麒惊道:“欢情宫?听说里面有很多很厉害的大魔头,阿玦你怎么会惹到他们?”

    “谁知道。”邬玦不知想起了什么,耳朵可疑地变红了,不敢再看林麒一眼,“等等,我中了‘千春丝’后,北上的二十天里蛊虫也发作过两次,那时你……尚有作用,为何今日这么巧,你的……你失去了作用,他又恰好在皇宫之中?”

    陆谅峤看了林麒一眼,笑道:“殿下不如直接询问林公子。”

    林麒不待邬玦询问,忙回答道:“我……我不小心受了伤,大皇子经过救了我。他说我与他样貌相似,贸然出去被人看见可能会引发闲言碎语,就一直把我安置在他的府邸里。今天他本来要进宫了,忽然有个人进来对他不知说了什么,大皇子就把我带到宫里来了,说是让我在这里安心等待,他晚宴结束之后有重要的事情问我。”

    邬玦的手指随着林麒的言语一点点攥紧,听完之后沉默了好一会,才喑哑着嗓子低笑了一声:“是么……”

    林麒听他笑意,似是含着无限悲凉无限癫狂,不由急道:“阿玦,你……”

    “你说你受了伤,怎么回事?”邬玦心中翻涌起无尽酸涩愤恨,面上神情却堪称淡漠。他淡淡地扫了一眼林麒,忽道:“上衣脱掉。”

    林麒慌乱地拉了拉衣襟,急道:“已经好了。雪医,你不是要解毒么?我,我有点渴,你们要喝水么?”

    邬玦不理林麒语无伦次的话语,直接抬手扯开了他的上衣,但见赤裸的胸膛上横布着四道狰狞的血痕,如今虽已结痂,却依旧可以想见受伤那时是怎样一副血腥可怖的场景。

    两人俱是怔愣了一瞬。林麒手足无措地想要掩上:“阿玦,很丑的,你,你别看了……”

    “林麒。”邬玦开口唤他,平静的口吻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什、什么?”

    邬玦轻笑一声:“你别再喜欢我了,好不好?”他张开大腿,将还没闭合的红肿穴口尽数展露在林麒眼前,手指顺畅地往里伸了一指:“我这么下贱自私虚伪卑鄙,你为什么要爱我呢?你知不知道,在你受伤的时候,我在陆谅峤身下催他快点,我说这里好痒好湿,我……”

    “阿玦!”林麒一把握住邬玦的肩膀,双眼通红,“我说过的,我不要你可怜也不要你愧疚,更不要你如此自甘下贱,我……”

    “那你还想要什么?”邬玦打断他,湿淋淋的手指从小穴里出来到了左胸的位置,笑容悲哀,“真心么?可是我多年前就给我哥了,哪里来第二颗给你?”

    “治好蛊之后,我就会走。”林麒垂下头,咬牙挤出了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江湖这么大,未来这么长,我以后一定……一定会喜欢上其他人的。我……我会记着你的话,千万不会再喜欢上你这样的人的。”

    陆谅峤垂眸嗤笑:“此情可待成追忆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掷到林麒怀中:“林公子,这里面是治蛊的药液,你先给他涂上。”

    “涂哪里?”

    邬玦心绪翻涌,闻言抢先笑了下:“还能是哪里……”他仰躺在幼时睡过的床上,将双腿分得更开,望着雪医挑眉勾唇,半是挑衅半是勾引:“陆谅峤,下一场……你还要在一边看着么?我也不用你卖好。”

    陆谅峤怔了片刻,敛起眼中所有情绪才笑着看向他:“殿下,你二人久别重逢,今日在下还是不躬逢其会了。何况明日便是除夕,我可不想殿下连床都下不来。若是大皇子问起,你让我如何回答?”

    “你爱说什么,便说什么好了。”邬玦闭目悲笑,“林麒……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