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章:恨欲狂(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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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麒失魂落魄地站在一边,听到“满心愧疚”的时候惨然一笑,俯下身隔着棉被轻轻抱住邬玦,明明嘴角上扬着,可说出来的口吻简直像快哭了:“阿玦,够了,够了……”他抬头怒视陆谅峤,正想开口质问他到底为何要这般逼问邬玦,却在触到他神情的时候浑身一滞,心头一阵清明,蓦然便明了了一切。 明明雪医笑得还是那么温润那么闲雅,但沉稳似水的目光中却似揉着万种嘲讽千般悲意,教林麒无端想起上赤山的时候,邬玦说起那句“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时,亦是这般无二的神情。 原来如此。 既然还不起,又何必招惹,何苦招惹? 竟非不是他一个人,堕入这无边无望求不得的相思网中。 可又这般理所当然……有谁能不爱邬玦呢? 林麒忽然笑了下,嘲讽地看过去:“雪医,只怕不敢认爱的,另有其人而已。” “……”陆谅峤垂眸敛目,清雅的面容上笑意更深了些,“是么?殿下,你听——林公子的言下之意是在说,我也爱上你了么?”微凉的手指滑入温暖的被褥里面,一寸寸抚过因情热出汗的滑腻肌肤,激得身躯泛起冰冷又久长的战栗。待摸到某处挺翘的肉粒时,指甲便毫不客气地绕着顶端来回刮蹭,丝毫不理那几乎哽咽般的急促喘吟,近乎深情地问道,“你可信么……我爱你?” “嗯啊、哈啊啊啊啊……”邬玦难耐地在不透气的被褥里不断扭腰绞腿,热气沉甸甸黏湿在每一寸肌骨之上,烧得人浑身不得劲。他想抬手打掉陆谅峤不断作乱的右手,最终却只能绵软地搭在那消瘦而有力的腕骨处,莹白细瘦的手指随着胸口每一下的搓挤抚揉或紧或放,后面简直湿得一塌糊涂,长久得不到安抚的肠肉瘙痒无比,若非雪医的血液使他神智不失,此刻恐怕早就孟浪得摇着屁股祈求滚烫粗大的肉刃快进来了。 听完陆谅峤的话,邬玦心口空荡一片,湿漉漉的黑眸望向林麒,嘴角勉力扯出了半个讥讽的笑容:“你何曾……啊……何曾见过……这般、这般爱人的……?” “他就是个……不识爱人、只爱凌辱的……强大怪物罢了……!” 林麒摇了摇头,张口想说不是的,喜欢一个人怎么能够掩藏呢,你为什么不肯相信他喜欢你呢?雪医凌辱你,只是恼你招惹了他一片真心,恨你永远都不会报以同样的真情……可忽然又觉得可笑,就算说出了又能如何呢?陆谅峤会不爱邬玦么?邬玦会爱陆谅峤么? 他又何苦为别人做这无用的嫁衣。 “林公子,闲话还是少提吧。”陆谅峤掀去被褥,将邬玦半抱在自己怀中,分开两条遍布红艳指痕的大腿,将那处饥渴翕张的糜湿穴口全数展露在林麒面前,“看,你的心上人后面没有东西捅进去,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呢。” 就算说过在陆谅峤面前早就没什么可以折辱的了,但被这般明晃晃地掰开两股,在林麒面前不加掩饰地露出隐秘肮脏的后穴,邬玦还是羞恼得浑身发抖,双腿疯狂挣动,却怎么都逃脱不了雪医有力的双手,气得大骂:“陆谅峤!你这个……活该被师父抛弃的无情人!活该……没人爱你!” 林麒虽然下身涨得发疼,却知道决不能这样侮辱邬玦,此刻早顾不得自己那一点的微末武功根本不够雪医打,一掌击上他肩膀,想要从他手中夺过那具浑身发抖的胴体。 陆谅峤根本连避也不避,受了这一掌后连眉都没皱:“林公子,你还想不想解他身上的阴阳合欢蛊?” “就算解蛊,也不需雪医大驾在此!”林麒只恨手边没有一把长剑能一剑将他刺死。 陆谅峤闻言只是挑眉笑道:“你们在赤山旧屋那场在下已有份恭听,何况如今他浑身都被我肏遍了,林公子还避忌什么?” 邬玦最不愿在林麒面前提到此事,立刻徒劳地呜咽叫喊:“你闭嘴!” 林麒又如何不知,虽在雪医提到竹屋那场性事时臊得红了脸,还是赶紧上前握住邬玦的手,柔声安抚他:“阿玦,没事的……我说过的,你只是中了蛊,等蛊治好,一切都会好的,你放心。” 雪医对这一切毫不理会,修长的指尖不知何时已扣了一根细长的金针,以迅疾无比的手法刺进了邬玦脐上六寸的巨阙穴中,续道:“他如今不仅身中合欢蛊,更是先后为‘云魂梦魄散’与‘千春丝’所侵,那赤妖饲养阴虫的一味毒药便是‘千春丝’,‘云魂梦魄散’更是能蛊惑世间所有生灵,是故此刻他体内阴虫已认出了我那含有七星血棠的男精是假的,只肯认你的阳虫之精。” 这番猜测在白日最后唤醒阴虫失败后陆谅峤已与邬玦说过大部分,只隐去了最后只认林麒体内阳虫之语,简略以一句“我会治好”带过。 “我要在他情动时施针化去他体内毒素,更要斩断阴虫与手太阳三焦经的联系。林公子,你再恨我,我也会在此处不离开的。” “既然只是为此,雪医之前又何必教阿玦如此难堪呢?”林麒冷笑一声,也不待雪医回答,爬上床后便直直冲他伸手:“将阿玦给我。” 陆谅峤也不为难,直接将邬玦给了他。手中接过的躯体此刻一片柔腻温暖,林麒如获至宝般弯腰在他额际轻柔印下一吻,温声问道:“阿玦,你要我进来么?” 后穴瘙痒难耐,肌骨尽皆滚烫,此情此景,若说不愿怕是要被陆谅峤一辈子耻笑。然而这人就在边上看着,他邬玦堂堂一个北国二殿下,难道真要在上过自己的男人面前主动邀请另一个男人进来么? 如此不知廉耻,折服情欲,怕是日后……真真要成为一个没有人肏就活不下去的淫娃荡妇了! 陆谅峤见他犹疑,嗤笑道:“林公子,你直接进去不就好了么?多此一问,反而让你的小美人难堪。”他自在昶河边亲眼见过邬玦对着邬陶的模样后便一直压着股郁结的酸涩气,加之又多日困守在尊卑分明、等级森严的京师王府,旧日行走江湖的疏狂傲气终于发作,于此时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句句伤人又伤己的气话。 江湖中人虽少有人见到雪医真容,饶是如此,却都赞他气度温和闲雅,有君子之风,然而只有陆谅峤自己知道,他之所以如此,乃是以其身手与心性,一旦随心所欲起来,怕是能搅得武林腥风血雨。自被师父抛弃后猎杀那头野猪之时,他便意识到了自己骨子里的暴虐天性。当野猪那温热而腥臭的血液溅了满脸,他竟是半点也不嫌恶,反而浑身都兴奋起来了,恨不能杀尽天下一切生灵。 神挡则杀神,佛挡则杀佛! 在最肮脏最隐秘的脑海深处,他幻想过邬玦囚禁在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精致囚笼里,往他全身涂抹上最催情的药物,让他饱受情欲之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最无助最下贱的时刻,唯有自己还陪着他。 但那样只会彻底毁了邬玦。他最终得到的只是个美丽乖巧却毫无生气的禁脔,那个会怒骂会撩人会爱会恨的二殿下,从此就在这天地间灰飞烟灭了。 敢问他又如何舍得? 情之为物,苦至于斯。 对这一切毫不知情的二殿下闻言只是狠狠瞪了陆谅峤一眼,骂道:“他爱问便问,何必你来多嘴!”忽然伸手解去林麒下衣,握住那根硬胀的阳物,张腿挺腰送到了自己湿滑不堪的穴口。 “阿玦,你……” “反正已是如此境地,你或是他,又有何差别?”邬玦悲讽地笑了下,沉腰慢慢地将那物吃进穴内,喘息愈发急促,饥渴多时的软肉也立刻细细密密地缠吮上来,不住紧咬吞含。 分别多时,阳物再次进入到如此销魂的紧致肉穴里,林麒几乎连呼吸都忘记了,只想时光就此停驻,他能这般拥着邬玦直至地老天荒。可下一瞬,却听邬玦继续补完了那句未竟的凉薄之语:“嗯……只是以后你这傻子,可千万记得,再不要……随意爱上我这样的……人!” 听他言下之意,竟似是说自己以后会移情别恋,林麒赶紧摇头,坚决否认道:“阿玦,你放心,我不会再喜欢第二个的。” “呵……”邬玦刻意忽略了身后那道有若实质的目光,缓缓地晃臀止痒,闻言埋在林麒肩头轻笑了一声,却再没说话。 傻子,你对我不过是年少的短暂迷恋罢了。 待这盲目的迷恋过去,你终会发现我是如何……不堪又下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