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孕肚人体盛宴,做餐盘榨汁机的种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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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对啊,你是值得更多……所以也多看看我吧,嗯?”凌沉源是笑着说出了这样的话,眉骨却锋利得惊人,让人感觉到一丝丝迫人的威胁。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想要得到的,如果得不到就去争,不是自愿做的就容易恨。 还是在叶琛的后宫时凌晨苑也是如此,微妙的好感被对手激愤而起,又因为迫不得已的怀孕极端地憎恨,很多年以来凌晨苑便是左右刺伤着自己,一边嘲讽着叶琛,一边怎么也不愿意放手。 现在的凌沉源也是如此。 只是情况完完全不一样,他成了后插进来的那一个,是需要争的那一个。 他似乎又一次输给了顾青云。从小开始,顾青云就因为冷淡沉稳的行事作风令人高看他一眼,更为激进的凌沉源却总是被顽固的家族诟病,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今时。终于,终于顾青云的软肋,顾青云的污点全部被凌沉源抓在了手里,陷入旋涡的感情第一沦落的却不是身处沼泽的任何一个人,而是中途横插一脚的自己。 明明最开始顾青云就已经该出局了,为什么事到如今,做错事的人竟然想要忏悔,嫉恨疯狂的人也隐隐想要为了感情低头原谅,那他凌沉源就这么看着旁边的竞争对手又一次取得了胜利,站在裁判席的叶琛向沼泽里的顾青云伸出枝丫,那么一脚陷进去的人呢? 凌沉源心里烧得如灰如尘,周身的气势竟然有些冷寂,他收敛了平日里总挂着轻嘲的嘴角,见叶琛没有任何话想要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那双一眼就吸引了他的漂亮眼睛里神光依旧,只是湿润的水泽里除了迷离的欲望和一点点的隐忧之外,什么都没有。 他不得不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朝圣一般注视着叶琛晕上光辉的孕肚,温情的孕育之地,先是色情的源巢。 凌沉源涩涩开口,凛凛的眉眼显得失落又憔悴,他暂且藏下了刚才迫人的锋芒,隐蔽地压下自己沸腾暴戾的情绪,道:“小琛,我知道我没有任何立场这样要求你,是我强行闯了进来。只是,为什么事到如今了你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 这样的话令静躺着发神的叶琛也不禁神思闪烁,只听凌沉源又接着补充。 “大家一起做错了事,现在一笔勾销如何,我知道顾青云对你太过怜惜了,这段时间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才比较快乐,不是吗?既然已经发展成现在的样子,更快乐一点比较好吧……”他这般说着,眼神里带着野性的柔情,宛如轻嗅蔷薇的大猫,凶戾中又有属于强者的,无比蛊惑的温柔。 那双滚烫的手掌一点点靠近,满满抚摸上一次鼓胀软弹的奶肉,娇俏如花蕾的乳头嫩生生挤出乳色的汁液,好像就等着蜜蜂去采摘甜汁了。灵活的手指成爪性捏搓着绯红的肉粒,收缩着用指尖撸挤出淙淙的细流,另一处还未通乳的嫩肉也受到了优待,被热烫的手掌细细密密按揉着。 酥麻入骨的电流顺着乳肉中的腺体,混合着撑涨奶肉的乳汁,鼓胀成一颗饱满丰腴的乳球,软肉直从指缝中流溢而出,半摊开的浴袍遮掩下竟然有一种圣母的光辉。 叶琛要说自己反思的罪行,又怎么会逃过凌晨苑?只是这一辈子没祸害到别人头上,他反倒成了受害者,就选择装死不管不问罢了。真要让凌沉源顶着那样一张脸向他道歉,说他问心无愧万万不可能。 他怎么会不记得,凌晨苑曾经是多么尖利地悲鸣,又因为枯尸一般的族老只能当一名名义上的二房呢? 更何况…… 更何况凌沉源说得是真的,叶琛隐隐约约沉迷在了肉欲的满足之中,只是不得不自欺欺人。 为什么?为什么肉体会这么舒服,比过去的许多年里迷人的温柔乡还要令人酥麻软烂,女人的湿穴不会又今时今日被硕大粗壮的肉茎肏穴还要舒服了。狰狞的男性性器太粗大了,太强势了,被破开的身体轻易就被肏干玩弄得骚浪入骨。 巨屌推挤开湿红的雌穴,一寸寸把淫肉碾平磨烂,把深处的宫口捣开肏成鸡巴的肉套子,让人的大脑都软烂成淫肉的样子,只会哭唧唧追着带给身体快乐的鸡巴,控制不住地又或者心照不宣地淫叫出声,鼓励着雄伟的性器更快更深的占有狂溢出汁的屄穴,然后激烈地喷灌给骚浪的子宫子孙浓精。 更别说叶琛现在处在孕期,身体更是敏感得要命。往日得狠狠淫玩下体那朵饥渴的肉花,猛烈地搓烂凌辱才能令叶琛抖着腿根,蜷缩着脚趾从甬道喷挤出水珠阴精,然后才会叫着‘老公,要吃更多’‘给我大鸡巴’这样的淫词浪语。而这个时候的叶琛,只需要揉着胸口泌乳的软肉,便又一次湿润了双眼,从眼角凝出欲色的水液,隐晦地暗示着,下体迷人的雌性性器也跟着汁水泛滥了。 凌沉源无形之中放低的姿态,更隐蔽的却是越发鼓动的势在必得。清醒几分的叶琛还没说些什么又被手指轻重不一的玩弄弄丢了神魂,流畅漂亮的身体扭曲成紧绷的弓形,把那团浑圆的孕肚高高拱起,造成了一种玩弄孕妇的禁忌感。 叶琛整个胸脯润湿成一片打湿的蜜桃,白里透红,尤其是乳尖顶上那各自一枚果实,红嫩嫩泌着白汁,湿漉漉把一颗肉粒润上一层乳白,靡丽中带着甜香,引得人去叼着这枚嫩肉吮吸嘬吻,吃干净里面的奶汁,把饱胀的奶子吃成干瘪疲软的样子,再也不能用身体的欲色去勾引任何人。 另一处奶头鼓鼓囊囊,手指把团软肉揉得比起开始更是涨大了一丝丝,抓握起来沉了几分,叶琛‘斯斯’倒吸一口气,‘呜呜’哽着喉咙在深色的桌布上扭动着,像一条怀着蛋的美人蛇,艳丽中满是熟妇的勾人和引诱。 陷入欲望的叶琛总是格外的美丽,他是幽夜里蠢蠢欲动的罪恶,明知道万劫不复还让人趋之若鹜。 他湿漉漉的蜜色眼瞳甜得像一罐蜜糖,波光流转间就摄住了人的神魂。他此时饱受欲望的苦恼,自然是什么亏欠悔恨都抛之脑后了,只想先爽快了再说。于是哀哀拉着凌沉源垂坠到他面前的衣领,又是渴望又是勾引,慵懒地眨眨眼暗示着早有歹意的男人。 叶琛望着凌沉源,嗓音沙甜,也像是藏着一汪甜汁,是拖人下坠地狱的通行证,水红的丰唇唇珠娇俏,张开就是一阵淫湿的香风,道:“好呀,多弄弄我啊……下面、唔啊……已经痒得流水了……” 凌沉源微微合起眼皮,情欲又一次笼上他的逼人的面容,湿湿黏黏的手指一个用力,把那团没出奶的软肉捏得紧绷鼓胀,红艳的奶头泛出白汁,不一会就溅出股股细线般的奶汁,阵阵淋到雪白的蜜桃奶上,略黄的液体煽情得惹眼,配上底下圆鼓的孕肚,淫乱异常。像极了情色游戏里需要满足情欲才能顺利产子的淫荡孕妇。 “痛、哈……唔啊……呃、喷了,凌沉源……喷了……” 绵软的叶琛让人捏得彻底摊开了柔软的肚皮,头颅不自觉地偏转发丝倒在了奶油面包上,整个人都骚甜的像是他下体淙淙流出的淫水,空气满是雌穴发情的淫乱气味。 他腻腻哼吟出声,气息从喉咙里拐出百八十个弯道。那双雪白的长腿腿根抽搐,几乎是打着抖从靡红的肉口溅出白花花的浊液,淅淅沥沥喷到桌布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瓶牛奶倒在了上面。 凌沉源知晓今时今日自己能得到的也就是叶琛的肉体了,却是看着叶琛痴痴追逐着手指的淫玩,心中那点不平和愤恨一点点扫平了。 他沙哑地开口:“你知道么,有一种方法会让你更舒服呢……” 见叶琛渴望地注视着自己,一副很想听怎么才能更舒服的样子,凌沉源总算有了自己胜过了顾青云的念头。 顾青云就去和叶琛纠缠精神吧,而他或许可以在另一方面掌控叶琛。 比如肉体。 “我想要、快……给我吧……”挺着孕肚还如此放荡,叶琛舔舔嘴唇脸上欲色横流,却是靡艳里又如此纯粹直白地追逐着欲望,乍一看甚至会觉得,这个人纯洁得不得了。 凌沉源恶性地把那对娇俏的嫩奶里初生的乳汁挤了个干净,让剩余的白汁全部流到了雪色生晕的肌理上,他拿起一边被他刚才暴力扫开的果盘,红艳艳的草莓大而多汁,都是规则的锥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草籽。 “吃个草莓怎么样?”他表面上征询了叶琛的意见,其实早就伸出湿淋淋的指头拿起了一枚清甜的果实。 草莓艳色的外皮远不及被玩弄到极致的乳尖,只需要一对比就知道,嫣然的奶头更加甜蜜多汁。冰凉的果实把叶琛激得乳尖颤动,羞涩的沾着丰沛的白汁,凌沉源把果肉往上一按,满满裹上了腥甜的奶汁,为草莓红艳的外皮添上乳糖色。 叶琛双腿互相磨蹭绞紧,笔直的小腿勾勾缠缠,蜿蜒出肉体欲色的曲线,又被人强硬地分开直接暴露出靡艳的肉花。 那朵唇肉翻卷的肉花娇娇张开花瓣,露出一眼没有闭合上的小孔,直愣愣流着骚甜的淫水把整个肉阜浇灌地濡湿、色情,雌穴已经是等不及,比刚才更饥渴地开合翕动。等到湿漉漉挂着清洗后残留的水渍,还有温热奶汁的草莓,一温一凉逼上去,那团不知羞耻的淫肉瞬息便裹缠了上去,紧紧吸着虽然不大却凹凸不平的果实表皮,仅仅是一个裹满草籽的尖端便把甬道里敏感的肉壁磨蹭得润湿了屄口。 凌沉源把叶琛的屁股抬举起来,叶琛迷茫地眨眨眼睛,艰难地扶着高挺的孕肚,有种别样的淫秽风情,看得他才将发泄过的硕大性器又激动地充血硬挺了。 心软嫩的臀肉绷得硬涨,指头只留下凹陷的痕迹,绽开的雌花翕动着湿红的嘴。他把那颗草莓在手心里捏碎,微红的汁液从捏成拳头的掌缝绞出来,凉凉的滴进没有合拢的小孔里,和粘稠的淫液混合成另外一种集合体。 叶琛低低逼出一声吟哦,修长笔直的腿软软分开,顺从坦诚地张成一览无余的模样,把什么秘密都摊开了。无力的足掌踩在桌布上,脚踝瘦削无比,拉出清隽的线条,粉白的脚趾把深色的布料抓捏出皱褶。 他充血鼓胀的花蒂激动地硬跳几下,让之前被肉棒喂过的骚屄从麻痒中带出惨兮兮的钻心酸胀,暖烘烘的情热把从里向外涨鼓的宫口都挑惹得蠢蠢欲动。 压碎的果肉被指尖一点点喂进大动的肉壁褶皱里,挤塞出无数湿粘的水渍,凌沉源指头弯曲明面上是给雌花喂养餐食,实则勾勾缠缠抠挖着淫荡的软肉,把整个甬道的肉壁上的粗制软肉挖挤出水珠,和着水果的清甜。 “啊呃……”叶琛低低呻吟出声,足跟又蹬了蹬桌布。 肉壁内里被粗茎晨起的时候肏得肿胀了,内里紧紧的地黏在一起,破开肉道的手指夹着饱满一团碎烂的果肉,把本来就紧窄的空间挤压得更加逼仄。 水润敏感的花穴丰沛多汁,肉壁淫浪地吸绞吸裹着果肉翻滚,像是有数张小嘴,把手指上除却蜜汁外多余的水分全部舔舐干净。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分成两根,在迷人的甬道里抽插着,好似要把草莓塞得更深,其实是暗地里情色地奸淫着这一口发骚的湿穴。 两根手指的骨节在花穴里叽叽咕咕地翻搅搔刮,手指越搅越快,把粗粗捏碎的果肉都抽捣得稀碎了,叶琛的呼吸愈发沉重,托着高耸的孕肚几乎要厥过去了,修长的手指指甲甚至挂到了豁口微开的宫口,毫不留情擦刮着骚心光滑的嫩肉。引得抽搐不住的肉屄把放肆的手指夹得死紧,叶琛双臂抱着自己的腿根,喉咙咿咿呀呀像是在哭一样,他这样的姿势把绵软的软肉挤在了手臂之间,直把才将挤干净的奶肉又压出白汁来,股股顺着奶肉的圆弧滚下来,溢满了自己的肩窝。 浑身上下不是奶香就是淫水味,若不是艰难晃动的肚子,倒像是提供肏屄服务的奶妓。 “刮到了、唔啊……太用力了,啊、啊……” 耳边是叶琛难耐的淫叫,凌沉源虚起眼睛,额上细细泌出汗液,被身下这个人叫得鸡巴硬得不行。他已经分不清鼻尖萦绕的是草莓的清甜还是淫水的腥臊,只觉得那就是雌兽勾引雄性交配的荷尔蒙,而他小臂鼓胀的肌肉正显示出自己情欲勃发的难耐。 湿润的指尖像是陷在无尽的沼泽之中,在逼仄的甬道里寸步难行,抽插之间激烈的水声,拍击声不绝于耳。也不知道是淫肉搅碎了果肉,还是手指疯狂地抽插捣干碾碎了果肉。 叶琛舌尖也像是跟着下体的淫水屄抽搐痉挛了,牵连着拉成丝线的津液把嘴唇抹上油脂般的光泽,他无声尖叫着从骚心喷溅出滚热的水液,浪穴像枚泉眼失禁一样喷个不停,把强塞进去的果肉都溅了出来,稀碎的草莓淫水烫了凌沉源一手。 “呜……” 快感太强烈了,即使只是简单的指奸也让叶琛瘫在桌布上只会呜咽着乱喊。 凌沉源抽出泡得发涨的指头,伸出舌头把掌心软烂的果肉吃了个干净,嘴角抹上淫靡的水液,他眯眯眼,轻声道谢:“多谢款待,小琛的淫水太骚了,把草莓的味道都压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