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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孕肚人体盛宴,做餐盘榨汁机的种马中

    餐桌孕肚人体盛宴,做餐盘榨汁机的种马中

    早饭?什么早饭?

    叶琛让人刚摸奶挤乳的脑子还沉沦在令人头皮发麻的情欲里,想问凌沉源怎么就突然想起来吃早饭了,嘴巴开开合合半天,终究是没什么多余的心情。他被抬上桌面的双腿大张着,两腿之间熟红丰腴的肉阜湿腻腻的,好像开了一朵喷满蜜汁的花蕊,还因为挂不住蜜水一点点往下滑落,把浴袍、桌布都晕上水痕污渍。

    喷溅出汁的一只奶子酥麻得软烂了,摇出圆润的乳浪,怀孕后叶琛原本不算丰满的胸脯越发可观骚浪了,一看就是让男人深深嘬吻吮吸过的浪样。

    皮肉是雪白的,却印着无数的吻痕指印,还有刚才擦手抹在上面的口水津液,一片水光淋漓,在日光的照耀下透出食物的诱人光泽。让人相信这两团孕育着奶汁的乳肉一定是香甜可口的,就连软嫩的肌理都应该是奶香十足,嘴唇一经靠上去就会吸吮个不停。

    那嫣红的奶头上一阵润白色的液体,叶琛只穿着浴袍的身体轻易就让重力将衣领散开,雪白的衣裳、雪白的身体、浑圆高翘的肚皮,还有叶琛靡丽动情的神情。

    他艳色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嘴角不小心漏出来的奶汁,眼角轻巧地眯在一起,睫毛连带着眼尾都是色情的绯红,咂摸味道的时候仿佛吃的不是男人喂进来的奶汁,而是肉棒上的精液。

    这些天他倒是越来越放得开了,活像是已经破罐子破摔不在意这些的样子。

    凌沉源到不这样想,他多精明的人,叶琛平日里总是会闲逛到蔷薇园后面那扇高耸的铁椎门边,说叶琛破罐子破摔了,可能彻底被冲昏了头脑的顾青云会信,他是不可能信的。

    叶琛这个活脱脱的狐狸精,顶着一张沉迷欲色的脸说不定真的能骗到谁,以为他是个要色不要命的骚货呢。

    可惜的是,最心软的顾青云也不信。

    叶琛的信用恐怕早就已经破产了。

    不过现在的好风景就算是叶琛装出来的,也是可以享受的绝妙体验。

    如果叶琛想要表现出自己是在吃精的妖精,那么正好,凌沉源也是这样想。

    说得上冤枉的叶琛还一无所知,自己仅仅是诚实地面对了身体的欲望,也会被人觉得是故意在勾引。

    所以当凌沉源手指流连在叶琛起伏的嫩奶上时,他又是情色又是爱怜地捏捏那颗不住挂着白汁的奶头,见叶琛蹭着粗而不糙的桌布,玉色的脸颊轻轻蹭着深色的布料,似乎还急促地嗅着食物香甜的气息,手臂慵懒又舒爽地蜷缩在胸口,把两颗乳球挤得更加高耸浑圆,丰满暴突。

    通奶的乳尖漫出微黄的乳汁,淅淅沥沥喷出细线一样的水柱,淋了叶琛满脸,那根嫩色的舌尖颤颤巍巍接了不少吞进嘴里,就是另一颗还未通的软肉胀鼓鼓的,看起来沉甸甸比一边的那颗更加饱满圆弹,让人不禁猜测里面到底藏了多少甘甜的乳汁。

    凌沉源满是感叹地说:“做这个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的是我鸡巴上的精呢,太浪了……”狎昵的话语满满都是情事中该有的淫色,他的话顿了顿,似乎有未尽之处。

    接下来这个问题更不美好。

    他不禁在眼里添上几分笑意,却未达眼底:“怎么从来不见小琛在顾青云面前这么放得开呢,是你想吊着他搞柏拉图,暗地里欺负一手……还是你心里他要特别点,我就只配得到你的随便放浪呢?”

    说着他便不痛不痒拍了那只鼓胀的乳肉一巴掌,乳肉上水渍泛滥,刚碰上去便拍打出清脆的响声,宽大的手掌摘下来还觉得湿湿黏黏,皮肉紧吸着掌心,粘人无比。叶琛被拍得轻轻哼吟着,抱着突起的孕肚在餐桌上扭动着,浴袍里若隐若现的娇媚肉阜反射着光泽,唇瓣张合翕动,只不过轻拍胸脯,孕期敏感好几倍的身体就受不住了,绞紧着淫肉股股滴落吐露淫湿的爱液,把满桌的美食香甜用一时的淫骚盖住了,满目都是柔软的肢体,美丽的肌理。

    凌沉源面上神情莫测,叶琛迷瞪瞪张开眼睛,也分辨不出这个人到底是随口一说,还是心底里认真了。

    前面的话叶琛早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在凌沉源提到顾青云的时候他淫靡的神情突然一顿,颤颤的舌尖慢慢收进嘴里,水红的唇微张几分又渐渐闭上。

    他一时间有些沉默,平日里叶琛多数时候都是在逃避和顾青云的感情问题,这次就剩下凌沉源和他,不知道怎么的,叶琛也回忆起了自己和顾青云在一起时的情状。

    叶琛心里想着顾青云玉雕冰砌的面容,回忆起来过去的近十年和自己的正妻经历过的点点滴滴,竟然又有一种被浓重的情感压得喘不过气来的窒息。

    他望着凌沉源神秘莫测的脸,那张五官浓丽的俊颜总是张扬野性的,和顾青云一样英俊得惹眼,一个眼神瞟向小姑娘就能把人的心收走,放在以前一定是叶琛当做竞争对手般的存在。

    看起来不计后果实则狡猾得很,因为太狡猾,或者说太聪明,凌沉源的直白就会过于一针见血,是不会让妄图学着鸵鸟逃避现实的人太过于喜欢。

    除非他仍旧是叶琛记忆里一样,还是个女人,一个带刺的漂亮女人。

    叶琛撇过眼珠,凝视着面前盛放着的焦黄的松饼,鼻尖有微腥的奶味、熟透的蛋香,和枫糖甜蜜的气味。

    他抿嘴,丰满的唇珠陷进下唇中,把同样甜蜜的唇线显得多了几分忍耐和抗拒。

    只是叶琛知道,可以躲凌沉源一时,却躲不了一世,半晌他才涩涩润开喉咙,应着自己也不知道回答的问题。那阵气流在舌尖转了又转,也是因为面前的是另一个人,许久之后他才能恍然道:“……大概是,我在这方面欠她的。”

    嫩嫩的奶头上滴落的明明是充满柔情温馨的母乳,此时此刻叶琛顶着一具满是昨晚狂浪痕迹的身体,淫乱得几乎眉目都是春情暖水。他低低说着这样的话,好像陷入了回忆不能自拔。

    在一瞬间远得让凌沉源以为,这个满是柔情温驯的人不是自己知道的,才将和男友交往几周又打野食的野红杏。也就是这幅样子倒是把这点印象拉了回来。

    他低低笑了几声,渐渐没再笑出来,闭上嘴一时间似乎来了咸湿的海风,把人的骨头都吹冷了。

    凌沉源不会多问,他没那么想自取其辱。

    还没有追问过,他就已经知道自己输掉了,心里那点从最初就有的妄想一点点碎开,全部铺成了小小的玻璃。

    细细密密的,不是一下子扎透了心脏,而是连绵不绝地阴雨,从皮肉刺进了骨头。

    凌沉源似乎想要勾起唇扯出笑容,最后还是一张冷冷的脸,做不出更多的表情,他几乎是微不可闻地喃喃道:“啊,原来又是他赢了……”原来自己的喜欢还不止这么点。

    多可笑啊,他凌家的大少爷,要什么人没有,就非得喜欢上这么个人物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