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冷美人穿蕾丝挺腰摇臀,小叔子突然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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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一次、两次、也可能是很多次。 五个银币扔进碗里,撞击出脆响,然后又是五个硬币。 一个人接一个人。 顾文竹最后都被这些陌生人操得神志不清了,他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冷汗,止不住地发抖。 ——多少人? 顾文竹不知道。 他只看清了“伯爵”一个人的侧脸,在他苏醒的一刹那,那个人的脸又迅速湮没在了他的记忆之中,只剩下了模糊的一团,只有那种窒息、无助的感觉停留。 顾文竹睡醒之后,发现自己能动了,便惊喜地活动手脚,他走下沙发,竟然在这个时候感激自己获得了自由。可是身体却疲累至极,被人打了一顿一样,他连睁眼睛都觉得很累。 天色已经渐黑了。 顾文竹仰头看看表,四点整,他足足睡了三个小时。 仿佛还能闻到那股白茶味一样,顾文竹的喉咙上下吞咽了一下,他抬起右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左臂,很疼,现在的一切是真实的。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文竹趿拉着拖鞋,走出书房里,跪在他所神像面前,仰头虔诚地看着祂,又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他唯一庆幸的事情,就那些是把他当做“壁尻”的人,身上的信息素都是同一个味道的,就像是同一个人一样。 “这是您在惩罚我么?”顾文竹双手合十,轻声问道。 当然没人回答他。 他打开灯,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用力拉出了最下方的抽屉,里面放着两个苦修带,它看上去狰狞可怖,甚至挂着细细密密的小倒刺,顶端尖锐,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头皮发麻。 它足以刺破皮肤,带来强烈的痛感。 常人避之不及,甚至视之为酷刑的东西,顾文竹却在目光虔诚地看着“它”。 “等他出差。”顾文竹抓住它,虚虚地喘息,像抓住了稻草一般,短暂地得到了救赎。 他抓起了放在一旁的酒红色情趣内衣。 顾文竹下眼帘,手指修长。他从地上起来,将之前刚刚洗过的内衣放在鼻腔,用力嗅闻——上面有淡淡的香皂的味道,他的身体抖了一下,紧紧地绷着脸,样子显得有几分神经质。 这衣服的内裤是两条连到一起的,里面的那一条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内衣了—— 它屁股那里,只有两条细细的酒红色的带子,中间什么布料都没有,没有任何阻挡,甚至不能扯下内裤,周奢就能直接进入他。 外面的是一层深色的蕾丝,像女人的蕾丝内裤一样,穿在男性的身上显得淫靡又禁忌。 只不过内裤前面遮挡住他阴茎的地方却平平无奇,下端甚至已经遮住了他的会阴和睾丸。 因为他那个地方长得和任何人都不一样,更恶心也更丑陋。 顾文竹看着它,神经质地咬自己的指甲,将自己的指甲咬得很短,几乎咬进了肉里,浮现了细细的一条血丝。 他痛了一下,将手放下,脱下了自己的睡衣。 赤条条地站在镜子前。 顾文竹看着自己的腰,那里很细,周奢很喜欢搂着他,也很喜欢戳他的腰窝。 顾文竹垂下头,将盒子里面的酒红色肚兜穿在了身上,随后穿上了那条奇怪的内裤。 他转过身去,慢慢跪在地上,背对着镜,臀也冲着镜子的方向—— 顾文竹往后看自己的身体。 这个角度看来,他的屁股显得很有肉,又很白,上面的巴掌印已经很淡了,剩余的一点红都散尽了。他趴下身体,自己看着自己的臀,看着他丑陋畸形的会阴处,头又埋了下去。 “啪!”顾文竹抬手,竟然一巴掌抽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室内安静异常。 顾文竹的脖子僵了一下,身体里泛起奇怪的战栗感,他闭了下眼睛,把心一横,又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摇了一下自己屁股,喉咙里溢出一声叫床似的呻吟。 他听着自己的声音,看着自己的身体,在感到寒冷之前站了起来。 “婊子。”顾文竹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内侧,“你在做什么!” “叮咚——”门铃突然响起。 糟了! 顾文竹想起来下午周奢的弟弟要过来。 他趿拉着拖鞋,匆匆忙忙地跑到门口,打开了可视仪,看着站在外面的人。 这东西有点年头长了,屏幕不怎么清楚,顾文竹只看见了一个高挑的影子,还有来人不耐烦而皱起的眉。 他接起来,低头看了一眼穿着情趣内衣的自己,试探道道:“您好……?” 话音刚落,来客豁然抬起头,正视着摄像头,目光中有很重的疑惑一闪而过。 话筒里传来声音,“嫂子,我是周白藤。”这声线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周白藤在门外等了好一会。 外面的天黑了,下弦月挂在天上,周围朦朦胧胧的光影像绸缎一眼,空气带着点海咸味,他讨厌这股味道,别墅院里有一块巨石,上面粘着一层薄薄的苔藓。 他拖着行李箱,百无聊赖地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在心里数别墅里那个人跑过的步子。 ——四十一。 门锁开了。 顾文竹换上了一件高领的衣服,脚上一双米白色的拖鞋,让他显得放松又得体,拉开门,看着门外年轻人的样子一愣,随意往后退了一步。 “白藤你好,路上辛苦了。”顾文竹脸上的笑容让人觉得很舒服,指尖却在微微颤抖,他借机结果了周白藤的行李箱,弯下腰给他拿拖鞋,“我最近身体不太好,没能去接你,你哥哥晚上就回来了。” 他低头的时候,周白藤看见了他露出的白皙细腻的侧颈。 “我叫周白藤。” 周白藤的眸色很淡,非常好看得锋芒毕露了,打扮得也像一只孔雀,高挺鼻梁侧影近乎锋利,眼睛竟然是非常罕见的墨绿色,翡翠一般。脸上却带着一点笑,这笑却不怎么正经,半是轻佻半是戏谑,平白地便让顾文竹觉得不舒服,明明这是第一次见面而已。 “我住哪啊?”周白藤又问。 他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一个耳机,线悬着,耳机插在他的耳朵里,嘴里嚼着个口香糖。 这人听得音乐声很大,顾文竹甚至能听见里面人声嘶力竭的喊叫。 他的神色却没变,伸出一只手,将周白藤往客房引。 周白藤低头看着他的手腕,细得食指与拇指相碰便能扣住,苍白得不成样子。 他打了个呵欠,随手把行李箱扔到一边,噙着笑摘下了一侧耳机,挑眉对顾文竹说,“谢了。” 顾文竹跟他对视上就觉得不舒服,他摇头刚要往外走,便感觉到周白藤碰了一下他的手腕,压低了嗓子,眼睛里的笑意渐深。 他拖着音尾,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地暧昧,叫顾文竹,“小嫂子——” 顾文竹垂着头,十分敷衍地说了一句,“你好好休息吧。” 房门关上—— 周白藤笑容在刹那间消失,他走到窗前,右手握着左手的腕骨。“咔”得一声脆响,周白藤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海岸线如有所思。 整个别墅信息素地味道浓得呛鼻,和白茶的味道纠缠在一起。 他刚刚很想掐一下顾文竹的脖子。 而顾文竹已经兔子一样跑回自己的房间,他靠在门上,缓缓坐下。 怎么会……? 他抬起手腕,放在自己的鼻腔,很小心地嗅了一下。上面仍然带着很浓的白茶味。 “叮——” 周奢在此时发来消息,嘱咐了今晚的菜谱。 顾文竹做了一次深呼吸,站起身,在黑暗中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表情,他提起嘴角,微笑,一次又一次,才终于找到了满意的角度。 他打开灯,将菜谱记了下来,将消息往下翻,又见周奢嘱咐他道:“说好的事情别忘了。” 顾文竹垂眸,手指轻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