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端庄教授成壁尻,五银币一次谁都能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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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顾文竹跪了一上午,他的膝盖都青了,可是他的神明并没有垂青于他。 中午的时候,他因为疲惫,又睡着了。 ——是的,他做梦了。 还是那个梦,他进入的时候,像是一头扎进了棉花里。 观众席像海浪一样袭来,顾文竹看见他们都带着面具,一寸一寸地逼近他,眼睛的瞳孔全都很小,眼珠是绿色的,红色的,黄色的,就像是蛇,像蜥蜴—— 甚至不是人! 顾文竹吓得往后退,他只能抱紧自己,茫茫大海上抱着一截浮木一样。 一步、两步…… 连一米都没有走到,他就被捉住了。 刚刚守着他的壮汉用麻制绳子捆住了他的手,捆住了他的脚,让他动弹不得。 顾文竹嘴里被塞了一个口球,他惊慌地扭动身体,却无济于事,样子看上去小丑一样的滑稽可笑。 那些蛇一样冰冷的人,在这一刻竟然看着顾文竹的丑态,同时爆发出来了大笑声,在这冰冷又黑暗的房间里,或者说是俱乐部里。 很快,移动上来了一个大大的架子。 它可以左右分成两半,中间却又一个可供一人钻过的洞口,只是这个洞开得位置很高,正常人要是甚至正常的话,根本不会把头探在里面,因为架子的另一侧没有任何着力点,只要上半身钻进去,那么一定会被卡住了,下半身就钻不出去了。 这是做什么用的? 顾文竹坐在地上。 ——壁尻。 他的心里突然浮现这样一个词汇。 天呢!顾文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很快,他的想象得到了实现,这东西为他而设置。 他像是猎人枪下的小鹿,怎么躲,也不会快过枪射击的速度,而且他的身上药劲正盛,身上绵软无力。 他被放到了架子上,先是他的手臂,从那个洞中间穿过去,随后那些壮汉用力拽着他的手,让他上半身都探进了洞里。 他嘴里呜呜呜地叫个不停,来回摆头,如同一个神经病人,只能无助地看着眼前白色的墙壁。 他珍惜着这点光源,因为工作人员从舞台的另一侧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布罩子,缓缓地走了过来,恶魔一样。 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涌下来了,他们什么味道都有——橡木、冷杉、甚至还有人的信息素是精液的膻腥味道,还有隐隐的白茶味。这是这么多让顾文竹作呕的味道里,唯一让顾文竹觉得安心的一种。 它们彼此纠缠,铺天盖地,迅速往顾文竹的头上砸了下来。 他的指甲扎进肉里,脑袋被罩子拢住了,顾文竹逐渐窒息,可是这个罩子又不足以将他憋死,总是有缝隙的,能让氧气流淌进来。 顾文竹眼前一片黑暗,他像是瞎了一样,身体也被牢牢地固定住了,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 从观众席看来,顾文竹的裤子很快被人剥了下来,露出了他白皙的臀,看上去十分挺翘,上半身埋在了洞里。 顾文竹感觉自己失聪了,这种感觉像溺水一样,又不可控制地想象自己现在是个多么荒唐的样子。 腿、屁股冲着观众席,甚至他还穿着裤子,裤子只被扒到了膝盖弯处,他觉得不舒服,可是没有人给他脱鞋。他屁股那里突然凉凉的—— 有人往他的里面抹了东西! 顾文竹仰起头,咬住嘴唇,手臂来回挣。 可是在观众眼里,他却只有屁股在扭来扭曲。 臀上面新鲜的鞭痕在晃动,菊穴那里却湿淋淋的,像一张小嘴似的,还有湿淋淋的水痕,顺着他的臀缝往下流淌,痕迹甚至亮亮的,看上起似油一样。 “小狗!饿了是不是!”底下的人尖锐的声音响起来。 “骚货,别动!” 先是风声,顾文竹知道自己惹怒了看守他的人,可是后面却升腾起又酥又麻的感觉,有只小虫子再往里面钻一样,他很快连骨头缝都痒起来,很想有个什么东西来捅一捅他。 靴子高悬在他的头顶。 “啪——” 很快就是教训他的两鞭落下! 他白皙光滑的屁股被抽出了一个红色的十字鞭痕,痛感热辣辣的。顾文竹痛得脊背都在抖,他呜咽的声音像是受伤的动物一般,腰向上探了一下,后面的小洞迅速收紧了。 “老实点!”那个人用鞭子柄敲了敲他的尾椎骨,压低了声音。 他往前走了一步,顾文竹感觉到他粗糙的布料蹭过他的臀瓣,他吓得缩起脖子。 “五银币一次!”男人对着观众席喊道,叫卖货物一样的方式。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么? 五银币…… 五银币就上来能操他一次? 怎么能?! 顾文竹感觉自己身上的鞭痕存在感越来越强,他的臀似乎已经红肿了起来,那个软膏也越来越热,融化进了他的肠道里。 身体里面想要更多的东西。 ——怎么可以! 顾文竹受着双重的煎熬,理智在尖叫,感觉到了强烈的侮辱感,那些人明显不把他当人! 可是他心里却似乎有一团火,叫喊的声音越大,那团火烧得就越烈。 他的甬道都痒起来了,手脚绵软无力。 他不想承认,自己被这样的凌辱,心里却产生了一种隐秘的快感。 这种快感让他想要夹紧双腿,想要被人贯穿。 “叮当”—— 银币落入银碗之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有人来了!顾文竹屈辱地闭上眼睛。 这个人一步一步走上前来,似乎穿着一双皮鞋,步子很大,他好像很高。 ……这个男人越来越近。 以至于顾文竹清晰地将他信息素的味道分辨了出来。 是那种白茶的清新味道。 顾文竹闻见这种他唯一喜欢的味道,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 “直接上就可以了么?”顾文竹听见了这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是的,伯爵先生。”旁人恭敬的声音响起。 “伯爵”应了一声,正在解开自己的腰带扣,他硬得发疼的阴茎立刻就跳了出来,在顾文竹的穴口处打圈。 他实在太有耐心了,阴毛蹭在顾文竹的臀瓣上,顾文竹下意识就想往后贴。 顺从的样子显得特别乖巧。 时钟挂在他的头顶,滴答滴答地响,顾文竹在心里数秒,一分钟——他却感觉过了一年一样。 药效火一样烧起来了,渴求的欲望缠遍了他的全身。 进来…… 进来! 顾文竹在心里哀嚎,求你了,快点。 他呜呜呜地叫,他的手在木板上来回抓,指甲边缘都变得粗糙,在心里喊,快来操我。 他的臀缝都被这个人的阳具磨红了,破皮的位置让他觉得很痛,可是他一样讲不出来。 伯爵轻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着几分轻蔑的态度,这样低贱的地位,却更加让顾文竹颤抖。 随即伯爵猛得操了进去。 粗大的性器迅速撑开他的内部,青筋与他的甬道贴合,一下一下地跳动,像是有生命一般,让顾文竹的后面升腾起很强烈的快点。 再快点—— 用点力—— 顾文竹感觉自己的甬道都热了起来。 伯爵扶着自己的性器,立刻用力插了进去,这里面又软又紧。明明放浪得不成样子,主人却还是想要矜持地夹紧双腿,收缩着自己的后穴。这也就是他所能做到的全部的事情了。 顾文竹身体里那股要他命的痒意终于得到了些许缓解。 “壁尻”的喉咙里逸出了细细碎碎的呻吟,明明只被插了一下,浑身上下却都舒服了。 似乎对他好都是多余的。 只要猛烈地操他就可以了。 伯爵动作粗暴却又毫不留情,这让他显得毫无章法,毕竟完全不必考虑身下人的感受,让他的动作显得畅快淋漓。并一个壁尻是没有必要疼的,也没有任何必要让人心生怜惜,尽管他有一张漂亮冷清的脸。 那也只会更像让人虐凌他。 顾文竹的屁股往后腰,顺从着伯爵操干的动作,淫荡地不成样子,他头上的罩子被人摘掉了,后面白色的墙壁突然变成了一面镜子,身后的观众能够清晰地看着顾文竹的表情。 他已经完全被快感所支配了,嫣红的嘴唇微张,口球吐出来。 顾文竹叫床的声音非常动听,它又软又甜,声音不大,连这种时候都带着十足的克制,就像是不想给第三个听到一般。 可是在场的第三个人、第四个人……全都看见了他被人操的全过程。 看见了高扬起来的颈,滑动的喉结,还有他红红的,舔舐自己嘴唇的舌尖,他叫床的声音被放大了好多遍,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了他被操开的肛门。 “用、用力……嗯——”顾文竹闭上眼睛,呻吟的声音高高低低,连成一条线。 这个伯爵进来的越来越深,动作虽然不顾及他,可是因为阴茎又粗又大,每次他操进来,从能准确地顶在他要命的那一点上,带来要命的酥麻。 顾文竹甚至爽得蜷起脚趾。 伯爵的动作大开大合,囊袋拍打在了顾文竹的臀上,把他的屁股都打红了,浅粉色的,更突显了那些鞭痕。 “可真骚啊,咬着伯爵的鸡巴不放……” “还自己摇着屁股找操呢。” “哪来的婊子!” 这些讨论的声音在顾文竹的耳边此起彼伏。 他闭着眼睛,眼泪缓缓地从他的眼角滑落,心里又憋屈又难受,此时此刻却张开嘴,大声地呻吟了出来,舒服地弓起身体。伯爵冰冷而干燥的手在抚摸他发烫的臀,一下有一些地抓揉,像捏面团一样,带来明显的痛感。 打打我…… 顾文竹在心里想,你快用力打我的屁股。 伯爵的阳具越捅越深,手却一下子拿开了,轻微的抽插让顾文竹心里很痒,几乎让他发狂。 身体快要融化了,他被操到失神,双腿抖个不停。 很快伯爵操他的动作快得如狂风暴雨,龟头反复磨顾文竹前列腺的位置,带来致命的快感。 海浪一层一层地堆积,冲刷着他的神经,迅速越过了壁垒。 顾文竹“啊——”地大声淫叫,后面被操得狼藉一片,甬道规律性地迅速收缩。 在一瞬间咬得很紧,让伯爵发出了一声闷哼,闭了一下眼睛。 他狠狠一抽顾文竹的屁股,在他放松的瞬间,借机技巧性地顶开了他的生殖腔,顶端迅速膨大,牢牢地卡死,将自己的精液浇淋了进去。 顾文竹“啊”地一声叫,直接被操射了出来。 伯爵手按了顾文竹的屁股上,很快拔出了性器,冷淡地接过工作人员手中的纸,擦了擦身体,也不看顾文竹,直接走了下去。 好像顾文竹真是只是一个没有感觉,不想在事后被人安抚、亲吻、拥抱的“东西”。 甚至不值得他看一眼。 顾文竹软软地趴在了地上,他闭着眼睛,那些微烫的精液从他收缩的,从前没人被除了丈夫以外的人看到的,最隐秘的地方流淌了出来。 他半睁着眼睛,抬眸回头看着这个“伯爵”的侧脸。 ——赫然就是刚刚与他对视时,给他带来安心感的年轻男人。 很快,他又被盖上了罩子。 “叮当——” 银币扔在银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