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彩蛋】课堂骚水流下来了,库鲁尾随(胶衣play,口舌,扩张,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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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鹭先生,不要赶库鲁走好不好?”库鲁捧着霞露快要哭出来了。 望着狼人手中冒着生命危险为他寻找的霞露,乌鹭露出一丝不忍,他也舍不得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但是雏鹰总要学会展翅飞翔的。 “最多再留一个礼拜,你必须要开始自己的旅程了。” 库鲁的狼耳耷拉下来,快要哭了:“乌鹭先生……” 除了塔塔以外,剩余两人都在做离开的准备,但他们都不愿意离开乌鹭。 梦魇并没有离开。 当乌鹭在上课时冷不丁被撑开了穴眼时,他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梦魇化作一层薄薄的、富含弹性的胶层覆盖他的身上,钻开了他的穴口。 ‘不,不行,现在还是上课时间!’乌鹭在内心悲鸣。 ‘反正他们看不到你发骚的淫穴不是吗?’是梦魇低哑却不浑浊的声音。 粉嫩的肛穴又被撑开了一指,乌鹭心中悲泣哀鸣:‘求你……’ 肠道被薄薄的胶膜撑开,像是假了一根看不见的性器,艳红的内壁里面每个皱褶都清晰可见。肛肠在努力反抗胶膜的力道,但那微弱的力量注定只是徒劳无功,早已被操熟的穴眼过更像是在摩擦胶膜来止住自己的瘙痒,胶膜留出许多小孔,让肠壁分泌的粘液顺利地流出来,把股沟和大腿内侧打湿。 “乌鹭先生,你身体是否不适?”麦尔撑着下颌,流光溢彩的眼眸盛着担忧。 乌鹭正要回答,梦魇却不合时宜地对他说:‘哦,这个人在你的梦里出现过呢,他操过你了?’ 后穴因为梦魇的话剧烈地一缩,这问题真是猝不及防。 ‘看来是操过了。’胶膜开拓的脚步仍在前进,直直顶到了尽头。 “我没事,可能天气有些热。”乌鹭急促地呼吸了一下,胶膜在扩张他的肉穴,迫使他分开了双腿,穴心位置的胶膜弄成了带凸起颗粒的粗糙平面,并且来回地摩擦着,蜜汁越来越多,顺着腿根流到高筒靴里,幸好穿着长袍,不会被瞧见长袍底下穴口打开汁水横流的淫荡景象。 胶膜覆盖了布料下的所有皮肤,胸前小小的两颗肉豆和性器都被下流地玩弄,肉棒胀大发红,剧烈的前列腺刺激让乌鹭想释放,但邪恶的胶膜堵住了出精的小孔,不得宣泄的精液逆流回去,乌鹭咬紧牙关才憋出差点冲口而出的苦闷呻吟。 塔塔不喜欢历史课,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今天乌鹭被梦魇骚扰,无暇管教它。库鲁敏锐的鼻子用力嗅了嗅,他好像闻到了发情的味道,但是望向讲台上院长大人正直和煦的脸,他羞愧地低下头。在课堂上意淫乌鹭先生是不对的,但是他的肉棒胀得好痛哦…… 乌鹭捧着水杯把水喝得见了底,即使双腿软得不像自己的,他还不敢坐下,怕张开的肉穴把袍子打湿了。煎熬的课堂终于结束了, ‘你知道自己下面的小嘴张得多大吗?’ ‘闭嘴!’不要再说了,他快受不了了。 梦魇不顾乌鹭的阻拦继续撩拨:‘大得可以塞下拳头哦,就像梦里麦尔把拳头塞进你屁股一样大!’ 因为描述得太过生动了,乌鹭走路的时候幻想麦尔的拳头就在自己身体里,被撑得饱胀却还被迫走路。 “滴答!”淫水滴落在地砖上,麦尔望着乌鹭步履漂浮的背影对库鲁说:“乌鹭先生好像不太对劲,我把塔塔抱回房间,你先去看看。” 库鲁用力点头:“嗯!” 乌鹭脱力坐在床上,紧贴的胶衣收了起来,被撑大的穴眼因肌肉弹性慢慢恢复合拢,他小口喘气打算脱了高筒靴在床上躺一会,一只手忽地捏住他的脚。 “乌鹭先生,我来帮你。” 根本来不及阻止,高筒靴就被脱下来了,湿透了的鞋垫和脚掌分离时发出轻微的声音。 在接近乌鹭的时候,发情的味道已经很明显了,库鲁眸子闪烁着黯蓝色的光,他故意对满眼惊慌的院长大人说:“乌鹭先生,您的鞋子为什么会有发情的味道呢?” 乌鹭硬着头皮驱赶库鲁:“你闻错了,快出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会。” 他能面不改色地在麦尔面前给库鲁撸管,但是他无法接受自己讲课时被玩得淫水把靴子都洇透了。 “不是吗?那我再确认一下吧!”库鲁把脸埋进靴筒里深吸一口,浓郁的气味让他露出迷醉的神情。 乌鹭脸色微微一白,库鲁的鼻子那么灵,在上课的时候应该就闻到味道了吧,所以悄悄地跟过来……他却欲盖弥彰了。 “两只鞋子都有很大的味道哦!”库鲁认真地说。 乌鹭难堪地别过头说:“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乌鹭先生的脚湿了哟,必须弄干才能好好睡,否则容易容易生病,这难道不是乌鹭先生教库鲁的吗?” 薄软的舌头舔着乌鹭的脚趾,每个趾缝都认真地刷过,还有湿漉漉的脚掌都被舔得干干净净。 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敏感,乌鹭的下袍撑起了帐篷,拜不太穿裤子的习惯所赐,库鲁顺利地沿着半干涸的痕迹从脚踝舔上小腿、大腿的内侧。 乌鹭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任由库鲁握着自己双脚的脚踝拉开,下袍滑到腰部,底下的春光全部暴露出来。 库鲁讨好地蹭了蹭光滑的大腿内侧,轻声说:“乌鹭先生,您是发情了吗?” 潋滟的眸子轻轻闭着,淡金色的睫毛颤动着,浅粉的唇发出意味不明的吟哦,乌鹭已经发现自己很容易就沉沦在性欲里,也许,这才是他的本质。 “一定很痒很难受吧?”库鲁爱惜地摸了摸淡红色的穴口,就是这个地方流出的骚水,把乌鹭先生的鞋子弄脏了。 由于靠的极近,温热的呼吸撒在敏感的区域,乌鹭哆嗦一下夹紧了双腿,把库鲁的头颅禁锢在他的腿间。 那薄软的舌一下一下地擦着湿润的穴口,把乌鹭又舔得软了身体。 “乌鹭先生,您喜欢库鲁舔你吗?” 乌鹭双颊浮现欲望的酡红,他没有回答,白而鲜嫩的脚掌踩在库鲁的背上,催促消极怠工的狼人。 库鲁更加卖力地舔舐流出蜜汁的肉洞,他发现院长大人的小穴很松软,不用费多大的劲,舌头就突破了括约肌的防线,触碰到火热的内壁。 “呜!”那里被舔到了,被梦魇玩到充血凸起的地方,库鲁的舌头太厉害了! “啧啧!”库鲁捧着院长大人的屁股迷醉地摄食着甘美的汁液,发出响亮的水声,他也发现了那个红肿凸起的地方,是院长大人自己玩肿的,还是被人操肿的呢?但不论是哪一种,都让院长大人感到快乐了吧!真不甘心呐,他希望,乌鹭先生所有的快乐都是由他来赋予,由他亲自把乌鹭先生的骚心操肿操烂。 经过梦魇狠狠地扩张过,舌头无法满足乌鹭的欲望,就像饥渴的人吃了一口食物,不但不能缓解饥饿,反而更加催发内心对食物的渴望。 “进来。”手也好,阴茎也好,只要是足够粗长的,快点到他身体里面去吧! “乌鹭先生,您在邀请库鲁与你交配吗?”在之前,乌鹭明令禁止他们的求爱行为,库鲁是好孩子,好孩子就该听话。但是乌鹭主动要求的话,就不算犯规了。 他在勾引学生和自己做爱,用比酒馆里卖淫的妓女还要淫荡的姿态,求乖巧可爱的学生操自己的小穴。 雪白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乌鹭发出凄楚的呜咽,他讨厌这种姿态的自己,温热的泪从眼眶承载不住地溢出,充血的阴茎软了下来,小穴忽然遭受猛烈的冲击,惊叫也被库鲁堵在两人的唇间,只剩下一点绵软的呻吟。 “乌鹭先生是在胡思乱想吗?如果想和库鲁交配,您请求就可以了,库鲁一定会努力满足乌鹭先生的!”库鲁觉得沉沦肉欲之中的院长大人美得惊人,这样的院长大人,操一辈子都不会腻呢! “没关系的,无论乌鹭先生变成了什么样子,都是库鲁最敬爱的人呢!” 穴里的水被肉棒捣出黏腻的声音,库鲁把并不娇小的男人扛了起来,抱在空中狠操,些许是因为即将离别,库鲁几乎要把囊袋也挤到里面去,想把肉棒一辈子都留在乌鹭的身体里。 在库鲁操得乌鹭溃不成军的时候,麦尔优雅的步伐落在地砖上发出“哒”的一声,库鲁转头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顿时了悟:“你早就知道乌鹭先生……” 麦尔眉微微上扬道:“怎么,不满?都让你先操了,还不高兴?” 乌鹭并不知道,麦尔的温柔是仅限于他一人享受的,对其他人他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虽然麦尔心里面也存了让库鲁承受乌鹭怒火的心思,但要是换一个陌生人,生殖器都给他打断,更别提什么分享了! 库鲁的动作慢了一些,他低头看着半闭着眸子的乌鹭,轻柔地蹭蹭他的唇,弱弱地说:“没有……库鲁很喜欢操乌鹭先生。” 肌肉逐渐绷紧,库鲁知道自己快要到了,他腰部冲刺的速度加快,顶得乌鹭叫出了声音,底部慢慢膨胀成结,穴眼被撑得往外鼓起了一个小包,乌鹭如愿以偿地被撑满了肠道,舒服地夹紧了库鲁精瘦的狼腰。 “好满!唔,舒服……” 对方的夸奖就是库鲁荣耀的勋章,库鲁激动地舔吻着乌鹭的脸颊耳朵和脖颈,这是他和麦尔交配行为的共性,也是野兽的本性,对伴侣亲人表达亲昵的方式。 带走了乌鹭过高的体温,虽然他的肉穴已经扩张得足以把库鲁成结的阴茎排出来,但是他不像第一回那样抗拒被库鲁灌精了,肚子被灌得好满,微凉的精液冲刷着肠道,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 在被雄狼授精的时候,乌鹭侧过头看着立在床前的独角兽,红红的眼眶和湿润的眼像是无声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