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之梦(3P,拳,极限扩张,双龙,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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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的精液弄干净了,乌鹭也没什么力气。他撑着疲惫的身体给塔塔上课,迟钝的塔塔根本没察觉到院长身上散发出来浓浓的情欲气息,他短胖的小手握着羽毛笔,努力地描着精灵文字,精灵文和龙语一样蕴含着力量,写精灵文是锻炼魔力的手段。 写了不到半页,塔塔身体的魔力已经被抽干了,这种水准实在丢龙脸。不过今天乌鹭心不在焉,塔塔担心的责怪没有出现。 乌鹭望着塔塔身后挥发着余热的夕阳,不安地想道:库鲁怎么还不回来? “乌鹭先生……”塔塔不安地绞着衣角,他感觉自己太没用了! “去吃晚饭吧,今晚要好好听麦尔的话。”乌鹭说完以后施展风系魔法离开了。 距离库鲁说出去找霞露,已经过了一个晚上又一个白天了,乌鹭实在放心不下。 “库鲁——”乌鹭通过沟通山上的植物得到了库鲁的行踪,库鲁最后出现的地方是…… 那双澄澈见底的眸子染上忧色,步伐却没有一丝停顿。 前面是黑暗力量翻涌的深渊,库鲁就是在这里失去了踪迹,因为光明植物是无法在黑暗中生存的,黑暗植物不屑于与木精灵沟通。 “善良的木精灵啊,你到幽冥之涧做什么呢?”一个阴柔的声音响起,带着丝丝冷意。 乌鹭抬头,高高的树枝上坐着一名美丽的少年,他妖冶得像幽冥里生长的夜陀罗花,让人迷醉,却十分危险。 “我来找一个人。”乌鹭的声音因为使用过度而呈现沙哑的音调。 “我今日看见一头懵懂的半狼追着一只紫貂进了幽冥之涧,不知道是不是你想找的人?” 乌鹭顿时紧张起来:“不错,您看到他去哪儿了吗?” 妖冶异常的梦魇绽放出极其绚丽的笑容:“我可以进入幽冥之涧替你寻找那个半狼,但是你需要付给我报酬!” 木精灵使用的是生命之力,他到了幽冥之涧,实力顶多剩下四成,那里充满了未知的危险,想要找库鲁更是两眼抓瞎,不如幽暗之中的产物梦魇了。 “你要什么报酬?”乌鹭有了妥协的意思。 梦魇说:“这个等我把半狼带回来再告诉你。放心,必定是你付的起又不会损害你的报酬。” 如此稀有的木精灵,他哪儿舍得玩坏呢? “那么拜托你了!”乌鹭整颗心都挂在失踪的库鲁身上,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 少年跳进了幽冥之涧,过了约摸两个小时,就提着昏迷的库鲁,带着浑身的伤回来了。 乌鹭立即接过库鲁,查过他身体没有大碍,于是把注意力放在梦魇身上。 “你受伤了。”乌鹭蹙起眉,少年身上滴滴答答的,滚落的是紫色血液。 少年心里不屑地撇撇嘴,在幽冥之涧受伤是家常便饭,每日在争斗中死去的魔物不知凡几。 虚弱,是别的生物下手的好时机,但是木精灵竟然会担忧魔物的状况,真是愚蠢啊……不过,被人担心在意的感觉,挺新奇有趣的。 梦魇顺势倒在乌鹭怀里,那股生命气息倒不让他觉得难受,他说:“是的,你要替我治伤吗?” “自然要的。”乌鹭感觉怀里的少年体重很轻,也许因为是魔物吧! “那就——让我入梦吧!”梦魇舔了舔嘴唇,乌鹭的双眼已经闭上了。 啧,真的没有反抗呐!梦魇咂咂嘴,有点儿失望。 他是梦魇,做梦的人心里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是他上等的养料,乌鹭的心灵纯洁无暇,他就制造噩梦。 梦里,乌鹭浑身赤裸,身上只裹着一条薄薄的白色白字被子,越发衬得他的纯洁无暇。然而,身边的男人正掠夺着这干净的生灵。 格斯跪坐着,把乌鹭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整个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两人紧密的连接在一起,搭在肩膀的腿就压向自己的胸口,折得没有弧度。 是熟悉的,被贯穿的感觉。 真的只是梦吗?那为什么他的肠道能描摹出格斯性器的脉络呢?被填满、被狠狠摩擦肠壁的感觉如此清晰呢? 格斯用这个姿势操了一会儿,才把他拉伸过度而疼痛的脚放下,换了个跪趴的姿势继续操。他没有感受到多少快感,浑身弥漫的是对格斯拓普两人性器的强烈阴影。 忽然,格斯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手臂紧紧地把乌鹭箍在怀里,温暖的精华全部灌进操熟的穴里,乌鹭的腿间糊成一片了,大腿不住颤抖。 他没有松一口气,因为这才是恐惧的开端。 拓普把他接过手,那宽阔的手掌竟然可以把乌鹭的腰直接框了一半,他像抓娃娃一样把乌鹭放在自己盘坐的腿上,股缝对准了那粗壮得难以想象的巨根。 他没有使用蛮力,让乌鹭用自己的体重向穴口施压,倒像是乌鹭贪心地想把尺寸明显不符的壮硕肉根吞下去。 乌鹭真的怕了,此时他是完全有自助意识的,不是被咒印操控的傀儡,因此不能忽视掉拓普的硕大,他四肢并用想逃脱这场可怕的交配行为。 但拓普怎会让煮熟的鸭子飞走呢?拓普捞起身材修长的乌鹭,就像捞起一只小猫一样轻松,拓普的厚唇念出束缚术的咒语,乌鹭的手就被绑在一起举到头上,大腿和小腿折叠在一起,然后拉开到极限,连韧带都发出痛苦的嘶鸣。 “乖乖吃香肠吧,我的小可爱,挣扎都是徒劳的,你逃不掉的……” 在梦魇有意干涉下,乌鹭的恐惧被放大了无数倍,这些负面气息都是梦魇甜美的高点。 肛口撑开着,肠道深处的精液流到拓普的硕大龟头上,像是给红红的大香肠浇了一层浓稠的奶昔。 拓普握着乌鹭的身体在自己性器上大力摩擦,让白嫩挺翘的屁股变成一片泥泞的沼泽,进入的阻力变小了。 可是拓普的阴茎直径,几乎抵得上一名强壮男人的前壁最粗的部分了,乌鹭被撑得哭出了声,也才堪堪吃下半颗龟头,距离把全部吃下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呢!乌鹭完全变成了一个有思想的肉套子,有自主意识的飞机杯。 就在这时,拓普“大发慈悲”地把乌鹭提了起来,穴口脱离龟头时发出“滋”的一声,因为还没来得及合上,可以看到内部肠壁层层叠叠的结构,那是被蹂躏过度的熟红色。 “真拿你没办法,进不去的话,就用嘴给我舔。”拓普无奈地说。 拓普压低乌鹭的头对着自己脉络狰狞的性器,乌鹭睁大含泪的眸子,这么近的距离观察拓普的性器,他才直观感受到它的硕大。 用嘴巴伺候,总比屁股被塞爆了好。乌鹭放弃了抵抗,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一下面前的巨物,顶端属于格斯的精液被他舔到嘴里,一阵腥苦的气息在嘴边蔓延开来,这个梦也太真实了,连格斯精液的气味都完全复制了。 格斯凑到前面,食指在拓普龟头上一抹,沾上自己精液的食指插进乌鹭的嘴里,把浓稠的液体刮到乌鹭的舌苔上,痴痴的说:“我的乖乖小可爱,要全部吃掉哦!” 这个人是他的金主,为了孤儿院,他不能拒绝对方的要求。乌鹭乖乖的含着那根手指,他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又或许,这是他沉溺的借口,这是别人不曾挖掘的特质,被羞辱、被要求吞掉雄性的精液,会让乌鹭产生极强烈的快感,兴奋得全身发抖。 梦魇眯着眼睛,漆黑的眸子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格斯要求他把拓普阴茎上的液体全部舔掉,乌鹭顺从地照做,双手捧着那笔直的利刃,自上而下舔得干干净净。 那温顺的样子越发激起拓普欺辱的兽性,他强迫乌鹭用嘴巴替他口交!因为阴茎太粗,乌鹭依然只能含住半颗龟头,嘴角撑得仿佛要裂开了。 后自以为逃过一劫的屁眼插着两根手指,它们分别来自两个主人,其中一根曾经进入过乌鹭上面那一张嘴。 两根手指毫无默契地在乌鹭的直肠内横冲直撞,粗鲁地开辟着属于自己的空间。 它们轮流碾揉着乌鹭过浅的敏感点,塞满了嘴巴的乌鹭只能用鼻腔发出轻微的哼声,分辨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乌鹭耳边炸开:“乌鹭先生,你在做什么?” 麦尔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格斯将手指向外拨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肉质,轻声道:“在玩你院长大人的嫩穴呀!”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上面的穴还是下面的穴,在学生面前被狠狠玩弄着身体,乌鹭羞耻得浑身发抖,白皙的皮肤浮现出粉红的颜色。 拓普锐利的眼睛发现乌鹭身前的肉棒笔直地指向小腹,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插穴的手指又多了两根,两根食指和中指在微肿的穴里粗暴地抽插,把下面那张嘴弄成各种形状。幸好嘴巴被拓普的性器堵着嘴巴,才不至于让麦尔听到他羞耻的呻吟。 不过,乌鹭都成了这副模样,叫不叫又有什么区别呢? “要一起玩吗?”格斯大方地邀请道。 不,不能这样!乌鹭挣扎着要起来,拓普的手指和他本人一样硕大,他的手指往外扒开,肉穴就被扯成了扁长的形状,湿漉漉的穴口无辜而淫靡。 “乌鹭先生这个样子,麦尔很喜欢。” 麦尔给乌鹭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他超长的性器了,尤其是用这个语调说话,他总能忆起肚子被狠狠操开的感觉。 “用这个吧。”麦尔说。 格斯和拓普同时望过去,眼睛忽然一亮,乌鹭心中生出不安的感觉,他想回头就被拓普的大手按住,“继续舔。” 麦尔取出来的是鸡蛋大的水晶球,球体中央的色泽是浅粉色的,表面有许多细密的小孔。格斯和拓普抽出了手指,特制的水晶球对准穴眼塞了进去,乌鹭软软地哼了一声。 不多时,四颗水晶球全部进了乌鹭的肚子里,麦尔纤长的手指在穴口处按揉,肠道里的水晶球在肠壁蠕动和外力揉搓下挪动翻转,乌鹭一边舔着拓普粗壮的柱身,一边担心着麦尔接下来的动作,以格斯和拓普三人的表情来看,体内那四颗球并不会如此简单。 “乌鹭先生,不要害怕,只是一点提升情欲的小玩意而已。”麦尔舔着乌鹭的美背安抚道。 另外的两人没穴玩,就一人一边玩起了乌鹭的奶头,拓普盯着那颗小小的红果说:“看来下回要给小东西带个礼物……” “嗯,要的”格斯赞同地点头。他想的礼物和拓普的不一样,金发美人儿的穴很美味,却太紧了,他要去寻个宝物帮帮美人。 水晶球中央的粉色果冻状固体在温热体温下慢慢融化,从球体的小孔渗出来,溢满了乌鹭的肠道,那液体沾了上肠壁后烫得厉害,像极了辣椒沾在手上的灼热感,但是又不仅是热,还有麻和酥痒。 乌鹭难耐地扭动着挣扎着,希望摆脱目前的窘境,拓普揉了一把乌鹭的臀笑道:“小美人开始发骚了,屁股都摇起来了!” 就在这时,麦尔手指扣在拉环上,忽地向外一拉——水晶球冲破括约肌的阻力飞了出来,乌鹭仰着头,腰肢弯曲成一道美丽的弧线,屁股也高高撅起,几点水珠溅到臀瓣上,臀尖微红似个剥了皮的水蜜桃。 拓普若有所感地低下头,自己的膝盖被乌鹭射出的精液溅到了,他哈哈一笑:“敏感的小东西!” “哈啊……”乌鹭大口的喘气,浅金色的眼睫下雾气氤氲,方才拉出猛地拉出,把他的情欲吊出来了,尽管刚出精,全身疲倦得很,但是体内的空虚仍然叫嚣着,尤其是后面灼痒的感觉,把他折磨得十分痛苦。 肉穴经过足够的前戏,因此麦尔很轻松地放进了四根手指和半个手掌,乌鹭的屁股摇得更厉害,他在求欢,因为屁股实在痒得厉害。 大拇指也塞进了穴里,在骨节的位置卡住进不去了。麦尔没有强行进入,就着这样的深度在温暖的肠道内轻轻揉按,表面上在安抚乌鹭的欲望,实际上是在促使直肠吸收掉水晶球里的液体,连麦尔都感觉到手变得灼热微痒,更何况极度敏感细腻的肉穴? 乌鹭还是先忍不住了,他主动往麦尔的手上坐下去,发出饱含欲望的呻吟下把麦尔的手整个吞了进去,前脚掌点着地,腿部不住颤抖着,那双润润的眼哀求地看向麦尔。 “乖——”麦尔将直肠内的手掌握成拳头,模拟性器的动作在乌鹭的体内抽插,另一只手扶着乌鹭的身体舔舐乌鹭头发两侧墨绿的藤蔓。 “!!!”乌鹭整个弹了起来,屁股里的拳头“啵”地滑了出来,带出一滩温暖的汁液。他头上的藤蔓是极度敏感的地方,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麦尔也没想到自己如此撞大运,摸到了乌鹭最敏感的位置。 拓普一把将人拽到自己怀里说:“好了,该我了。” 他检查了一下乌鹭下面扩张的情况,然后把人抱起来对准自己的巨根,压迫可怜的乌鹭敞开身体将他接纳。 “呜呜!”内部的麻痒减轻了扩张的痛楚,乌鹭哭着吃下了三分之二,就不愿再吃下去了,他感觉自己内脏已经被顶得移位了。 但是拓普之前都是整根进入的,这个深度他显然是不满足的,他把乌鹭放平在地上,握着乌鹭的腰强行把剩下的部分挤了进去,硕大的肉棒挤占着乌鹭身体里的空间。因为乌鹭刚刚才释放过,肉棒软着,拓普挤压了膀胱,尿道括约肌绷不住,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落下来。 “你把他操尿了。”格斯担忧地说。果然不该把美人儿给拓普玩,玩坏了可怎么办? 麦尔扶着乌鹭绵软的性器说:“没关系的,乌鹭先生做爱的时候很容易尿出来呢,上回就被我操尿了。” “咦,为什么会被操尿呢?” “因为爽吧……”麦尔恶质地舔了舔乌鹭藏在发丝里的藤蔓,成功地看见被操得只剩一半意识的男人颤抖了一下。 沉浸于情欲中的乌鹭成了三个男人的玩物,拓普操了约有半个小时,灌了乌鹭一肚子精水后拔出自己慢慢软下来的性器,麦尔很快地接上,里面被拓普操得松垮垮的,不太裹得住麦尔的阴茎了,不过他并不在意,没了直肠的阻力,麦尔轻易地叩开了结肠口,狠操着里面还鲜嫩着的肠肉。 格斯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他也硬了好久了,但是三个人轮着太慢了。麦尔眼睛朝他下体一睨,主动用手指勾开肉穴的一条缝隙道:“要一起吗?我操开他里面那张嘴了。” 格斯的长度比麦尔人型时更甚,因此可以与麦尔一起共享结肠口的滋味。 “当然。”格斯见过乌鹭的淫乱,心里那些怜惜全部抛于脑后了,这个时候对乌鹭怜惜,那就是对他自己的小兄弟残忍! 乌鹭对双龙也不能有什么意见,他的意识被操迷糊了,成了一个大型性爱娃娃,被三个男人翻来覆去操了五六次,最后精液成了一个小水塘把他浸在里面,双腿无法合拢,中间松垮垮的洞穴也张着,流出来的液体混合着分不出是谁射进去的。 “唔!”乌鹭终于睁开双眼,从梦中醒来,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那里仍是完好的,并不是梦中那样被操成一个松垮垮的肉洞,他悄悄松了口气,弄醒了库鲁,牵着他的手下山去。 那个梦深深藏在了乌鹭的心底,明明是那样可怕的梦,但想起那个却会觉得兴奋,前方的性器也会苏醒。 也许,淳朴的木精灵被神秘的梦魇开发出了不得了的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