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喷奶虐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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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的字眼下隐藏着足以令人绝望的信息,有那么一个瞬间,温溪连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但他很快就明白,现实比他拒不承认的虚幻更加残忍。 尽管残存的意识已然被两个小巧开关毫不留情地攫取,施刑者却并不满足于此。一侧冰冷探针突然被打开的瞬间,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也探近胸口,从外部一同对那正处于敏感状态下的奶蒂施予惩戒。 被长针强行撑开的奶蒂根本受不得任何刺激,却被带着薄茧的手指大力挟住,甚至狠狠地向上拽去—— “疼、疼啊啊啊!别……别拽……求、求你……呜、呜啊啊——!!” 破碎的惨叫声尚未成型,却已经被更残忍的对待冲散到无法细听。 霍西之的动作粗暴且强硬,修长骨感的手指比最暴力的刑具更残酷。并拢的手指夹扁了细嫩的奶蒂,将那本就柔软的嫩尖挤压到变了形。 细薄的蒂肉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大力的狎玩,它太过软嫩,甚至能用指腹直接感触到内里探针的形状…… 和震动与抽送。 温溪连彻彻底底地崩溃了。 他连下身两个肉穴所用的按摩棒都未曾真正适应过——霍西之热衷用各种道具折磨他,却又更执着于亲自肏进最深处,所以即使已经被囚禁了这么久,温溪连仍然没能习惯那机械道具在体内抽插震动时令人后颈生凉、头皮发麻的感觉。 更不要说,这次被肏入的软穴还是根本不该被异物侵入的乳孔。 “嗡……” 细微到几不可查的机械震动声在胸口炸裂开来,在这具白皙清瘦的躯体上爆发出比惊雷更加震耳的巨响。理智被尽数炸成粉碎,温溪连只觉得自己仿若一扇被子弹穿过的玻璃窗,疼痛如窗上蛛网般裂纹一样蔓延,蔓延,直至每一个角落。 但他其实并没有真正反应过来。 爆裂开来的其实不只是疼痛。 还有他不愿承认、不能承认、却已经汹涌而来的快感。 温溪连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周身所有事物的概念,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完整感知。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仿佛从胸口处被整个从内向外地剖开了。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才终于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霍西之捏着一侧娇嫩奶蒂打开乳针的震动开关后,柏潭也打开了另一侧的开关。 是电击。 “唔、呜……呜……” 这具躯体的主人已经被折磨到完全无力反应,连惨叫都化作了鼻音黏腻的哼吟。乍一听去,倒更像是太过舒爽的喟叹。 然而乳蒂却还在诚实地在施虐者面前展现着自己的反应。敏感的、细嫩的奶蒂连柔软衣料的不经意摩擦都会瑟缩生痛,更不要说是这多重的累累折磨。原本狭窄到肉眼几乎无法分辨的乳孔已经完全红肿了起来,似鲜血般通红欲滴的乳孔开口处突然渗出一点奶白。 被长针残忍堵住的乳孔不知经受了多少折磨才勉强挤出这丁点湿痕,嫣红的乳孔虚弱地翕张着,一点一点将奶汁吐露出来。 一眼看上去,竟像是乳蒂将那长针吞吃得太贪心,止不住得落下涎液一般。 温溪连的理智已经完全被过于凶猛的刺激击溃,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两个守候已久的恶魔却没有放过他身上发生的丁点变化。 细弱的奶香味才刚刚涌出,便如同药效最猛烈的春药一般,直接让凶兽们撕碎了早已岌岌可危的绅士伪装。绿眼睛的小恶魔终于松开了自己那逼人崩溃的手指,下一秒,他却是直接将掌心覆在微微鼓起的柔嫩胸脯上,掌根用力——猛地压了下去! “呜、呜呜——!!” 本已经失了大半气力的虚弱青年被胸前这一下压得猛然挣扎起来,他的双乳刚刚发育,正是最受不得刺激的时候,方才柏潭只是不经意碰了他一下就惹得温溪连做出了极强的反应,更不要说是霍西之现在这一下用实了一分力气的狠压! 可是最让温溪连崩溃的,却并不是这阵令他眼前一阵发黑的疼痛。 如锤击般的剧烈疼痛在胸口炸开,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潺潺热流。饱受蹂躏的前胸仿佛再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被迫被从内部撑开了出口。 细嫩乳孔中的长针终于停止了震动,存在感却没有降低分毫。两根长针更过分地撑开了红肿的内壁。让细嫩的奶尖从内部爆发出更强烈的刺痛。温溪连闷哼一声,下意识低头看去。 他的一侧胸口被俯身下去的霍西之挡住了,看不见详情,只能感觉到那不堪蹂躏的嫩肉突然被湿热的唇舌包裹。比起乳孔内的折磨,这种唇舌的舔吮虽然羞耻至极,却仿佛温和了许多。 然而下一秒,温溪连的瞳孔就猛地一缩。 在属于柏潭的另一侧胸口上,两根长指轻轻夹住了艳红色的柔软奶蒂,柏潭的动作要比霍西之温柔得多,他只是用手指轻轻搓揉了一下—— 那可怜至极的柔嫩乳尖,就倏地喷出一股奶白色的汁水来。 他、他竟然…… 身为一个男人,他竟然喷奶了。 起初温溪连并没有反应过来,他以为自己是被刺激得太狠,才会生出幻觉。直到他听见霍西之那恶魔般的、带着低沉笑意的恶劣嗓音。 “怎么这么久了才喷出来这么一点?” 他慢条斯理地说。 “温老师就是欠虐吧,虐得狠了才肯乖乖产奶。” 混沌的思绪迟缓了许久都没能做出回答和应有的辩驳,而在之后,温溪连也根本无力再分心于言语上的折磨。 因为霍西之已经残忍地按下了那小巧,却能夺人性命的开关。 “呃、呃唔……” 不是用长得可怕的探针在乳孔内部震动,也不是用带着凹凸暗纹的外壳在内壁上摩擦旋转。 而是那最直接的、最可怕的手段。 在最靠近心脏的单薄胸膛上。 用电。 “呃啊、啊啊啊——!!啊啊……嗬……嗬呜……” 惨叫声瞬间拔高,又在转瞬间变了声调,温溪连想被掐住脖颈一般猛地没了声音,只剩下喉咙里断续发出的气音。 他的眼前阵阵发黑,却又偏偏在这无尽的沉黑之中,再清晰不过地看见了那喷涌而出的白。 “嗬……嗬啊……” 在残忍至极的电击里,他那刚刚发育出性征的细嫩奶尖,就以比被肏透了玩烂了的妓女还过火的方式,喷出了汩汩的奶汁。 ——竟是淫乱至此。 疼痛、羞耻、屈辱、惊恐……太过汹涌的情绪几乎要将温溪连完全击垮,但仅仅是眨眼之间,更加强烈的刺激就让他再无暇去分心关注那些精神上的冲击。 因为他的身体,正受着更加无法经受的折磨。 动作最凶狠的是霍西之。对着温溪连时,他总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怒气,仿佛在将人囚禁强肏那么久之后,更过分的人反而是温溪连一样。 温溪连想不通原因,也往往根本没有力气去分辨。况且无论霍西之心情是好是坏,施予在他身上的惩戒都不会手软。 奶汁才刚渗出来,霍西之就将手指换成了唇齿,堵在乳孔中的长针被调成中空,并不阻碍奶水的流出,反而会将乳孔撑开得更大,让奶汁更汹涌地流泻出来。 霍西之的唇舌甚至比手指更灵活——这点温溪连早在之前被舔咬花穴时就领会过了。被粗糙指腹轻揉都无法忍受的乳蒂此刻被坚硬的齿列牢牢咬住,而唇齿的主人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更合适的角度,霍西之直接用尖锐的犬齿咬住了那不堪一触的细嫩奶蒂,齿尖深深扎进了柔软的嫩蒂中! “呜……呜、呜!!” 与主人无力挣扎的痛苦不同,被直接蹂躏的乳肉却在这疼痛的刺激下乳孔大张,愈发止不住地流出奶水来。与奶汁一同倾泻而出的还有那疼痛中生出的扭曲快感,逼得温溪连愈发无法直视自己的身体。 而折磨他的人,并不止霍西之一个。 从背后拥揽着温溪连,柏潭圈在人腰侧的手臂始终未曾放松过,像禁锢,也像是贪恋这具柔韧而清瘦的躯体的温暖。 他的位置其实并不如胸前的霍西之这般方便,也没办法探身来吸吮另一侧奶蒂。但柏潭的动作并不急躁,甚至还放缓了动作,流露出几分难以忽略的珍视。 如同对待珍宝。 他用的仍然是手指,微凉的指腹在奶汁不断的乳蒂轻捻,敏感的乳孔在动作刺激下张得更开。奶水徐徐滴落在骨节分明的手指和手背上,被主人接住了,送到唇边。 “别……不、柏……” 抗拒毫无意义,即使已经被折磨到意识恍惚,温溪连依旧清晰听见了昔日最信任的好友在自己耳边,舔去指间奶水的细微水声。 这点声音其实连温溪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轻易盖过,偏偏他就是无法忽略。 温溪连突然很委屈,眼眶酸胀,视野模糊,堪堪要落下泪来。 为什么…… 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没有问出口,也没能得到回答,柏潭舔完奶水,又捏住他的下颌吻了下来。 亲吻温柔且珍视,却根本不容反抗。 清甜的奶香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盖不住太过浓郁的苦涩,混在一起,倒更像是泪水的咸涩。 温溪连在这种双重的折磨下几近崩溃,唯一能算得上幸运的,是他初次出乳,奶水太少,没多久便被两个人折腾干净了。 霍西之又反复吮了几次,确认没有甜味之后,才不满地在乳蒂上重重咬了一下,惹来温溪连的轻颤和又一声闷哼。 他重新用掌心覆住温溪连柔软微鼓的前胸,或轻或重地按揉着,疼得温溪连一直想躲,却又因为背后就是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而无处可逃。 “你的奶也太少了吧,温老师。” 霍西之得寸进尺地抱怨着。 “是不是子宫里精液喝得还不够多,嗯?” 正在人颈侧轻吻的柏潭闻声抬眸,冷冷地看了霍西之一眼。 子宫是温溪连最脆弱娇嫩的地方,连碰一下宫颈口都会换来垂死般的挣扎抗拒。所以柏潭从未进去过。 结果他只晚了这一步,就被霍西之抢先占了。 霍西之弯起唇角,俊美逼人的面容瞬间明亮了三分,心情也好了很多。 “不过没关系。”他放缓了语气,“反正只要喷过奶,以后你就会一直出奶。放心,精液也会管够……” 意识昏沉的温溪连恍惚了一瞬,才意识到霍西之在说什么。 “一、一直……?” 霍西之笑了笑,惹眼至极的面容上带着一分恶劣:“怎么,我没和你说过吗?” “你该不会以为喷奶只是这一次吧?温老师,你真可爱。你知道为什么要在你奶子里面插这两根控制器吗,就是因为你以后会随时随地淌奶,必须用这东西堵住才行。” 温溪连惊恐地睁大了湿漉的眼睛。 他清楚地看到,随着霍西之噩梦般的话音,他那刚刚被霍西之吸空了的奶蒂上重新渗出了一滴晶莹饱满的白色奶汁。 “看。”霍西之察觉他的视线,指尖掐紧,让奶汁渗出得更加充盈。“你自己都迫不及待了。” 如噩梦初醒般,温溪连猛地挣扎起来,却被身后沉默的男人轻易镇压。柏潭将他抱住,安抚般地吻了吻温溪连满是冷汗的颊侧,冷冷对霍西之道:“别吓他。” 霍西之低嗤一声,却是真的松开了掐在温溪连奶蒂上的手指。 温溪连才刚喘过一口气来,就听见柏潭平淡的声音。 “奶汁不能浪费,还要给你灌洗子宫。” 温溪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这次是真的拼死般地挣扎起来,可无论抗议如何激烈,却都注定是同样的结局。温溪连被强行按了回来,胸前两个柔软艳红的奶蒂被霍西之毫不客气地夹上了吸奶器,下身也被剥了个干净,柏潭的一根长指就噎得他眼前发黑。 柏潭和霍西之都不是什么好人,这次初乳没有一边操一边吸奶,只是因为温溪连的后穴还没有开发完全,争谁肏前穴又要费力气,才暂时休战。 但把人肏得喷奶这件事,是没得商量的。 吸奶器被开启,艳色的奶蒂被挤入乳胶管中,看着都痛。下身的手指也顺利肏入了三根,出入之间带着晶亮的淫水,连指根都被完全吞了进去。 只有在欺负温溪连这件事上,两个男人才会难得地显露出默契配合。 “为什么……为、为什么……?” 温溪连沙哑地抗议着,却因为声音过于含混,不像质问,倒更添三分诱人。 柏潭吻了吻他的耳朵,低声道:“溪连,乖。” 他一向冰冷不近人情,面对温溪连时却仿佛拿出了一生中的所有温柔。耐心十足。 “洗干净才能肏你的子宫。” 肏子宫……还要洗干净。 因为那里之前被霍西之抢先一步使用过了。 这令人发冷的言语并没有惹来温溪连的再度挣扎,他只是愣愣地直视着头顶的光亮,眼神空洞,声音喑哑。 “柏潭……” 温溪连觉得自己很累,他连咬牙切齿、怒斥红眼的气力都被抽干了。 他只能喃喃地,用再轻不过的声音问。 “我就是你用来争风攀比、宣扬胜利的道具……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