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催milk(ru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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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带着锯齿的金属夹被一口气拽掉,细嫩的皮肤火燎一般疼着。胸前的痛楚比被电流击打时更甚,疼痛随着心跳一次次鼓动,即使已经没有了外力折磨,余韵也仿佛是长鞭般一下下击打在柔嫩的乳肉上。 上身的折磨还未褪去,下身的痛楚已经席卷而来。隔着睡裤强硬挤进来的长指让温溪连猛地惊叫一声,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娇嫩穴肉,那种刺激几乎让人当场昏厥。 可昏迷对他来说已经成了一种奢侈。 两根手指狠狠捣入刚刚潮吹过的花穴中,隔着一层布料,穴壁微弱的收缩吮咬反而让入侵者愈发兴奋。 “只潮吹一次不够吧。” 霍西之低笑一声。 “你肯定更喜欢上面喷奶的时候下面喷水。” “住……”温溪连几乎已经要被双重的折磨逼疯,刚刚高潮过的脆弱花穴根本受不住这种碾磨刺激。“住手……” 他奄奄一息地抗拒着,却被始作俑者恶意曲解。 “为什么住手?是觉得只有下面被喂,冷落了你的奶子吗?” 有柏潭在场,霍西之的恶劣比之前更甚。 他就像个心性顽劣的小孩,偏要在自己讨厌的人面前宣誓主权。 “放心,我肯定会好好招待你的奶子,温老师。” 霍西之倾身向前,凑近人耳边,优雅的唇在那白皙泛红的耳垂上轻触。 “毕竟,”他放轻了声音,却依然能让在场第三人听得清清楚楚,“这可是被我在子宫灌了那么多次精液才产出来的奶。” 温溪连已经被快感折磨到意识昏沉,直到被柏潭圈在腰间的手勒到发疼,他才反应过来霍西之在说什么。 “不……” 恍惚间,他又想起了柏潭说那句“帮你把子宫擦干净”。 温溪连并不清楚原委,甚至不知道柏潭和霍西之是如何认识的,他只知道正如霍西之非常讨厌他买给柏潭的领带夹,柏潭也相当在意霍西之灌进他子宫的那些精液。 而不管表现如何不同,这种莫名其妙的较劲,最后都会发作在温溪连身上。 他是最无辜的人,最后却总会是被清算的那个。 “唔……!” 捣入花穴的手指突然撤出,霍西之收回手从床边站起,起身朝一旁走去。 这种暂时的退离并不会让受刑者松一口气,联想到对方刚才说的话和身后还抱着他的沉默男人的反应,温溪连的身体反而愈发紧绷。 心底升起的恐惧让他不自觉开始挣扎,然而这垂死般的挣扎被再熟悉不过的双手轻而易举地镇压。本该令人安心的拥抱此刻却成了恶魔的帮凶。温溪连被柏潭禁锢在怀中,连自保的蜷缩都无法完成。 是他错了。 这位挚友原本就是另一位凶神。 温溪连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温柔的轻吻落在鬓边耳尖,如春雨落在疲倦的山林。但这种表层的滋润并不能真正将人抚慰,狠狠跌过几次跟头的人终于明白,春雨之后就是足以焚毁一切草木的惊雷。 那些温柔、抚慰、拥抱,不过都是又一次残忍酷刑的伪装。 哭闹无用,挣扎无用,只能绝望地接受这一切。关合柜门的声音响起,温溪连睁开双眼,朦胧的视野中,一个修长身形走回床边,手里拿着一个白色方盒和一瓶…… 酒精。 那瓶酒精让温溪连猛地睁大了眼睛。 他想起了自己身下被置入的电击芯片。当初霍西之拿出那根银针时,手里同样拿着一瓶酒精。 这次霍西之又想干什么? 瞥见温溪连明显掩藏不住的惊惧神色,霍西之低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拆开了手中方盒。 “怎么了,很期待吗?”他勾起唇角,艳丽俊美的面容愈发惑人。“别担心,温老师,我会满足你的。” “动作快点。”一句冷冷的声音横插进来,打断了他。 是柏潭。 这四个字再直白一点,就是一句——“闭嘴”。 霍西之低啧一声,对柏潭的态度也相当不爽。不过看着温溪连愈发惊恐的神情,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不和这个混蛋浪费时间。 他还有更美味的东西要专心享用。 白色方盒打开,里面放着两根细长的金属棍,棍的顶端生出一根更细的长针,针上冷光熠熠,格外骇人。 霍西之将长针的保护套取掉,用配套的酒精和喷枪消毒。这一系列的动作他做得耐心又仔细,配上那张脸,甚至能称得上是赏心悦目。 可仅有的观众却只剩下了一片的恐惧。 阴蒂穿环的阴影仍未消退,那泛着银光的长针刚一出现,本已被钳制牢固的青年就突然再度挣扎起来。 “不要……针,拿开……呜!” 抗议尚未成句,已经被身下传来的刺激搅散。刚刚才被长指折磨过的花穴再度被人用手隔着单薄的睡裤覆住,灵活的指尖甚至还精准地掐住了顶端的花蒂。 “呃唔……住、住手……呜……!” 被潮吹淫液打湿的睡裤湿腻腻地贴在花穴,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指甲的坚硬并未减缓几分冲击,反而让娇嫩至极的软肉被迫承受起粗糙纹理的刮磨,激出更多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与折磨。 轻吻落在耳畔,熟悉的气息缓缓将他包裹。身后的柏潭看起来如此贴心,甚至还放缓了语气问他:“不舒服吗?” 怎么可能会舒服……这种事…… 水汽在眼眶积蕴,鼻端也愈发酸涩。温溪连最无法接受的还是这来自曾经最信任之人的折磨。他早已无力反抗,却还硬要咬着牙挤出一句:“柏……潭,放开……” 含混不清的话语换来颊侧又一个轻吻。 “我不会放开你。” 柏潭声线低沉,语气笃然。 明明只是一句抗议折磨的虚脱反驳,却被他回应得如此郑重。 竟是如同宣誓。 “溪连,我不会放手。” “呜……!”温溪连猛地仰头,白皙的脖颈勾勒出一道脆弱的轮廓。 和耳边低语一同出现的是身下变本加厉的刺激,柏潭收紧了手指,并拢的指腹将柔嫩的花蒂捏成薄薄一片软肉,甚至能摸出内里置入的芯片的轮廓。 但这还不是全部。 耐心消毒完的霍西之眼看面前两人又隐隐形成一种“旁人勿扰”的气场,顿时觉得愈发碍眼。在温溪连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霍西之已经伸手按住了他柔软的乳肉,指缝一挤,便夹得那艳色奶蒂也变了形。 “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温溪连泣不成声,但胸口疼痛之后的微凉触感才最让他恐惧。敏感至极的胸乳此时已经经受不起任何刺激,霍西之那粗暴的动作却偏生把消毒也变成了一种残忍的酷刑。 “别乱动。”他声音冷了下来。“不然奶子被扎破,你以后就得一直漏奶了。” 这句话的冲击力过于强烈,温溪连一时甚至没能反应过来。他睁着朦胧的泪眼怔怔地看向霍西之,却只看见了那根泛着冷光的尖细长针。 霍西之拿着那支巴掌长短的金属棍,将长针顶端抵在了艳丽柔软的奶蒂前。 他眼看着面前的青年睁大双眼,一双湿漉漉的漂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只看着他。 如此令人心动。 霍西之这才心满意足地开始动手。 他伸手掐住那手感细嫩柔软的乳蒂,指尖轻轻一搓,就能听见带着泣音的呻吟。浅粉色的乳晕上还带着鲜明的齿痕,许是被明晃晃的针尖吓到,顶端那原本已经被咬到红肿硬挺的奶蒂微微瑟缩着,甚至生出了几分颓意。 尽管这可怜的花蒂已经略有所觉,它也远没有料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对待究竟有多么残忍。 冰冷的针尖对准了奶蒂顶端,仔细打磨过的昂贵道具已经做到了极为精致的地步,那尖锐的针尖却依旧比此时肉眼完全无法看到的乳孔更粗上数倍。 更不要提掌下那具单薄的躯体抑制不住的颤抖,给通乳带来了多少困扰。 霍西之并未急于寻觅细窄的乳孔,反而倾斜着将长针压下,用针尖微微挑起了一点奶蒂上的艳色嫩肉。 他的手极稳,被针尖挑起的部分也只有很少一点点,若是换做指尖或是其他生有薄茧的地方,可能这点对待都不会引发任何反应。 可被这么对待的地方,却偏偏是再娇嫩不过的奶蒂软肉。 从针尖陷入软蒂的那一瞬起,清瘦单薄的胸膛就已经屏住了呼吸。可这种忍耐并未换回宽待,被挑起的嫩肉依旧给近在咫尺的心脏带去了极大的冲击。 被强行按在怀里的青年终是没能忍住,发出了一声如同近乎惨叫的痛呼。 “不——!!不要……不要针、拿走……拿开啊啊!!” 为了惩罚他的挣扎,针尖又朝嫩肉中陷得更深了一点。 青年彻底不敢妄动,眼睁睁看着霍西之收回长针,抬腕将银亮的针尖对准了已经被刺出一个浅坑的奶蒂。 “别怕。”那个绿眼睛的小恶魔居然还在道貌岸然地安慰他。“可能会有点疼,但你会喜欢的。” 疼痛、绝望和恐惧混杂在一起,逼得青年牙关咯咯作响,只能睁着泪眼看那冰冷的针尖刺入艳丽的乳蒂中。 “呜、呜……别……呃呜、别再……疼呜……!!” 银白与艳红对比出惊人淫靡的反差,肉眼几不可见的乳孔被硬生生撑开挤入。从未接触过外物的乳孔壁娇嫩到无法经受任何碰触,此刻却被强行挤入的长针推挤碾磨,经受着一场漫长到看不见尽头的酷刑。 不只是身体刺激,这种亲眼看着自己乳孔被长针插入的冲击也足以击溃一个人的心理防线。本就不该被任何外物接触的部位此刻却被一点点撑开,那种寸寸深入的冰冷触感简直让人后颈生寒。 长针才刚没入一个顶端,温溪连已经快被逼疯了。 看似光滑的细针上藏着只有亲自触碰时才能感受到的暗纹,而现在,那些繁复的暗纹已经把第一次被外物接触的乳孔磨到红肿充血。本就狭小的乳孔因为肿胀变得更加难以探入,但即使如此,它仍然没办法反抗缓缓探入的长针,只能将所有经受的酷刑完完整整地如实反馈给濒临崩溃的主人。 乳孔的插入比之前温溪连最恐惧的尿道插入还要艰难。 “不……呜……呜、饶了我……” 徒劳的挣扎开始转为虚弱的求饶,漫长的蛮横插入甚至让人生出了一种会被这么直接插入心脏的错觉。胸前不曾停歇的尖锐疼痛让温溪连紧绷着身体,连宽松的睡裤被剥下,湿漉敏感的花穴被两根长指直接没入都没来得及反应。 他的全部心神,都已经集中在那缓慢又强势的乳孔插入里。 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让温溪连觉得自己到了极限,但下一秒,那执意的插入却还能撑开更内里的部分。到最后,长针整整没入了半个指节,而温溪连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些含混的气音。 “呼呜……不……救……” 他甚至开始了垂死般的呼救。 娇嫩挺立的乳蒂被冰冷的长针贯穿,捏在奶蒂上的手指甚至能透过软肉摸到内里银针的形状。只不过这种捏揉不能太过分,不然已经虚脱的主人都会被刺激到重新开始挣扎,泣叫着试图躲避,让人必须重新按压他的反抗。 一直到温溪连几近昏厥,这漫长的插入才终于得以结束。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还未没入乳蒂的大半银针自动从金属棍上脱落,缩进已经插入奶蒂的前半截长针里。如此一来,那艳红的奶蒂上就只剩下了一个银亮的小点,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异样,只有用手去掐揉时才能摸出内里的不同。 经受了残忍折磨的温溪连虚软地瘫在身后男人的怀里,白皙光裸的皮肤被冷汗遍布。虚脱的身体无法给予灵敏的回应,连下身花穴的手指抽插都只能换回轻颤,只有在敏感至极的乳蒂被捏住,他才会发出一些哀叫般的呜咽。 虽是肉眼可见的虚弱,可他这种可爱的反应却让人爱不释手。霍西之一直玩到对方腿根轻颤,几乎又要被痛到潮吹时才终于停下了动作,转而拿起了另一根金属棍。 又一次看见那银亮的长针时,温溪连已经连叫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可刚刚那无比深切的折磨感受,却让他的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 他对第二根长针的恐惧丝毫没有因为已经经历过一次而减弱,反而变得更加深重。 再来一次的酷刑依旧漫长到令人绝望,只不过这次霍西之已经不用费力镇压,面前饱受蹂躏的青年已经根本无力反抗。有时候银针插入得过快,也只用掐住另一侧的乳蒂轻轻一捏,就可以让试图挣扎的青年乖乖噤声,再无法乱动。 缓慢,耐心,深入。看着长针一点点没入娇嫩的奶蒂深处,霍西之的气息也不由愈发重。 冰冷的长针撑开细嫩的乳孔,一寸一寸没入其中,让人忍不住想要亲手探入其中,去摸一摸那柔嫩的乳孔壁,去亲自感受内里的瑟瑟收缩…… 悄无声息间,那双如翡翠般流光溢彩的绿色眼眸染上一抹猩红,竟像是血玉般艳丽得动魄惊心。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 对温溪连的所有,霍西之都兴致勃勃。 为了不给已经濒临极限的青年更多刺激,霍西之勉强将这个念头压了下来,将这枚长针也如法炮制地整个没入乳蒂中。随后,他才收起金属棍,拿出了两个开关。 老实说,霍西之根本不想把任何有关温溪连的掌控权交出去。但在那个沉默依旧的男人的注视下,他还是冷嗤一声,将一个开关抛给了对方。 温老师重要。 这是他这些天来不知多少次劝诫自己。 不过即使如此,在感情上一向小心眼的霍西之仍是对许多根本微不足道的细节斤斤计较。在柏潭伸手接住开关之前,霍西之已经按下了手中剩余的开关,抢先一步夺回温溪连的注意力。 ——他一定要争第一个。 起初,虚软脱力的温溪连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只听见了一阵微弱又熟悉的“滋滋”声,但这次的声音却比之前清晰很多,像是距离缩短了数倍。 直到已经疼到近乎麻木的胸前突然炸开一阵铺天盖地的酸麻痛楚,温溪连才猛地睁大了泪眼模糊的双眸—— “啊啊、呜啊啊!!不、不要……不啊啊!!不要电……别、别电……啊!!别,别……电……饶、饶了……呜……” 这次传来电击的,并不是已经折磨他多日的阴蒂芯片,而是刚刚插入娇嫩乳蒂中的冰冷长针。 被磨肿的乳孔壁勉强没有流血,此刻那充血肿胀的嫩肉却承受起了比流血更强烈百倍的刺激,几乎将人瞬间逼疯。 “不、不啊啊啊——!!” 清瘦虚软的身体猛然弹动起来,像一条垂死的游鱼。有一个瞬间,温溪连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在心脏如此之近的地方炸开的电击,就仿佛镰刀直接收割起他的生命。 但下一秒,温溪连才明白。 他崩溃得太早了。 “滋滋”的电流声突然放大,另一个安静蛰伏的长针突然也迸发出电流,被电击的乳蒂就像是有糙砂填入乳孔,还在不断反复摩擦,似是要逼着挺立的脆弱乳蒂直接喷出血来。 “嗬……嗬啊……呃呜……” 沙哑的喉咙再发不出任何成句的字音,只能含混不清地挤出一些“嗬嗬”的气声。紧绷的小腹一阵酸麻,眼前的白光遮住了朦胧的视野,只剩下一片空白。 …… 许久,直到脸颊上传来轻轻的拍触感,温溪连才终于勉强回神。 他一时竟然没能分辨出电击有没有停止,直到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声,才在呼吸没有受阻的结果下推测出电击的暂停。 眼珠艰难地转动了一下,温溪连这才看清头顶的两张脸。 是抱着他的柏潭,和探身过来的霍西之。 他以为的漫长煎熬,也不过是电击后短暂空白的几秒而已。 “溪连。” 柏潭低低唤他。 温溪连无力去听,甚至想要自动将对方的话屏蔽,可他却完全没能想到柏潭的下一句话竟然是如此残忍的阐述——“你刚刚爽到失禁了。” 爽你…… 酸痛的喉咙根本连一个字都发不出,更不要说骂出声来,温溪连只能用视线艰难地抗议,本能地拒绝接受最后三个字的信息。 可这种自欺欺人并不能奏效多久。 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了两个圆形的按钮。 那是两个被握在不同手掌中的按钮。 温溪连迟钝地望着那造型轻薄,却比世间任何事务都恐怖的东西,缓慢地睁大了眼睛。 “我们一人有一个开关,能分别打开你两个奶子里的按摩棍。” 霍西之的声音穿透迷蒙的思绪,硬生生灌入他的耳膜,进行着死刑的宣判。 “按摩棍可以旋转、抽插、震动……哦对了,还有你刚刚体验过的功能,电击。” 他靠近过来,优雅的声音里带着一分难掩的甜蜜和愉悦。 “那就让我们两个比比……看谁先能把你的奶水电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