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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竹马出场(深喉暴奸胃袋灌精/撞破现场

    那次雌穴尿道的捅肏给温溪连留下了极为深重的阴影,以至于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霍西之只消口头上用肏开尿道的惩罚来威胁,甚至连那根尿道专用的针型按摩棒都不用拿出来,就可以逼着温溪连乖乖就范。

    当时温溪连被按摩棒灌了大半桶水,膀胱正是压力沉重的时候,偏偏正在气头上的霍西之还要用尿道按摩棒折磨他那从未使用过的雌穴。后来的每一次肏入,那再娇嫩不过的穴眼里都会被插得喷出一股水来,搞得温溪连本就狼藉的下体愈发湿泞不堪,胀到麻木的膀胱也因为不停被强行终止的排泄过程刺激得愈发痛苦。

    最后,温溪连硬是被逼着用雌穴潮吹了两次,连子宫里紧紧含咬的精液都流出来一小部分,惹得霍西之又以此为借口狠狠肏了他子宫两次,肏得温溪连花穴充血透亮,阴唇红肿外翻,腿根不住抽搐,俨然一副被肏坏的淫贱模样。

    那次尿道被肏之后,尽管霍西之给足了修养时间,温溪连也整整三天没能下床,等终于恢复行动能力时,简单的走路动作对他来说依旧无比艰难,阴蒂里即使毫无动静依旧存在感十足的电击棍和被肏坏的雌穴尿道传来的酸麻感,都足以让温溪连苦不堪言。

    更何况,霍西之也没有留给他多少自由行动的机会。

    因为雌穴尿道和子宫都在上次暴奸中被肏透了,几天的修养时间里,霍西之的目标就转移到了温溪连的后穴和喉咙上。霍西之并未直接肏开温溪连的菊穴,那里的扩张也和口腔一样进行了不同型号的渐序调教,让温溪连在难得的修养时间都不得安宁。

    在每日都有可能继续等来残忍凌虐的惴惴不安中,温溪连熬过了三日修养,终于等来了那位推门而入的绿眼睛恶魔。

    “休息够了吗,温老师?”一进门,霍西之便直接朝床上的温溪连走了过来。

    眼见对方因为自己的到来而下意识露出的警惕神色,霍西之心情颇好地伸手刮了下温溪连光滑白皙的下颌。

    “睡饱就该起来吃精液了,睡美人。”

    没等温溪连从这句轻柔如情人低语般的下流骚扰里反应过来,他的额前便传来一阵疼痛,霍西之竟是拽住他的头发,粗暴地将来不及逃跑的温溪连从床上拖了下来。

    “住……住手……!”

    温溪连这时才想起挣扎,可就算是体力最好的时候,他也不可能比得过年轻气盛的霍西之的力气,更何况现在他还腰肢酸软,腿根发麻,走一步都觉得吃力。

    “少啰嗦。”霍西之毫不手软地羞辱着他,“三天没挨肏了,你就不想吃鸡巴吗,嗯?”

    温溪连脱口便想反驳他,酸软的下身却不合时宜地传来了一阵酥麻。

    “闭……唔……”

    霍西之轻笑一声,对温溪连身上所有微弱变化了若指掌。

    卧室地上铺上了厚厚的柔软地毯,跪着也不会凉,霍西之反身坐在床边,压着后脑将刚拉下床的人按在了自己腿间。

    “舔它,你最喜欢吃的鸡巴。”他的声音如此冷酷无情。“训练那么久,也该看看你的成果了。”

    一听见他的话,温溪连的喉咙和舌根就下意识胀痛起来。

    那种被按摩棒一点点肏开喉咙,嘴角被撑到胀裂,下颌都酸痛不已的感觉,实在是不堪回首。

    看出了他的迟疑,霍西之声音更冷。

    “怎么,不想用上面的嘴?那今天就再肏一次尿道。”

    他说着便要起身,手都朝放着尿道按摩棒的抽屉伸了过去。

    “不、不……!!我做,我做!求你……不要那个……”

    温溪连慌忙拉住了意欲起身的男人,神色中的惊慌一眼可见。

    他是真的被尿道折磨吓怕了,修养几天里连用男性器官正常排泄都需要好长时间的心里建设。

    霍西之垂眼看他,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似是稍有耽搁就会改变主意。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快点。”

    温溪连低下头来,刚从尿道惩罚的惊恐中逃脱出来的心脏仍在疯狂跳动着,他不敢耽搁,硬着头皮伸手去解霍西之的皮带。

    不管是手还是嘴,温溪连的技术都烂得不行,霍西之也没下什么让对方用嘴把皮带解开的高难度命令,他迫不及待想要肏进这人湿软紧致的喉咙,前戏拖久了对他自己也是折磨。

    泛着白金冷光的皮带扣被笨手笨脚地解开,金属磕碰的微弱声响听在耳中更显冰冷,温溪连指尖都被这冷意冻成惨白,烧起的红却顺着侧脸蔓延开来,不合时宜地给那张略显苍白的清俊面容染上了有违本意的柔软和诱人。

    他低头专心对付着面前越发客观的棘手难题,也就错过了到头顶那人目不转睛的注视。

    尽管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真正亲眼看到狰狞性器的冲击依旧让温溪连呼吸一窒,后颈都忍不住开始发麻。

    怎么会……这么大……

    他对霍西之的尺寸早已有了再深入不过的了解——被囚禁的这段时间里,温溪连连再娇嫩不过的子宫都已经被肏熟了,霍西之的性器却始终没能全根没入过,每次他试图这么做时,温溪连都会产生一种子宫即将被捅穿的错觉,而他腹部被顶出的凸起也的确到了无法忽视的程度。所幸霍西之看起来暂时还没有把他玩坏的打算,才没有强行把性器全肏进来。

    可现在,温溪连却完全没底气揣测霍西之的好心。

    把这个如同刑具般可怖的性器全部肏进湿热紧窄的喉咙里——绝对是这个如恶魔般男人能做出来的事。

    温溪连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觉得自己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不可能做到的……

    这比之前折磨他最狠的最大号口交按摩棒还要夸张……

    头顶传来一声不满地低啧声,温溪连不敢再耽搁,只能硬着头皮张开了干涩的唇瓣。

    刚一低头下去,想象中的雄性腥味并未传来,鼻尖反而萦绕起一股淡淡的薄荷味。

    温溪连迟钝地眨了眨眼睛。他后知后觉地想。

    这人……刚洗过澡?

    温热的气息轻轻打在尚未完全硬挺却已经十足可观的性器上,温溪连尚在走神,被他服务的男人却已经不满地自己伸手按了下来。

    “快点。”霍西之恶声恶气,话却比之前简洁许多,“舔。”

    后脑传来的压力让温溪连猝不及防把脸埋进了对方胯下,薄荷气味更浓了些,还带了丁点干燥的香味。但即使如此,用脸贴上陌生同性性器的体验依旧不怎么美妙,温溪连闭了闭眼睛,才终于伸出了嫩红色的舌尖。

    湿嫩的软舌舔在硬挺的粗长性器上,在狰狞炙烫的表面留下一抹亮晶晶的湿痕,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人根本无从把持,温溪连才刚顺着肉棍舔了两下,那如剑般硬挺的性器便猛地一跳,随即便强硬地挤开他的唇瓣,要朝湿热的口腔内肏去。

    “唔、唔……!咕……唔……”

    温溪连一开始甚至没能含住,直到把下颌张到最大,他才勉强含住了那青筋渐起的饱满龟头。

    被迫撑开的粉色唇瓣艰难含裹在龟头下的冠状沟处,濒临开裂的嘴角撑成极限的苍白,温溪连眼前隐隐发黑,才只是一个龟头,他的口腔就已经被填满了。

    这人的动作显然是还要把剩下那么长的部分继续肏进来……

    被迫含住同性性器官的羞耻被让人头皮发麻的惊恐冲淡,温溪连来不及抗拒,便被后脑传来的大力狠狠向下按去。

    “都吃进去,”霍西之声音冰冷,隐约带着一分强忍的压抑,“敢用牙咬就把你的骚阴蒂电烂。”

    过于深刻的电击记忆让温溪连下意识收起了齿列,而那让人窒息的粗硬肉棍也正趁此时毫不留情地肏了进来。

    “唔……呜、呜咕……呕、嗯呜……!”

    强硬挤入的肉棍撑开湿热紧窄的口腔,将温溪连清瘦两颊都撑得鼓鼓囊囊,让他露出一点如同贪吃过度的孩童般的娇憨神色,温润双眸水光湿漉,看得人更想把涨大的欲望肏进他喉咙更深的地方。

    可霍西之的尺寸的确没办法轻易被接纳,温溪连才勉强吞吃下不到三分之一的部分,口腔就结结实实地被撑满了。

    “咳、咳唔……唔……咕呜……嗯、嗯唔……!呕……呕咳、咳呜——!!”

    甚至他喉间敏感的软舌都被挤到深处的龟头摩擦肏干起来,柔嫩软肉填在粗烫龟头顶端的裂缝凹陷里,避无可避地被这凶狠刑棍碾磨玩弄着,引发喉咙里难以自持的干呕。

    不自觉的干呕让紧窄喉咙自发收缩,更加紧密地含裹着侵入的性器,惹得那原本就尺寸可观的巨物更膨胀了几分。

    “呜……”

    不行……别再……

    不能再大了……温溪连被噎得眼前发黑,口中欲望却一点没有停止涨大的意思。如同噩梦般的口交练习只教会了他怎么把牙收好,可等到真的被霍西之肏进嘴里时他才发现,事先反复练习过的喉咙扩张没有丁点作用。

    紧窄的喉口依旧无法让硕大如拳的龟头进入,更遑论温溪连之前练习时被强行要求自己用舌头舔的动作——霍西之的东西把他口腔完全占满了,连多余涎液都没有空间盛下,张大嘴角濒临开裂的双唇已经是极限,被性器压蹭的软舌根本没有活动的余地。

    真实的口交远比的温溪连想象中困难得多。

    “呜……呼……唔、咳……咳、咳咳!”

    就在温溪连被噎到甚至无法顺畅呼吸时,口中硕大性器突然被抽出,大量新鲜空气灌入,惹得温溪连不住呛咳起来。

    他显然没有预料到面前这人难得的好心,抬眼向上看去时,泛红的眼角还带着一点水光。

    停下了……?

    温热的指腹在温溪连微凉的眼角轻轻揉了揉,像是要让那片嫣红晕开一般。温溪连下意识眨了眨眼睛,卷长睫毛刮在指尖皮肤上,留下一点微弱却难以抹去的痒意。

    视野被呛出的水意模糊,温溪连尚未看清面前这人的表情,就突然被一只手揽过腰抱了起来。

    “……?”

    他的疑惑尚未出口,就被人横抱着放在了床铺上。

    霍西之的动作并不算重,却让温溪连大半个后脑都悬空枕在了床边。尚未从中断口交里反应过来的温溪连有些不明所以,他正想自己调整一下向床里面挪一点,却被霍西之一手捏住了下巴。

    “唔……?唔、嗯唔……呜……!!”

    就着这么一个头朝下,口腔和喉管伸成一条直线的姿势,温溪连再次被狰狞粗硬的性器操进了嘴里。

    “呜……呜咳、咳……咳呜!”

    霍西之双手握住温溪连的脖颈,虎口卡在下颌与脖颈的交界处,手指托住人后颈,就这么掐着温溪连的脖子,强硬地把胯下硬棍肏进了被迫撑开的喉咙里。

    这个姿势显然比刚刚顺手了许多,独占了主导权的霍西之终于可以开始完完全全的肆意妄为。趁着温溪连还没从重新肏入的冲击中反应过来,他掐住对方脖颈向自己胯下猛地压去,同时挺腰狠狠一顶——

    “咕唔、唔——呜——!!咳呜!!”

    凄厉的惨叫微弱如嘤咛,窒息般的呛咳声被深深捅入的凶器堵在喉咙里。紧窄湿润的喉口抗不过大力重击,终于在这狠厉的顶肏中被强硬撑开。

    喉间小舌被凹凸不平的冠状沟和暴起的青筋狠狠碾过,自我保护的干呕此刻却成了按摩龟头的最好服务。突然肏入喉管的性器一下就撞掉了温溪连的半条命,他勉强伸手想要推开这个过于残忍的男人,对方却掐着他那脆弱修长的脖颈,将足足还剩一半的凶器继续像脆弱的喉管深处肏去!

    “唔……!!……!!!”

    清俊面容完全埋于胯下的美丽青年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他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突兀地撑起一半高耸的弧度,从外部就能一眼看出喉管被暴奸的惨状。

    最残忍的是,那处凸起竟然还在随着霍西之的强硬动作继续向脖颈下方蔓延过去。

    一滴晶亮液体啪嗒摔落,正滴在那可怜的好似即将会被撑破的喉咙上——

    下一秒,蛰伏其中的巨物便将汗滴打湿的那块皮肤也高高顶起。

    青年拼死挣扎着,却已经被过于残忍的漫长深喉烧光了所有气力,他甚至发不出一点微弱的呻吟,喉管宛如小了不止一号的套子一样,紧紧箍套在男人狰狞的性器上。

    “…………”

    霍西之把他脖颈都掐红了,鲜明指痕烙印在脆弱白皙的皮肤上,那根有如刑具般的肉棍依旧留着拇指长一截在外面。

    温溪连却已经根本无暇惊恐此事,他甚至忘记了该如何呼吸。

    这个过程对施暴者来说同样漫长,完全勃发的性器被又热又紧的口腔和喉管死死裹住,指腹下就是那人微弱真实的脉搏跳动,霍西之咬牙忍了两次,却依旧没能控制住自己把性器狠狠肏进喉管的动作,但即使他已经用了结结实实的一成力,过于紧致的肉管依旧没能完全容纳他的性器。

    早已染上血色的翠色双眸闭了闭,随即,霍西之松开了钳制对方的一只手,用被温溪连颈后湿汗沾染的手指勾来了一个开关。

    被深喉操到失神的青年根本没能意识到即将来临的危险。

    直到如同毒蛇啮咬般的疼痛从身下最脆弱处传来,青年清瘦白皙的身体才猛地一弹。

    “咕唔——!唔——呜——!!”

    濒死的悲鸣声中,青年平坦紧实小腹骤然收紧,修长的大腿猛然颤抖起来——霍西之竟是直接打开了阴蒂扣环的电流开关!

    不管经历过多少次,从阴蒂内部传来的电击依旧让人难以忍受。早已脱力的温溪连重新挣扎起来,霍西之却是趁着这个机会,硬生生逼着他撑开喉管,把剩下的小半截硬棍也大力肏了进去——

    “呜、呜——!!呜嗯!!呜——!!”

    温溪连根本受不了这种超出极限的刺激,他那赤裸脖颈间的凸起轮廓已经延伸到了接近锁骨中间凹陷的位置,整个人就像是被霍西之的巨物刺穿了一般,死死钉在那根狰狞可怖的刑棍上。

    他之前根本没想过自己能把霍西之的东西完全吃进去,直到恐怖又熟悉的阴蒂电击传来,温溪连才在一片浑浑噩噩的思绪中勉强辨别出了霍西之的盘算。

    之前用按摩棒扩张练习时,每次温溪连做得不好,就会被阴蒂电击责罚,这种残忍的酷刑已经在他身体上留下了太过深刻的烙印,以至于当霍西之突然开启了电击惩罚时,温溪连的喉咙就下意识接纳起了入侵的外物,努力想要用更好的表现来逃避惩罚。

    意识到这一点,身下电击已然停止的温溪连才真正面临了比窒息更加深重的绝望。

    ——巴普洛夫的狗。

    在他身上,霍西之把这个手段玩得异常熟练。

    抗拒和挣扎毫无用处,无论身体还是内心。温溪连根本无暇多想,就被终于肏进喉管最深处的凶器噎到窒息。原本已经勉强平复下来的干呕再度猛烈起来,脆弱喉管的收缩和震颤却完全无法推出侵入者,只能给对方带来更加美妙的按摩和含裹。

    嗡嗡作响的耳边隐隐从遥远处传来一声似是爽到极点的低叹,随即,那双如同铁钳般的手就牢牢箍住脆弱的脖颈,将温溪连从粗长到可怖的湿润性器上拔下来——然后再重重得肏进最深处!

    “咕呜——!!!”

    喉咙间呛出微弱悲鸣,沉甸甸的硕大囊袋随着一下重击狠狠拍在温溪连高挺的鼻梁上,将他唯一一点呼吸的空间彻底堵住。后仰脖颈上的突起轮廓异常明显,随着霍西之狠厉的肏弄起伏分明,单是看一眼就足以让人想象出娇嫩喉管被暴奸的冲击。

    但这才仅仅只是个开始。

    没等濒临窒息的温溪连昏过去,拍打在鼻梁脸上的囊袋便向后撤去,霍西之把性器缓缓退到喉口,随后,便又是一下狠厉顶肏!

    青筋暴起的性器死死碾过湿热娇嫩口腔内壁和深处喉道,炽烫如铁的肉棍狠狠凿开本应连尾指都吞纳艰难的紧窄喉管,硕大的龟头宛如一枚拳头大小的铁弹般贯穿喉咙,将这柔嫩的器官也改造成了任由伐挞的性工具。

    霍西之的真实力气温溪连早已领教过,他在性事上的粗暴也一如既往。况且这次的对象还是第一次真正被肏开的喉管,哪怕他只用了一成力,作用在温溪连身上也已经变成了如同酷刑般的残忍对待。

    “噗滋噗滋”的喉管水声和硬挺囊袋“啪”、“啪”打在脸上的重击声混杂在一起,才肏了不到十下,温溪连刚刚被电击到紧绷的赤裸身体就猛地抽搐了一下,喉结微微挪动,失声堵塞的喉咙里也隐约发出了难以辨认的呜咽声。

    喷溅的水流顺着腿根滑落臀缝,洇湿身下的床单。

    他竟是就这么被喉管暴奸到潮吹了。

    这次霍西之并未堵住温溪连的性器,但多日来的刺激已经让稚嫩的雌穴习惯了欲望的宣泄,趁着高潮后的敏感期,呼吸越发沉重的霍西之甚至无暇出言嘲讽早已失神的温溪连,就继续在对方那下意识收缩的喉咙里继续狠肏起来。

    “噗”、“啪”的着肉声落在近处耳膜里愈发响亮,艳红唇瓣如同被迫撑大的小号软套般箍在肉棍根部,被抽插带出的涎液顺着他嘴角向侧脸滑落。狠厉的抽送间,囊袋已然在青年脸上撞出明显红痕,粗挺性器根部也磨出了一圈淫靡的白沫黏沫。

    霍西之的耐力显然比温溪连强得多,之前每次肏开子宫时,温溪连都会被他翻来覆去地抱着折腾,有一次甚至被肏晕过去两回霍西之都还没射。

    这次深喉同样如此,温溪连没多久就完全脱了力,连之前全根没入时推拒的双手都无力垂了下去,即使没被绑住,也只能任由伐戮。霍西之却俨然是一副刚刚兴起的模样,他大力狠肏了几十下,力度大到温溪连垂下的后脑都不断撞陷进柔软的床垫里,才在温溪连真正昏迷前收了力,给了人一点喘息缓和的机会。

    饶是如此,霍西之依旧没有把性器完全撤出来,只是没有全根没入,免得堵在鼻端的囊袋直接让人窒息。他缓缓抽送着深埋在喉管中的性器,已然被肏开的口腔和喉咙乖顺地裹含着他的欲望,性器表皮的每一处凸起轮廓都被软肉填裹得纹丝合缝,爽得让人根本无法离开。

    霍西之缓缓吐了口气,松开钳制的右手落在了对方白皙颈间的明显凸起上。

    遍布的艳红指痕下,被性器撑出的颈间凸起随着抽送缓缓挪移着,这给青年带来无边折磨的残忍痕迹,落在施虐者眼中却显得如此诱人。

    霍西之伸出手指,隔着脖颈的温热皮肤捏住了自己深埋其中的性器。

    “呜……”

    他的动作并不重,按揉的动作甚至能算得上轻柔。但这种隔着皮肤抚摸颈间凸起的动作,和之前抚摸小腹被肏出的痕迹一样让人头皮发麻,被迫从失神中拉回神智的温溪连不禁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

    头向下垂的姿势让他无法看到霍西之的动作,但颈间皮肤上传来的高热触感却无从忽略,温溪连甚至感觉到自己脆弱的喉结都被压在颈间的指腹和缓缓抽送的龟头一起内外夹击,这种致命弱点被完全暴露的不安也让他很不舒服。

    可等温溪连的微弱反抗一被霍西之发觉,自行判定他已经恢复过来的霍西之就重新开始了大力地抽送。

    “咕、呜——!!呜……呼呜——!!”

    刚刚才回神的温溪连被突然的猛肏噎得眼前一黑,刑棍凿开喉管的动作却完全没有留情,静止不动时都会让人难以承受的粗长肉屌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掼在脆弱紧致的喉管里,深喉暴奸的动作甚至比休息之前更加狠厉。

    棍棍凿进喉管最深处的蹂躏折磨之下,温溪连到底还是在途中昏迷了一次,连下颌的酸麻和舌根的涩痛都没能阻止他的昏厥。

    但这种昏迷并未持续多久,没几下,他就再次被狠肏进来的肉屌噎醒,次次被囊袋重击的鼻端也酸麻不已。

    漫长的深喉甚至让温溪连生出一种永无尽头的绝望,他的几次干呕呛咳都被深凿其中的性器打断,喉咙的震颤惹得其间巨物又膨胀了一分,就在温溪连觉得自己或许会这么被活活肏坏时,掐在他湿漉脖颈间的双手突然加重了力气,接着,便是猛然加快了速度、一下重过一下的大力掼凿!

    “呃呜——!嗬唔——!嗯、嗯呜——!!!”

    破碎不堪的悲鸣声中,硕大囊袋重重掼在青年脸上,霍西之汗湿的额间青筋一跳,终于在已经双眼翻白的温溪连口中射了出来。

    “咕……咕唔……唔、呜……咕噜……不呜……”

    凿开喉管的性器直接把精液射进了早已被肏麻的喉管里,大量滚烫的浊液顺着喉管灌入胃袋,漫长的灌精过程让已然脱力的温溪连都忍不住发出了微弱鼻音,早已被子宫灌精多次的他自然清楚霍西之的射精量,可即使如此,他也依旧无法轻易接受这个漫长的过程。

    “咕呜……呜、呜……咕……呼……呜、呜呜!!”

    一股一股接连射出的精液灌满了娇嫩的胃袋,涨得青年光滑汗湿的小腹都鼓了起来,微弱的抗议没有给施虐者带来任何阻挠,直到把所有精液都灌进胃里,霍西之才缓缓拔出了自己尚未软下来的性器。

    狰狞的巨物从艳红的口中撤出,嘴角早已被磨破的红肿双唇却并未合拢,那被肏磨过数百次的喉咙已然无法立刻闭合,只能大张着露出内里的嫩肉,和因为过量而从喉管里反涌出来的黏白精液。

    温溪连这唇瓣都无法合拢的模样,俨然是被刚刚的激烈深喉操傻了。那双浅棕色的双眸目光涣散,好一会儿都没能回过神来。

    他的下巴最后还是霍西之好心伸手帮忙合上的,温热的指腹按揉在颊侧,从麻木中复苏过来的酸痛才如铺天盖地的浪潮一般,卷走了温溪连的神智。

    后脑被大力冲击撞得生疼,弯折的后颈也在长时间的姿势下酸胀不堪,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温溪连都疲惫到了极点,几乎闭上眼就能睡过去。

    遥远的地方隐约传来模糊的铃声,温溪连闭起干涩的眼睛,下一秒就要沉入梦乡——

    偏偏在这时候,那个恼人的绿眼睛小恶魔又开始不厌其烦地骚扰他。

    “不许睡,”他俯身下来,恶声恶气地在温溪连耳边说,“我还没喂你子宫吃精液,敢睡就把电击跳蛋塞到你子宫里开一整天。”

    温溪连勉强睁开眼睛,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喉咙里的精液呛得咳了起来。

    “咳、咳唔……”

    “乖。”霍西之拍了拍他被汗浸湿后微凉的脸颊,一只手探入对方下身,修长中指挤进因为多次潮吹湿到一塌糊涂的花穴里,

    直接没到了指根。

    “呜……”

    不堪其扰的温溪连蹙眉,发出一点沙哑的呻吟。

    这人……究竟还要折腾多久……

    霍西之的手指长且有力,没几下就把湿热的花穴肏软了,甚至开始主动含裹起来,温溪连虚弱地喘息着,口鼻间还有残留的麻木,他的精神急需休息,身体却仍是有违本意地热了起来。

    俯身下来的男人低头咬在他微颤的喉结上,惹来一声更加虚弱的痛呼,之前被百般折磨的地方此时愈发虚弱,温溪连双眸微阖,眼前隐隐发黑,唯有胸口还在不住起伏着。

    就在霍西之用没入的两只手指再度折腾起他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引发屋内震动的巨响。

    “哐当!!”

    这声音大到把濒临昏睡的温溪连都吓了一跳,只是当他试图睁眼去看时,疲惫不堪的双眸却传来一阵酸胀,勉强睁开也是一片视线模糊。

    加上床头玻璃橱的阻挡,直到霍西之起身,温溪连也没能看清门口的情形。

    他只来得及伸出虚软的手臂,从一旁拉过一条柔软宽大的薄被。

    玻璃橱虽然挡住了床头,但床尾部分还是能看见房门,温溪连实在不愿被外人看见如此狼狈的自己。

    才刚刚勉强遮住了自己的身体,温溪连就听见被阻隔了视线的不远处传来的声音。

    “我刚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找过来。”

    是霍西之。

    他语调很微妙,不像指责,也不像质问,反倒掺杂了一点餍足,又或者是……

    炫耀。

    更奇怪的是,回答他的并非另一个人的声音,而是一阵沉闷的撞击声。

    紧接而来的,还有霍西之极力压抑的闷哼,和持续的坚硬碰撞声。

    温溪连愣了愣。

    ……是谁?

    他原本以为进来的又是霍西之的手下,被囚禁了这么久,逃出生天的愿望已经渐渐被挤压破裂。霍西之的掌控欲很强,他给温溪连准备了两间卧室替换使用,连清洁人员都没让他见过。即使少有几次有人敲响了这间卧室,也只可能是来找霍西之的。

    但这次的情况却着实有些迥异,非但敲门那人没有毕恭毕敬,连霍西之的话也是出奇的诡异。

    温溪连昏昏沉沉地想着,那点从心底萌生出的希望尚未萌芽,不远处又传来一声巨响。

    随后,就有人绕过挡住半张床的玻璃橱大步走近过来。

    温溪连迟钝地眨了眨眼睛,模糊的视线中映一个再熟悉不过,却连梦境中都不敢奢望的修长身形。

    他脑海中空白一片,甚至没有做出分毫的反应。

    温溪连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人走到床边,喉咙和下体指奸的酸麻仍在隐隐作痛,他却并未感觉到几分真实感。温溪连后知后觉地想,是泡泡吗?碰一下就会碎掉。只要对方碰到他,眼前这荒诞的景象就会瞬间破裂,依次归位。

    可是直到那带着凉意的有力手掌碰到他裸露在外的手臂,温溪连依旧没有等来意料中的天旋地转。

    相反,那触感真实得让人怔愣又惶然。

    匆忙间扯来的薄被并未将温溪连完全遮挡,那人却放缓了力气拉好软被仔细将他裹好,才伸手将他抱了起来。

    有力的心跳声贴在耳边怦然作响,规律的跳动声终于唤回了温溪连的神智。

    “……你……”

    他声音沙哑,神情错愕,仿佛在奔跑到绝望的噩梦里突然看见了壁垒坚实的家。

    即使走近了,碰到墙,他依旧不敢确信真实。

    闷痛的后脑传来一阵极轻的力度,那人轻缓地将他按进了自己怀里。

    沉郁的,宛如金石碰撞般冰冷低磁的嗓音撞入温溪连耳膜。

    “是我。”

    带着红肿和泪痕的脸埋在了温热的胸膛里,熟悉的冷香绕在鼻端。

    那还是温溪连买给他的香水。

    “……淼淼……?”

    低哑到几乎难以辨认的喃语伴随着略显急促的喘息声,随后,那气息愈发无法压抑,甚至带上了颤抖的鼻音。

    柏潭稳稳地抱着他,回答依旧如故。

    “是我,乖。”

    ——仿佛终于从噩梦中被叫醒,有人仔细拍着背安抚他。

    没事了,不用怕。

    “淼淼……”

    怀中人轻抖了一下,到底没有哭出声来。

    可那大颗的泪珠,却已经贴着胸膛狠狠砸进了另一人的心口。

    堆积多日的惊惧终于爆发,他是如此难过,哪怕遥遥看一眼都能攥紧心脉。更不要说是如此全新交付的拥抱。

    他又是如此委屈,像极了终于找到依靠的孩童,说不尽疼处,因为有人会给帮他擦掉眼泪而放声哭出来。

    几步之外,同样绕过玻璃柜的绿眼睛年轻人英俊的右颊红肿,却红不过布满血丝的双眸。

    温溪连下意识透露出的信任和依赖比之前挥来的重拳更甚百倍,硬生生刺穿了他的心。

    霍西之额间青筋暴起,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句从牙关咬出来。

    “柏潭,你在这装什么好人?”

    温溪连头痛欲裂,身体也尚未从之前的暴行中恢复过来,但霍西之的声音却仍然像是一只锋锐的铁钩,强迫地钩回了他的神智。

    柏谭……?

    霍西之……怎么会知道……柏潭的名字?

    没等温溪连想明白这个难容细思的问题,霍西之淬血的视线已经移了过来。

    望见温溪连,霍西之反倒松开牙关,放缓了声音。他的面色也沉寂下来,连右脸的红肿都褪去了几分异样。

    除了一双通红的血色双眸,霍西之看起来竟然和平日的游刃有余并无不同。

    他语调轻缓地问。

    “温老师,你还记得第一天来的时候吗。”

    “你没发现吗,我肏开了你的骚逼,你却根本没有流血。你是不是忘了,你上面这张嘴都花了这么久才肏开,下面那张嘴第一次就吃下了我的鸡巴,你不觉得你太天赋异禀了吗?”

    他遥遥望着柏潭怀里的温溪连,眸中怒火毫无踪迹,反而带上了一种莫名的悲悯与怜惜。

    “你就没有想过,你的骚逼早就被人肏透了吗?”

    温溪连昏沉的思绪尚未弄懂这些字句的意思,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他努力去分析辨别,这些看似简单的字音却混成一团乱麻,每个字眼都带着尖锐的荆棘,前后夹击,将温溪连刺个对穿。

    他听不懂了,只能浑浑噩噩地抬眼望向抱着他的男人。

    耳边仍是怦然的心跳声,这原本如深山古钟般定神的规律声响此时依旧规律有力。柏潭的心跳并未因为霍西之的声音加快,反倒是缓缓慢了下来。

    扑通。

    扑通。

    像尘埃落定,窗纸烧穿,再不必隐瞒。

    “淼……”

    温溪连愣愣地睁大了模糊的双眸,因为酸涩而自发分泌的泪光蒙在他那双温润漂亮的浅棕色瞳孔上。

    他仍被稳稳抱着,却仿佛在一瞬间跌坠深渊。

    “……柏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