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竹马出场1(电击潮吹/捅穿雌穴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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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 “嗡……” 安静而温暖的室内,微弱的电流声与震动声尤为明显。间或还夹杂着一点水花滴落的声音。 润白如玉的修长身形被束缚在屋内正中央,赤裸的肌肤却比室内温暖的空气更加燥热。耳后、乳尖,乃至于腿根处,都早已被一片片酡色染红,宛如暖玉上晕开的水润光泽,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伸手想要去碰触。 不过此刻,这等美妙的光景并未有人得幸观赏。 “唔……咕唔……咳、咳唔……呜……” 口中灌入的温水唤回了被缚者近乎昏聩的意识,温热清甜的水流滋润着干涸疲惫的喉管,顺着大开的喉咙流入胃袋之中,倒是给使用过度的喉咙带来了些许安慰。 然而疲倦缺水的身体却并未因这及时的安抚放松多少,相反,已经麻木到近乎没有反应的身体条件反射下绷紧,连被牢牢捆缚在十字架横端的双手都不自觉握紧了拳。 温水灌入的趋势并不凶猛,甚至还带着一点体贴的温柔。可等水流逐渐减弱乃至消失后,真正的洪水猛兽才露出它那狰狞的面目。 大大分开踩在两个矮凳上的双脚下意识蜷起苍白圆润的脚趾,紧实平坦的小腹微微收紧,连原本虚弱的呼吸都不由屏息—— “呃唔……呜、呜嗯——!!呜、呜!!呼、呼呜……呜!!” 可这一切预先的留神准备都没能减轻惩罚真正来临时的分毫痛苦。 深埋在阴蒂中的纤细刑具迸发出足以扼人心脏的惩戒电流,每次都足足会持续三秒长短的电流狠狠击打在神经最密集的脆弱部位,仿佛要通过那一点艳腻软肉来摧毁整个神智。 已经高高抬头的性器在毫无碰触的情况下猛地向上弹了一下,难以启齿的欲望却在喷涌的最后关头被顶端领口处一个细小的软塞牢牢堵住,只能委屈地重新灌回体内,在本就受尽苛责的性器官上累积成更加残忍的负荷。 “呜……呃啊……啊、啊!!呜……不、呜……!” 惯用的性器官无能为力,汹涌的欲望只能通过另一套更加脆弱的器官宣泄出来,大张双腿间的艳红肉穴骤然收缩,顶端花蒂早已被电得肿胀露头,下方水润的柔嫩穴口也在电流余韵的鞭打下不住哆嗦着,倾吐出宛如水流般的银亮粘液。 “滴……哒……” 微弱的水流声被掩在哀哀泣叫之下,可两个矮凳间放置的水盆却将一切罪证完美收集。从腿间滴落的淫液已经看看覆住了盆底,水盆中积蓄的液体足以说明这场电击调教的漫长与残忍。 仍在持续的电流极为规律,电击五秒,每次间隔同样五秒。早已被苛责到不堪任何刺激的花穴在电流击打下拼命蜷缩收紧,却未能因此逃过一点惩戒,连内里最深处同样受过严苛对待的子宫都被余韵波及,娇嫩的宫颈口不住收缩,更紧的含裹着内中的浊液。 从被绑回来那天起,温溪连的子宫就没有空过。 霍西之会帮他清理下体,乃至于用温和的或者刺激的袋装液体灌肠,可唯独子宫一处的清理极为滞后。每次只有霍西之要肏进他子宫重新灌满精液的时候,才会把前一次的精液引出来。 温溪连虽然对自己这种天生的怪异体质极为反感,但他也清楚了解过一切状况——他虽然拥有两套完整的性器官,却因为性激素的偏差问题,仍以男性体症表现为主,且不会出现雌性性征和妊娠反应。 他连排卵都没有过,若不是被这个恶劣的男人绑架玩弄,温溪连甚至能够忽略自己身体的怪异。 可才被绑架过短短几日时间,温溪连的旧有观念已经受到了不知多少次冲击。尽管他早已笃定自己不会怀孕,霍西之那有如恶魔般的低语依旧无法从耳边散去。 “温老师,我会一直在你的子宫里灌精,直到把你肏到怀孕。” 浑噩的思绪在电流冲击下变得七零八落,涎液不自觉顺着酸麻的下颌滑落,口中长到足以撑开喉管的软胶按摩棒让人忍不住想要干呕反胃,可所有不适反应不过都是对口中性器的按摩含咬,更过分的是…… 霍西之动作优雅地把这个粗长刑具塞入他口中时,还分明说过——这只是中等型号,比最终型号短了足足五厘米。 “咳……咳唔……呕……唔、呜……” 回忆引发的不自觉干呕让本就微弱的呼吸愈发艰难,可即使如此,近乎昏聩的人依旧小心收起牙齿,没让口中粗长到可怖按摩棒留下一点牙印。 他已经被惩罚出了阴影,一旦咬住按摩棒,阴蒂上仿佛就会被电流用加重百倍的力度报复性地狠狠咬回来一口。 随着昏昏沉沉的思绪,阴蒂的电流惩罚也逐渐接近了尾声。几日练习下来,温溪连的进步极为明显,连一小时舔两百下的日间模式都曾经完成过。 人的适应性如此强大,又如此可悲。 不过因为这次练习时间较长,除了起初的第一个小时,之后几次计数温溪连都没能完成,随着体力的不断流失,他刚刚那次计数更是足足被电了十五下。 第十五次电击结束,肿胀的花蒂又兀自颤抖了五六秒钟,才终于从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中脱离过来,喷潮的花穴也自发抽搐着,滴落的淫液仍旧在断续不停地落入水盆中,听起来极为淫乱。 口中按摩棒轻震了一下,这是提醒他新的一小时计数开始了。 温溪连艰难地吸了口气,正想动一动酸麻无比的舌根,却突然听见了身后传来的咔哒轻响。 房门被打开了。 温溪连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熟悉的皮鞋落地声逐渐走进,来人未至身前,却已经看见了地上的水盆。 “看来温老师自己玩得很开心,流了这么多水。” 优雅音色念出的是再恶劣不过的言语,霍西之缓步走近,绕到了温溪连身前。 屋外正是寒冬,霍西之穿着一身高定,身上还带着一点寒意,显然刚从外面回来。他伸手探向了温溪连腿间,微凉的指尖碰触到湿热花穴,体温的差异给双向观感带来明显的刺激。 “唔……” 温溪连虚弱地闷哼了一声,刚刚潮吹过的敏感花穴在凉意刺激下忍不住瑟缩。 然而最过分的刺激显然不是来源于体温,两根修长手指并指直接探入了柔嫩花穴之中,凉意从穴口一路冰到内里,又在恶意抠弄的动作下逐渐被驱散。 “唔嗯……呜……呃、呜……!呜呜——!” 挤开嫩肉全根没入的手指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在体内肆意按压揉弄着柔软湿热的穴壁。霍西之还故意伸出了拇指去拨弄温溪连那饱受折磨的阴蒂,指腹一个微小的动作就能惹得对方无法自抑的闷哼和颤抖。 “刚刚潮吹过吧?”霍西之问,“里面还在咬我。温老师很喜欢阴蒂电击嘛,不然给你子宫里也装一个,寂寞了也好能陪你玩玩?” 他说着,便见面前青年那双湿漉漉的漂亮眼睛睁得更圆。 霍西之忍不住伸手,指尖在人眼角精致轮廓细细描摹了一圈。 直到被束缚又无法发声的青年不自觉眨了下眼睛,霍西之才回神收手,微微笑了笑。 笑容绽开的同时,他的拇指按在肿胀阴蒂上,埋在人体内的两根手指又向内深入一分,连指缝都被花唇讨好地含裹填满。然后霍西之手腕发力,猛地震颤,用两根长指肆意奸肏起水润湿嫩的花穴来。 “呜、呜呜……!” 温溪连嘴里被堵得严严实实,连呻吟声都闷在了喉咙中。他的眼眶已经红透了,连带眼睫都带着水意,看起来如此惹人怜惜。 可偏偏唯一的欣赏者,却是从不会心软的罪魁祸首。 被束缚在十字架上的温溪连本来就只能靠被迫张开的双腿踩在两个距离颇远的矮凳上支撑体重,连续的电击高潮之后,霍西之不厌其烦的骚扰又让简单的站立动作变得愈发艰难。 温溪连勉强地呼吸着,汗湿的脚掌踩在矮凳上不由开始打滑。他正忍耐着体内手指带来的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努力想要的调整一下自己的位置,却没想到,深埋在花穴中的手指突然大力弯起,圆润坚硬的指甲在娇嫩无比的穴壁上重重刮划出一道痕迹—— “呜、呜呜——!!!呃呜……呜啊啊!!” 手指在体内的大幅度动作诱发激烈反应,温溪连下意识咬牙想要忍过这阵难捱的快感,然而就是这阵连锁反应让他吃尽了苦头——他一时竟忘了自己嘴里还塞着一个绝不能用牙咬的按摩棒! “呃啊——!!” 甚至连深埋入喉管的凶器都无法堵住喉中的惨叫,狠厉的电击伴随着霍西之猛然加剧的手腕震动和手指抠弄,硬是用这双重的严厉惩戒将温溪连推上了高潮! 滴滴答答的水声再次响起,黏连的淫液顺着霍西之手指凌厉的线条滴落下来,被灌入的大量水分给一次次潮吹提供了充分的来源。 短时间内的多次强烈高潮让温溪连几乎昏死过去,直到霍西之将他口中的按摩棒缓缓抽出来,他身体的颤抖仍未停止,长时间被迫撑开的下颌也没能合拢。 霍西之关掉了计数开关,随手把按摩棒一扔,伸手帮人按揉着酸涩的颊侧,把那张开太久的双唇慢慢的合拢起来。 他的按摩手法出奇的不错——温溪连被绑来的第一天,被他折腾了一整个白天,还在夜里被计数惩罚折磨了六个小时,等一切结束时已经连手指都麻了,整个人动弹不得。 是霍西之帮他按摩着,慢慢恢复了四肢的知觉。 然而比起贴心的温柔,霍西之的表现显然更像是吞吃猎物前的有意逗弄。他抽走了按摩棒,却没有把温溪连从束缚状态中解开,反而伸出手去,仔细抚摸了下那仍在抽搐收缩的湿漉花穴。 温溪连已经无力给出什么反应,连羞耻都被疲倦盖过。他的下颌勉强合拢,舌根和侧脸仍在酸涩发麻,俨然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 霍西之的手指顺着湿腻的花唇向上,摸到了红肿阴蒂下方一个隐秘而稚嫩的小孔。 “喝了这么多水,还是没能疏通这里吗。”他用指腹在那处轻蹭了一下,惹得温溪连小腹不由收紧,耳边也嗡的一声炸开。 就算温溪连再怎么不通情事,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有的。 霍西之摸的那里,正是他雌穴的尿道开口处。 温溪连根本有研究过自己的雌性器官,他之前二十多年都是以男性身份生活过来的。可霍西之却对此极感兴趣,不仅热衷于虐奸他的花穴和子宫,还执意要把每个部位开发完全。 今早的放置开始之前,霍西之特意用软塞堵住了性器顶端,不许那里射精,只允许温溪连用花穴高潮。可直到现在,温溪连才反应过来他的另一个企图—— 霍西之想堵住他的男性输尿管,让他用雌穴尿出来。 “不……咳、咳……” 才刚一开口,使用过度的喉咙就忍不住呛咳起来,温溪连声音沙哑,虚弱地拒绝着:“咳……那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霍西之不理会他的抗议,“你只试过爽得潮吹,还没试过爽到喷尿吧?用这里来体会一下好了。” 轻描淡写的声音落在温溪连耳中不啻惊雷。虽然他的小腹的确因为大量灌入的温水而压力渐重,可他根本没有想过在人前失禁的事。 ——更何况,还是用从未使用过的女穴失禁! 温溪连的抗拒直接写在了脸上,他的挣扎甚至让霍西之的指腹都蹭歪了两次,霍西之被他惹得不耐烦,抬手便重重朝那湿润嫩软的花穴上掴了一巴掌。 “啪!!” “呜啊——!!” 花穴吃痛,温溪连疼得连眼泪都出来了,被按摩棒蹭肿的红艳下唇瞬间咬出了明显的齿痕。 “老实点。”霍西之说完,便伸手将温溪连从十字架上解了下来,他把双腿虚软的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重新捆成了下体朝上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 这个姿势方便了霍西之的玩弄,也让温溪连本就饱胀的膀胱在体重压叠下存在感倍增。 绑好之后,霍西之便朝墙边走去,他从储物柜中拿出了一盒金属制品,又顺手拿了消毒洗用的东西,把盒中东西消完毒后,才拿到了温溪连面前。 温溪连昏昏沉沉,视野还被泪光模糊着,好半天才看清霍西之手里的东西。 那居然是一只细长的银针。 尽管顶端被磨成了圆润的弧度,那根银针的长度依旧让人不寒而栗,温溪连觉得自己刚刚缓和一点的舌根又开始发麻,就算这些天见识了霍西之的恶劣,对方却永远能突破他的底线。 “既然你自己尿不出来,就让我来帮你捅开尿眼吧。” 霍西之把银针在温溪连面前晃了晃,随即便将那宛如刑具的细棍探向了大张的身下。 “不……别……” 温溪连慌乱地想要拒绝,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将花穴藏起来。可惜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牢牢束缚着,没有一点逃脱的可能。 霍西之的动作并不急切,他有充足的时间来好好品尝面前这个肖想已久的猎物。 之前的整个放置过程里,温溪连总共喝下了接近两升的清水,虽然潮吹和汗湿带走了一部分液体,但大部分水分还是储存在了温溪连的膀胱里。 霍西之抓的时间正好,他现在正是渴望排泄的时候。 自尊和羞耻心并不允许温溪连在另一个人面前做出失禁这种再丢脸不过的事,但霍西之说出口的事却从未更改过。他当即伸手按在了温溪连的小腹上——那里的皮肤紧实细腻,手感极佳,让人不由流连。 “呜嗯……胀……不要……” 这种如同享受般的抚摸,对另一个人来说却与酷刑无异。温溪连闷哼着,额前发根已经被冷汗浸湿。 可他的求饶示弱从未改变过霍西之的举动,这次也一样。后者甚至变本加厉,找准了膀胱的位置肆意挤压按揉,逼着温溪连发出泣不成声的哀泣,硬是要他在自己面前张开女穴的尿孔! “涨就尿出来啊,又没人拦着你。”霍西之故意加重了力度,按在微微鼓起优美弧度的小腹上的掌根硬是向下压出明显凹陷。 “还是你就等着尿眼被捅,嗯?尿道也被肏开才爽是吗?” “不……不啊啊……!” 温溪连可怜地挣扎着,哭喊近乎变成了气音,腹部的重压下,他的花穴猛地收缩了,却仍未有任何成股的液体喷涌出来。 霍西之不满地“啧”了一声,捏着银针的右手再次靠近了可怜瑟缩的花穴。 他冷酷道:“既然你那么想被肏尿道,那就满足你。” 冰冷的银针泛着令人胆寒的冷光,打磨圆润的针头抵住阴蒂时,如在砧板的美丽青年就不自觉屏住了呼吸。霍西之并未急着把银针肏进去,反而用针头缓缓戳入阴蒂和花唇,冰冷痕迹从湿嫩花穴上划过,让对方有充足的时间去体会那种即将被施刑的恐惧。 直到花穴开始不自觉翕张收缩,霍西之才将顶端已经被沾湿的银针抵在了那个娇嫩无比、不被特意探索就会忽略的艳红尿孔上。 “有你自己的淫水,连润滑都不用了。” 嘲讽完一句,霍西之沉腕,便要将针头压进过于紧窄的雌穴尿道中。 “不要……真的……不、霍……不行……” 温溪连已经抖得连花穴都在颤,脆弱至极的部位即将被捅开的恐惧已经凝成了实质。他甚至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也好过体验这种非人的折磨。 “不要——!” “嗡!” 出乎意料的是,身下的男人竟然真的罕见停了手。 “呼……呼呜……” 艰难喘息着,从恶魔手中逃脱的温溪连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从死亡边缘逃了回来。睁开朦胧的泪眼,他朝霍西之看去,就见对方皱眉站了起来,朝一旁的沙发走去。 那上面正放着霍西之进屋时脱下的外套。 刚刚发出明显震动声的正是外套口袋中的手机。霍西之把手机拿了出来,面上神色更沉了三分。 他自己的手机早已收了起来,也吩咐过手下不许此刻打扰。 响起震动声的这个手机,正是温溪连被没收的那支。 又是“嗡”的一声,手机在霍西之掌心里震了一下,前几天霍西之已经找人把锁屏密码解开了,所以这时,他很轻易便看到了传来的具体消息。 扫了几眼消息,眉心紧缩的霍西之抬头望向床上被绑着的青年,对方正含泪望着自己,看起来脆弱又乖巧。 霍西之的心情却越来越糟糕。 温溪连显然也认出了自己的手机,他的手机型号很新,背面材质是玻璃的,上面还有一道明显的裂痕,一眼就能认出来。 “看什么,”霍西之不悦,“想知道是谁的消息?” 他几步走过来。 “还用猜吗,当然是你那个好竹马打来的。” 眼见青年睁大了湿润的双眸,霍西之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你失联这么多天,可把他急坏了。” 温溪连挣动了一下:“手机……还我……” 老实说,对柏潭现在还会不会联系他这件事,温溪连心里也没底。 他清楚,自己这位竹马一向性格冷淡,喜怒不形于色。最重要的是,失踪之前,他们还…… 一想起这件事,温溪连就忍不住后悔。 温溪连被霍西之强行绑架之前,正是学校的考试周。考试周结课之前,温溪连曾经参加过一次同校好友的本地聚会,和他一起从T大毕业的柏潭自然也在。 因为都是同学,彼此之间比较熟悉,当天聚会的气氛也很是轻松愉快。聚餐之后时间尚早,一众人就转到去了包好的KTV。唱歌的时候,他们还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 不知该说温溪连手气好还是不好,没几轮他就抽中了难度系数最高的大冒险——和身旁的人接吻十秒钟。 温溪连左侧坐着一位当年院里有名的院花,同班同学的男友也正好在场。这个选项自然就被pass了,只剩下坐在他右侧的人选。 正是柏潭。 在场都是同学,见是同性,又知道他们两个关系好,起哄就没了限度,温溪连本来没什么反应,硬是被打趣得有些紧张,连带着对那张熟悉的冷冰冰的俊脸都有些犹豫。 “淼淼,我们就……借个位?” 淼淼是温溪连对柏潭的昵称,他小声征求着对方的意见,柏潭不置可否,只用那双深如寒潭的眼睛淡淡看着他,不主动也没抗拒。 温溪连被他看得有点心虚,觉得自己对着好友还会多想实在有点不合适。他心一横,按着柏潭肩膀就亲了上去。 扑面便是一阵清淡的冷香。 柏潭用的香水还是温溪连送的,可他当初挑选时却并未察觉这种香味竟带有如此迫人的诱惑。温溪连靠近时就有些后悔了,唇瓣相距不到一指距离时,他开始犹豫要不要那个抱枕过来挡着——然后距离就被无声消弭。 柏潭亲了上来,带着那熟悉的,宛如散发着蛊惑人心效用的清冷香气。 耳边的嘈杂瞬间褪去,只余下血液从心脏喷涌出来的巨响,温溪连怔愣着,视野中仅剩对方那双深邃的纯黑色眼眸,连呼吸间都满是对方的气息。 他已经二十七岁,再纯情也不是毛头小子,可温溪连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与熟识多年的竹马接吻。 还是那种,舌尖伸进来……亲到他几乎喘不过气的深吻。 怔愣之下失守的口腔转瞬便被侵入者攻城略地,温溪连甚至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吻都会让人忍不住从心底颤栗。像是侵略,又或是执意的标记,他被笼罩在另一人的气息里,避无可避。 直到盛不住的涎液从唇角滑落,分明的触感唤回温溪连的意识,他才突然反应过来,猛地推开了柏潭。 许是因为温溪连动作里的抗拒太过明显,吵闹的包厢里都明显静了一瞬。 被推开的柏潭却神色未动,他淡淡抬眼,望向一旁原本在起哄的同学。 “够十秒了么?” 同学张大的嘴巴还没来及合拢,愣了一下才慌忙去看手机屏幕上的计时:“够……够了够了!” 温溪连抬手擦了擦唇角,他并不是觉得恶心,心底感觉却很是……怪异。 插曲很快被揭过,包厢内重新热闹起来。没有人再提那个吻,可那漫长的十秒却深深留在了温溪连心底。 那次大冒险结束后,他没再和身旁的柏潭说一句话,之后离开KTV回家,他也罕见地没有和柏潭一起走。 温溪连单方面开始了和柏潭的冷战。 之后便是兵荒马乱的和考试周,带本科生的同时,温溪连还带着研究生的课,期末结课期间好一阵忙碌。等他终于收拾好心情想去面对柏潭时,已经过了两周有余。 老实说,温溪连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别扭什么。 或许是因为柏潭那个过火的深吻,也或许是因为当时被亲愣的自己……但无论如何,这种事都不值得动摇他们之间的友谊。 恰逢柏潭生日将至,温溪连便想着好好为对方准备一个生日礼物,到时带着礼物送过去,也方便自己开口。 但他没想到,礼物刚刚买下来,他就被一纸协议卖给了霍西之。 连那个礼物,都被当成了惩戒虐玩的道具。 被绑架这些日子,因为日夜的侵犯,温溪连已经对时间失去了概念。但草草算来,他和柏潭也已经有三个多星期没有见面。 而且温溪连的礼物没能送出去,在柏潭眼中,他们或许还在冷战。 思及此,温溪连的声音不由愈发急切,可也正是他的急切,成了点燃霍西之的最后一点火星。 “还你?”霍西之冷笑,怒意几成实质。“还你做什么,让你那个好竹马听听你骚逼喷水的声音吗?” “你……” 血色褪去,温溪连的脸色愈发苍白。 “那是我的手机,你不能……” 霍西之活活被他气笑了。 “我不能?” 他几步走上前,捏紧的长针再次戳到温溪连腿间花穴:“那谁能,你竹马吗?他能捅开你的尿道让你骚逼喷尿吗?” 霍西之说着,竟然按下了屏幕的按键—— “……溪连?” 熟悉的,低沉微冷的声线从手机中传来。 温溪连身体猛地一颤,他睁大了眼睛,咬住下唇,拼命朝霍西之摇头。 不,不要,不要让他听见…… 霍西之眼神冰冷,指尖微沉,就要把那冰冷残忍的银针捅入娇嫩脆弱的穴眼之中—— “溪连,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 温溪连死死咬住下唇,他的双目已然失神,下体猛地高抬,积蓄已久的水流自从未使用过的地方滴滴哒哒滚落,一滴,两滴,然后汇成水流。 微弱而淫靡的水声落下,喷溅的水流打湿了腿间床铺……和尚未探入的银针顶端。 霍西之眸光晦暗。 温溪连竟是在银针尚未捅入之前,就被柏潭的声音刺激到高潮失禁了。 滴答的水流并不汹涌,待温溪连崩溃的理智回神,剩余的液体就被重新关在了膀胱中。他哆嗦着,连唇色都失血泛白,顾不得腿间湿漉,却是牢牢盯紧了霍西之手中的屏幕。 他甚至连羞耻的哭叫声都硬是压抑了下来,只怕被手机那端的人听见。 霍西之脸色沉郁,阴冷视线落在屏息噤声的温润青年身上,好半晌,才重新按下了屏幕。 “溪连,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一模一样的口吻,一模一样的语气,柏潭的声音被重放了第二遍。 温溪连微微睁大眼睛,看起来有些怔愣。 霍西之这才把屏幕转过来。 亮起屏幕上显示的并非通话记录,而是微信界面的语音消息。 柏潭没有打电话过来。 他也没有听见自己的声音。 察觉这一事实的温溪连明显松了一口气,连眼眸都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汽。 屏幕上内容一变,霍西之把名片界面点开,放到温溪连面前。 他面无表情地问:“为什么静音了他的消息还会提醒?” 温溪连被这个莫名的问题问得愣了下,才反应过来。 “是……新版微信的功能,”他清了清干涩的嗓音,继续道,“我之前给他设置了特殊关注。” 虽然不懂对方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这种手机设置的事瞒不住,界面柏潭的名片信息上已经明晃晃显示出三个字:强提醒。 贸然说谎,还可能会激怒对方,换来更不可理喻的举动。 霍西之不置可否。 他接着问:“你设置了几个特殊关注?” 温溪连又愣了一下,他正想回答,抬眼注意到对方的表情,这才察觉不对。 霍西之的神色,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对版本更新好奇的模样。 反而像极了……捉住把柄,等着人主动坦白罪状的施刑者。 温溪连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不撒没必要慌以免被事后算账”的念头似乎想错了方向。 可现在再弥补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霍西之的声音阴沉轻缓。 “只有他一个人,是吗?” 温溪连张了张干涩的唇瓣,突然萌生出一种必须要逃的强烈危机感。 这感觉比之前的挣扎抗拒都要来得强烈——以至于他甚至觉得,如果不能逃开,他或许会因此当场丧命。 然而质量过于优异的绳索和皮环尽职尽责地牢牢束缚着,甚至让他无法轻易挪动身体。 而面无表情的霍西之也已经把手机扔开,伸手分开他湿漉的花穴,手中尚未松开的银针直接对准了温溪连身下的尿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