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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奸/鞭打肉屄潮吹喷汁/失禁/内射子宫

    海与阳光最能使人的心灵得到涤荡,转眼之间,程珉已经在那热情浪漫的沙滩前看过五次夕阳。

    不得不说贺怿的心思是得他喜欢的,毕竟以前只闷在那座公寓里,除了用看电视和睡觉消遣,鲜有快乐的时间。那时程珉优柔寡断,一方面猜测贺怿对他的感情,另一方面又为自己的难以脱身而感到惶惶不可终日,虽然每一次被拉入欲望深渊都会得到极致的快感,可是一旦情潮退去,过于细腻的心思便拉扯得他依然逃不出最初的困境,甚至把那些纠结变成了一把钝钝的小勾子,深埋在心底,时不时却会给他留下血淋淋的一道痂,细小却忽视不得,日复一日地折磨着他。

    程珉逃避那时的一切,于是把所有的情绪都封闭在小小的角落里,压抑着自己不准哭更不能害怕,直到最后恹恹的样子被男人察觉,直接订了酒店机票,试图陪他一起告别紧绷的神经。

    贺怿猜到程珉的压力可能来源于自己,但他并不愿放手,更不想随随便便就把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孩遗弃在外,他更习惯于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喜欢,无论程珉接受与否。

    他不是没怀疑过自己的方式,不过现在来看,那时的选择也不失为正确的一个。

    大概少年天性多爱浪漫自由,若说漫长凄冷的寒冬是牢笼,那么只有逃离开冬天拥有的一切,程珉身体里的活泼因子才敢肆无忌惮地释放出来。所以贺怿带他度假放松,陪他一起穿宽大松垮的衣服和超随性的拖鞋,看着少年撒欢疯跑的背影,自己则远远跟在他身后,留给他短暂的自由。

    再多的抵触终究会臣服于温柔,无论是肉体还是温柔相待的灵魂,都会在细水长流的弥补中感受到触动。贺怿在细枝末节里掺上的爱意渐渐让程珉无力抗拒,他在尝试过说服自己不要鬼迷心窍后仍然逃不过心动,于是臣服于占有,沦陷在男人给予他的不容拒绝的被爱中。

    他开始接受眼前的快乐,有时候甚至会装作很老成地给男人些许回应,不过骨子里带的天真和稚气总也藏不好,很多时候做了傻事再小心翼翼地找补,殊不知那些漏洞早被贺怿看在眼里,只是卖他一个面子懒得揭穿罢了。

    就像今晚这般,程珉担着一肩月色坐在沙滩前看漫天闪烁的星斗,海风柔柔的吹拂让他每个毛孔都轻松舒畅,那点玩笑的心思也跟着大了起来,便趁着男人在他身旁闭目养神时偷偷把脚底的沙子蹭在男人的小腿上,被发现了就嘻嘻笑着用头去撞贺怿的肩膀,胡乱喊着“贺总贺总”,可接下来贺怿的随口一句,简简单单,却足以让他停下所有顽笑,傻愣愣呆在柔软静谧的夜色中。

    ——“珉珉,以后不准再叫贺总了,叫老公。”

    少年的前额还挂着没擦干的汗珠,却已经无暇去管它们是不是快要流到眼皮上了,他的两只脚踩在软绵绵的沙子上,只剩下一分不真实感在心头萦绕了。

    他知道贺怿喜欢他,但绝想不到已经到了会承认他是伴侣的程度,而且这种感觉难以形容,好像一棵菟丝子找到了能寄生一辈子的大树,可是那些汹涌鲁莽的悸动和热情又促着他必须要说出什么话。他忍不住想看看贺怿的脸色,一觑见男人自然如常的模样,又开始懊恼自己的大惊小怪,只好有样学样,老神在在地憋了一句出来:“哦,好!”

    他当然看不见自己的脸已经红成了什么样子,更不知道贺怿要费多大力气才能忍住逗弄他的心思,男人好不容易吞回去一句“叫一声听听”,只是揉揉程珉的脑袋便回了房间,一心想着给他点时间接受,却不知道程珉脑子早就混沌了,什么“贺总”、“老公”全纠结在了一起,直到贺怿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他还在犹豫要不要跟过去,后来被风吹久了,总算捡回几分理智,起身前瞥见桌上摆了两个酒瓶,才不管什么后劲不后劲,一仰头灌了一大口,伸着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就觉得自己连嘴巴上也沾满了甜津津的香气,完全察觉不到自己已经有了微末的醉意。

    程珉的酒量小得离谱,但人受到冲击的时候总得找点别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他趁着那点晕乎劲又开了一瓶抿了两口,缩在沙滩椅上惦记着贺怿刚才半似戏谑的笑意,忽然不忿地哼出一声,两步跑进房间,大着胆子倚在门口,远远地就朝冲贺怿神秘兮兮地勾了勾手指头。

    “什么……”

    “你先不要抢我的话!”

    不知是不是借着那股酒劲,程珉故意装出一副凶巴巴的语气,他瞪了贺怿一眼,不等他反应,竟噘着嘴再主动不过地靠到他身边,傻乎乎道:“我有事要问你。”

    这种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的行为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贺怿疑惑地看着他,却见小孩正眯着眼打量自己坐的座椅,那股认真的神情,似在目测空出的地方能不能再挤下一个人的身体。

    “你说。”

    贺怿认识到那是程珉在觊觎他的怀抱,他索性不端什么架子,很受用地把人抱在腿上,就听少年又道:“你刚才、为什么让我叫你……啊?”

    “嗯?”

    “就是太突然了啊。”程珉想问问贺怿那个称呼到底是戏弄他的成分多一点还是发自肺腑的意思多一点,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刚才装淡然现在又来纠结的做法太丢人了,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不小心对上贺怿的视线,突然又打算把说出来的话全部收回去了,“算了,没什么,贺……呃,你困吗,我们睡觉去吧?”

    他有点气今晚自己的摇摆不定,为了圆场自顾自小声咕哝了一通,再琢磨不出什么借口了,却见贺怿依然皱着眉盯着自己,突然恼羞成怒道:“你别老看我呀,你不准骂我,你为什么不信我?我是真的困了!”

    “这才几点你就困?刚才的厉害样呢,怎么,说完就要跑了?”

    贺怿完全不肯纵然他强词夺理的小性子了,他把右手伸进程珉的衣服上贴着他腰侧的肌肤缓缓摩挲,好整以暇地盯着少年无措的神色,忽然捏捏他的耳垂问:“你喝酒了?”

    “嗯,就一点。”

    程珉拿两根手指捏在一起比了个小小的手势,贺怿瞧他那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只得哭笑不得地解释道:“原来刚才说的都是胡话,傻子,那些酒乱喝容易醉。”

    他伸着手去捏少年通红的小脸,程珉正想着什么话,冷不丁被一揉腮上的软肉,就什么都说不清楚了,含含糊糊地滚了一句在喉咙里,好不容易等贺怿笑着搓弄够了才脱出身来,气得什么也记不住了。

    “就知道欺负我,太、太坏了!”

    他咬着嘴巴嘀咕,好像真把贺怿当成了天底下最坏的那个,耷拉着脑袋撞了两下男人的肩膀又去掰他的手,气呼呼的脸庞在暖融融的灯光下显得又纯又艳,扔了羞涩的外壳,凶巴巴的小孩看起来倒比平时更多一份鲜活和生动。

    他其实早就晕乎乎的了,自认为很大力的动作实则就像只乖巧的小动物一般贴在贺怿怀里,不过小醉鬼才不肯轻易认输,水红的小嘴一张,便是朝贺怿喋喋不休的指责:“你老捉弄我,看我丢脸就会很开心,我生气了,唔……我头好痛……”

    “那我怎么才算不欺负你?”贺怿连忙接了他的话音,生怕程珉把醉酒的错事也怪到自己的头上,转了话题道,“那我以后做什么都先问你,不让你乱猜乱想、也不让你哭了好不好?”

    细碎的耳语温柔又动人,贺怿哄着程珉不再乱闹,但两个人亲昵的姿势却好像让那个蔫巴巴的小孩又有了新的误会,他听着那个意有所指的“哭”字突然歪了歪脑袋,气哼哼地凶出一句,也不知是踏进了贺怿的还是他自己的圈套:“我才不会哭呢,我今天晚上绝对不会哭的!”

    这样暧昧的小话无疑是一种相邀,但程珉带着醉意早不知自己的胡言乱语捅了多少娄子,被贺怿抱着起身时还无比乖巧地搂紧了人家的脖子怕自己掉下来,直到被男人放到床上压在身下亲了几下,才终于顿悟过来刚才连篇的醉话早就把自己卖掉了。

    少年的小脸又软又热,贺怿贴着亲了两下,便顺着白嫩的颈线一路向下流连。程珉怕热,胡乱套在身上的衣服薄得就像奶糖外裹的一层糯米纸,贺怿只用嘴巴抿了两次,濡湿的地方已经透出了乳头的色泽,清晰可见粉粉硬硬的两个小圆粒,把衣服左右各顶出个突兀的点儿,小巧玲珑,让人只想剥开那层湿润透薄的外衣窥探其中的秘密。

    “哈啊……”

    细微却绵长的快感似电流传导在全身各处,男人的牙关狠狠啃噬着凸立的奶珠,把通红的乳尖蹂躏得越来越可怜。原本粉嫩小巧的奶头在他嘴巴里泡大,渐渐肿得像透熟的樱桃般鲜嫩可口,舌面每次在敏感的乳孔上刷过,都会惹起一阵微小的战栗,引得细窄的奶孔反射性翕张着,冷不丁被舌头猛地被压进粉嫩的乳晕中,便换来一声细弱的淫叫,如小猫叫春般勾人。

    “珉珉叫得好骚,想要老公了吗,嗯?”

    贺怿隔着一件薄薄的衣衫把少年的乳珠咬得挺立红肿,趁着他失神无助,右手已经准确地摸到少年敏感的花穴口,色情而用力地抠挖起来。

    “嗯……唔,轻点……”

    肥嫩的肉逼整个都被男人包在手里了,他的手伸进程珉的裤子里,变本加厉地捏起他的阴唇搓揉,甚至把湿透的内裤往花穴深处塞,再把那团布料突然抽出,在少年耐不住的呻吟中一次一次勒出肉逼凸起的形状。

    男人变着花样亵玩那处粉嫩的穴儿,等到帮程珉褪下裤子时,那枚腻红的小眼已经浪透了,随便一拨就流出湿哒哒的黏腻汁水,可是被摸得再狠也不懂反抗,只会兴奋地流出更多淫浪的骚汁,把所有的脆弱可怜都呈现在贺怿眼前。

    贺怿伸着三根手指往里轻轻插了几下,咕叽咕叽的水声正反映出肉道的淫浪,男人一只手玩着湿滑的嫩肉,火热的唇舌在白嫩的身体上留下一串串斑驳的红痕,程珉在缠绵的吻中变得晕乎乎的,直到被摆出一副主动献身的骚浪姿势,才有些找回意识,望着男人拿起一物的动作呆呆咽了咽口水,突然顿悟起来刚才犯的是个多么愚蠢的错误。

    “你干什么?我不要……”

    他撅着屁股俯在床上终于发现其中的不对劲,可是狠话早就放出去了,这个时候反悔一定会招来更厉害的惩罚,索性把那点勇气尽数认下来,但再一看贺怿手里拿的小鞭子,心里就有点就义的悲凉,嫣红的小嘴一噘,偏着脸软乎乎地认起怂来:“要轻一点呀,我、我害怕……”

    “……”眼看程珉没了刚才的骨气,贺怿笑了笑却不置可否,占尽美色的好机会就在眼前,况且还是小孩头回主动的事,可遇不可求,绝没有轻易放手的理由。

    他径自脱下程珉的裤子先在软绵绵的小屁股上轻轻抚了几下,肉乎乎的屁股尖莹白饱满,狠狠一掐,滑嫩的肉就从指缝里溢出来,变粉变红。

    趴跪的姿势显得那肉嘟嘟的小屁股翘得不行,打眼瞧着,白白粉粉更是好看得不得了,贺怿揉着那团小肥屁股,强烈的占有欲和压抑许久的性癖突然翻腾叫嚣起来,失控的情绪让他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两瓣蓄意勾引自己的骚屁股打肿打坏。

    “啊!——”

    突然想起来的鞭打声毫不客气,程珉尖叫一声,粉白的臀肉上瞬间浮上一道鲜艳的红痕。刺痛让他浑身都紧绷起来,不由自主地向一侧歪了一下,下一秒却不得不咬着牙乖乖趴好,翘着红肿可怜的臀肉等着贺怿继续。

    “呜呜,老公,好疼……真的好疼啊,别打了好不好,已经肿了,呜……”

    少年哀哀的求饶声里满是泣音,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忍不住伸了一只手紧紧捂住可怜的屁股,只可惜于事无补,男人的手扬起又落下,“啪啪”几下就把程珉打得浑身哆嗦,红肿不堪的臀瓣一阵阵泛着肉波。

    女穴早就在毫无节奏的鞭打下变得水淋淋的了,糜红肥软的花唇俏生生地向外翻着,每次肉屁股挨了打都要跟着收缩一下,靡丽的样子看得贺怿着迷,索性顿了动作把两片阴唇都往外拨了拨,接着手腕一转,竟是朝着大开的肉穴抽打过去。

    “啊啊啊啊——!”

    大张的淫穴顿时飞溅出一大股黏稠的骚水,那两瓣娇嫩的阴唇剧烈哆嗦起来,水汪汪的骚穴口瞬间又肿了一圈,几鞭下来,凸起的花蒂胀得如花生一般大小,红肿不堪的小嫩洞更像是已经被打坏了,每次软鞭一碰上软软的嫩肉,糜红的穴肉都会疯狂痉挛颤抖,让脆弱软烂的穴肉再无法阻止蜜液的喷涌。

    “老公,痛,好痛,小穴要坏掉了,你疼疼我,不打了好不好……”

    程珉楚楚地哭痛,水滑的小舌垂在唇外,小巧的下巴上满是吞咽不迭的口水,连讨饶的话都说得含糊不清。

    贺怿看着他狼狈却艳情的模样点了点头,帮他把软嫩的舌头拨回口中,又扔了鞭子凑近他的腿根,见汩汩流出的淫水如失禁般流满了床单,汁水丰沛的肉逼口周围到处都是晶莹的蜜液牵着透明黏腻的细丝,便将晶莹的淫水细致地涂抹在肿胀的花穴口,更衬得艳红的穴肉油光水滑,宛如一朵沾满露珠的花蕊娇艳盛放。

    “唔……老公。”

    少年红着脸乖乖给贺怿摸自己滑腻的淫穴,轻柔的安抚力道让瘙痒酥麻的感觉渐渐席卷了他的全身,程珉喘息将盛,贺怿已经直起身来,就着湿淋淋的淫汁把龟头往红腻湿滑的软肉里一捣,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嫩生生的肉逼被撑出了一个圆圆的洞口,程珉只来得及呻吟一声,粗硬的阴茎已经准确无误地寻到了他的敏感点,在淫水丰沛的肉道里大开大阖地肏干起来。

    “珉珉,叫出来,乖,叫我。”

    男人低声诱哄着,肉棒泡在丰沛的蜜液中,每次捣得深了都会被松软的宫口热情无比地牢牢含住,与肉道里层层叠叠的褶皱一起裹着他的阴茎嘬咬。少年被压在身下狠狠肏着,硕大的龟头对准他幼嫩的宫口猛戳,干得他的腿根抽搐不停,整个人都被顶得乱颤,通红的小脸微微皱着,隐隐露出几分痛苦的表情。

    贺怿见他抿着嘴楚楚的可怜样,一边用龟头剐蹭着他的敏感点,一边无比恶劣地用拇指抵在他的铃口,四指与手掌却又缓缓撸动着那根勃起的小肉芽,几下动作间,少年可怜的性器便肿胀着高高翘起,可是一头被堵着,粉嫩的肉棍胀得发紫,连他自己也完全分不清那股胀痛到底是射精的尿尿的冲动。

    “呜呜,放手,好胀,我那里好胀……”

    程珉被干得满脸淫糜,一张嘴便有口水自唇角滑落,狼狈不堪地仰在男人身下乱颤,他的性器鲜少经历过这般,纾解不得,只能哭着喊着抖个不停。

    剧烈的快感让程珉思绪混沌,他好像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连贺怿拿开手时都没有察觉,只感到那股酸涩的胀痛席卷着他,让他必须找到一处突破口。

    少年的尿眼儿早就被开发过,窄小的一处翕张抽搐,在频繁的高潮刺激下早已控制不住,突然之间不知被肉棒狠狠磨在了哪一处,一大股腥黄的尿液猛地从湿红的尿孔中喷射出来,淅淅沥沥地沿着白嫩的腿根滴落。

    “唔……嗯……”

    程珉忍不住紧紧闭上了眼,他清楚地感觉到失禁的羞耻与快感,但身体浸在高潮中不受控制,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住尿液的流淌,他只能不知羞耻地敞着腿根漏尿,直到被贺怿顺手拿过毛巾为他擦干净脏兮兮的下体,才敢重新睁开双眼,迷蒙地被男人捧过脸亲吻。

    贺怿的肏干渐渐加快了,程珉又难受又舒服,他的肉穴整个被塞得满满当当,水滑的宫颈也被撑开到极限,却无力抗拒,只能乖顺地吮着男人的欲望。少年满脸潮红呼吸紊乱,潮吹的淫液全被堵在屄口排不出来,胀得痛了便可怜兮兮地抱着贺怿的脖子求饶,细瘦的小腿圈紧了男人的腰,乖顺又依赖地贴着贺怿的脸颊喃喃道:“嗯、啊……好深,太满了,小穴会被捅破的!老公,老公你慢一点呀……”

    甜腻的呻吟字字都撩拨着人的心弦,贺怿对程珉的知情知趣颇为满意,两手捧着少年绵软的臀肉揉了几把,心底的欲望又熊熊地烧起来了。他把程珉的双腿搭在肩膀上,炙热坚硬的柱身捅开堆叠的媚肉猛地肏到底,接着便在少年哭似的淫叫声中一下比一下凶狠地操干起程珉的嫩穴,还埋下头叼着肥软肿大的奶头狠狠吸食起来,嘬得白嫩的乳肉上艳粉斑驳,满满是湿漉漉的口水和密布的吻痕。

    啪啪的撞击声响彻房间,硕大的囊袋每次拍打在外翻的花唇上时,晶莹黏稠的淫水都会在抽插的间隙喷溅出来。程珉在连番的操弄下爽得浪叫连连,他满脸痴相,被欲望支配着抛却羞怯追逐心底的渴望。

    “老公,唔,好痒,啊!顶到里面了,好舒服……”

    他胡乱地呻吟着,甚至绞紧了肉道,好像要鼓励着男人直接将敏感脆弱的小穴直接肏坏一样。贺怿被他勾得粗喘不停,更加凶狠地对着骚浪的花缝撞击了十几下,感觉到娇嫩的肉穴渐渐在抽插中频频收缩起来,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肏软子宫,终于趁着少年潮吹的时刻把精液全都射进了瑟缩的宫口中。

    “啊——!”

    滚烫的精液猛地打进小小的子宫,高潮的快感让少年止不住战栗,他蜷在男人身下哭着叫老公,甜腻的软调子简直要勾了人的命。私处泥泞不堪,床单更是湿得不像样,水渍蜿蜒了一大片,贺怿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时,少年大敞的腿根还在瑟瑟发抖。

    他说着不哭不哭,但其实早在男人身下辗转呻吟哭红了眼睛,胸颈雪白的肌肤上密密麻麻全是红紫的爱痕,本就细弱的嗓子好几天都是沙哑的,被榨尽了身体的每一寸滋味却没处控诉,只是结结实实地长了个教训,很久之后还乖得很,对男人百依百顺,再也不敢在乱七八糟的事上跟男人乱谈保证和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