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奸高潮/夹坏阴蒂/尿孔调教/含跳蛋挨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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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珉这几天好像变得越来越懒倦了。 也许是冬天的缘故,或许是贺怿的索求无度,又或许是他自己总想逃避的性子作祟,让原本就纤细瘦弱的少年,在春日到来前仿佛陷入了困乏的魔咒。 贺怿很及时地发现了这个问题,毕竟他时常因为回来晚的缘故,进门时还能看到小孩在乖乖巧巧地冲他打招呼,等洗完澡出来,程珉却已经歪靠着沙发睡着了,于是他在工作之余又多了一个任务:再照顾一只小懒猪。 少年睡着时特别安静,尤其歪歪被拥在怀里时,简直像个热乎乎的暖手炉,贺怿每次托着他的腿弯起身时,程珉额前细碎柔软的黑发就垂在他肩上,带起痒痒的触觉,偶尔一低眼,便恰好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和红红的唇角,纯稚无暇,似乎他生来就合适这种被人妥帖宠爱的样子。 贺怿挺喜欢这种温馨静谧的时刻,或者说,他一直觉得程珉身上有一种能让人放松的奇妙能力,牢牢吸引着他,让他一而再地在琐碎的细节里倾覆真心。 而且程珉睡觉留给他的印象总是娇憨的,小孩喜欢蜷缩着双腿,把大半张脸都埋进被子里,却又怕闷,总趁着半夜蹬掉些被子,因此贺怿早上睁眼见到的多是少年胸脯半露的睡姿,有时也因为乱翻乱拱会贴进他的怀抱,仿佛蜷成一团冬眠的小熊崽,干净纯澈的睡颜看起来就让人心软不已。 他疑惑于程珉的嗜睡,可他健健康康的,毛病并不是出自身体,后来贺怿突然想明白了,别的小孩像程珉这么大年纪,正是向往自由的念头最强烈的时候,而程珉老呆在公寓里无聊,无事可干,只能养成用睡觉消磨时间的习惯。 温柔豢养的玫瑰突然变成了郁郁寡欢的金丝雀,这样的认知让贺怿很不开心,他一连几天都叮嘱程珉多出去走走,但程珉对男人的顾虑一无所知,而且他对冷讨厌得厉害,有一回被贺怿半劝半逼地撵出家门,绕着花园只走了半圈就冻得哆哆嗦嗦地回来敲门,软声软气地求男人让自己进去,还特别可怜地保证了一通再也不会惹他生气。 除了迁就和无奈,贺怿也想不出什么对付程珉的办法,索性由着他,只等在不久后的休假中给他新的惊喜。 他带着程珉去一座热带小岛上避寒,乐得看小孩下飞机时激动的样子,望着那欢快的背影,他不经意间也跟着笑起来,仿佛终于等到了程珉沉闷的性子里突然焕发出的勃勃少年生气。 贺怿订的住处在度假村的水上别墅,那里是蜜月天堂,高昂的价格使得每个细节都得到了精心布置,更妙的是,不同的房屋之间隔着远远距离,拥有绝对的私密性。 度假的确算得上最轻松快乐的消遣方式,更别说程珉一心惦记着玩水,囫囵睡了一小觉,就开始缠着贺怿要学游泳。 可爱乖巧的小孩总是吸引着人不自觉的偏爱,贺怿一口答应下来,却远远低估了程珉肢体的僵硬程度,各种技巧细致地讲解了半天,可一松手这人还是沉下去了,白呛了一大口水,被拎上来时咳得话不说不完整。 “笨蛋。”贺怿无奈地拍着他的背,好不容易等人缓过神来才敢继续开口,“放松,别紧张,我就在你旁边,来,我托着你再试一次。” 但程珉不管怎么劝,整个人挂在贺怿身上说什么都不要尝试了,甚至因为害怕,双腿牢牢盘在男人腰上,像只树袋熊,找到一处可以耍赖的地方就再也不肯下来。 “咳……不,贺总,我不学了,咳咳,好难!” 偌大的泳池里飘荡的只有程珉时不时发出的咳嗽声,他全身心抗拒着再次入水,娇气地蹭着男人,却不知这种暧昧撩人的动作不知不觉间已经把他推向了危险的深渊。 少年刚从泳池里出来,白皙的肌肤上还带着一层湿漉漉的水珠,轻轻钻进贺怿怀里时,显得整个身体水嫩鲜活,如同一朵含羞带怯的花苞。 贺怿本就为他着迷,哪里能受这种这种赤裸裸的引诱,他明知程珉无心,可仍然被他这种天真的风情俘获,抱着他娇软温热的身子几步就进了房间。 “啊!” 情况顷刻便出现了变化,程珉将将止了咳,突然被扔在柔软的大床上,吓得惊呼一声,紧接着贺怿的身体已经压下来了。 男人一只手环着他,湿热的唇舌在凝白的胸脯和酥红的乳尖上流连游走,他用牙齿衔住圆溜溜的乳头碾磨轻咬,迟迟不愿放弃奶尖那点甘美的滋味,连粉色的乳晕都包裹住来回吸舔,让两处敏感的嫩红在富有技巧的挑逗中变得更大更肿。 “嗯……贺总,不要,唔,好痒哦……” 胸前的酥痒越来越强烈,软绵绵的挣扎很快被呻吟取代,程珉揽着贺怿的脖子,在男人的亵玩下被吸得挺着胸迎合,思绪混沌间,突然想起贺怿以前说过的自己的乳头是被他吮大的话,突如其来的羞臊感让他咬着唇再也不肯发出一丝浪叫。 充血挺立的奶尖被啃噬得越来越肿,贺怿却还在不断地用嘴嘬着向外拉扯,咬得程珉皱着脸小声求饶,终于等到男人吃够了他的奶头,才慌不迭用手遮住爱痕遍布的胸脯逃到自以为安全的一角。 贺怿由着他从自己怀里脱出来缩到床边,轻轻扫了一眼那道瑟缩的背影,便不紧不慢地把赤身裸体的少年拉回身边,欺负程珉的心情让他感觉像在逗一只猫。 “珉珉,你看这里。” 贺怿捏着少年软嫩的脸颊,勾着唇指指刚才程珉躺过的地方,那洁白的床单上已经洇上一圈淡淡的水迹,是他的欲望被勾起时留下的情动的证据。 “乖,让我来看看珉珉的小骚洞偷偷流了多少水,居然把床单都弄湿了。” 说着,男人便掰开他的腿根凑近了看,之间濡湿的肉缝正微微翕张着,湿哒哒的花穴流出晶莹的汁,让手指轻而易举地就能钻进去,只需勾着软哒哒垂着的小阴唇揉捏几下,便惹得程珉腰身一阵乱颤,还有带着鼻音的喃喃淫叫。 “真是个小骚宝贝。” 贺怿用手拨开两片水淋淋的阴唇往骚浪的肉穴里轻轻吹了口气,酥痒的滋味刺激得程珉簌簌发抖,穴口附近的媚肉一阵一阵紧缩起来,光是把手指插在里面,便足以感受到这骚浪的肉穴肏起来该有多么舒服。 贺怿温柔面具下那点恶劣的情绪空前高涨起来,他用两根手指沾了些淫水塞进程珉嘴里,拨着他的嫩舌让他细细地吮,趁着少年意乱情迷敞着腿根任他摆布时,另一只手突然罩上湿滑柔嫩的阴户便粗暴地搓揉起来,抵在肉缝口翻搅抠挖,玩得那两片猩红的嫩肉可怜兮兮地外翻出来,犹觉得不尽兴,又捏着鼓胀的蕊珠狠狠的掐弄,爽得程珉连声淫叫、逼水乱流。 “啊!慢点!呜呜,慢点呀!” 饱满的花珠被拧得左右晃动,程珉大口喘着气,叫得嗓子都快哑了,扭着身子无助地攥紧了床单,他簌簌抖着,企图用示弱的方式求得男人的一丝怜惜,但脸颊与眼尾泛起的尽是潮红的欲色,又给骨子里透出的勾人添了三分妩媚风流。 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阵阵作响,大床上软被凌乱不堪,贺怿正用手指狠狠奸淫着骚浪的嫩逼,突然见两枚乳夹和一个跳蛋从枕头下忽地掉出来,那是他准备过几天再用的,但是仔细想想,现在也不失为一个好时机。 男人眼神在少年赤裸的身上游移一遍,径自捡了一个乳夹捏在手里,眼色一暗,突然对准花唇外肥嫩的阴蒂夹了上去。 “啊!不要!” 程珉连声阻拦,却被男人轻松地制住了双手,贺怿不断调着乳夹的松紧,夹得肉嘟嘟的蒂头扁扁的,弄得藏在其中的硬籽充血肿胀,已经肥大得像一颗饱满熟透的樱桃,稍微一动就会疯狂地蠕动。 这一下子,本就敏感的地方,更是成了碰不得的禁地,不光贺怿渐渐在少年可怜的哭喘声里软下心来,连程珉自己都不敢乱揉了,因为那颗蒂珠被夹得高高肿起,随便一挣扎,就会被腿根或者外翻的阴唇不小心蹭到,爽得他逼肉乱颤,非要喷出一大股淫汁,尖叫着求贺怿帮他狠狠掐一掐才能压制住汹涌的痒意。 “呃嗯!!呜呜呜呜呜……” 频繁的泄身早已让程珉浑身乏力,他泪眼朦胧地啜泣,却听到男人说取下乳夹的条件是必须用指尖拨开两瓣肥软的花唇求他来弄,羞耻与快乐的界限变得越来越模糊,少年被欲望操控着,不假思索,顷刻便无比乖巧地敞开腿根,软声软气地央着男人来解救。 “乖。”贺怿满意地喟叹,依言帮他取下蒂头上的夹子,那颗可怜的肉珠好像已经被玩坏了,肉嘟嘟地耸在肥软的嫩屄上,已经缩不回去了。 “呜呜,好疼……” 程珉娇气地抱怨,断断续续尾音里还藏着个小小的哭嗝,他抿着嘴眸光里尽是嗔怪,眼见贺怿凝着他腿心的神情一变,吓得连忙合拢双腿,可是躲避不及,那柔软多汁的嫩逼又被男人含在嘴里去了。 “唔啊!” 灵活的舌头绕着红肿的小屄打转,把小小的洞口和受伤的蒂头都舔得湿漉漉以后,才挤进紧窄的洞口与肿胀的嫩肉亲吻,对着乱颤的褶皱戳刺勾舔,慢慢安抚程珉疼痛的神经。 僵硬的穴肉很快被温柔的舔舐弄得松软,火辣辣的刺痛慢慢消失,逐渐被难言的空虚感所替代,紧致的嫩洞又成了水汪汪的销魂地。 程珉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他像飘在云上,茫然地发现贺怿正撑起身看他,嘴巴张张合合像是在和他说话,可是具体的内容,自己却一点也不能分辨出。 他随着男人的轻抚呆呆点头,耳朵冷不丁想起一声细小的震动,紧接着,就感觉一个小小的东西正贴着自己的穴口四处滑动。 “好痒,这是什么,唔……啊啊啊!” 陡然拔高的调子似媚声的呻吟,程珉被男人固定着腿根,不等看清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已经被跳蛋震动的厮磨弄得快要疯掉。 贺怿恶趣味地把跳蛋的频率被调在最高档,沾满骚水的小东西被他拿在手里剐蹭着尿道口周围的红肉,堪称疯狂的速度像是要把那小小的可怜女穴尿道戳穿一样,前端对准了翕张的小孔,随着震动的频率在疯狂收缩的细缝中试图钻得越来越深。 “啊!唔拿出来啊,好麻,呜呜我好难受,想尿尿啊……” 嫩逼里大股的淫液被刺激得汩汩流出,嗡嗡的震动声仿佛通过尿道中的褶皱传导到了浑身各处,连阴蒂都凑热闹般胡乱地颤着,贺怿压着那跳蛋又对着脆弱的尿穴口磨了几下,只听咕叽一声,道细细的水柱突然喷射出来,紧接着,那发颤的小孔疯了似的抽搐蠕动,溅出一大股淡黄的尿渍,竟是夹不住尿孔,被玩得失禁了。 尿水顺着堆蹙的肉褶瞬间流满了阴户,软烂的肉穴早被淋得湿透了,连贺怿都在惊讶之下被溅了一身,而失禁的少年躺在床边双颊绯红一脸朦胧,半睁着眼望见那滩兜不住的尿液,霎时间被自己的淫态羞臊得难以自持,惨兮兮地哭叫起来:“呜呜,好脏,不……呜,别看……” 少年涨红着脸哭得快要晕倒,狼藉的下体一片黏湿,前穴与尿孔都突兀地高高肿起,两个可怜的小洞被尿液和淫水弄得一塌糊涂,更显出他已经被蹂躏到极致。 他这般破碎易折的模样看得贺怿的欲望勃发,当即就想肏进紧致的小嫩逼榨干净里面的骚汁,可是想调教一个怯生生的宝贝必须循序渐进,无奈之下,他只能草草揉了两把胀痛的性器压下燥热的火气,把程珉抱进怀里温声地哄:“珉珉别哭,没事,一点都不脏,我抱你去洗干净好不好?” 他在程珉哭哭啼啼的可怜腔里把人放进浴缸,用温水替他细细地洗干净穴肉里的尿水,时不时抠一抠可怜的尿孔唤起程珉簌簌的乱颤,垂眼一见少年趴在他怀里啜泣的乖巧模样,欲火顷刻又被勾起了。 他给程珉擦干净身体,有意无意间用勃起的性器磨蹭着少年的腿根,灼热的温度烫得程珉手足无措,不小心瞥见那狰狞的大东西贴着他跳动的艰难样子,竟是比起了眼,把脸往贺怿肩膀上一埋,不闻不问,显然一副默认的样子。 他这样的反应倒是让男人心头暗喜,一向只知道逃避的小怂包终于有了长进,抱着他回到床上时,贺怿的余光里恰是那枚兀自孤单地震动的跳蛋,好像心有不甘,想继续埋进少年的身体行使未完成的使命。 贺怿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想着刚才在自己面前绽放的嫩蕊,心中无比躁动,一边轻轻摸上滑嫩的小口揉捏,一边重新把那枚跳蛋推进还没被宠爱的后穴中。 “呃啊……屁股、呜呜会坏掉的,关掉吧!求求你关掉它呀!” 透过斜对面那扇巨大的镜子,程珉清晰地看见自己嫣红紧窄的臀眼正饥渴而骚浪地吞吸着那枚跳蛋,浅白的色泽被裹在软烂水滑的红肉里带来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他只看了一眼,便皱着脸不肯再面对那般淫靡的场景。 跳蛋无比准确地侵袭着他肠肉中的敏感点,很快,两个空虚的淫洞里都泌出丰沛的汁水,汩汩晶莹的骚汁流满了腿根,两片肉唇骚浪地向外绽开,毫不知羞地露出里面滑腻湿红的软肉,而那肉洞的主人刚被玩泄了一次身,现在已是满脸痴相的由着男人摆弄,恍惚中听到一声“趴好”,便乖巧听话地撑着乏力的腰臀,高翘起屁股趴在床沿等待被贺怿的肉棒操弄。 少年浑身都透出深陷情欲的迷蒙和软糯可欺,连外翻的阴唇被龟头抵着恶劣地碾压磨蹭时,也仅是发出两声变调的呻吟,楚楚地求着贺怿轻一点,只可惜涟涟泪珠彻底浇熄的却不是男人高涨的凌虐欲,而是他仅存的一丝心疼。 贺怿看着程珉微微扭动的臀瓣和敞开的腿根,再也忍不住心底的躁动,高高勃起的阴茎顺着淫浪的花唇便肏进了湿透的小肉洞,他两手箍着程珉的腰,挺着肉具插进最深处刮磨宫口,进进出出都找准凸起的敏感点顶撞戳弄,每次抽插时,野蛮强悍的力道都把可怜的小肉穴捣得噗嗤噗嗤水声响动。 程珉高高撅着屁股趴俯在床边,一开始贺怿顶一下他就喘一声,带着战栗的尾音,勾得人要命,后来男人肏他的动作又重又快,干的他无所适从,只能愣愣张着嘴却发不出求饶的声音,任由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流满了唇边。 “嗯……啊啊……” 他把脸埋在臂弯里,哀哀承受着两个肉穴里跳蛋与肉棒的双重折磨,只有被肏得狠了,才能勉强闷闷逸出几声破碎的呜咽。他在一波接一波快感的浪潮中迷失,看不到自己扭着屁夹弄肉棒的淫乱模样,只循着本性回应慢慢在男人身下被肏热肏软。 “贺总,太快了,啊!好深,我、我受不了了……” “什么受不了,你这骚逼里全是水,又滑又会吸,还敢说不要!” 肉棒连番奸淫着软烂的宫口,捅得那张娇嫩的小嘴无处可躲,只能柔柔地接箍着粗硬地肉棒收缩含吮,贺怿被他敏感的反应夹得舒爽,忍不住连着狠狠操了滑腻的宫口十几下,干得层层叠叠的媚肉抽搐发抖,每一寸嫩肉绞紧时紧吮慢咬的急迫感觉,比之前更多了一分舒畅与销魂。 “唔啊……轻点,屁股、屁股要被打红了……呜……” “呜呜呜,好快、太满了,啊啊,我的肚子要破了……” 急促的肏干惹得程珉的浪叫越来越急促,贺怿用力揉着他的臀肉,越是听见程珉的求饶,越是大肆征伐,干得他只会大张着腿潮喷,让他们所在的地方很快积攒了一片晶莹的淫水。 狰狞的阳具裹在湿软的嫩穴里横冲直撞,两个人下体撞击在一起时发出的啪啪声连绵不绝,很快那嫩洞口便被打出一圈白色的泡泡,而程珉被顶弄得太狠,呻吟的调子早已细弱得不能听,一张嘴尽是嗯嗯呜呜的泣音。 少年浑圆挺翘的肉屁股被肏得一抖一抖的,上面满是青红交错的爱痕。弓着腰想逃走,却很快就被男人有力的手拉了回去,满脸的泪痕隐隐衬出他痛苦的表情,可是下面那张火热紧致的小嘴却吸个不停,爽得人要命。 他很快又到了新的高潮,松软的嫩逼聚的满是水滑温热的淫汁,可是那大股的蜜液被肉棒堵着流不出来,只能与红腻的褶皱一起服帖地套弄着阴茎,让那熟透的穴儿仿佛成了一只肥嫩舒服的肉套子,把男人的阳具包裹得无比舒适。 濒临极限的巨大酸胀感让程珉觉得他的小屄快要被胀坏了,尤其被那巨物戳弄到敏感的宫口时硬生生又被送上了快感巅峰,只见他呼吸一滞,身体随即疯狂颤抖起来,痉挛的肉穴夹得贺怿阴茎发麻,连臀眼里深埋的跳蛋也被汹涌流出的肠液冲得滑脱出来。 “嗯……我的骚宝贝真够能吸的,我现在都射给你!” 两个人紧贴的下体没有一丝空隙,在子宫异常的绞吸中,程珉的腰肢突然被牢牢搂住了,他被拉得往后倒了一下,敏感的宫口顷刻便被肉棒死死抵住,挣脱不得,只得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的精液灌注。 “嗯嗯!太多了呀!啊啊,好深,好满,呜……” 少年狼藉的下体尽是淋漓精液与蜜汁,他被内射时也跟着出了精,现在被满满灌了一肚子,身前疲软的小肉棒已经软塌塌的,再也射不出东西,两瓣小阴唇也被干得红肿外翻,连中间的小肉孔也遮不住了,大剌剌地敞开着,与翕张的尿孔和颤抖的阴蒂一起曝露在空气中。 他早就跪不住了,锁在腰上的手一松,便撑不住地彻底软在了床上,贺怿看着他跌倒的动作,翻身躺到他身侧,轻飘飘的一句“小骚货”,眼神里却鲜有侮辱蔑视的意思,只是展臂把人圈进怀里,低头含上他的唇瓣细细舔咬起来,很快,少年媚声的喘息便和着啧啧的水声又渐渐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