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树林野战玩奶口交按在石柱上肏到喷精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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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一场偷情从千人礼堂转战到了学院后山的凉亭里,实在是等不及回到宿舍了,如杭宣预料的一样,半路上两人就钻进了小树林里。 杭宣还有点儿生气,嘴唇上斑驳的血迹还没干透,是之前在礼堂里为了不发出呻吟而死死咬破的,池渊那个混账偏趁着他手抖腰软别别扭扭提裤子的时候肏他,那么粗长的一根大鸡巴顶在他子宫里小幅度的快速戳弄,才被肏到了喷精射尿,正是哪儿都敏感到禁不住触碰,没颠几下,湿漉漉的骚逼又泄了一片尿液出来,全都淋在他提着裤子的手上。 偷偷摸摸的翻出座位又从侧门跑出来,杭宣的裤子湿的不能看,池渊也顾不上他了,自己的下半身还支着个大帐篷,两人狼狈不堪的一路躲着人摸黑摸进了后山凉亭里,杭宣被抱坐在池渊的胯上,一面不住的扭屁股让骚逼磨在大鸡巴上,一面舔着唇小声嘀咕,“这里可是偷情圣地,好多情侣,会不会被他们瞧见...” “会啊,好巧不巧遇见的正好是一个新闻系的,明天咱们俩就上校报了,”池渊的手已经不规矩的去拨他的裤子,“再偷拍几张,让全校都知道我们二宣能浪到尿裤子。” 杭宣羞耻的呜咽,“不...”说着就挣扎要起身,“还是回宿舍再...”话尾被吞没在唇齿间,池渊仰起头亲吻他,吮住了两瓣嘴唇用舌尖去轻轻舔弄带着血丝的伤口,杭宣立刻就被讨好到,连屁股都不再扭动,只顾着抱住池渊的肩背享受,全然沉浸在这样温柔的吮吻之中。 所以,等再回神时,杭宣发现自己已经被扒的露出了屁股,泥泞不堪的逼口上抵着炙热勃勃的一根鸡巴,他皱起眉一口咬在池渊的耳朵尖上,一句模糊的“王八蛋”骂到最后成了嗯嗯啊啊的呻吟,无论骚逼多么瘙痒和饥渴,也无论吞吃过多少回这根鸡巴,还是无法一下子适应这么野蛮的尺寸。 肉逼被撑的大开,已经失禁过几次的尿口又像是要漏出尿来,杭宣颤抖着腰肢被逼迫出可怜兮兮的抽噎声,“唔...你要么,就快...快一点...”池渊听了也不做声,只在龟头刮过肥大的骚心时偏偏还往外抽出几分后再顶进来,来来回回的研磨搔刮,让杭宣猛的扬起脖子再说不出话,这才一边张口咬住他滚动的喉结舔吮,一边将鸡巴破开宫口肏进最深处。 深深的契合让两人都满足的叹息,池渊抬手将杭宣的上衣撩起,露出那两个他早就想要捏玩的奶子,“刚刚没疼过它们,是不是?” “别吹...唔啊....”奶头被吹的颤巍巍的硬起来,又痒又欠,惹得杭宣抓着池渊的头发凶他,“你,你起开...”却把胸挺的更高,像是迫不及待的渴望被叼住奶子好好舔一舔,池渊鼻音浓浓的“嗯?”了一声,“真的要我起开?” 杭宣无措的看着他,眼神羞耻又埋怨,骚逼被插进了鸡巴却迟迟未动,已经自发的一收一缩的含吮起来,连被挤压在逼口的两片肉唇都浸泡在汁水里翕张,杭宣“呜---”的低吟,“要舔...舔舔我...”说罢又抓着池渊的头发把他按到自己胸口上,奶头立马就被卷进柔韧热烫的舌头里,爽的他一长声喘息,“啊!!啊...轻,轻点...”连手指都舒服的在发间轻轻抓蹭起来,屁股不自觉的也跟着扭动,“啊...太粗了...” 池渊被他情动的低喘撩的要爆炸,牢牢的抱紧了人就开始从下往上抽送起鸡巴,凉亭里没有礼堂里的拘束,随时可能被发现增添了野战的刺激,杭宣下身几乎一丝不挂,只一条内裤勾在纤细的脚踝上一晃一晃,大敞的双腿间汁水泥泞,逼口被大鸡巴肏的红肿外翻,还一个劲儿缩的特别紧去纠缠着拧绞。 “啊!啊啊!好深...唔啊...”杭宣掐着嗓子哀叫,猫儿似的,不敢大声又实在忍不住,他抱着池渊拱在他胸口的脑袋,“另一边...也,也要!啊...”说着手指从池渊的领口探进去,摸上爆发着力量的肌肉,只感觉像是摸到了春药,从指尖一路渗透到了全身各处,尤其是裹着鸡巴的骚穴,饥渴一浪一浪翻涌,被大鸡巴肏服的快感让他在另一个奶头被咬住时,爽的狠狠一颤抖,“啊---!!天啊...” 陡然间逼肉绞的死紧,吮着鸡巴没完没了的痉挛,让池渊几乎抽不动,他闷哼一声,惩罚似的在杭宣的乳肉上咬了一排牙印,这才抬起头看他皱着一张小脸又似痛苦又似爽极,“嘘---,二宣,听见了吗?” 杭宣只听见了他们俩噗嗤噗嗤肏穴的淫靡声,他急切的哼唧,主动撩起衣摆把两个肿成了果子的奶头暴露出来,“还,还要...吸我,吸我...”屁股也骚浪的抬起落下,骑在鸡巴上不停歇的肏开逼肉,池渊依着他又叼住奶子用舌尖快速的弹刷,玩儿的这人一声比一声叫的难耐的时候,再用牙齿咬合研磨,或拉或扯,“啵”的一声恨不得把奶子从胸上吮掉。 被口水濡湿后再暴露在空气里,凉丝丝中又火热瘙痒,杭宣发现自己的奶子和骚逼没什么两样了,一处是总想被池渊的大鸡巴肏,一处是想被他的舌头肏,还有嘴,也想,杭宣低下头去寻池渊的唇舌,两人热情迷乱的接了个口水失禁的吻,池渊抚着他热烫的脸蛋又问,“二宣,听见了吗?” 杭宣迷迷糊糊的,“嗯?” 池渊拍拍他的屁股,拖着那两瓣腻手的白团子把鸡巴慢慢抽出来,带了一大片淋漓的汁水,他抱着没了骨头的人说悄悄话,“箫声,远处有社团在练习吹箫。”说着就把杭宣往双腿间按,让他跪在自己的裤子上,脸蛋正好对着还挂满了淫液的大鸡巴,“二宣也来吹一曲?” 杭宣双手抓在池渊的大腿上,唇舌间是被肏开了的粗重喘息,满眼的水色,眼神盯着还一弹一动的鸡巴有些无辜,池渊夹着他的耳垂玩弄,看他这么清纯又淫乱的样子就火大,遂捏着鸡巴轻轻抽了抽他的脸蛋,把马眼里分泌出来的粘液都弄在了那张漂亮的脸颊上,又在那两瓣微张的嘴唇上戳弄,“乖乖的,张嘴,吃进去。” 似乎才反应过来,杭宣“呜”的一声,眼里又溢了一层水色,他探出舌尖舔到了腥臊味,这回像直接吃了春药,张口便把那么粗大可怖的鸡巴含了进去,嘴角都快撑破,龟头一点点深入,直到抵在喉口上,舌头被鸡巴牢牢的压在下面,撑满了他整个口腔,实在说不上是舒服的事情,可听着上面池渊压抑性感的呻吟,心里就觉得这点难受也算不了什么。 上面这张小嘴被鸡巴一下一下缓慢的抽送肏干,下面那张小嘴就急不可耐的磨蹭在满是尿湿的裤子上,两片肉唇本就被鸡巴卵蛋拍击的通红,这会儿又被布料磨的好像要滴血,汁水在摩擦间擦干,不出几下又浸泡在泛滥成灾的潮汁中。 池渊摸在被他肏的一鼓一鼓的脸蛋上,看他被肏的受虐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把鸡巴顶的更深,“二宣,傻杭...吹的真好听...”尽是滋滋的水声,敏感的表皮还总被牙齿刮蹭,池渊又享受了一会儿痛爽交加的吹箫,便揉着杭宣的喉结把鸡巴抽出来,“想怎么挨肏?站着好么?” 嘴巴嗓子没哪儿是舒服的,杭宣挂着口水连连咳嗽,一副特别受委屈的小样,池渊把人抱起来,前胸贴后背的把他压在凉亭的柱子上,哄人的语气别提多么具有欺骗性,“乖,换我让你舒服。” 下一瞬,被含的又粗上几分的鸡巴长驱直入,狠狠的直接顶撞在子宫里,恨不得连卵蛋也撑开逼口肏进去,杭宣被钉在鸡巴上无处可逃,被激烈的快感打击的崩溃大叫,“啊啊---!!不行!啊...”嗓音坠着沙哑和粘稠,比起之前诱人了许多,他受不了的抓挠在柱子上,早就硬邦邦翘起来的鸡巴也死死贴在冰凉的石柱上,喷出一股一股汁水,甚至卵蛋下面的骚蒂子也被挤压着,那火热又极度敏感的阴蒂珠随着池渊大刀阔斧的蛮力肏干,一下一下被挤在柱子上研磨刮蹭,冰凉的石面反衬出激烈的快意。 “慢点...呜呜...不...”杭宣被肏的都有些害怕,身后的池渊跟着魔了一般,凶神恶煞的凌虐他的肉逼,以往随便进的深一点就能把他的肚皮肏的鼓出一块,现在力道大的更是像要时刻就能肏穿他,“太深了...不行...啊啊!!啊唔...求求...不...” 池渊掐着他的腰肢,两个软嫩嫩的白团子被他肏的肉浪翻飞,他看了好几眼,又伸手把它们扒的更开,能看见瑟缩的一圈褶皱下面,就是被他肏的只会喷水的骚逼,画面淫乱至极,若真是被人看去... “要被人看见了,宝贝儿。”池渊低下脑袋去啃咬杭宣的脖子,说着吓人的话,“有好几个人朝我们走来了,怎么办?” 杭宣被肏的不知天地何夕,满脑袋都是烟花般的快感,他脸蛋贴在柱子上被自己失禁的口水打湿,呜呜嗯嗯的连眼睛里都是迷茫,哪里听得见池渊在骗他,鸡巴被肏的越来越硬,骚蒂子那层薄薄的嫩皮也快要磨破了,磨的火热发烫,烫在他最要命的地方,好像只有高潮来袭的淫水才能把它浇灭。 池渊闷闷的笑了笑,他也快到极限了,那个湿热紧软的肉洞吸的他尾椎都是酥的,他又撩起杭宣上衣,杭宣已经被肏的失神,哀叫间就让池渊脱成了一丝不挂,两个肿胀的奶子上口水还没干透,猛的往石柱上一贴,全身都颤的可怜,“啊啊!!---啊!不...啊哈...” “宝贝儿,”池渊喜爱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把人揉在怀里,用把他肏坏的力道折腾他,“把你肏射,肏到尿出来...” 兴许是对“射”或是对“尿”敏感,上一秒还沉浸在层层堆积的快感里,下一秒就被猛然而至的高潮席卷至无声无息的巅峰里去,周身狂乱的痉挛,却又舒爽到极致,几乎叫人承受不住,好像下一刻就要在这样无穷无尽的激烈中死掉一样。 等杭宣流了满脸的眼泪从高潮余韵中慢慢回神时,发现自己不出意外的又被肏到失禁,鸡巴已经软成了一团,而被肏尿的骚逼还在一阵阵痉挛瑟缩,骚蒂子不住的抽搐,在过多的快感后散发着酸楚蔓延全身,让杭宣乏累的想躺下就睡。 身后池渊也射了,半硬的鸡巴埋在湿乎乎的肉洞里不肯出来,他拥着直往下坠的杭宣连哄带骗,“刚刚你叫的可大声了,引来好几个人,幸亏我遮住了你的脸蛋没叫人看到...” 杭宣就用鼻子哼了一声,池渊埋在他颈窝里蹭来蹭去,嘟囔道,“脸蛋是没叫人看到,可是我们二宣被肏射的样子还是叫人看的一清二楚。” 杭宣气不过的奋力夹紧了穴肉,顿时就让池渊闷哼出声,鸡巴被活生生的从肉道里被挤了出来,池渊失笑的扇了他屁股一巴掌,“啊?怎么回事儿?人家是拔吊无情,你呢?” 杭宣懒得搭理他,精液和淫水顺着他的腿往下流,他不堪的闭上眼,催到,“快点儿。” 池渊就打横抱起他坐回到长椅里,掏出纸巾一点一点给他擦干净,“等回宿舍了的,再肏你十遍八遍,看你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