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礼堂里发情偷肏穴被大鸡巴撑到骚逼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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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接下来的时间里,池渊几乎寸步不离杭宣,做什么都要把杭宣带在身边,恨不得拴根绳在他的手腕上,而杭宣要去哪儿更是能跟着就务必要跟着,时时刻刻保证这人活动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池渊这么做,原因无他,两个人在甜蜜又疯狂的初夜后去洗鸳鸯浴,池渊连哄带骗听杭宣把为何突然发情的前前后后全都讲了一遍,讲的时候看他磕磕巴巴又羞耻又掉眼泪,心疼气炸的同时又被激起欲望,按着人就在浴室里肏了一通,不比床上时温柔,肏的凶神恶煞的,掐紧了杭宣的鸡巴不让他射,要他一遍又一遍的保证自己以后只在他的面前发情发骚。 性欲有了完美的纾解渠道,杭宣的日子比以前好过了太多,在杭辰打电话给他约炮时,他冷笑呵呵,“滚远点,见你一次把你打到ICU一次。” “别啊,哥哥,”杭辰放软了嗓音撒娇,又拿出上一次的话来诱惑道,“哥俩儿这么快活的事情,你不想有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吗?” “我不想,”杭宣语气里带了点雀跃,“有人能让我更加快活,你一边儿凉快去。满脑袋乱伦,你那主人呢?怎么也没好好调教你?” 对面沉默了小半晌,“我快被他烦死了,别提了。”说罢就挂断了电话,连正常牌---询问那个能让他哥更加快活的人是谁---都没打出来就弃权结束了,实在令人眯眼。 今晚有学校周年的纪录片学习,在校园能容纳千人的礼堂里举行,池渊下午才打了三场篮球赛,酣畅淋漓外也有些乏倦,于是带着杭宣坐到了角落里偷懒,“正好纪录片催眠,我睡会儿,老师来了喊醒我。” 杭宣还没回答,坐在池渊旁边的男生也把脑袋凑过来,“还有我还有我,这黑灯瞎火的,不睡觉干嘛啊?” 行的吧,杭宣应下来,他这个乖乖学生还是得要认真看,毕竟之后要写两人份的观后有感。 只可惜夜晚注定不能安生,自从上回那通电话后,杭辰意外的消停了好几天,倒是杭宣自己总对着池渊发情,干柴烈火的两个人一对视就能肏上几回合,夜晚都是在淫靡之事中度过,所以,现在是杭辰的报复来了么?在这个偌大的,有数千人的礼堂里,杭宣极其不妙的发觉他自己发情了。 脸蛋迅速烧红,他想趁自己还算清醒,赶紧叫醒池渊走人,他座位靠墙,身后一排是空位,只要能翻到后面去然后从礼堂侧门出去,虽然距离宿舍还有大半个园区,八成的可能是在半路哪个小树林里就脱裤子求肏了,但那也比眼下要好。 只是这么想了想,几乎电光火石之间,骚逼的瘙痒就沿着脊椎强烈的窜到脑袋里,炸的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差点儿呻吟出声,两条腿不自觉并在一起磨蹭,让好比涂满了春药的骚阴唇挤压在逼口和腿根间,磨蹭能缓解的瘙痒微乎其微,杭宣越急越糟糕,小腹突然涌上一股酸楚,紧接着逼口一缩就吐出一团汁液,整个逼腔里一阵阵瑟缩,隐约有种被鸡巴肏进深处抽插顶撞的爽快,衬的他空虚到急不可耐。 “怎么办,似乎连小树林我都等不到了。”杭宣一边推推池渊一边想,他咬紧下唇,前排的同学也在趴着偷睡,周围除了纪录片的声音,连窃窃私语都听不见,他一瞬间连呼吸都不敢了,在池渊迷糊的睁开眼“嗯?”时,那堪比做爱时的性感声线让他彻底的欲火焚身。 “池渊...我...我不太好...”灼热又潮湿的吐息让池渊回过神,杭宣的手已经迫不及待的胡乱摸索,压抑的喘息也让池渊明白过来,他低低骂了一句,看看旁边的男生背对着他似乎睡的很熟,再转回来看杭宣,“乖,暂时能忍得了么?” 杭宣崩溃的摇摇头,水色的眼睛被映的楚楚可怜,他捉过池渊的手腕就往自己身下拉去,同时把快要扭成麻花的双腿分的大开,让池渊的手指按在了他已经硬到流水的鸡巴上,嘴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鸡巴下面那处已经湿透了裤子的汁液就说明了一切。 池渊生气,要不是杭宣拦着,他真想把杭辰揍进ICU里趟半年,“好乖,”池渊哄道,手指隔着裤子安抚的画着圈揉弄那处被他疼爱过好多次的肉唇,“慢慢站起来,让我坐到你的位置上去。” “唔...唔嗯...”杭宣被揉的又喷了好几团汁水,眼帘一掀就能看到礼堂里满满的脑袋,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这么多人前做爱,羞耻的底线被扯断,他自暴自弃的撑起身子,让比大了他两圈儿的池渊坐到位置上,然后就落在了他最喜欢的怀抱里。 前胸贴后背的坐姿两人还没有尝试过,又是这么刺激的环境,杭宣的骚逼隔着几层布料也能清晰的感受到池渊炙热又粗长的鸡巴,比平时还要大上几分的尺寸让他在一坐下就开始扭着腰肢磨蹭起来,弄的内裤上全都是滑唧唧的淫水。 杭宣奋力的扭过脑袋用眼神乞求池渊,狭小的空间让他扭动的并不怎么舒服,肚子硌在桌沿边有点儿痛,他想要先解决一发缓一缓,然后躲到小树林里去再来一发,“唔...” 池渊片刻不耽误,伸手就去脱杭宣的裤子,在这人配合着抬起屁股的同时也把自己怒涨的鸡巴掏出来,立刻就被淋了一鸡巴热烫的汁液,“操。”池渊低骂,不能扇,那就狠掐了一把,绝对是要留下印子的,杭宣猝不及防,“唔!”了一声及时捂住了嘴,但却一屁股就坐到了滚烫的大鸡巴上,淫水泛滥,啪叽一声,骚到自己就在一涨一缩的阴蒂恰恰碾在了龟头的肉棱上,爽的杭宣屁股肉都要颤出花儿来。 一时间谁也没敢动,还好周围的人都没动静,池渊无法抑制的兴奋,把杭宣软的趴伏在桌面的上身揉了一把,然后把他的衣摆撩起,露出盈盈一握的腰肢,双手沿着腰线来回抚摸,这一段线条,从纤细的腰肢到饱满的屁股,真是曼妙到爱不释手,杭宣被摸的要融化,骚肉片挤在鸡巴上就开始前前后后的磨,一边磨一边喷汁,闷热的喘息从手指缝里细细的漏出来,另一只手扒着桌边,可惜光线太过昏暗,不然就能瞧见手指尖因为用力而泛起可爱的奶白色。 “二宣...在给我洗澡么?”池渊紧紧贴着他,舌头舔在他的脊椎线上,低低淫语,“好湿啊,在用你的淫水给我洗鸡巴么?” 杭宣听的不是很清楚,但依旧羞耻的不知所措,已经做过太多次爱,发现其实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人,调情的话越说越露骨,越说越没节操,但是杭宣记得有一回做爱,池渊也逼迫他说两句淫话,他最后满是哭腔道,“肏我,肏肏骚货!”池渊却抱紧了他,边亲边凶他,“再不许这么说!你明明这么好。” 回味也能催情,下一瞬杭宣就倏然失去了后背上对那条湿软舌头的触感,只是用骚逼磨了磨鸡巴就被抛向汁水淋漓的高潮里,鸡巴抵在桌底板上,弹了弹没能射精,冒出些黏糊糊的汁液涂的到处都是,逼腔里饥渴的他快疯了,即使在高潮中也等不及了,奋力的抬起依旧颤抖的屁股,想要把大鸡巴吞吃进去。 坐在一旁的男生若是醒来,脑袋转个方向,也许隔着一个座位的近距离兴许就能看见淫乱的画面,一根十分粗长的鸡巴泛着淋淋水光,正一寸寸肏进一张口水失禁的小嘴里,还有一只手握在白腻的屁股上,手指陷进屁股肉里,一抓一掐,享用至极,另一手却伸到上面去牢牢的捂住了挨肏那人的口鼻,让他一丁点声响都发不出来,不知道是因为窒息感,还是因为骚逼被鸡巴肏的太满太爽,颤抖的眼睫下尽是眼泪。 大抵现在就是礼堂里灯光大开,也不能阻止池渊完完全全的肏到子宫里,肏到杭宣的小腹鼓出了,什么都比不上把这个骚穴肏到高潮里去,一直到两人完全契合,池渊的手才向下动了几分,露出杭宣的鼻子让他呼吸,池渊很想也去捏捏他的奶子,就怕他直起身引来注意,只好低低的赞叹了一句,“二宣,你好紧。” 杭宣的裤子都掉到地上去了,露出整条光裸的长腿,他顾不上羞耻,骚逼裹吮着大鸡巴自发的痉挛起来,实在太满了,再多一丝一毫都让他无法承受,唯一发泄的方式就是不停歇的喷汁喷水,从鸡巴的小口里,甚至从骚蒂子下面一点的尿口里,是的,杭宣颤抖的发觉自己好像被大鸡巴撑到了失禁,内腔里被挤的漏出尿来。 湿润的尿液一滴一滴与骚水混在一起,杭宣崩溃到极致,别无他法的尝试着前后磨蹭,却被池渊握住了腰肢,手上用力,又提着他的腰慢慢的让骚逼把鸡巴吐出来,缓慢的摩擦让两人都爽到销魂蚀骨,待只剩下一个肉头就再慢慢的吞吃进去,如同酷刑被分秒延长,又如同快感被加倍汹涌,肏了五六下,就让杭宣头脑一片空白,再后来,耳边也听不见其他,熬的骨头都酸了融了,只剩下一个性器官还有感知,被串在一根可怖的大鸡巴上被深深的肏穿。 鸡巴终于硬挺的被肏到射出来,精液喷在桌底板上又黏糊糊的落在腿上裤子上,而一直漏尿的尿口,在骚逼不住的痉挛里也翕张着冒了一股又一股的尿液,还好全都浇在裤子上,没有弄出声音来,但其实杭宣已经爽的不知今夕何夕,被捂住的嘴也漏了池渊满手心的口水,他整个人伏在桌面上瑟缩抽搐,被刺激的紧紧闭上眼,却听见似乎有他喜欢的声音在唤他。 “二宣...”然后这把他喜欢的声音就闷声轻笑,气息都吹在了他光裸的后背上,“二宣真湿,我好像大概似乎也许是闻到了...是尿了么?” 杭宣瞬间就清醒了大半,恼羞成怒,张嘴逮着池渊的手心就想要咬,可惜,口水太多太滑,没能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