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当众挑逗、高潮、舔鞋、自己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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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忙完了手头上的结案报告,钟欣特别向弟弟申请了外出的资格,用全套的玩具交换了外出的机会,钟情将窃听器和摄像头装在了衬衣里面,然后同意了哥哥将报告送到警署去。 双穴各塞着一根形状如同海葵的按摩棒,跳蛋被医用胶带粘在阴蒂上,娇嫩而敏感的铃口也被跳蛋恶意地粘起来。老旧的公交车颠簸至极,为了保持平衡只能分开双腿保持三角稳定姿势,然而这个行为却令腿间感触激增,钟欣脑海中一阵烦躁,手伸进衬衣关掉了窃听器和针孔摄像头。 那小子大概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这种把戏也敢往这儿用。到站的瞬间他冲出公交,奔到署里洗手间把玩具全都摘下,自撸着玉茎射了一发,又十分烦躁地用手指将两穴捅到高潮,舒服地扭扭身子,将报告放在局长办公桌上,准备离开。 “你这两天怎么都没来上班?也不提前请个假,好在手头没有紧急的事情了,不然上头又要怪罪下来。” 局长老成沉稳的声线令钟欣浑身一颤,调整好面部表情回头答话:“我……家里有点意外,我弟弟回来了!所以这两天,在、在安顿他……局长我先走了!” 他不敢再待,生怕被老前辈看出端倪。 钟情没想到这人这么不乖,一上车就把东西关掉了。虽然料定了他不敢在公交车上关掉玩具,但是自己的目的始终不算是完成,只好自己拎着钥匙出门去找他喽。 进了警署报着哥哥的名字被带到办公室坐着,看起来待遇倒还是不错的样子。钟情在他办公室里参观了一圈儿才大马金刀地在他的办公椅上坐下来,也不管旁边小警察惊诧的眼神,把呵斥当做耳旁风似的,撑着腮打量周围,在没合拢的抽屉上瞥见了窃听器,果然是这家伙自作主张拿下来的。指甲一下下敲在桌上,半瞌着眼无视旁边守着的小警察,等着他们去吧传说中的王牌队长请过来。 “咋啦咋啦,不是没案子了吗这么猴急?” 一路让同事牵着胳膊小跑着到了办公室,钟欣一眼就看到自己座位上那个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的人,嚣张至极的模样到现在还是引得周围不满地嘀嘀咕咕,他似也没什么察觉,一脸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面对着这个人,钟欣刚刚经历过两次高潮的身体有些发软,玩具已经全被摘下来丢进厕所垃圾桶,若他要检查,后果不堪设想。可是这里是警局,再无赖也至少得出了这个院子。这才稍稍心安,走过去敲敲桌子。 “我回来了,你要坐坐旁边。” 钟情的样子本来就嚣张得就像是来找事儿,果然小警察找人的速度都快了不止一倍,睁开眼看到这人神清气爽的在眼前站定,几乎就可以确认,他偷偷地摘掉了那些玩具。 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右腿叠在左腿上,脚掌使力让椅子转过去面对他,微微一挑嘴角,鞋尖顺着他的腿内侧往上走,只到膝盖就停下来,点到为止似的威胁他,声音渐小,最后一句甚至是气音,仿佛只有口型。 “哥回来了啊,我想检查一下我的东西还在不在,哥要是着急着坐,不如过来试试...骑乘?” 听到这话,钟欣几乎是本能地后退了几步,撞到后面同事的桌子才咽了咽唾液停下来,吓得面色惨白浑身发颤。被后面同事拍着肩膀一问,才发觉自己表现地太分明,僵硬地笑笑以“弟控”的名义妄图浑水摸鱼过去,大着胆子走到弟弟身边,抱着点小孩会怂不敢顶风作案的侥幸心理,勾肩搭背。 “家里出了点儿事,所以前两天也没来及请假,这不今天我弟弟安顿下来了,给大家见见,一会儿下班一起吃烧烤怎么样?” 钟情看到他后退的一瞬间就把腿收了回来,似乎觉得这样逗弄他远比在家看他屈辱又顺从地摆出各种各样的浪荡的姿势来的有趣多了。 等他一边和同事说笑着靠近,手臂搭上肩膀的时候,装作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手环在他腰上把人锁在身边,借着大衣的遮挡,就这么大剌剌地探进他腰侧。 钟情的手不怀好意地顺着臀线往下游走,确认似的揉过后穴,搁着裤子往空空如也的花穴里顶了顶,指腹按在阴蒂上打着旋往上提,甚至松开的时候用指甲来来回回刮过,就逼着哥哥站在办公室里,面对着领导过的同事,忍受着身体里情欲的折磨,甚至就这样到达高潮,就这么玩弄着充血肿起的阴蒂,抬头挑着眼看着他笑,故意咬着某些词语问他。 “烧烤好啊,我哥就喜欢这个,大家都得去围观围观啊,哥你是喜欢的这个吧?” 围观……钟欣的额间淌下一滴冷汗。但愿是我想多了,他如此自我安慰着。 “对、大家一起,才有氛围嘛……也算是庆功宴!” 食髓知味的身体哪里经得住所谓的“主人”这般逗弄?仅仅是腰窝被大掌的一探,钟欣整个身子便都已经软下来,又在同事们一片叫好声中,站得像阅兵一般笔直,双穴饥渴地开合,全身肌肉却都是僵硬的。 “唔……!” 花蒂刺痛,钟欣一瞬间拧紧了剑眉,一丝甜腻的呻吟自口中泄出,几乎立刻便要哭出来,克制住难耐,最快地做出反应,夹紧了酸软的大腿,小声哀求,“弟……你,能不能……给哥、留点唔……面子?回家,随便你……” 钟情几乎是贴在他腿间的手掌很明显的感觉到双穴的一张一翕,被围观的身体极其僵硬,但是从他隐秘的喘息,微红的眼眶还是能看出来公共场所对他的刺激,特别是刚才大家欢呼的瞬间。 被哥哥的双腿夹紧手掌也不着急,拇指隔着外裤就径直往花穴里顶弄,把棉质内裤一点点推进他穴里,还恶意的顺着穴口打转,手上动作不停,不一会就感觉到了指节的湿润,笑着拉着他的腿根把人拉近些。 “留面子?你出门的时候怎么答应我的?一出门不就把身上的行头都扔了?哥,我现在不仅是回家随便弄你,我是随时随地都可以随便干你,或者把你分享给别人,要试试吗?” 人民公仆的收入低得可怜,钟欣连裤头都买不起全棉的,此刻被弟弟打着旋儿顶弄进花穴里,触感粗糙至极,令人厌恶,粗糙的表面同时却也摩擦出了异样的快感,穴肉即便是一点布料都不肯放过,夹紧一个头就卖力地往里吸,配合着手指在外围的挑逗,阴蒂被挖弄地肿起,吸不尽的淫水滴滴答答淌出来,浸湿了外头修腿西裤。若不是同事们全在面前,恐怕早已看到后面深色的湿痕了。 “不,不要……不行!” 毫不留情的话偏偏很清楚地在耳边,抬眼扫过一众还在等待发落晚餐地点、但是脸色稍变的手下同事们,西裤下挺翘的臀猛然绷紧,接着便花穴偾张,女蒂弹动,竟是被吓得高潮了,这下连站也站不住,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钟情的手从他腿间脱出,半个手掌都是黏糊糊的淫水,随手从办公桌上抽出来几张纸巾,翘着腿一边擦着手掌一边打量过周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同事们,笑了笑,弯下身子伸手环着跪坐在地上的人,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在他耳边轻声讲话,明知道这人刚经历了一番高潮,却还是把气息扑在他耳廓上,嘴唇还不时蹭过他白净冰凉的耳垂,借着桌子的遮挡,把没擦干净的手指放在他唇边。 “舔干净,然后告诉他们去哪儿吃饭吧,哥你今天最好乖一点讨我开心,或许我回家收拾你的时候就不那么生气了。” 钟欣别过头,拼尽全力地闪躲耳廓传来的湿热气息,几经挑逗的快意挡也挡不住,甚至那根没什么用的玉茎都开始顶出敞篷,滴出的前列腺液逐渐濡湿西裤前端。 那句话,或者说这个人的威慑力足够强,已经不敢反抗,无奈之下伸出粉嫩的舌尖,一点点将他手指上残余的腥膻液体尽数舔了去,然后撑着桌子站起来,轻咳一声:“今晚上,咱大队不如去吃个日式火锅?同意的请举手,少数服从多数。” 钟情并不关心今晚会去多少人,或者去哪里,因为这些并不足以改变要施加在他哥哥身上的惩罚。看他队里的人或者好奇或者打量的目光,才不在意他们的想法,等他们确定了去哪儿,直接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把人往怀里一带就往卫生间去了,走之前对着大家人畜无害地笑了下。 “那大家收拾好就先过去吧,我跟我哥有点事儿要解决一下,稍后就到。” 刚绕过最后一个同事,钟情就堂而皇之的把搁在他胸前的手贴上了警服底下的胸口,伸进外套里捏着已经挺立的乳头,食指和拇指纠缠着一边的小豆子,时而拉着它往外扯起。 推着人进了厕所最里的隔间,锁上门就转身盯着他,过于逼仄的空间挤进来两个大男人还是有点紧,手指抚上他的嘴唇,看起来像是好脾气似的笑着问他:“哥,我有两个问题,在公交上被大家围观着高潮了吗?还有就是我的玩具在哪里?主谓宾说清楚。” “疼!别!……会被听到的。”钟欣乳尖一痛,眼前景致已经变成了逼仄的厕所隔间。背贴着冰冷的木质隔板,炙热的喘息声声可闻,凌乱地眨着眼睛看着面前气势十足的亲弟弟,顺着墙面滑坐下去,双眸盈满情欲与畏惧,羽睫垂泪,面色潮红,活色生香。 “公交上……我没,没能高潮……唔呃……临出来的时候、进了,局里……洗手间,玩具,都扔掉了,已经、已经回收,找不回来的!” 满室都被淫液气味填满,挡不住的同事的吵闹从门外传来。 钟情居高临下地垂眼看他滑坐在地的模样,这副含着泪红着眼,满含畏惧的模样倒是讨人喜欢得紧。即便如此也没有忽视他眼里的渴望,以及腿间已经撑起来的帐篷,唇角一勾,抬脚用粗糙的鞋底踩上他的胯,不带着一点亲昵,更像是凌虐一样碾动,空气里充斥一股发情的骚味,空间逼仄更是显得气味格外浓厚。 “嗯——!”钟欣眉峰赫然紧蹙,身为男人最娇嫩的性器居然被鞋底毫不犹豫地踏住、用力碾压,泪水忍也忍不住,滴滴答答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脸色惨白中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喘息甜腻羞耻,哪里还有平常日子里半点儿王牌刑警的模样? 鞋尖从他挺直的阴茎上滑下来,轻轻地踢进他穴里,并不过分搅弄只是浅浅的戳刺几下就退出来,提起膝盖一副用力的样子,却只是落在他岔开的大腿上,笑了笑半弯下腰:“记清楚了,不许高潮,忍不住就自己动手堵着,抬头看着我,谁允许你丢掉那些东西了?还没认清楚自己是什么东西吗?” 想到今晚的聚餐弟弟也要跟去,钟欣臀肉又是一紧,骚浪的身体违背自己的意志,将轻轻捅进穴中的鞋尖吃得更深,不一会儿便已经汩汩地搅出水声,宫口颤动似要到达顶点,听了他话,弯下腰将四根手指伸进花穴中,若有旁人看,必定以为是在无耻地自渎。 “……是、是弟弟的……狗……” 似乎对于把这样的王牌刑警操得哭出来有点什么执念,钟情伸出手去给他擦了擦脸上斑驳的泪痕,指腹抚过他湿漉漉的羽睫,蹭了一手泪珠。松了手把他扎好的衬衣从西裤里扯出来一节,手指搁着西裤蹭过他的小腹,磨磨蹭蹭地解开他的纽扣拉链,冰凉的指尖才握住了他的阴茎,拇指指腹粗糙的薄茧正巧抵在马眼上前后挪动,却不曾挪开一分,稳稳的堵着这个张开了不断溢出腺液的小孔。 钟欣双颊浸满酡红,两只黑曜石般的眼一点点尝试着向他的脸看过去,因着他温柔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误以为弟弟对自己是真正的喜欢,以至于喜欢到只想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把自己绑在身边。像是不愿意辜负他的希望一样,身随心动,脊背更加弓下,四根手指有了淫液的润滑,被轻而易举地吃入,连掌心都进去一半,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看着他毫不犹豫地把四根手指探进自己的穴里,挑着眉踢了踢他的手腕,把这手指踢得更往里了些,故意折腾他似的把手指挪了开,带着一手的腺液掐上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往上提,蹙眉眼神锁着他,嗓音里尽是被违背的不爽。 “狗怎么敢违背主人的意愿自己行动呢?嗯?刚才被大家盯着,你不是被干的很爽吗?为什么要摘掉它们,你这么骚的身体没有这些小东西,可就只能湿漉漉的流水了。” 钟欣的玉茎在粗糙的玩弄中胀大流泪,被抓着不能高挺,小孔被恶意堵住也不能达到令人快乐的顶端,双足悬空更使得窒息紧张感满溢,咬住唇哭着摇头,不可抑止地在单位哭出了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被手掌卡住脖颈后,整张脸涨得通红,唇瓣被咬得发白都没办法遮掩住哭声,一边摇头一边把手掌往里推得样子真是淫荡到了极点。 眼见着他把手掌往里塞,钟情骤然松开了手,失去脖颈间的桎梏,钟欣整个人失重似的往下跌,裤子褪到膝弯,内裤还卡在臀肉底下,被淫水浸得湿透了,甚至钟情的鞋尖上都滴答着他的淫液。 眼前的这个人仿佛是故意要看自己玩弄自己的样子一样,一把松开了手。钟欣身体失重,毫无反抗力道地跌在地上,其结果,就是如同骑乘那样,拜重力作用所赐,整个手掌彻彻底底吞入贪吃的花穴,甚至吃透了手腕。 痛感如此鲜明,钟欣脖颈一仰,竟是惨烈地大叫出声,耻辱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明晰——因为这是自己,在给自己拳交。 钟情看他被自己的手折腾出来的惨烈模样,倒是忍不住笑了,手掌搁在他头顶上揉了一把:“哥,有人进来了怎么办啊,你这样子谁看了不想干死你呢。要不你爬过来把我的鞋舔干净,我就早点带你过去?” 淫液顺着小臂的有力线条淌了满地,内裤完完全全湿透,不出意外地沾在了两人的鞋上,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一时半刻却因为手表卡在花穴中,拿不出阴道中的手。钟欣害怕弟弟还有什么恐怖的招数,强迫着自己一只手蹭着地,爬过去舔他鞋面上的淫汁。 似乎没想到哥哥的身子软得没有任何支撑力,径直栽了下去,整个手掌都被完全得推进女穴里,惨叫声惊动了外面的人,慢慢闹嚷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传出来惨叫声。 钟情安抚似的弯下腰把手掌搁在他后脑勺揉了揉,一边勾着他舔,一边脚往后挪,逼迫他狗似的一点一点往前爬。抬眼才瞥见他整个手掌都被含在里头,趴着在地上,臀肉高高翘起,一颤一颤的十分诱人。 抬手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蛋上,鞋尖勾着他的下颌把整张泪湿的脸挑起来,语气听不出情绪似的,平平淡淡地开口问:“就这么骚吗?自己给自己拳交,就连爬着舔鞋都不愿意拿出来?” 追逐着逐渐后退的鞋跟,钟欣一点一点用一只胳膊爬着前行,只专注于将他鞋尖舔得发亮,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也随着动作打着颤,幼滑得好似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果冻,被弟弟猛地一巴掌打下来,好不容易推出些的手腕又吃进去几分,只能红着眼任他挑起脖颈,沙哑着嗓子,费力地解释。 “手……手表……唔……卡住,取不出来……” “队长?队长你在里面吗?还有那个臭小子你在不在啊!干什么呢你!不要仗着洗手间没有监控就乱来啊,这里可是警察局!”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进耳朵里,钟欣求救般抬起另一只手,狠狠砸向隔间的门。 钟情的鞋尖被他舔舐得发亮,抵在酡红的脸颊上,嗓音沙哑眼尾绯红,一看就是被情欲高高吊起的样子,更别说这一副下贱模样了。外面传来一声声警告,他却丝毫不放在心上似的,粗砺的鞋底踩上他的脸侧,把哥哥钉在地上,先是伸出手捏着他弧度漂亮的腕骨在穴里搅了搅,看到他抬手求救似的砸门,却好像也并不生气,松开他的手,就着这个姿势就去拉被锁上的门锁,一副要把门拉开让他直面以前的同事下属的做派。 “哥,你是在邀请大家吗?要不我请他们进来参观一下?他们肯定没见过这么诱人的队长。” 肮脏的鞋底在白皙的脸庞上印下污痕,绯红的眼尾仿佛涂了媚人的胭脂,更多一层引人凌虐的凄惨美感。下身痛得几乎麻木了,细嫩的阴道被手表刮破不少,血丝汩汩顺着小臂流出来,稚嫩的宫口偾张着吞吃自己的手掌,已然是淫贱到了不能想象的地步。 钟欣的脑海却一片朦胧,根本不能够理解他话里的意思,除了逃脱之外什么都不剩,仍一下一下地砸着隔间门,像是受了冤屈的囚徒:“谁……唔……谁来……救、救救我……” 听着哥哥嗓音里几乎充斥着痛苦的求救,钟情才把脚从他脸上撤下来,往前一步弯下身,映入满眼的刺红,殷红的血液顺着大腿往下流,腕骨上也是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落的血珠。蹲下身子,手指贴上滚烫肿胀的阴唇,整片嫩肉被手掌完全撑开,手指贴着缝隙往里探,一边安抚似的同他讲话。 “哥你别乱动,乖一点,疼就忍一忍,我帮你拿出来,乖,一会就不疼了。” “求你……帮我、帮帮我……” 盈满泪水的眼哀求似的看向他,被手表挂住阴道内壁根本不敢擅自取出,听了他话像是摔疼的小孩子一样点点头。 钟情手指顺着阴道摸进去,指腹贴着腕表表带往上走,把棱角坚硬的地方用指腹摁住再一点点把他的手掌往外撤,所幸钟欣双性体质,整个人骨架都小些,钟情手腕一退出来就把这块儿表从他手上取了下来,再慢慢地拉着他的手往外退。幸好只是被手表棱角划破了皮肉,小出血不一会自己就止住了。 手指一点点伸到里面去,将才开苞没几天的阴户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两只手臂挤压着鼓胀的阴蒂,穴口痛不可言,似乎下一秒便要崩裂开来。所幸挂住内壁的手表被一点点摘下,牵引着被淫液和鲜血浸满的小臂往外退,磨蹭着胀大如樱桃的蒂珠又是一阵颤抖高潮。 胳膊终于完整地与花穴分离,张成拳头大的洞,一时间竟然无法合拢,不知被吓的还是累得,钟欣缩在弟弟宽阔的胸膛中,头一歪陷入沉睡。 颇有些惊魂未定的感觉,钟情似乎是被刚才怒气冲顶的自己惊着了,才回过神伸手把地上的人抱进怀里,手掌搁在他后颈上轻轻抚摸着,尽量的把声音放的温柔,像极了哄孩子:“没事儿了,哥,回去擦点药,很快就不疼了,没事的哥,我没想让你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