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兄长攻略计划(双性年下、圈养,切开黑完美弟弟x重案组王牌哥哥)在线阅读 - 回家(媚药 放置 犬笼 刑具 踩射 蛋)

回家(媚药 放置 犬笼 刑具 踩射 蛋)

    “晚上好啊哥。”钟情笑着推开了小破出租屋的门,向着一只手还握在门把手上的人挥手致意。

    那人宽肩窄臀、桃花眼眼尾上挑,及腰的长发扎成条马尾,刘海儿遮住半个额头,穿着一身要多破有多破的破睡衣,大敞着白皙的胸膛,斜斜倚在鞋柜上,向他这边儿不情不愿地瞥。

    要多痞有多痞,要多骚有多骚。谁能想象这是本市刑警支队的王牌队长?!

    “哟,什么风把小少爷吹来了?”

    那人点了根儿烟叼在嘴里,抬手拎进来自家弟弟的行李箱,拿脚勾上了门。

    “昨晚上的春风啊,哥你不会没感觉到吧?”

    “现在是公历一月份,小子你没发烧吧?得了,进来。”

    钟情踏进门,没忍住多年的思念,就把手蹭上人腰侧,指腹还不老实的摩挲着画圈,半垂着眼遮去里面翻涌的情绪,嗓子压得低沉,慢悠悠的在他耳边开口。

    “没发烧啊,哥你是瘦了吧?没好好吃饭休息呢吧?”

    王牌刑警的身体意外地排斥与人接触,正在给他翻鞋柜找备用钥匙的手僵在半空,喉结滚动咽下唾液,面上浮起层瑰丽粉红,终是没忍住,痒得一阵痉挛。

    “别闹,前两天有个连续失踪的案子,可能没太顾上吃饭。不过别担心,我不吃也不会少你半口。”

    钟欣不着痕迹地偏头,躲过耳畔湿热气息,然后抬掌毫不留情拍下去他作恶的手:“滚去洗澡,然后收拾你的行礼。”

    钟情的余光正瞥着他因为自己的抚摸而僵硬的肢体和逐渐泛红的脸颊,听了这话也不好继续逗弄他,顺着他的力道把手收回来,在半空中有意无意地蹭过他臀下靠着腿根的位置,状似无意地哼着歌准备去浴室里洗澡,边走边和门口的人笑嘻嘻地说话。

    “收拾行李干什么,我最近要住好一段时间呢,这么晚了就别折腾了吧,哥你给我弄点吃的就行,今晚上将就着跟你睡呗,哥你不害羞吧?”

    “才怪了。”

    呸,不是害羞,是必须保密!听了小子这话不自觉撇嘴腹诽两句,钟欣终于拽出绑着小怪兽的备用钥匙,撂在鞋柜上踢踏着拖鞋走进小书房,放下天知道多久没有用过的沙发床,一面敷衍着回他话。

    “成成成,你要睡就睡,遗精在床单上明天自己洗,不客气。”

    腿间还残留着那一瞬的触感,鬼使神差地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被褥暂时没找着,可能明天得现买。钟欣无奈地挠挠头,到厨房准备晚餐。冰箱上各种口味的杯面堆了几层,打开冰箱空无一物,连电都没插。拽下两桶泡面的同时不得不感叹一下为人民服务的辛苦,以及一声妈的智障。

    钟情随便冲了个澡,拿着他的浴巾擦了擦裹在下身就大剌剌地走出去了,一边往卧室去翻睡衣一边笑着勾他两句:“行呗,我洗,那要是哥你射在我身上了,我可要按着你给我舔干净啊。”

    翻了半天没找到睡衣,钟情只好就这么大马金刀靠在哥哥床上,上身结实的肌肉暴露在空气里,甚至还有没擦干的水珠顺着脸滑下去,清了清嗓子才双手做喇叭状往外叫人:“哥你睡衣在哪儿呢?我找不到可就裸睡了啊。”

    端着两桶已经泡棉了的泡面走进小出租屋唯一的卧室,钟欣脸色由红转黑没回答那句,只当是小破孩的玩笑抛在脑后。路上闪躲着目光不去看弟弟结实的上身,年纪小、身体棒还特么的是学霸,想想就来气,哪儿像自己,天生残疾、爹不疼娘不爱,还特么的没脑子,真不公平。

    “没睡衣没被褥,明儿买去。饭也只有这个,凑合下。”

    钟欣甩甩头,把抱怨亲弟弟和间接抱怨爹娘的话忘掉,泡面搁一桶在床上,自己坐一边吸溜吸溜吃特香。

    看他不搭话也不纠结,钟情端起来这桶看起来就被泡的很不好吃的面,一边吃一边跟他嫌弃。

    “我还以为按照你泡面的频率,怎么也有个好手艺,看起来还真不咋地,怪不得瘦了。”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好歹还是饿着了,搅着桶里的面吃完,也不擦嘴,就顺着倒在他腿上,脸还往小腹上蹭了蹭,半眯着眼睛抬手虚虚拢在他腰上,闷着声音开口,嘴唇就像贴在他腰侧似的。

    “腰都细了,你手头案子都结了吧?之后还忙不?”

    “结了结了,钓鱼执法抓着了。”钟欣一面回答一面兄弟连心一样,嫌弃至极地撇着嘴把泡面桶放到床头,拽出来一张抽纸拂去他唇边的油渍,刚吃罢的肚子给他这么一挤,连带着两侧腰窝的微暖,陡然生了些兄友弟恭的意味,于是伸手去拨拉他头毛,炫耀似的讲述起来,“四个不要脸的混球 ,开一辆看着像是拉货用的小白面包,其实里面早被掏空了。看上哪个,就给人家掳进车里一顿肏,然后丢回郊区的别墅。全赖你哥我智勇双全,打入内部,端了这一锅住别墅的畜生。”

    钟情就这么侧着懒在他身上任由他动作,手指捏着他的腰,听他语气里慢慢的炫耀意味不着痕迹地勾着嘴角,指腹揉着他后腰的那片皮肤,似乎觉得隔着层衣服不尽兴似的,指尖勾着衣摆就钻了进去,只是两根手指贴着后腰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斜着眼挑眉看他,尾音轻轻地挑起来,似是疑问,又带着点压抑。

    “是吗?哥你是怎么打入内部的?先被掳进车里肏一顿,然后被带进别墅,最后里应外合?”

    “喂,过分了啊!再乱动小心我轰你走人。”

    钟欣不应属于重案组刑警的白皙肌肤泛起点儿羞耻的粉,就算是兄弟间互相挠痒痒也别专挑敏感带!一边儿扭一边儿皱起眉,凝视仰躺腿上的人,一脸悠哉享受模样,言语间已有几分恼怒。

    “我自有办法,才没有你说的那么要命,少看点少女漫,少胡扯!你哥的身手你还不知道?上了车他们也近不了身,当然选择带回去再做打算。”避重就轻总算是解释了,顺手就给人头顶弹了个脑崩。

    钟情笑嘻嘻的不把他的威胁当回事,看他扭得还真挺像那么回事,脑子里的想法已经开始没了道德束缚,不置可否的重重掐过他腰侧才坐起来,压着眼底的欲望垂着眼装可怜:“是啊是啊,我好过分,反正我也没有监护人,哥要轰我就轰我吧,反正也没人管我。”

    身手倒的确是挺好的,那要不他又做怎么会决定选择这种不入流的做法来达成自己想要玩弄这个人的欲望呢?钟情盘着腿坐在床上细想,挪动之间才觉得下身围着的浴巾碍事,索性拉下来随手扔到一边,揉着被弹了一下的脑门,又抬腿贴在他身上,好像身体上总要有点接触在逗弄他才好过。

    “真没被那几个人碰过啊哥?你长得这么好看,真没人忍不住拉着你就开始动手动脚?”

    “真、真的没有!敢对我动手,也得看看我这砂锅大的拳头和怀里的枪!”

    钟欣瞪大眼挥了挥拳头,一番话说得潇洒,通红的脸上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转过头不去看弟弟没了浴巾遮掩的身体,倒不是大姑娘一样害羞,而是职业病——保护隐私。

    作为哥哥实在没有理由把黏人的弟弟赶下去,因为身体的原因又自小讨厌过于亲密的触碰,搁别人早都不知道进了几回医院,但这是弟弟,只好僵着身子任他当个猫爬架。总归还是不忍心晾着,就着姿势抱住他轻轻摩挲脊骨。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还全是出在弟弟身上。刑警的直觉,这小子不太对劲。

    “话说回来,刚才你那句‘没有监护人’,是什么意思?爸妈呢?”

    钟情很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似乎哥哥对这样的触碰格外排斥,但是又强自忍耐着不挪动身子。钟情的余光时不时扫过他的脸,故意蹬掉浴巾让他调转视线,微低着头,语气里带着点难过,但其实内心里知晓分明一点后悔难过都没有,甚至血液里都充斥着即将控制这人的兴奋,刻意压低嗓音控制情绪。

    “爸妈过世了,我没有监护人了,只有哥哥了。哥你还要把我撵出去吗?”

    钟欣沉默,英挺的剑眉拧成川字,深邃黑眸中划过一刹那的悲哀,随即转为严肃。哪儿还顾得上什么亲密接触,一把推开他窜下床,鞋也来不及蹬,抓起手机打出多少年没联系过的父母的电话。无人接听,一把给手机摔在床上无奈而无力地瘫坐床沿,抱着脑袋深呼吸稍作平静。

    “不撵你,你也别嫌弃我这儿小,该上学上学该怎么花怎么花,工资也够用。”

    钟欣抬起头,安抚般摸摸弟弟脑袋,强颜欢笑:“告诉哥,怎么回事?这个案子,哥来管。”

    钟情没想到,这个多年来从不和家里联系的哥哥情绪波动会这么大,猝不及防被推开,明明可以躲开却偏偏克制着身体的条件反射,咚得一声撞上床头,借此分散他的注意力,眼中闪过一抹阴霾,微微皱着眉抽了声气,沉默了一会才开口。

    “不是案子,爸前几年就肺慢阻,没能熬过去,我妈受不了,我爸还停在太平间呢,我妈就从顶楼跳下去了,我接到通知的时候,爸妈都不在了,那个时候你忙,我也联系不上你,那边处理完了我就过来了。”

    抬眼看着哥哥仿佛能吸人进去的眼睛,面上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把他的手从头顶拉下来,贴在脸侧蹭了蹭,勉强冲他笑笑,眼角余光里瞥见床头柜上搁着的原木筒,慢慢的蹭过去抬手把人抱了个满怀,脸压在他颈侧,呼吸全扑在他的皮肤上。

    “哥,你难过吗?”

    这蹭脸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像小姑娘撒娇,也罢,毕竟刚经历了双亲亡故,他也还小,情有可原。于是钟欣任了自家弟弟这般亲昵举动,却也难以抵抗生理本能地紧张起来。炙热气息打在肌肤上,透着点酒后似的黏腻,勾得下腹涌起股羞人的燥热。

    不成,跟亲弟弟肌肤之亲是多正常的事情,别人家兄弟都互相看着屁股长大的,绝对不行。猛咬下唇摒去臆想,安慰一般抱着怀中人,轻吻其额。

    “难过,毕竟是爸妈,怎么能不难过。但是,他们老两口没被坏人害,在底下也能快快乐乐一起生活,挺好。你也别伤心了,以后有哥在呢,好不好?”

    钟情很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人肌理僵硬起来,轻轻地一阵战栗被相贴的肌肤捕捉到,每次触碰都显得格外敏感,这具身体似乎藏匿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手扣着怀里的人,另手探出去把圆筒捏在手里,半抬起头,嘴唇轻轻地擦过哥哥的耳垂,就好像料定了他此刻会有肢体僵硬,毫不犹豫的扣着笔筒往他后颈砸去,一边笑着说:“好啊,我不难过,我这是得偿所愿啊,亲爱的哥哥。”

    捕捉到他抬头的瞬间,作为刑警的第六感似乎捕捉到了危险的前兆,钟欣本能地想要逃开。可是当弟弟的唇瓣轻抚过耳垂,接触的位置立刻涌起酡红,火烧火燎起来,连带着整个身体,都不听使唤地僵硬在原地,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动作。

    “喂你!别这样,太近呃—— ”

    恍惚间,弟弟的手臂掠过眼前,来不及确认那是什么,意识便幽幽远去,双眸一瞌,堕入无边的黑暗中。

    怀里的人失去意识,跌在臂弯里的身子终于不带着克制的僵硬,故作亲切,肢体柔软到似乎可以随意摆弄,做出很多诱得人血脉贲张的姿势。

    钟情轻轻地把人放在床上,从行李里面找出来早就准备好的药膏,组装好大型犬笼,把东西都放在卧室里大型犬笼的旁边,才回到床边,手掌肆意的抚摸这人的脸颊和躯体,真是漂亮。

    手下动作不停地解开他的衣裳,袒露出白皙的皮肤,就这么乍一眼看过去,一点也不像个重案刑警,反而像个被锁起来肏弄的脔宠。一点一点把药膏涂抹在他的身体上,手里捏着上药的薄片反复带着药膏抹过脖颈、乳头、腰腹。

    沉迷于掌控他的身体,上半身都全抹好了,钟情才开始脱他的裤子。仔细想想,似乎还没有见过哥哥全裸的样子,这样想着就带上了一点兴奋,连呼吸都开始灼热。挑着药膏往下抹,直到把他的大腿拨开,眼神一暗,怪不得你这么多年都不回家,不交女朋友,不和人有过于亲密的接触啊哥哥。

    指腹沿着他腿间的细缝来回抚摸,毫不犹豫的把药膏在他全身涂抹结束后,用薄片挖了三块儿,一点点送进他底下的两口穴里,才把人抱起来放进笼子,把被子抱进去盖在他身上才锁住笼子,自己穿好衣服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真是期待你醒来啊,哥哥。”

    自黑暗的深处逐渐恢复意识时,钟欣只感觉头痛欲裂,后颈依然残留着沉闷的疼痛。紧接着,就是身体各处传来的异样燥热。

    “嗯……”

    钟欣难受地低吟着,吃力睁开眼,只看见一片漆黑。随着意识逐渐清醒,苏醒的还有全身各处的感官。

    乳尖与两只玉球,最敏感的肌肤传来细微的阵阵刺痛,内脏也不知为什么,痒而酥麻,只能一下下用力缩紧雪白的臀肉,尝试着摒除这种难受的麻痒,却是杯水车薪,本能地扭动起来。可是身体底下似乎不是自己的小破床的床垫,像是铁丝的触感,硌着瘦削的身子,似乎能借此搔搔浑身的痒,于是更加卖力地磨蹭。

    回忆逐渐浮现在眼前,对于突如其来的袭击的畏惧,转变成彻头彻尾的愤怒。钟欣甩甩头,眼睛还是不太能看清,狠狠一咬舌尖,刺痛暂时代替了无尽的痒,趁着这个瞬间撑起双臂坐起。

    “噢——!” 头顶撞上硬物,钟欣痛得惨叫,此时方看清,原来身处一只大型犬笼中,外面还是熟悉的卧室,床上却躺着那个远道而来、失去双亲的可怜小子,钟欣强压由于燥热引起的喘息,怒吼出声,“喂!你给、给我起来!”

    做完一切其实已经很晚了,怕哥哥对药膏不适,半夜又几次三番地起床看看,却意外地发现并没有任何排斥反应,除了药效逐步发作的反应之外。

    大清早就被他一声怒吼吵醒,钟情蹙着眉瞥过去,既然自己做已经得逞,当然就没必要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欲望,随意地勾了勾嘴角,翻身而起,手从铁笼栅栏之间探进去,毫不犹豫地锁住他的脖颈,五指慢慢地收拢,夺取他的呼吸。

    “叫我干什么,哥哥?是不是骚得受不了,要来求我操你了?嗯?”

    “呃——!”

    喉咙瞬间收紧,整夜的麻痒折磨下已没有了多少力气,仍不甘示弱地将双手覆上他伸进来钳住脖颈的手腕,奋力向外掰扯。

    “你、小子,咳,给我解释……这是……唔……什么意思?!”

    纵然处于不利境地,钟欣也绝不愿意在亲弟弟威压下认输,敏感的身体却与心理唱反调,因药效泛着诱人的嫩粉,雪臀一颤,眉峰也蹙成英气的弧度,恨恨瞪着他。

    钟情捏着他的喉咙把人往铁笼边上拖了点,直到他泛着红的脸贴在了笼子上,甚至被压出一道道凹痕才松了些力道。因为这个动作,漂亮的裸体几乎没了什么遮掩的暴露在眼前,钟情低着头看他的哥哥,缓缓地弯下腰在他的唇瓣上吮了一口,才眯着眼睛打量他因为坐姿暴露出来的器官,悠悠开口。

    “解释就是,我想操你啊哥哥,但是没想到,你还正好给我准备好了承受的器官?还滴答答的往外流水,似乎很馋的样子啊。”

    铁栅栏硌在身上,钟欣长期锻炼出的完美肌肉被勒出漂亮的红痕,乳尖恰好被磨蹭,下腹一热,两片花唇便开合着,袒露出嫣红的蒂珠与未经人事的花穴。

    “你闭嘴!出柜、嗯……还不算什么……但、但是你这家伙,居然、想肏亲哥哥!你……唔……还是不是人?!”

    与弟弟不同,他文化程度不高,此时气急又难受至极,喘息着说出的话也实在没什么水平。

    挑眉看他气急的咒骂和喘息,这甚至不能称之为咒骂,只是带着点气愤的质问,反正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看也看光了,就不急于这一时半会了。

    钟情手松开以后站起身来,好整以暇的看着哥哥,他穿戴整齐,而哥哥几乎光裸着躯体,借由视线一点点抚摸过他的躯体,白皙中泛着粉的肌肉,似乎不需要触碰都能够想象有多么稚嫩。

    没有继续触碰他,钟情只是把他就这么放置着关在笼子里,随手拿着东西出门了,临走之前笑眯眯的同他讲话。

    “我是不是人有待商榷,但是哥你以后肯定不是人了,就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能摆出漂亮的姿势让我心情好点,这样你也好过些,不过我是不会主动操你的,等着哥哥趴着掰开腿求我,我才会考虑考虑呢。”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听着门啪一声关上的声音,钟欣脑海中无限循环着那个字“狗”。不知道弟弟是哪根筋搭错了,又或许从未看透过他的本质,爸妈离世必定与他脱不了关系,结果却已经无法挽回。

    或许太阳早已经升起,但是在窗帘拉着的卧室内分不清过了多久,人不在了,身体好像也能感受到一般,隐忍的情欲顷刻间爆发出来,浑身上下涌起异样的燥热瘙痒,不顾一切地在羞耻的笼子里翻滚,哪怕能消除一点点都好。

    粉嫩的玉茎开始落泪,花穴开合着等待投喂,无奈除了柔软的被子什么抚慰都没有,只能用手撸动着射了四五次,白浊都已经稀薄,体内的火也依然半分没有被减小。体质特异的他也终于似乎是体力不支,眼一瞌昏死在笼子里。

    等到把家里缺得东西都买好了,又再去挑了些菜和葡萄糖回去,钟情开门的时候,看到的是哥哥小腹上一片狼藉,整个人窝在被子里,眼瞌着倒是安安静静的睡了。

    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来,冲了杯葡萄糖给他喂下去,慢吞吞的从行李箱里拿出来一根项圈,除了漆皮、金属锁链之外,没有任何的装饰,就像是一根狗项圈似的扣在他脖子上。

    像是为了故意羞辱他而不给他做任何清理,钟情给四肢都扣上手铐,两手交错在头顶上方,再用锁链拉直扣在铁栅栏上面,双腿打开、曲起吊在笼子上,腿间的花唇就紧紧贴着两根栅栏的空隙处。等做完了这些,才打开药膏拿薄片往里抹,一边打量哥哥尚且半勃的秀挺阴茎,顺带着往马眼和乳头上抹了点,一边动作一边好整以暇的打量他结实漂亮的肌肉线条。

    “自渎到晕倒的,不知道哥是不是头一个啊。”

    好像被有实质的滚烫目光扫遍全身,身下最羞耻的部位尤甚。也不知是为什么就恢复了消耗地所剩无几的精力,钟欣缓缓睁开深邃的黑色的眼,笼子外亲弟弟已经回来,正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自己。

    身体的感触比意识晚了一会儿才回归,钟欣忽然触电般蹙起一双剑眉,奋力抖动双臂、踢动双腿,换来的只是铁链、手铐与栏杆碰撞摩擦产生的激烈声响。身体还在痒,娇嫩的花穴尤其逼人发疯,忍不住吐出的花汁已经在笼子下方的地面上流成一片,身上先前泄出的精液并没有被清理,干在身上引起一阵恶心反胃。

    尝试半天,挣扎无果,灼热目光下姿势又羞耻地令人想自杀,向来硬气的双眸中竟蒙上一层朦朦水光。

    “这是犯罪!而且……你还小,前途光明,我、我也还有班要上,还要结婚生孩子。”

    钟情无所谓地环着胸,看着体力恢复的人又开始不老实地扭动,配着身下不断溢出来的水打湿了一片地面,身上还沾着精液,倒是显得身体格外淫靡。

    本来也只是看着他做出无谓的挣扎和扭动来让这具身子更显得诱惑,但是视线往上抚过他的身体,直到接触到他蒙着泪的眼睛,没有平时那股子硬气,倒是勾人得紧,手指搭上他的大腿根,只是摩挲着腿侧的那片嫩肉,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指腹点了点他随着呼吸颤动而不断吐露淫水的花唇,薄唇开合说出的词句近乎侮辱。

    “哦?生孩子?这样也可以生孩子不是吗?反正哥哥和女人的区别也不大。难道……你觉得会有女人给你生孩子?”

    滚烫的泪无声滚落,从来都在刻意回避的事实被亲弟弟轻而易举地拽出来,再生生踏碎,钟欣反抗的动作一下子静止了,只是咬着因血色而艳红的唇,绷紧瘦削紧实的身体,因着他手指的触碰而痉挛,然后如放弃般瞌上双眸,颜色略浅的羽睫沾了泪滴,几不可见地打着颤。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辛辛苦苦努力,练习空手道和散打,以警校第一的成绩做了重案组警察,破案晋升,变成大队的王牌,不都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个男人么?相信着会得到理解自己的女人的爱,相信着能像别人一样活下去。钟欣曾经如此认为。

    现如今,却在弟弟买的犬笼里,被戴上枷锁,摆成屈辱的姿势,玉白胸膛上两点红樱,下身花唇肿胀、菊穴开合,完完全全的脔宠姿态。梦想一瞬间碎裂,仿佛任命一般,钟欣轻轻启唇:“你……求你,肏我……别用前面……然后,忘了这个哥哥吧……”

    钟情有点呆,看着原本一直扭动挣扎的人好像一瞬间被抽空了脊柱,整个人就这么软倒下来,自暴自弃的颤抖,甚至没法否认他的话,只能无声落泪的哥哥似乎更能激起体内暴虐的因子。

    掌心下的肌肉完全绷紧,因为过度用力而不停的战栗着。丝毫不顾及他的不适,钟情将两指重重地捅进他体内,却只是进入了一段指节,感受这块儿从来没有对人打开过的花穴随着触碰不断地往外溢出黏腻的液体。

    手指前后搅弄,或轻或重地抽插,带着薄茧的指腹重重摩挲过穴壁,不只要侮辱哥哥,甚至要让哥哥自己也自甘堕落,让哥哥自己只能成为他的附属品,钟情不怀好意,舌尖轻轻地舔过嘴角:“前面是哪里呢,哥哥?而且你们刑警求人的姿态都是这么傲气的发号施令吗?再说了,为什么要忘了你,抛弃宠物的主人可不是好主人啊。”

    “啊啊!”异物入侵的瞬间,从未体会过的不适感唤回钟欣远去的自尊,想要作为“人”活下去的意念战胜了方才的沮丧,再一次拼尽全力挣扎起来,唇穴壁肉裹紧两根指节,凭自己的力气向外推,“我、呼,我叫你别用前面!唔……”

    同时生了两幅完整器官的身子有着恰到好处的比例,也因此前后两穴都比寻常人更加紧致,两根手指几乎已经是初次的极限,钟欣光洁的额头上沁出细密冷汗,玉茎也更加硬挺,贝齿紧咬下令一样地怒吼,震颤的身子带动锁链哗啦啦地响,先前的颓丧却一扫而空。

    “谁……操,谁特么、是你的……宠物?!……嗯!……拿出去!否则我……出去、就……唔啊……毙了你!”

    本就紧致的穴口随着他刻意地收缩紧紧箍住钟情探进去的指节,故意在他反抗的时候前后搅弄,借此逼出钟欣一声声妄图咬在嗓子眼儿里的喘息。指腹揉着裹紧的穴肉,看着他秀挺的阴茎慢慢勃起,嗤笑声毫不忍耐的传出来。

    “谁被我的手指操硬了,谁就是宠物。哥你也不听听,女人都没有你喘得好听,明明是男人,却张开嘴迎接男人的操干,哑着嗓子呻吟,刚才还求着我操,怎么现在又要我拿出去了?我不会拿出去的,你是我的了。”

    “你!呼……张腿、嗯……变、变硬……还不是、拜你所赐吗?!”钟欣不甘示弱地顶撞回去,吼声因情欲而失去威严,终于被带茧的两指折磨到没力气往外顶的壁肉,只能屈服着将他的指头吸入窄紧的花穴。

    无意间触碰到要命的突起,刹那间套着纯黑项圈的鹅颈高扬,更显露圆润灵动的喉结,凄凄然惨叫出声。小腹忽然收紧,花穴随之痉挛,大股大股淫水喷在两指上,迎来了生平头一回潮吹。他的挣扎停止了半晌,双目无神地粗重喘息着,显然还未从高潮中回神。

    钟情一寸一寸在他体内摸索着,没有想到他哥哥的敏感点会这么靠前,只是手指就可以轻易的触碰到。穴壁缩紧的一瞬间就知道被自己摸到了,指腹狠狠地摁下去,看着他仰起头勾出流畅而漂亮的脖颈曲线,性感十足。

    钟欣的呻吟陡然拔高,穴壁痉挛着,一股股湿热的粘液打在手指上,钟情似乎有一瞬间的怔愣,才把手指从他体内抽出来,看着他身下一滩滩体液啧啧作声,踱步到他面前,把湿淋淋的手指搁在脸上方,两指稍稍分开一些就有一道银丝被拉开,顺着重力垂落在他嘴唇上,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脸。

    “你潮吹了,哥哥,只是两根手指,甚至没有完全插入你,没有触碰你的身体,你也没有射,就被我的手指操到潮吹了,真是骚透了。这是你的女穴第一次高潮吧,爽吗,嗯?”

    快速地眨眨眼,钟欣终于回过神来,樱色薄唇上全是黏腻花汁,异样气味窜入鼻腔,激起一阵反胃。听了弟弟的话,钟情玉白的面颊因沾着淫液而更加水嫩,英俊五官组合成绝妙的表情,似是不甘、似是羞耻、似是愧疚、又似有一丝欢愉。

    花穴还流连着被两指插入的滋味,自发开合着,像是嘲笑自己的坚持。不知该如何回答这话,因为这是既定的事实。再一次紧紧咬了下唇,别过头蹙起眉,发出一声鼻音的轻哼,盯着床上的小摆件不看他。一夜一天已过,体内的药效似乎挥发地差不多了,惊喜地发觉挺立的玉茎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下去,唇角斜勾英气哂笑,继而向着弟弟正色说道。

    “爽,但是……游戏到此为止!再胡闹我就真的以非法囚禁罪逮捕你!”

    看着因为药效过了而又妄图恢复正常的哥哥,钟情有点想笑,于是一手扣着他的下颌,另手带着他体内喷涌而出的淫水,探进他被捏开的嘴里搅弄几下,嗓音里暗含着浓烈的欲望和笃定:“没有但是,游戏才刚刚开始,有本事你就逮捕我。”

    把铐住他哥哥的锁链从铁栅栏上松下来,却仍旧锁住他的双手,打开铁笼子将人一把拽出来,毫不犹豫地一脚踩上他的腿间,轻轻地捻动几下,半蹲下身体,眼神锁着他的项圈,代表着绝对的控制和束缚,伸手拉着他的项圈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你以为你发情只是因为药?我告诉你,是因为你骚。”

    “咳!呃唔唔……”

    钟欣的下颌仿佛要被捏碎,腥臊的体液灌进口中,因为仰着头的姿势而呛到,翻搅的手指顶在嗓眼上,反胃感一阵接着一阵。他难耐地蹙起眉,体液混着涎水流下唇角。

    从弟弟的声音里,能听出怒气,能听出绝对的上位者的自信,看来真的不是开玩笑。

    被拽出笼子,跌倒在小出租屋没有瓷砖的地面上,桃臀上过于细腻的肌肤划破了,显出几条带着血滴的灰色痕迹。钟欣还没来得及反应,腿间性器便被碾在地上,最娇嫩的部位哪里能经得住脚踩?令人发疯的刺痛之下,眼泪决堤而出,本能地扭动身体闪躲亲弟弟过分的凌虐。

    “疼——!啊啊啊!”

    叫喊打破了理智的束缚,萎缩下来的玉茎不可置信地再次挺立起来,裸露的阴蒂竟然因为脚踩而肿成指节一般大小,花唇颤抖着张开,不受控制的身体居然迎向他的脚尖,用才被两根指头开发的花穴吞入一部分。粗糙的穿着袜子的脚尖刮过穴壁,无意识间已经尖叫着经历了第二次潮喷,伴随着喷向自己面颊的,自己的精液。

    两种高潮的滋味太过销魂,即使被他从地上拽起,也还在失神地喘息。

    钟情本来只是踩住他的肉棒上下捻动,没几下这根被踩住的东西就已经完全的勃起了,伴随着勃起的还有腿间充血挺立的阴蒂,不断开合着吐露淫水的花唇,似乎对他会张开腿撞上来的动作有些意外,但是随即就用脚趾蹭着他的阴蒂剐蹭下去,又被湿淋淋的喷了一脚。

    这时候却没有像上一次一样放过他,而是一脚踩住他挺立的阴蒂,继而从床边摸过他的领带把他的阴茎捆绑起来,一边语重心长的跟他说:“哥,射太多了可不好,就先绑起来吧,找操就直说,怎么还张着穴来蹭我的脚趾呢?似乎我的脚比我的手更能让你兴奋啊?前后不过十分钟,花穴才见人多久,就喷了两回了,真是个骚东西。”

    钟欣刚垂软下去的阴茎因为阴蒂受了刺激又要勃起,却被弟弟死死用领带捆住,勒进皮肉,痛得直打颤。身体被牢牢控制,精神被严重摧残,只能在亲弟弟面前深呼吸,暂时屈从。

    “……或许骚的是我的身体……唔……天生的,我没法儿选,但我心里,绝对、绝对没有那么希望!”

    听着这话,钟情毫不犹豫地把脚移开一些,踩在他小腹上把脚底的淫水一一抹尽了,才慢悠悠地走到床边坐下来,手扣着项圈把人拉起来横在腿上,手掌压在他后腰,把人压出塌腰翘臀的模样来。

    细腰长腿显露无疑,多肉白皙的臀肉翘起,微微绷紧,笑眯眯的伸手把他的腿拨开了些,一手横扣住他的腰,另手重重落在他臀上,尾指不轻不重地刮过他开合的菊穴,连挥十数下,等臀肉被打红了,才把手贴在发烫的臀肉上揉捏,似乎因为这话而惩戒他,就是想要一点点打碎这个人的伪装和固执,要拉着他沦落。一手捏着他的头发将人拉的往后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哈哈!没法选?敢情刚才求着我操的不是你吗?药性过了之后,被我踩射的不是你?被踩了两下就张开腿扭着腰撞上来也不是你?别特么自欺欺人了,你心里其实早看透了自己,只是不愿意承认,你真的想被男人抱!承认吧哥!我是你弟弟,我们心连着心,你骗不了我!”

    “不,不是!我……我没有……”

    头皮绷得生疼,钟欣英挺的剑眉拧成个川字,原本粉嫩挺翘的雪臀也似两个水嫩的桃瓣被活生生掰开,高高肿起、鲜红欲滴,蒙着一层亮晶晶的粘稠体液,被掌掴有意殃及的菊穴却如活物一般自发地张合,泛出属于处子的稚嫩颜色。

    亲弟弟的嗓音磁性有力而充满占有欲,尽管嘴上胡乱否认,难以抗拒的欲火又再度冲向下腹。不知怎地,顺着他所言想到先前的案子,为什么选择钓鱼执法、又为什么自告奋勇呢?难道只是单纯的因为有自信捉拿罪犯?

    他眸中神光随之黯淡下去,放弃了什么似的缓缓张口:“……我、知道了,请你……进来……”

    钟情的尾指流连在哥哥腿间,刚才的掌掴让他臀肉红肿,腿间黏腻的淫水流得满腿都是,甚至打湿了自己大腿处的裤子,不得不感叹于这具身子的敏感格外适合调教,这样一个骨子里刻着傲气但是又没办法克制他淫荡身体自然反应的人,最能调动起他调教的欲望。

    把人扔在床上,就依着这样半趴着的姿势,手掌从他后颈一路顺着脊柱抚摸下去,这身体就像一段上佳的绸缎,指腹停留在尾椎骨的位置上反复摩挲,漫不经心地开口问他。

    “请我进来使用你哪里呢?哥哥不如趴好把屁股翘起来再求我进来?而且,我真好奇那天你钓鱼执法的时候,是不是很期待在大庭广众下被那群人抚摸触碰啊,他们满足你没有?嗯?”

    充满着令人依赖的温度的手指,自后颈一路顺着微突的脊柱抚摸下去,轻柔地如同在鉴赏上佳的绸缎,然而被抚摸的肌肤却过于敏感,钟欣雪白的腰臀微微拱起,连腰窝都沁出薄汗,透出诱人的绯红色。

    那指尖在尾椎处恶意地打着旋儿,轻微而又无微不至的痒,冲上头顶,好像要把人活生生逼疯,指甲剐蹭地身体一阵阵痉挛,贪吃的菊穴开合着,依稀能看见内中粉嫩的媚肉,被领带绑住的玉茎甚至撑松了领带开始挺立,支撑着身体趴伏在床上的十指收紧,抓皱了床单,鼻翼间喷出温热的喘息,终是耐不住张开金口。

    “请你……使用我的、我的……”

    脸颊红得如同有一团火在白皙肌肤下燃烧,钟欣的眼角羞耻地泛红,也无法轻易说出那些耻辱的词语。

    钟情手掌下的臀肉轻轻地扭动着,不时绷紧的痉挛一阵,菊穴和底下的花穴都一张一合的吐露着淫水,似乎因着想要逼着哥哥说出一些淫乱的词语、并且取悦自己而温柔了几分。

    手指扣着他项圈上的锁链把他上半身拉起来些,俯身一寸寸吻过他唇角,手指从尾椎骨一路往下画着圈儿揉过菊穴口再抹过一片黏腻的花穴,略显粗糙的指腹贴上阴蒂,指甲状似不经意的刮过,再重重地摁住这块充血挺立的阴蒂。说出的话却比动作温柔得多。

    “哥哥害羞了,没关系,乖孩子才能有奖励,狗是不需要尊严的,要让我看到你的本性才行呢,就像刚才叉着腿吃我的脚趾那样,在我面前抛弃自尊,做条狗。”

    必须要说出口的话令人羞愤欲死,钟欣双眸蓦然瞪大,不可思议地眨了眨,似乎无法相信在这样毫无温情可言的状况下,这个人会抓着项圈上的铁链,如此温柔地吻上自己的唇。

    忘记了拒绝亦或是不想拒绝,纵然脖颈被拽得有些上不来气,依然牙关打开迎接他的舌攻入。生者薄茧的指腹刮过双穴,本能地压低身子想要吃进他的手指,无法形容的刺痛的突如其来,阴蒂颤抖着更加胀大,生生逼出两颗晶莹的泪。

    “想……想要你……进入、两个……小穴……”

    随着他乖顺打开的牙关,钟情一点点吻进去,舌尖扫过贝齿,勾着哥哥的舌头吮吸,扭着脖子侧着脸接受亲吻的钟欣显得格外虔诚,钟情的手掌扣住他的颈侧,丝毫不在意这人唇边往下滴落的唾液,在手指狠狠刮过阴蒂的同时死死吻住他,强硬地剥夺他的呼吸,不允许他往外溢出一丝呻吟。吻得他眼角都透出泪珠来了,才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烙上一个印子,才肯退出来。

    终于大发慈悲似的把人翻过来让他仰躺在床上,手指钳着下颌让哥哥被情欲染得绯红的脸从被绑缚在头顶的手臂中露出来,把他肌肉匀称的双腿握着往上压制在身体两侧,中间的穴口一张一合的暴露在空气中。

    底下的人一丝不挂,钟情却只是把阴茎从裤子里解放出来,肿胀的龟头抵在他的花唇上,尚未往里推动就被穴肉张合着吮吸,一手拍在他尚且红肿的臀肉上,啪得一声格外清亮,却只是往里推进了一点就停下,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压低嗓子笑着命令他。

    “哥,要把脸露出来,然后看着我是怎么在你的哭求下操进去满足你淫乱的身体的,你是我的狗了,哥哥,告诉我,你是我的狗了!”

    钟欣摇着头在情欲的边缘徘徊挣扎,双臂抖动就是没办法做到抛弃尊严将英俊的脸从双臂中露出来,全身上下只有脊柱支撑着敏感至极的身体,火热的龟头恶意摩擦穴壁却没有更加深入的意思。壁肉活物般蠕动着想将这大东西吃进去,半调子的希望最令人难以忍受。

    明明没了药效,花穴却还是咕啾咕啾流着淫水做了最好的润滑,菊穴不知疲惫地开合却始终没有被抚慰,逐渐挺立的玉茎被领带深深勒入,痛得像要爆炸却只能吐出晶莹的腺液,溢出口涎的唇蠕动颤抖了半天,才声如蚊蝇回答。

    “我……我是……你的……”

    钟情看着身下的人明明已经被情欲折腾得皮肤泛红,底下淫水滴答,就连承受的姿态都已经摆好,男人的茎体也被含进去一节,穴肉妩媚,一刻不停的裹着这物吮吸,却固执地摇头不愿意把脸蛋露出来,于是半俯身下去拽他项圈前的锁链,把人从遮挡的手臂间拉扯出来,再慢慢地从他下颌滑落,抚过他的脖颈、喉结、锁骨,最后才落在他胸前肿胀的乳头上,两指夹着往上拉扯,再松开任由它回落,来回揉捏折腾,嗓音听起来已经带着不耐。

    “怎么,你在警局带队也是这么吞吞吐吐,畏畏缩缩的吗?是我的什么?嗯?快说!”

    “别——!”

    再怎么不想把脸露出来,也终归敌不过拖拽项圈带来的窒息感,钟欣无奈地将整张因羞耻而通红的脸暴露在弟弟面前,僵硬的身体微颤着感受他的抚摸,指甲划过敏感肌肤,稍稍地发着痒,又迅速离去没有任何留恋,逼得几乎要忘记呼吸,身下两只小穴也随着膈肌收缩而愈发紧致。两滴泪不自觉地自眼角滴落,穴内无与伦比的空虚,玉茎上愈发刺痛的领带,终于彻底打碎了最后一丝坚持,瞌上双目。

    “哥……是你的、狗……请……来使用、我的……花、花穴……”

    一直坚持着要他说出这句话才肯彻底的占有他,钟情就是想要亲手打碎他在自己面前傲然挺立的脊梁,要他记得自己是什么样的狗,要他记得自己下贱的姿态。在别人面前的傲气和在自己面前的低贱,才能最大程度的满足自己的控制欲和征服欲。

    终于逼得这人低下高傲的头颅,瞌眸泪流的模样却只能刺激得钟情更想凌虐他,让他哭叫喘息,只能被迫接受自己强制给予的一切,或痛或爽。

    看着这样一张印刻着屈辱、欢愉和屈服的脸,钟情把埋在他体内被穴肉吮吸的硬到快爆炸的肉茎继续推进,缓慢又坚定的,不容置疑地逼迫一切预防进入他的身体内部,刻意地擦过刚才摸到过的凸起,整根嵌进他的身体里,手掌握着他的腰肢不允许他挪动一分,随即就开始了操干,不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仿佛知道这样的抽插一定能让这具淫乱的躯体得到满足,嗓音也因为剧烈的抽插而有些不稳,低下身覆在他身上,近距离的瞧着这张被我觊觎已久的漂亮脸蛋,一手握住他被领带束缚已久的阴茎上下撸动,却并不解开领带。

    “哥,我在使用你,被我捅破处女膜是什么感觉?”

    巨大的肉茎终于主动地进入体内,比身体被打开的疼痛更加鲜明的,是此时此刻被属于亲弟弟的炙热填满的满足感。

    钟欣修长的颈项向上扬起,雪白肌肤衬托着漆黑的项圈,勒在喉结处,仿佛米开朗琪罗最完美的雕塑般诱人。哭腔逐渐改变,变成满足的喟叹,炙热的坚挺充满骚穴,蹭过前段要命的突起,紧紧压在那一小片结缔组织上——那是被刻下标记,从此属于一个人的证明,只消再向前一分,方才那句话便被彻彻底底地证实,再也无法用身体的借口冠冕堂皇地否认。

    潜意识中残留的自尊,促使钟欣的身体本能地扭动,剧烈挣扎起来,想要后退、想要逃离。可是腰肢被他的手紧紧箍住,半分也挪动不了,更不要说逃开体内的凶器了。终于,破裂声响传入耳中,有片刻的与被插入不同的刺痛,能感受到炽热的鲜血汩汩流出,浇在弟弟那根粗大的东西上。仅仅是一瞬间的失神,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袭来,泄出的呻吟柔软而甜腻,又因为不能发泄的快意回流而变得痛苦,脚掌都绷成弓形。

    钟情滚烫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往哥哥体内推进,手掌钳制他的腰身,强制他保持身体打开的姿态来迎接自己。穴内嫩肉湿热,一层层裹紧性器给自己带来极致的快感,但更胜一筹的是心理上的快感,这么多年臆想的人终于真实的被压在身下,被迫最大程度地打开自己,用几近于献祭的姿态说出取悦自己的话,甚至打开双腿用最隐秘的部位来迎接操干。

    不允许他说出这句话之后再有任何妄图躲避的想法,哭腔被逼成甜腻的呻吟,唇齿根本压制不住,空虚了二十多年的身体一朝得到想要的东西,哪怕还残余着鲜血和疼痛,也不受控制的缩紧以取悦自己。明明从他体内流出的是血,但却莫名满足了自己的凌虐欲,看他向后扬起的脖颈弯成一道好看的弧线,伸手扼在那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压着项圈卡住他的呼吸和呻吟,半眯着眼睛瞧他被情欲蒸腾的发红的脸蛋,因为忍耐而让嗓音都低沉沙哑了些许。

    “哥,你弟弟干的你不爽吗?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叫得很爽吗?”

    操干并没有因为对他的凌虐而缓慢下来,甚至扣在他腰上的手再挪开之前还曲起指节弹了一下他不断滴落腺液却被控制着无法射精的马眼,看着被捆束之后涨得通红的茎体和悬在空中因为过多的快感而缩起的脚趾,凶狠的趴俯在他身上,汗水自下颔滴落在他眼角,倒像是被自己干得哭出来似的,钟情笑着低头去吻他,气息一股脑喷在他唇上,一遍又一遍的跟他重复。

    “哥,你是我的狗了,被我使用过的狗。”

    “我呃……疼、唔……好疼……”

    呼吸并不顺畅,硬皮质地的项圈被弟弟惊人的力量卡在脖颈上,不知是因快意还是窒息感,双颊泛出不自然的媚红,上挑的眼尾勾出情欲的色泽,滚下串串泪珠,深邃的黑瞳若浸了水的黑曜石一般失神反光。对男人来说,不能射精无疑是最可怕又快乐的炼狱,可绝妙的身体于此同时,竟偾张着两片花唇,一颗阴蒂无风自颤,抖动得像要掉下来一样,被自己的弟弟生生侵犯到潮喷。

    仿佛在一片棉云中不断下坠,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摔得稀烂,但却喜爱这种极致的快意。钟欣将大股大股的淫汁与鲜血一同喷在弟弟的粗大上,缩进的宫口压得钟情无比畅快,更是借着体液的润滑,更卖力地操干起来。

    泄出的瞬间,钟情一把拽掉绑住哥哥秀丽阴茎的领带,俯身吻上他不住颤抖的唇,与他一同达到爱欲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