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送上门给郁叔叔肏,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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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盖着被子角背对她躺下,看都没看许愿一眼,仿若床上就没她这么个人。 许愿拽着被,尴尬地坐在那儿,又觉得委屈,小姑娘眼里渐蓄满泪珠子。 数颗晶莹剔透的水滴滚落,郁成林闻到空气里轻微的咸湿味,小东西似乎又难过了。 但他已允许她睡到自己床上,那只黑猫他可从没同意过。 郁成林一直未吭声。 直到他察觉身后窸窸窣窣的动作,他回头,小家伙扭着腰准备下床,脸色看着不大好。 郁成林心微动,手从后直接将她揽住,塞进被窝里,男人半撑着覆在女孩儿身上,揉了揉她的发,如常做的那样,仔细舔她的唇。 她最喜欢的爱抚动作,他同样也做得心满意足。 小姑娘根本不敢睁眼看他,脸滚烫得厉害,她埋在软和的床褥间,在他臂膀包围下,周遭都是男人稳重的气息。 许愿整个人滩成了一汪水,自上而下。 她身子虽稚嫩却敏感得紧,湿润的感觉太过明显,许愿心觉窘迫,悄悄欲合拢起腿。 郁成林却先她一步,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 他扣着女孩儿的大腿不放,这事饶是许愿早有准备,仍是不可能适应,何况男人这般猴急地直奔主题。 女孩儿开始慌张,睁开眼,呼吸急促地欲将他推开,“郁叔叔……” 可惜她低估了男人的求知欲。 男人手已摸到渐湿润的地方,指勾住小裤边缘往下扯,瞬间褪到她脚踝,虚虚挂在她脚腕上。 “别,别看呀!”郁成林尚未来得及看清,许愿忙捂住那处娇嫩,不肯让他瞧。 她叫得真好听。 郁成林没费什么力气直接拉开小姑娘的手,“乖,给我看看。” 少女从未在外人面前出现过的娇花毛发稀疏,只几根短短的耻毛贴附在花瓣外。 男人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它,嫩白的花苞泛着淡淡的粉,更娇弱的花蕊藏在里面不肯探出头。 他粗粝的指腹绕着花穴打转儿,很快被穴口附近的蜜津沾湿。 鼻尖那股子熟悉的香甜味道越来越浓,是小家伙洞里流出来的。 他是个身体机能总归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只厌恶与人接触,对此倒不是一无所知。 他的小东西显然是个例外。 男人眼见着头低了下去。 郁成林趴跪在女孩儿双腿之间,小姑娘两条光裸裸的腿被迫分开。 他凑近嗅着她的花穴,温热鼻息拂过,感觉到小姑娘轻轻颤栗着。 许愿眼眶里泡着泪,全是羞的,只他再逼着就又要哭出来。 可郁成林不管她,忽然向前蹭,张口便将这朵花采撷下,吞咽下肚。 “唔……郁叔叔,你不要咬那里……呜……”女孩儿浑身一激灵,挣扎着要起来。 她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力道,半身抬起,又被迫仰躺下。 男人唇齿已离开花苞,寻至内侧的两小瓣,他拽着嫩肉往嘴里吸,动作渐变得狠戾,非要她再流出汁水。 许愿觉得疼,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恐惧,少女最隐秘的部分被他这样含在嘴里,小姑娘全身都紧绷了,上半身弓起,十指插进男人发间。 女孩儿那么年轻,连唤他时的音都娇媚得很,“郁叔叔……别呀。” 郁成林身子几不可见地晃悠了下,额角沁出汗珠。 他想封住她的唇,让她别叫了。 男人薄薄的睡裤根本遮不住下身异样,那处不知何时全然苏醒过来,高高昂起头的巨龙浑身充血顶起布料,硬生生的疼。 冷不防被她莺声刺激,那么个骇人的长物,恨不能立刻释放出来。 戳进他舌尖抵着的,那指甲盖大的小洞里。 郁成林知道该怎么做,偶尔有欲望时候,他也曾看着片子,自亵过。 他始终无法想象如何与另一人保持如此亲密的关系。 况且也没那个必要。 或者他养这小东西,她该回馈些什么给他。 他这般想的时候,已放开小姑娘,半跪在床上,开始褪去自己下身的衣物,由外至里,扒得干干净净。 男人很白,唯独那根许愿见过的阳具黑了几个色,翘挺在男人胯间,青筋凸起缠绕周身,看起来比她印象中的还要狰狞可怖。 粗壮的龙首贴在她腿心缓缓磨蹭,肉与肉的碰触,这感觉滚烫而真实,远超出她所能承受的。 小姑娘后悔了。 她终归还是过于莽撞,她喜欢郁成林,却远没到悬悬而望的地步。 她真觉得错,许愿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借此向赵梅证明什么。 许愿想临阵脱逃。 男人俯身吃她的唇,被她慌乱地避开,她手把身上睡裙往下拉,妄图遮住满池春色。 “郁叔叔,我…… 我没有做好准备,我想回去,下次好不好。”小姑娘推搡他,嘤嘤地求饶。 而那几个字听在男人耳里,如同催命魔咒,他比她体量大了好些的身子盖着她,许愿动弹不得。 已经是太迟。 郁成林根本没心情去细听许愿的话,他眼盯着小姑娘开开合合的嫣唇。 在许愿说完后的下一秒,炙热的棍子已遵循本能,直直沿着洞口捅了进去。 少女湿了,可是远远还不够。 她遇到的这个男人,比她大了那么多,而立的年纪,身体各个机能器官都正处于盛时。 她当含苞待放,他却已硕果累累,她刚出生的时候,他早是个半大的少年。 糟糕的是,这个拥有着成熟性器官的男人,在此之前,没有任何经验。 贲张难耐的阴茎借助他下沉的动作,径直撕裂那层薄薄的肉膜,往她身体里面捅。 狭窄的洞穴容不下巨蟒,层层媚肉紧裹住硕物,试图阻止他。 他没有停,不知是她阴穴比旁人短,还是他的太过粗长。 他被她绞得生疼,感觉已戳到底,肉棍还有小半截裸露在外。 郁成林往两人交媾处看去,小家伙颜色浅浅的馒头包已撑得充血,可怜兮兮地夹着根不属于她的巨物。 让人忍不住沉溺的香甜很快让另外一种味道所取代,铁锈般的腥味使郁成林蹙起眉。 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男人面上露出嫌弃之色,那股子酸腐逼近喉管,叫他生生压制下去。 男人短暂失神,忽着魔了样,发狠续往里钻,叩开宫门挤占进去,直至两人下体间无一丝缝隙,郁成林方停下。 痛且畅快淋漓的刺激,他从未有过的经历,陌生却舒服得令人心悸,男人长吁口气。 而他怀里的小姑娘咬住唇,浑身筋挛打着颤,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晕红的脸蛋如今只剩下一片惨白。 她捂住小腹,发出幼兽般的悲鸣。 他是半点都未怜惜她。 许愿太小了,阴唇还是浅嫩的粉,甬道里尤是,几乎每块肌肉都在猛烈地抽搐,抗拒排斥着入侵者。 郁成林也疼,被欲望驱使的,被她夹的,他这些个疼自然没法与她的相比。 许愿对郁成林有轻微的雏鸟情节。 他却由救世主转而成为施暴者。 小姑娘心里憋闷,腿心像让人从中间劈开,痛得厉害,面部扭曲似忍受着极大的痛楚,半天都缓不过来。 泪珠绵绵不绝地滴落,顺着耳部轮廓滑下,浸湿了头边的枕头。 郁成林终于察觉到不对,他凑近她,小家伙鬓角冷汗淋漓,依稀听得她在低低地呻吟:“疼……郁叔叔……我疼……” 许愿翻来覆去,反复哼着这几句,向他求救。 希翼这人能将她带离深渊。 他的利器撑开穴花,肉身上还黏着模糊不清的深色痕迹,从她花道里带出来的。 许愿还在哭,郁成林却已逼至极限。 “乖。”嘶哑的嗓音半天才憋出一个字。 他吻着她的唇,小东西双眸紧闭,不给他一点回应,眼角不断渗出水珠,男人鬼使神差地舔去数颗。 咸的,味道并不那么美好。 他欲从她脸上离开,猝不及防让小东西给咬住下巴。 她是真使出了吃奶的劲,贝齿陷进肌肤,那处开始淤青。 她没有停,渐刺破表层,鲜红的血滴在她纯色的棉质睡衣上,晕染开来。 男人面色不虞,本就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此刻阴沉着,眉峰耸起,不由得令人心生恐惧。 郁成林厌恶血,甚至严重到了闻到会呕吐的地步。 不过身下这小东西再次迷惑了他。 许愿发泄后松开他,郁成林贴着她的面,小家伙大概没那么疼,虽仍抿着唇,泪总算止住。 郁成林停滞够久,他循着本能往外抽了些,硕物离开宫口,没待许愿稍喘口气,那东西又莽撞地撞击进去。 “呜……你不要动……”她哼哼啼啼,手勾住他的脖子,“不要动了,郁叔叔,求你。” 男人没有应她。 凶狠粗壮的阳具捣穿进她甬道内,来回做着活塞运动,一次又一次,力道渐重,龟头冲挤至宫口内,娇弱的生命源地被迫吞下不该承受的东西。 她像个妖孽,娇滴滴的求饶声都成了激起男性兽欲的催化剂。 郁成林呼吸渐粗,望着比他小了十多岁的小东西。 他们身体连在一起,这般亲昵,仿佛这世间就剩他与它。 女孩儿啜泣着,浑身哆嗦,哪儿都不舒服,好在这痛并没持续多久。 刚开荤的男人不懂任何技巧,更受不得半分刺激,在层层媚肉紧缚下狠狠驰骋十来个回合。 两分钟尚未过,郁成林就觉最前端马眼处一酸,肉棍在她身体里抽搐痉挛数下,滚烫的热液尽数释放。 他从她身体里退出。 少女腿间的花瓣早看不出原先的样子,蚌肉似的阴唇被捅开,便是男人已经拔出去,也还维持着开口的状态。 穴口汩汩往外流着浓稠的白灼,大都是男人方才射进的那些。 小姑娘忍着痛,勉强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说话。 于她而言,男女间的这事着实糟糕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