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淫乱,浪穴吞着毛笔批阅奏章(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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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秋狩结束,又已是快入冬的时节了。龙迁也不管龙入明怀着什么想法,回头就与礼部言明了欲立太子一事。一时间更是流言涌动,不仅朝臣们在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间摇摆不定,连他们本人的府邸都被踏破,龙飞白倒还好,龙入明不惯与人这般熟络,更是大门一关拒不迎客。 龙飞白这日睡足了午觉,便又偷摸进御书房去寻叔父。 他趴在窗头,怔怔地瞧着认真批阅奏章的龙迁,一时竟是痴了。 还是龙迁余光瞧见他,才笑骂了一声:“站在外面作甚?” 龙飞白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又笑脸嘻嘻地绕了进来:“美色误人,古人诚不我欺。” 龙迁略微打量他两眼,只见一向张扬外放的龙飞白今日难得穿了一身素白色的衣裳,如同春日洁白杏花树下折扇轻摇的风流公子,光是望着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便能让人瞬时屏了呼吸,生怕打扰这美好的一幕。 日头西斜,照在龙飞白衣袍上仙鹤的暗纹上,愈发衬得他风流倜傥。 龙迁虽是看惯他这副皮相的,此时也不由得侧目,片刻又低下头啐道:“外头还有人伺候着,胡说什么。” 龙飞白嘻嘻笑着,凑过来好奇地摸了摸笔架上隔着的几只狼毫:“叔父要不是贵为圣上,这份风情只怕早沦落成富贵人家的娈宠了罢。” 若是换了旁的人来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龙迁早让人拉下去砍了,可眼前这人不但是他亲侄儿,更是他心心恋恋的爱人,他还未说话,龙飞白便又说道:“若是这样也好,我定是日日把叔父藏在府中,也效仿那武帝金屋藏娇。” 龙迁听得好笑,心中却又是感动:“我看我是几日没骂你,越发疯魔起来了。” 龙飞白凑过身来替他揉捏着因公务而劳累的肩膀,不知不觉又摸进了衣衫里头。 “痒!”龙迁蹙着眉,打掉他不安分的手,“又拿了什么东西来折腾我。” 他向自己胸膛望去,原是龙飞白不知何时取了一支狼毫在他乳粒上轻轻滑动。那细如丝的物什像是一点点钻进他心里头,勾起他无尽的痒意来。 “飞儿别闹……”龙迁有气无力地说着,眼前奏折上的字已糊成了一片,“还……还要大半的折子……” 龙飞白瞧也不瞧,一股脑地便将那折子扫到了一旁,将龙迁压在批阅奏章的桌上,三两下便解了他的衣裳。 从前御书房也是两人淫乐之地,龙迁不觉陌生,略微反抗两下便也迎合着龙飞白动作起来。臀部高高翘起,脚伸过去蹭动着龙飞白的硬挺。 “看来这几日立太子的事情让叔父费了不少心思。”龙飞白品尝够了他嘴里甘甜的津液,直把龙迁弄得气喘吁吁才放开他。 “唔……飞儿……痒……好痒……”龙迁的骚穴几天没吃到鸡巴,也是难受得不行,没摸几下便发起骚来。 龙飞白将他整个人都固定在书桌上,把皇帝陛下的双腿打开到最大,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淫荡的女穴。阴唇整个都湿漉漉的,如同蚌肉般微微闭合着,偶尔张开一道窄缝,泛着淫浪的水光。他咽了咽口水,手不停息地又将方才那只狼毫笔取在手里,如同粉刷似的轻轻刮着那两瓣阴唇。 “啊……飞儿……不要……”龙迁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觉得自己被毛笔玩弄一事甚是羞耻。 “是这笔格外名贵些叔父舍不得,还是叔父嫌飞儿太轻了?”龙飞白微笑着,加了些力道。 “唔……是……是太轻了……还不够……” “哦~~”龙飞白拉着长音,猛然将毛笔倒转,将纤细的笔杆直接捅入了龙迁的女穴中,“那这样行吗?” “啊……太深了……唔……要到了……”他仰着头呻吟着,不过片刻女穴便喷涌出了大量阴精,将底下的奏折弄得一塌糊涂。 “啧啧,”龙飞白提起奏折的一个角故意在他面前晃动着,“脏了,这可怎生是好?” “别……别管它,”龙飞白扭动着身子发起骚来,“飞儿……快……进来……” 那过细的笔杆根本无法满足龙迁这些日子来的饥渴,虽是进入了更深的地方,但完全不够粗,也无法像阳物那样捅得他死去活来。 “叔父,”龙飞白好像并不打算放过他,而是满肚子冒着坏水,“您方才好像说还有好多奏折要批,是也不是?” 龙迁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只得顺着他的话回答道:“是……是……” 龙飞白笑着拍掌道:“那可不正好,叔父用这骚穴批奏章,又能批完,又能满足饥渴的淫穴,岂不是两全其美之策?”他一面说着,一面又把龙迁抱了起来,仔细地将奏章批好,“叔父,可以开始了。” 龙迁害羞得紧,又觉得这玩法甚是新奇,正踌躇时,却又听到龙飞白说道:“对了,叔父可要小心些,别把骚水滴上去了,不如那些老头子怕是都能闻到圣上的骚味了。” “才……才不会……”龙迁紧紧含着那狼毫,屁股听话地操纵着毛笔去蹭了些砚台里的墨。 “叔父真乖。”龙飞白赏心悦目地看着怀中人淫荡的动作,手伸过去揉弄了几下龙迁的龟头,权当做是奖励了。 龙迁被他捏得全身一软,险些没把毛笔掉出来:“飞儿……别……别闹……” “好好好,侄儿不闹,叔父正在辛勤工作哩。” 龙迁轻轻地写了第一笔便已是香汗淋漓,他先前从未想过提笔写字竟是一件如此困难的事情,何况因为那字的复杂比划,一撇一捺导致的动作都让笔杆不停地戳刺着女穴,给龙迁带来奇异的快感。 阅字才写个门,龙迁便已无力地软倒在了龙飞白的身上:“飞儿……不行……” “再怎么说,叔父也要把这一个字写完整吧。”龙飞白笑得开心,又取了另一只毛笔搔刮着龙迁敏感的乳粒。 龙迁见哀求无用,便只好又摇起了屁股,小心翼翼地再度动作起来。 等到他把那个阅字完全写完,竟已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浑身一松,花穴哪里还夹得住毛笔,便是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飞儿……我……我当真……不行了……” 龙飞白叹了口气,俯身替他捡起那毛笔来,再度就着湿滑的淫水插入了女穴中去:“既然叔父不行了,那么就让侄子好心来代劳吧。”说罢,他揉捏起龙迁那雪白团子似的屁股,一下下指引着他批改着第二份奏章。 这次有龙飞白的手托着,龙迁总算没再花什么力气就写完了第二个阅字,至于那奏章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内容,龙迁却是一概不知了。他只知道那细长的笔杆缓缓地在他体内动作着,像是缓慢而欢快的折磨,一点点侵蚀着他的神智。 总算将那奏章批了一半,龙迁这下是彻底没了理智,只一心地扑在龙飞白身上求欢。 龙飞白自己下身也硬得发疼,便将狼毫换了个方向的同时又再次将他压在了桌上,用粗大的鸡巴填满了空虚已久的骚穴。 “哦……好爽……飞儿好棒……肏到了宫口……”龙迁浪叫着,稍一低头就能看见侄儿紫黑的阳物是如何将自己那处淫窟捅穿的情景。淫液随着肏干的动作而滴滴答答地落下来,弄得桌下一片晶莹水光。 淫穴整个被撑满,却不止有龙飞白的阳具,那名贵至极的狼毫也还堵在龙迁的宫口上。细丝在宫口附近被淫水冲刷着,一下一下地戳刺着那处骚心。 “啊……飞儿……拿……将毛笔拿出来……” 龙飞白笑了笑,反而摸到两人交合处将那毛笔塞得更深了。 这一下倒是直接捅破了那处软肉,笔尖和龟头一齐冲入了子宫里。 “啊……要……要到了……”随着他的话语,巨大的淫水冲击着龙飞白的阳物,让他一时竟感觉自己浑身暖烘烘的,阳物悉数泡在温暖的泉水之中。他毫不留情地捅干着面前的淫物,在龙迁高潮后更是捅到了子宫的更深处。 像是没有尽头的潮吹把御书房的地面都蒙上了一层水渍,倒映出两人淫乱不堪的身影来。 那细长的狼毫已经完全捅了进去,在外头的挂绳竟不知何时挂在了女穴旁的阴蒂上,随着肏干的动作而一扯一扯,将那女蒂弄得勃发如果,使龙迁在疼痛不已的同时又爽得如同升天。 平常安静无言的御书房内一时间充满了淫荡的浪叫和喘息,皇帝陛下毫不知耻地高撅着屁股,享受着背德奸淫所带来的快乐。 等到两人终于鸣金收兵,那又是几个时辰后的事情了。龙飞白搂着龙迁坐在龙椅上,阳根仍旧深埋在湿软的女穴中,完全没有抽出来的意思。 他捡起了方才被淫水弄得一塌糊涂的奏折,在烛火下瞧了几眼,故作惊叹道:“哎哟,这可是礼部递上来的折子,说是给皇兄拟了几个太子的称号,看叔父中意哪个。” 龙迁瞧着那被淫水糊成一团的墨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你是故意的?” 龙飞白脸色一僵,半晌没有言语。 方才还春光无限的房内空气骤然凝结,餍足的皇帝懒懒地躺在龙飞白怀中,犹如一只吃饱喝足的小猫。但龙飞白心里清楚得很,这可不是什么轻易能哄的猫咪,分明是只收了利爪的猛虎。 “飞儿,”龙迁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怕你皇兄当了太子,愈发容不得你。” 龙飞白垂着眸子,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岂止是容不得我,哥哥怕是不将我碎尸万段不罢休的。” 龙迁笑出声来,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你是他的双胞胎兄弟,他舍不得。” “为了叔父,他恨不得我早些死才好呢。” 龙迁捧着他的脸,目光如同秋水般直直望进龙飞白的心里去:“我想将这皇位传给他,也还有一番思量。待我退位后,叔父便陪你去看遍着大好山河。” 龙飞白浑身一震,被龙迁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末了,他却只能紧紧地将这人搂在怀中。 龙迁感受到肩膀上似有若无的湿意,微微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