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颠簸肏穴,大臣众目睽睽下榨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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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龙迁那日被彻底肏开了穴,第二日起来见着龙入明,倒没先前那般尴尬了。 龙入明牵了马过来,将龙迁抱上去后自己也同他做了一骑,三人两马便这样徐徐下了山。 因着昨日刚下过雨,这山林中的空气便格外清新些,龙迁斜倚在龙入明的怀中,似是漫不经心地说道:“明儿,这次回去,朕将你立为太子的事情也该提上议程了。” 龙入明仍是表情平静搂着他的腰,想也不想地拒绝道:“父皇,儿臣不想要这太子之位,儿臣只想要父皇。” 龙飞白心中酸楚,却也不好插话,只好闷闷地一个人骑马跟在旁边。 龙迁呵斥道:“说的什么疯话,朕倒是第一次得知还有人不愿要这太子之位的。” 龙入明见与他解释不通,心想不如直接将他肏到明白来得容易些。他这样想着,一双手便轻而易举地钻入了龙迁单薄的亵衣中摸索。 “明儿……”三人所行虽是僻静山道,但皇帝失踪是何等大事,想必也派了不少侍卫外出找寻,“不可……这是在马上……” 龙飞白一眼便看出哥哥心中所想,索性也上来掐了一把龙迁遮不住的半个屁股:“马上叔父岂不是更舒服?” 龙迁被他掐得下意识地往龙入明怀中躲去,肉缝恰好抵在对方硬挺的鸡巴上,隔着柔软的布料一下下戳着那敏感的缝隙。 “唔……明儿……你……”龙迁面色一红,回忆起这两兄弟龙精虎猛的模样,想说怎的这般快又硬了起来,清醒时却还是碍于身份,说不出这等粗俗的话语来。 龙入明咬着叔父的耳垂,轻声道:“若不是如此,恐怕也满足不了叔父这个淫荡的身子吧。”他的手指绕过衣物伸入龙迁的后穴中搅动,不过片刻便已汁水淋漓,“看,都这么湿了。” 马在龙入明的控制下缓慢地朝前走着,一下接一下的颠簸让龙迁的阳物硬生生地在马背上戳刺着,反而让他愈发兴奋起来。 龙飞白靠过来握了一把他的玉茎,又笑道:“叔父这样好像是在肏着这马儿呢。” 龙迁被他的话语刺激得不轻,紧闭着的女穴都不由自主地打开了,像是欢迎异物的进入。 龙入明屈起手指在内壁里旋转了一番,说道:“松了些。” 龙飞白好奇地也伸手去探,还一面啧啧称奇:“回头让太医开些方子来给叔父调养调养,省得那日肏成大松货可不好了。” 大松货这个词让龙迁有些生气,他抬高屁股,夹紧了两兄弟在后穴里乱搞的手指,一下一下地缩着后穴。 “啧,一说就这么激动。”龙飞白酸溜溜地说道,“这下可又是让哥哥占了先。” 龙入明不理会他,瞬时便把手抽出来替换上了更粗的鸡巴:“叔父抓紧些。” 龙迁没想到他当真赶在马上做这不知羞耻的事情,连忙拉紧了牵马的绳子,随着马背的颠簸,后穴一下下地主动吞吐着侄儿的阳物。龙入明只需借着烈马的动作,就能感受到自己的鸡巴泡在淫水中,更何况这次不同往日,阳光下他能清楚看见这个平常在龙椅上端庄的男人是怎么被自己的阳根肏到高潮的。 “明儿……怎么……怎么这么深……叔父……不行了……”他屁股一下一下往前被顶着,双腿大张地朝着前方,无人关爱的女穴一张一合,缓缓吐着昨夜还未被清理干净的浊液。 龙飞白策马走在前方,回头恰好能看见那确实被肏得有些张大的女穴,犹如林间隐秘的小洞,一打眼好似还能瞧见内里那处烂熟的花心,随着肏干略微露出一点鲜红的痕迹,犹如毒蛇吐的信子。他一拍脑袋,又笑道:“叔父这骚穴可不像极了毒蛇的淫窟,不把男人榨干是不罢休的。” 龙迁软绵绵地瞪他一眼,朝着他的方向自渎着女穴,手指轻巧地翻开阴唇,以便龙飞白能更清楚地看见里头那蠕动着的媚肉:“飞儿……前面……前面也想要……” 龙飞白下身虽已怒张勃发,但瞧了眼哥哥毫无分享的意思,也只得苦笑道:“这恐怕有点难。” 他话音刚落,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取出了一物道:“兴许这个能暂时帮叔父止止痒。” 龙迁泪眼模糊地看过去,谁想那竟是随身佩戴的黝黑马鞭。那物看上去粗俗不堪,还带着些让人看不清楚的异物,龙迁又是兴奋又是羞耻:“飞儿……不行……” 还未等他说完,那鞭声便随风而落,不偏不倚地打在那娇嫩的女穴上,震得龙迁浑身战栗,骚穴如同到了高潮喷出汩汩淫水。 龙入明对弟弟的行为毫无异议,横竖叔父爽得汁水四溅,把他的鸡巴夹得更紧了。 马鞭一鞭一鞭地落下,不停在女穴和花蒂间刺激,龙迁感觉下体火辣辣地疼痛,不禁将双腿微微并拢:“不要……好痛……飞儿……好飞儿……” 龙飞白依言停了动作,走过来用指尖碰了碰那已经完全外翻的女穴和肿胀如桃的女蒂:“叔父明明爽得不行,还不肯承认。” 龙迁双眼翻白,竟是在他这轻轻触碰下达到了高潮,蜜汁喷得龙飞白满手都是,更别说那马背 上的毛发全被他的淫水弄得黏稠结成了一片。 “啧啧,骚货水可真多,”龙飞白甩着手上的淫液,撮了撮手上沾染的毛发,“等下见着了宫里头的人,叔父要怎么和他们解释这玩意的来龙去脉?” 龙迁大口喘息着,没有尽头的潮吹让他彻底没了气力,双目失神地倒在龙入明的怀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龙入明冷笑一声,一只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在龙迁半裸的奶子上揉捏:“就说我朝最尊贵的皇帝陛下是个天天只想被男人干的骚货,在马上也不安分,只想着要鸡巴堵住骚穴。” 龙飞白应声而笑:“这个回答好,来,叔父来说一遍,免得等会就忘了。” 龙迁只感觉腹间温热,像是马上又有什么东西即将喷射而出,他衣裳大半都已滑落在马背上,若不是龙入明牵着,他整个人恐怕都会从马背上摔下去:“朕……朕是……个天天只想被……被大鸡巴肏的婊子,而且……而且只勾引……勾引亲侄子……只想要侄儿们的鸡巴肏进来……” 龙飞白听得双目发红,手粗鲁地伸进自己的下袍撸了几下鸡巴:“哥,这么久也该换个人了罢。” 龙入明瞧着自己弟弟这放荡模样,哪里还有平常京城风流公子的半点扮相,他鸡巴硬得久,忍耐欲望的能力也比旁人强上许多,当下便直接抱起了龙迁,作势要把他抛到龙飞白的马上去:“接稳了。” 龙飞白张着手,一根鸡巴赤裸裸地挺立在空气中:“哥你可要抛准些。” 话音刚落,还分不清是什么状况的龙迁就感觉后穴突然离开了肉棒,他摇着屁股,正纳闷时,只觉眼前一花,女穴骤然吞入了另一根形状相仿的鸡巴。 在重力的作用下,龙入明的阳根直接一下捅进了子宫里。 “啊啊啊……捅到了……要被肏烂了……”龙迁高声尖叫着,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马眼处激射而出,让龙迁感觉周身仿佛浸淫在一阵雨水之中,失禁的快感让他完全晕了过去。 龙入明靠过来,颇有些责怪地看着自己弟弟:“尽添乱。” 龙飞白咳嗽两声:“我怎么知道叔父今天怎么这么不经肏。”他轻声说着,又伸手捏了捏龙迁身上几处穴道,希望他能赶快清醒过来。 秋日暖洋洋的阳光照射在龙迁满是淫水的身体上,洁白如玉的肌肤隐隐透出浅黄色的光芒来。龙飞白看着怀里的人仿佛痴了,皇帝的睡容是如此安静祥和,有如九天之上的神祗,散发着温润的气息。 即使是在昏迷状态下,那处女穴仍是孜孜不倦地吮吸着自己的鸡巴。许是这段山路开始变得崎岖起来,性器在软穴中胡乱戳刺带来的异样终于使龙迁很快地恢复了意识。 他迷茫地眨着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才是直接被飞儿肏晕了过去。察觉到鸡巴在体内的动作,龙迁又瞪他一眼:“还不快些出来,前面再不远便是营地了。” 龙飞白又笑道:“既然叔父说要快些,那就快些。”说罢,他一扬马鞭,那烈马受到刺激便飞速地朝前方奔去,肉棒如同打桩般在后穴内疯狂动作着,玉茎与马儿的毛发缠在一处,弄得龙迁全身都痒得厉害:“飞儿……啊……飞儿要把叔父捅穿了……” 一边驱使着烈马驰骋,一边肏干着叔父的快感让龙飞白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龙迁仰躺在马背上,一头青丝随风飞舞,骚穴承受着鸡巴的鞭笞,淫水顺着大腿根滴在山路上,迅速融入了潮湿的土地中。 不远处便是营地,龙飞白拉紧了缰绳,喝令马儿骤然停下。巨大的反作用力让肉棒冲破软肉,直捣黄龙,龙飞白鸡巴一抖,滚烫的精液迅速灌满了叔父的子宫。 “噢……好满……啊……骚货的穴被填满了……”皇帝陛下欲仙欲死地呻吟着,内壁仍是紧紧地咬着已释放过的肉棒不肯松开。 龙飞白拍拍他的屁股笑道:“父皇,前面就到营地了。” “什么?!”龙迁一惊,拼了力气想直起身子来,谁想却是绞紧了媚肉,让疲顿下去的阳物再度起了反应。 “无妨,我只说是叔父在林中遇野兽受了惊,他们看不出什么来的。”龙飞白轻笑着,替他把衣服拉好,这样看起来便只是龙迁缩在他的怀中,从外表根本看不出两人的下身竟是完全结合在一处。 “不……不行……”龙迁哀求般地看着跟上来的龙入明,“明儿……快……快管管你弟弟……” 龙入明瞥他一眼,冷哼着过来又捏了把他滑溜溜的屁股,一言不发地驱马朝前走去。 龙飞白一路笑得开怀,缓缓驱马朝营地走去。 “大皇子……是大皇子!还有圣上和二皇子!”那些急得不行的朝臣们一窝蜂地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着话,“皇上圣体无碍否?” “是臣等的罪过,让陛下受惊了。” 龙迁紧闭着眼睛装作昏睡过去的模样,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是不成调的呻吟。偏生龙飞白还故意小幅度地磨蹭着阳物,闹得他不安生。 “皇上这是?” 龙飞白面色如常道:“父皇受了些惊吓,又受了风寒,现下才睡过去,不打紧的。” “这……皇上这脸红成这样,怕是高热难退,二皇子是否该将圣上带入帐篷内,立即请太医前来医治。” 龙飞白感觉到骚穴还在不停地吸吮自己,哪有半点生病的模样,又笑道:“不必了,生病最忌喧哗吵闹,你们都堵在这个算什么事。” 龙入明见龙迁的睫毛颤动着,怕是不一会便要露馅,也只得搭腔道:“皇弟言之有理,你们先散了吧。” 龙飞白抱着龙迁下了马,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边走动一边肏干着皇帝陛下。 才进帐篷,他咬了咬怀中人的耳垂道:“叔父,被那群老头子看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龙迁被他肏得眼神涣散,呜呜咽咽地喊了几声,便翻着白眼又射出了稀薄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