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称H】监护人-支线2/给养父下药,将养父铐在床上口交反被肉棒来回肏到潮吹
你从回忆的漩涡中惊醒,父亲坐在沙发上偏着头执着地看你,而你紧扣的指甲划过掌心,带来尖利的痛感。 真的是父亲。 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地离开他,他却追上来,问着心怀鬼胎的你为何离开他。 “父亲。” 你忍不住喊,乖顺又甜蜜。 “嗯?”他等不到你的回应,疑惑地应了声,你的目光一寸寸掠过他的周身,心跳像擂鼓,一声声渐快,但你酡红着脸,声音却勉强维持了冷静。 “我先给你倒杯水吧。”你逃也似地走进那个破旧的小厨房,透明的玻璃水杯被你冲刷了好几遍,直到水温将你的手指浸地冰凉,才勉强觉得这个无辜的水杯干净得足以给父亲使用。你攥起那包粉末,偷偷回头往客厅看去,无知无觉的父亲坐在那等你,你舔了舔干燥的唇,客厅的光只投了些许在你身侧,半遮半掩的黑暗促使你下定决心,去捕捉你的光。 微小的粉末融得很快,在清澈的温水中看不出痕迹。 你把水杯递给了父亲,冰凉的指尖擦过男人干燥温热的指腹,麻痒的触感,你收回手,留住那点温暖。 男人摩挲着水杯,看着你。 你绽放了无辜的笑容,一如几年前那个夜晚,你看着父亲一饮而尽,甜腻天真的笑意。 你开始扯开话题,和父亲聊你离开他后发生的琐事。油腻肥胖的上司,喋喋不休叽叽喳喳的同事们,你恰到好处地堵住男人的话题,语气温软像是撒娇,又像是诉苦,坐在他的腿边的冰凉地板上,由着他爱怜地抚摸你的发丝,他蓝绿色地眼珠在你的低语下逐渐涣散,大手长久地停留在你的发边。 你凝视着父亲,拉过他的手按在你发烫的脸颊上,热度让你的颊肉又软又热,他最后只来得及拢了拢指尖,便倚在沙发上沉沉地闭上了眼。 你抓到他了。 男人的身形高,你带着满腔的雀跃,半抱半挪地将他扔进你的床,药效起得很快,他迷迷糊糊地眯着眼,下身却坚硬地抵着你腰间地软肉。 “吱呀”,你房间里最贵的家具--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雪白的床单上躺着你的监护人,他整齐的西装被你揉得零乱,胸膛正一下下起伏,你不敢看他的眼,拉过床边的眼罩将他的双眼掩住,抽屉里藏着一副手铐,或许你的内心的渴望计划已久,这副你跑出庄园后鬼使神差购买的情趣用品,终于拷在你父亲的腕上,铐住了你罪恶的欲望。 你冰凉的手捏住他的下巴,看他微张的薄薄的双唇,因为药效染上了红,炙烧了你的神智,你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探入他的口腔,触到他的唇舌,感受那滚烫的热意,许是你的手指太凉,让父亲偏着头躲避,软绵绵的力度更像床事间的情趣。 唇瓣间被你的手指挑出晶莹的细丝,又涂在男人的唇上,于是薄红的双唇仿佛涂了唇蜜般,他无意识地伸了伸半弯的腿,被眼罩掩盖的脸被情欲烧的迷茫,天知道你为此而湿的厉害。 他像是逃出些许理智,舌头抵着你的指尖,想把你推出去。 你笑了笑,捏住他的下巴,吻上了他。 滚烫的唇瓣相接,说不出是谁更软,你柔软的舌头临摹过他的唇线,一下一下地舔弄,含着他的唇肉,用上了牙齿轻轻地噬咬,他的喉间带出些许声音,被你拷在床边的右手扯动带出金属相击的脆响。 没被禁锢的左手扯着自己的领带,该是很难受的,你摸着他的脸颊,帮他拉扯下多余的布料。你的五指在他身上游走,更加深了男人的燥热,你跨坐在他身上,往后一靠,他硬邦邦的性器抵在你的臀肉上杂乱无章地撞击,西装裤被打湿了,不知是因为你的淫液还是因为他的。 你望着被你套牢的父亲,胸腔里俱是满足。他赤裸的胸膛覆着清晰的肌肉线条,你的吻落在他的喉结,到胸膛,到小腹。 他哑着嗓音,喊你的小名。 你揣摩不出他声音里的意味,生怕他逐渐清醒后责骂你离开你,于是你往后一退,摸到他鼓胀的胯部,你小心地拉下他的拉链,含进他的性器。 你的口腔湿热滑腻,舌尖讨好般地滑过父亲昂扬地欲望,从当年你偷窥到那场口交后,你就查阅观摩了许多资料,如今都尽数使用在父亲的阴茎上,照本宣科地挑逗,含着他地顶端一下下吮吸,父亲没再说话,你抚摸着他的囊袋,深深的吞吐让过长过粗的阴茎顶着你的喉咙,影视资料里没告诉你这种难受,你压抑着不舒服的感觉,窥探男人的神色。 小心翼翼地扶着阴茎,含糊地喊,“父亲……” 你舍不得在父亲身上用太多的药。 此时他的左手抓住了你的发,按着你含的更深,你的鼻尖凑在耻毛边,淡淡的腥气萦绕,你强装的熟练分崩离析,险些咬住男人的柱身。 你像是听见父亲的嗤笑,他捏住你的脸颊往后推,却没有先拿下眼罩。 他知道是你了,你抓住床单,浅浅的呼吸压抑不住,带出你的紧张。 男人换了个姿势,半靠在床上,右手因为动作哐啷作响,他勾住你的腰往前一带,将你的脸压在他的阴茎旁,“再来。” 明明是你将他下药拷在床上,他却比你更闲适自在,抿着的唇似有若无地勾着,摸着你的脖颈暗示你。 你根本不能拒绝他,也不想拒绝他,含住他的性器,吞吐吮吸,跪在他腿间服务,父亲按着你的头,你感觉仿佛被捅坏了,眼角沁出泪珠,“唔……”不自觉地推拒,按着男人的腿想逃离,却被更深地按回去,顶端卡在你娇嫩的喉间,你一下一下地上下吞吐,两颊又酸又软。 你去摸男人的囊袋,手心收拢揉捏,试探性地吐出父亲的阴茎,从他的小腹往上舔,含住男人的双唇,男人微张了唇,放你的舌头进去,勾住你的舌尖吸吮交缠,滑腻的性器卡在你的臀缝间,父亲的主动让你发出喜悦的呜咽,搂着男人的脖颈亲吻更深。 “累了?敢下药这就受不住了?”父亲放开你,拉下了眼罩,左手漫不经心地在你地臀肉上揉捏滑蹭,勾着你的底裤,指节从边缘探入,猝不及防地探入你滑腻的穴口。 你骤然一惊,发出小声的惊叫,搂着男人的双臂也失了力气,纵然有淫液的润滑,你的穴肉因为闯进的异物一阵阵收缩,将你的青涩暴露无遗。 “嗯……父、父亲……”你磕磕碰碰,茫然无措。 “第一次就敢给我下药?本事大了。”男人将手指探进去,在你柔软紧窒的穴道里搅弄,陌生的触感让你难以分神,双手却不敢放开父亲的身体,紧紧地捏着他的肩颈,身体一阵阵的颤抖。 房间里依旧昏暗,你望着父亲的眸,迷乱之间凑上去亲吻。他闭了眼,你的吻落在他的眼皮上。你在他身后摸出钥匙,解开他的手铐。 “对不起……”你垂下了头,捏着钥匙的手紧张到泛白。 他在你体内的手指不退反进,又放进了一根,抽插间泄出淫靡的水声,你红着脸,穴肉里泛出麻痒,从你的腿间蔓延到腰际,腿撑不住了,腰也软了,你被往后一推,倒在床上。 父亲仔细地凝视你,像是想从你脸上看出他错失的时光,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你已经成长到足以胆大包天地给他下药,你被盯得全身发热,他垂着眸,抽出的手解开你的衣服,你在他手下如赤裸的羔羊。 “父亲……我好痒……”你曲起腿又放下,被男人掐住腿根,粉嫩的穴口一片水光狼藉,你被涌上的情欲冲昏了脑袋,向父亲寻求帮助。 你卖乖的手段他心知肚明,却抓着你的腰往前,炽热的性器抵在你的花穴,贝肉浅浅含着龟头,顶端在你的缝隙来回试探,粘连出水声细碎,“想好了?”男人凑近你,你痴迷地看着他的脸,毫不迟疑地点头。 可你没想到进去得这么艰难又缓慢,粗长的阴茎仿佛劈开了你的身体,酸胀地让你畏惧,你被按在他掌下无处可逃,他含住你的乳肉舔吻,酥麻的痒意分散了你的注意力,他的腰一沉,整个肉棒都埋进了你的体内。 “唔……好涨…太、太满了……”你的花穴被撑的满满当当,穴肉箍着男人的性器不放,透明的淫液被挤出来,顺着你们相接的地方往下滑,可你望着父亲绷紧的下颚,得偿所愿的快感压住了身体的不适,甚至伸出舌头舔过父亲的喉间,全身泛红。 他低下头来看你,翡翠般的眼珠染上深沉的绿,你的穴肉绞得太紧,他低喘一声,你的腰被按着,承受他一下一下地抽插刺入,囊袋拍在你的贝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父亲撞得太快太狠,你咬着唇,酸胀的不适过后,酥软的快感逐渐蔓延,硬邦邦的性器在肉穴里搅动研磨,你压抑不住喘息,淫液被勾出来,滴在床单上,“阿…好舒服……”你抛却了羞耻,呻吟像蜜,深深浅浅。 腿根因为撞击而痉挛,你忍不住勾上父亲的腰,贴近他的胸膛,乳头在他的身上揉硬了,碎出更多的快感。他低下头,在你的脖上留下一大片吻,湿滑逶迤出深红的痕迹。 “嗯……好痒…还要……父亲…”你的双腿收紧,被男人推起来弯折在胸前,迅速地抽插将你撞得发不出多余的声音,只有挂在眼角的眼泪被撞散,说不出是谁更烫,肉棒摩擦着穴肉升温,粘腻的薄汗,吱呀作响的床。 “真紧。”推着你的腿弯往下滑,白嫩的腿根被按得发红,“因为这个才跑的?” 你曲着腿半张着唇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好一会才意识到父亲说的是离开他身边这件事,可你的舌不听使唤,因为男人的抽送只发出些无意义的呻吟。 “还走吗?”他把你转过去,抬着你的臀肉往上,肉棒顺利的挤到极深的地方,小腹都被顶出他性器的形状,你怕了这狂风暴雨般的快感,胡乱的摇头。 “阿……不、不走了……嗯…太深了……别……” 他摸到你的小腹,像是找到有趣的物事,对准穴肉深处更深地顶送,囊袋堵在花穴口,仿佛也想送进你的穴道,你的腰塌着,臂弯抵在床单上往前逃,可双手被拉住,臀肉被顶的啪啪作响。“呜…痒……” 你逐渐适应了这暴烈的性事,穴肉泌出更多的汁水,黏在交接的地方,贝肉因为被长时间的撞击打成殷红,像是熟透的桃,一掐就流满黏腻的糖蜜。耳廓被咬住,男人的舌头顺着耳垂来来回回地滑蹭,发出恼人的水声,眼角的泪珠被舔尽,你颤抖着闭上眼。 “喜欢吗?”他停了抽插,转而只浅浅抽送,冷落你穴道深处的麻痒,“还是要更深?” 你快被玩疯了,大腿颤抖不已,“要…要更深……要爸爸的大鸡巴……阿阿阿阿…”他按紧了你,肉棒深深地撞进花穴深处,突然的满足让你浑身打了个激灵,大开大合的抽送撞击声几乎连成一片,甬道又麻又痒,逐步堆积的快感像是炸开的烟花,你软软地哼叫了一声,穴肉收缩,喷出的淫液因为被抽送的肉棒带出来。 可父亲不停止动作,性器在你体内转了一圈,你分开双腿躺在他身下,兀自收缩的穴道又被顶开,被肏的软热的媚肉裹住勃发的阴茎,你甚至能感受到阴茎上的经脉跳动,“阿阿……不要了…父亲…太快了……” “不是你要下药的吗?”他揉着你的乳肉,语气很轻,可下身的抽送不停歇,“不敢了……阿…射、射给我……”你混沌的脑海中翻出影片里女优的话语,讨好地求饶。 “给你。” 你已经记不得过了多久,只记得最后白浊的精液都落进你的体内,无尽的欲望沉沦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