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称H】监护人-支线1/和养父袒露心声,被带回庄园铐住手腕的少女被肏的哭叫
父亲还在等你的回应,偏着头执着地看你,“来我这边。”他冲你招招手,你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丢盔弃甲,乖顺地跪坐在他腿边,感受着他的手指划过你发丝的酥麻触感,久违的亲密动作让你仰起脖颈,湿漉漉地盯着他。 “为什么离开我?脸还…那么红?”他的手从发丝滑倒你的脸颊,抚上你滚烫的脸,眼睛仿佛是一片翡翠的海洋,深邃宽容,带着唯独只对他的女孩展露的温柔笑意。 你的内裤湿透了,他冰凉的手指仿佛抚摸的不是你的脸颊,而是你的花穴,正一下一下地勾出你湿润的欲望。你忍不住浅浅地喘息,胸膛微微起伏,他看清了你的奇怪窘态,手掌按上你的右胸。 “怎么了?心跳这么快?” 父亲手指落上你乳肉的那一刹那,你终于忍不住了,握上男人落在你乳肉上右手的手腕不让他离去,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反问,“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心跳加快吗父亲?” “我想你,我想拥有你。” “我想被你拥抱,被你亲吻,想让你用你的阴茎插进我的花穴狠狠干我,想你不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我。” “我每天都想被你操,想让你用精液射满我,你知道吗父亲?”你的呼吸急促又滚烫,过分直白的话语让你情不自禁幻想起那些场景,你难耐地蹭了蹭他的膝盖,“这就是我不能留在庄园的原因。” 说完了,你像等待审判的羔羊,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睫毛不安的颤动,过长的安静让你忍不住又想哭了,你吸了吸鼻子。 “什么时候开始的?”放在你乳肉上的手没有收回去的意思,父亲的嗓音带了几分低哑,轻轻地落在你的头顶。 你不敢看他此时的神色,依旧紧紧地闭着眼,只是握着他手腕的手软下来,“……十四岁,我们最后一起睡觉的那一次。”罪恶感和羞耻让你感受到直冒青烟的热度,你不安的动了动身体,感觉耳朵都是烫的。 “哦?”他的嗓音听不出喜怒,“我丢了的衬衫在你那吗?” 天呐,你心里哀嚎,没有想到父亲衣服那么多,丢了的那两件记得那么清楚,“在、在的。”你结结巴巴地回答,也不敢抓着他的手了,心虚地放下来。 可他没有放开你,他甚至收拢了五指,你感受到自己的乳肉在他掌心变换了形状。 突然的变故让你全身一颤,睁开了水光朦胧的双眼。你缩了缩脑袋不知道该挺胸还是该躲开,虽然你在脑中上演了无数场关于你和父亲的床事,但在现实生活中,你不过只是个毫无经验的女生罢了。 父亲依旧面色如常,手指却灵巧地钻进你的领口,熟悉的微凉指尖入侵了你的衣领,在你裸露的酥胸上来回滑蹭,你手指都忍不住瑟缩起来,细白的指尖按在男人的西装裤上,揪出皱巴巴的痕迹。他看着你叹了口气,“真的想好了吗?” “想、想得很清楚。”你不明白他的意思,下意识地感受到他的纵容,于是你大着胆子按着他的膝盖往上爬,窝进了他的怀里。 他环抱着你,大手在你的后背漫不经心地抚摸,嗓音轻轻仿佛恶魔的低语,“女儿跟夫人是不一样的,你知道吗甜心?” “知道,”你急切地靠近他,“我想要跟你做爱。” 情急之下,所有羞耻的事也可以轻松地说出口,换了个姿势,你依旧得仰着脸看他,父亲听见你的回答挑起唇角轻轻地笑了,“好,我们回家。” 你心如擂鼓。 房顶熟悉的吊灯因为你的目眩神迷在你的视野中轻轻晃动,你压抑不住自己软软的喘息声。 “走神可不是好习惯。”父亲的轻笑贴着你的耳廓,放大的呼吸像轰鸣,震得你头脑发昏。 两根手指轻柔却毫不迟疑地转进你的体内,从未被侵占过的地方骤然一紧,紧紧箍住父亲的冰凉的手指。 他整洁的西装被你方才揉乱了几分,却带了说不出的色气,你的目光渴求般,一寸一寸地看过他的全身,两根手指稍稍分开,被撑开的穴肉溢出些温热的淫液,你轻轻地呜咽。 “父亲…好奇怪……”他松了松领带,单手把它扯了下来,埋在你体内的手指没有放过你,轻轻地弯曲刮蹭,“这不是我的宝贝想要的吗?”他吻去你眼角的泪珠,舌头舔过你的眼角,麻痒的触感让你弓起了腰,夹住了他的手。 “不想要了?” 挂在你手腕上的手铐发出金属撞击的脆响,你摇摇头,“想要的,想要父亲。”下意识夹紧的双腿对着男人打开,露出你沾染了花露的粉嫩小穴,男人苍白的手指陷在其中,正左右转动着。 “乖孩子。”他翡翠色的眸似乎更幽深了,你忍不住将被手铐禁锢的手艰难地绕过父亲的脖颈,轻轻地啄吻他单薄殷红的唇,沿着他的唇线来回舔舐。 他似乎被你的举动逗笑了,胸膛的震动隔着衣服传到你这边,他分开双唇,将你粉嫩的唇瓣都含在唇里,厮磨啃咬,比你的亲吻更深入,勾住你的舌头吸吮,你被亲吻地近乎失氧,一阵头晕目眩,穴肉却诚实地涌出更多更满的液体,包裹住男人的手指。 阴蒂被重重地碾过,你像脱水的鱼一般在他掌下弹跳,却挣脱不了他的掌控,他俯视着你,看你为他殷殷喘息。 你被抱起来坐在他腿上,双手依旧环绕着他,他有一搭没一搭地亲你,手指在你花穴口抽插,带出几缕淫液,将他的西装裤酝湿了,你不敢低头看发生在你花穴口的指间运动,闭着眼感受父亲的亲吻,浅浅的吻已经不能满足你,你分开唇,微微伸出你的舌头。 “贪心。”他无奈地看着你,如你所愿地吸吮着你的舌头,麻痒的快感仿佛过电,从纠缠的舌上传遍全身,你发出轻轻地哼叫。他咬住你的耳朵,“叫出来,我要听你的声音。”你涨红了脸,呐呐不敢说话,“就像你偷偷看的影片那样,叫给我听。”他的舌探进了你的耳廓,湿滑的软软挤进你的耳朵,你的小穴颤栗般收缩起来。 快感像浪潮,在他的指尖,汹涌带动你的花穴。 “阿……好痒……父亲…还要……呜……”一旦松了口,甜腻的嗓音简直不像自己发出的,你绷紧了腿呻吟,勾着男人脖颈的双手不断收紧。你泪眼朦胧的模样让父亲似乎更加愉悦,他放倒你,将你的双手拉到脑袋上按住,手指抽插更快,阴蒂也被揉弄地发红,你小腹一阵收缩,感官仿佛脱脱了轨,蛮横地横冲猛撞。 “阿阿阿……不要了…好奇怪……”你扭着腰,却无处可逃,穴肉深处像是极其渴求,又极尽麻痒,父亲低下头,滚烫的气息贴着你的耳朵,“晚了。”你穴肉一阵痉挛,夹着男人的手指收缩不断,淫液随着最高昂的快感喷涌而出,你瘫软了身体不能动弹。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脱去衣物,昂扬的阴茎让你心生退意,撑着酸软的腰往后蹭。 可正如父亲所言,晚了。 他按住你一只脚,拉到唇边亲吻,脚尖传来湿润的触感,脚腕亦是,腿弯,到腿根,你彻底瘫软了,像蚌壳被人撬开,露出柔软的蚌肉任人揉捏玩弄。 炽热的性器抵在你犹自收缩的穴口,浅浅的研磨,恐惧逐渐被骚痒取代,你开始希望他进的更深,可父亲用龟头不断碾压着你的阴核,贝肉挂满了淫液,细微的水声渐起,酥麻的空茫让你难耐无比。 “父亲…我要……求你……”噬人的麻痒冲昏了你的头脑,连手腕被禁锢的酸麻都被抛之脑后,全身只能感受到那一处,那空虚的一处。 汗水黏嗒嗒地贴着你的发丝,“太、太痒了……要父亲的大鸡巴……肏我……唔……”你突然福至心灵,学着影片里的女主角吐露放浪的心声。父亲拧住你的乳头,“真是心急。” 圆润的龟头顶开了湿润的穴口,被填满的满足感,甬道有些微的疼痛,足够的淫液软化了这份疼痛,反而把骚麻的快意衬托的更明显,父亲分开你的双腿,掐着腿根将性器推到了最深处。 “阿…好满……好舒服……呜……”粗大的阴茎撑满了你的花穴,父亲也眯着眼喘息了一下,拉起你被他锁住的双手轻轻地吻了一下,“宝贝真紧。” 金属碰撞的声响,阴茎肏干花穴的声响,在卧室里来回交错。 他稍微后退,握着你的腰更凶猛地顶了进去,你被他完全掌控的模样仿佛加深了他的欲望,他腰间挺动带动阴茎撞进你的花穴,来来回回,欲壑难填。 “嗯……太快了…慢一点……”你被撞得支离破碎,忍不住软着嗓音求饶,可男人没有回应,将你的双腿推到胸前,囊袋撞击在你的臀肉上”啪啪啪“作响,阴茎的挺动愈发狂猛,比起被你引诱,他更像等待猎物走进陷阱的猎人,他正在享用你。你眼角挂满了泪水,饱涨的麻痒摇晃堆积,“阿……要、要到了……不行了…阿阿阿……”你的甬道不住地收缩,温热的淫液浇在父亲的性器上,双腿软倒在男人两侧,方便了他抓着你的腰更深更快地顶弄。 未尽的快感,新生的骚痒,炽热的性器一次又一次,顶开你的媚肉,你已经哭哑了嗓音,只能发出些含糊的呻吟。最后的狂风暴雨,你摇曳在最顶端,父亲紧紧拥住了你,性器跳动着喷出精液。 你住回了庄园,离家的记忆逐渐模糊,你跟着父亲的步伐,一如既往。 【成就:心甘情愿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