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哑口无言 (h)
二人睡得不多,在大清早就醒过来。拓拔锋依然一动也不动,若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声,段玄璟定会以会他已死去。 虽然秦轻舟的伤口不再流血,但二人的衣服都沾上了鲜血,为免入城时惹人怀疑,必须清洗乾净。秦轻舟请缨拿衣服去附近的河川清洗。 “...朕去洗就好了。” “皇上乃万金之躯,这等工作交由我去办就好了。” “可是...”段玄璟脸色一红,想起秦轻舟那日一边闻着他的衣服,一边自慰的光景,胃海一片翻腾。“你不会又对朕的衣服做出奇怪的事吧?” “皇上,在这等危急关头,我绝不会耽误要事的。”秦轻舟光明磊落,浑身正气。 “...我明白了,那你速去速回。” “皇上这几日被囚禁,想必未能更衣,定是难受得很。可要把亵裤也交给我洗?” 段玄璟心里一惊,连忙摇头。自从发现秦轻舟有点古怪後,他可不敢把贴身之物交给秦轻舟。 秦轻舟脸上的失望一闪即逝。他拿着二人的衣服离开洞穴。不到一会儿便回来。他把湿淋淋的衣服架在树枝上,放在火堆旁烘乾。 二人静静地看着烧得热烈的火堆。二人如今上身不穿一丝寸缕,段玄璟跟秦轻舟保持着距离,偷偷打量着他。平时隐藏在衣服上的身体比想像中的要健壮。肌肉结实而精悍,蕴藏着力量,彷如野兽一样等待发力的时机。他在洗衣服时弄湿身体,晶莹的水珠在黝黑的皮肤上慢慢滑落,让段玄璟想起那一夜秦轻舟缠着他时,也是汗水淋漓... 他吞一吞喉咙,装作若无其事地与他聊天。 “对了,回京後怎样才能除掉朕身上的缠丝蛊?” “皇上不需担心,乌夫人已给我引蛊香。” “这次,你救朕有功,才免了你的罪。下次你再敢给朕下蛊,朕不会再念旧情,直接把你送去坐牢!”段玄璟一想到自己被虚妄蛊操控与多少男人纠缠不清,就恨上蛊虫。 “皇上息怒!臣并不知皇上会如此厌恶蛊虫。我因自小身怀蛊虫,早已习惯了,才会不抗拒被下蛊。是我考虑久周。” “你身上也有其他蛊虫?”段玄璟大吃一惊。 “嗯,小时拜师就已经被下蛊了。我身上的重血蛊可用来助我修练内功。” 清平不是名门正派吗?怎会用上蛊虫这种邪门外道的手段? “若这重血蛊如此厉害的话,江湖上岂不是人人都要用吗?人人都成了高手吗?” “蛊本来就十分罕见。而且,重血蛊以血气为食,使用重血蛊的人大都死掉。就算活下去,亦有可能成为嗜杀的疯子。”秦轻舟说得轻描淡写,段玄璟却听得心惊胆颤。 “这蛊如此危险,你还是快些除去吧!” “谢皇上关心。不过,我似乎幸运地顺利把蛊驯化,应不会再有危险。”秦轻舟深情款款地注视他。“若没有蛊的话,只怕我的功力会大退。若果皇上遇上危险的话,我怕不能好好保护皇上。” “...这蛊终究不是甚麽好东西...而且,你已不是侍卫了,用不着保护朕了。”段玄璟轻叹一口气。 “皇上若愿意的话,我愿放下刑部之位回来当侍卫!” “从来没听过有人会再次当紫杉侍卫的。” “我当个普通侍卫也可!” 段玄璟无奈一督,内心却有一点动摇。 “你如此执着於朕是为了何故?朕之前也只是因中了蛊才与你...” 虽然他早已猜到皇上的心意,可是亲耳听到他说出来还是让他心窝如被针扎。 “其他人也是如此吗?” “...没错。” “就算登上龙塌是始於蛊虫的影响,皇上平素对臣的真心相待难道也是假的吗?”秦轻舟年轻的俊脸充满坚定。“皇上,臣虽然年轻,却还是分得清情和欲。假若没有蛊的话,也许没有现在这麽快,但臣依然会对皇上抱着仰慕之心。” “唉...你的心意让朕很感动,只是...” 见段玄璟脸上的为难之色,秦轻舟已猜出他的心事。 “皇上可是想起宫中的容大人?臣不介意。。臣自知不似容大人与皇上相识已久,不如周将军般可在战场上帮上忙。亦不像贤王般有血脉相连,也无左大人的风趣,不能常常叫皇上开怀大笑。臣不奢求成为皇上的唯一,只要能偶尔得皇上垂青,臣死而无憾。” “你别眨低自己,轻舟,你有许多优点。” 被人刺杀时,是这位年青侍卫使出一手好刀救下自己。在他为政事烦恼时,他主动替他分担。他在知秋被关进牢里心灰意冷时,身边只有秦轻舟支持。每次被“桂青晏”置之不理时,是他默默消除难堪的痕迹。他总是包容支持脆弱时的自己。 明明有着二哥的外表,他的命运却是如此不同,甚至与自己有点相似。然而,这做就他的温柔善良,细心勤勉。 “那皇上可也心悦臣?” “朕可不是昏君,怎能收下一个又一个的臣子?你还年轻,以後有大好前途,可必跟着朕图个恶名。” “皇上是天之骄子,帝皇坐拥後宫三千,有谁敢说不是呢!”秦轻舟一脸微红。“被众人得知我侍侯皇上,臣不以为耻,反以此为荣。” 不知不觉中,秦轻舟慢慢逼近,二人手臀几乎要碰撞,段玄璟猛地扭头。 “你别太靠近了。朕有几天没洗澡,脏得很呢! “臣愿意以行动表明所言不假。请让臣侍侯皇上。” 说罢,秦轻舟跪在屈膝而坐的段玄璟面前,双手强行分开他的大腿,整个头部往他的胯间一凑。 “胡闹!” 段玄璟想推开伏在他胯间的头颅,可是顽固的秦轻舟纹风不动。隔着胯间处的薄布,青年灼热的吐息喷到娇嫩的私处上,引起一阵战栗。 突然,私处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吸力。段玄璟急得眼角发红,努力忽略蚀骨的酥痒。 “别嗅了!朕现在的气味一定是臭的。” “不臭啊!全是浓浓的皇上气味...臣很喜欢...” 秦轻舟的声音陶醉,他不断猛吸胯间气味,发出响亮的索索声,就算是条狗也没有他的执着。段玄璟被秦轻舟的偏执吓得魂飞魄散,手足无措地任秦轻舟享用他的气味。 “...看来皇上很喜欢臣这样做呢?” 段玄璟瞟到自身的隆起,满脸窘色。冷不防,有一根湿热的东西贴上他的胯间,缓缓地舔吮。他的阳物受到这一直击,愈发坚挺。 “...嗯...呀...别舔了...”段玄璟没料到他会胆大包天,隔着衣服舔吮他的胯间,两腿之间的布已被口水染得湿透,彷若失禁。 他的後穴开始骚动不安了。早被肏熟的身体已习惯在快感初临时叫花穴准备,恨不得前後都能登上极乐。 花穴流出的淫水也渗出来,段玄璟想到秦轻舟会瞧见臀部布料的深色,又羞愧又兴奋。 “...这处的气味更浓呢!皇上是不是发骚了?”秦轻得把身体压得更低,好去闻下方的骚味,直挺的鼻子顶在段玄璟的敏感之处,粗重急促的呼吸对敏感的小穴成了最大的折磨,淫水加快流出,把他的臀部弄得黏糊一片。 段玄璟双眼渐渐弥漫着水气,英俊的脸孔也流露出媚意。他把嘴唇咬得通红,又是渴求又是苦恼。 秦轻舟把推机会,当机立断地抬他的双腿,把裤子扯走。 “你...!?” “臣只想让皇上得到欢愉。上次是臣鲁莽,这次皇上未准许,臣都不会拿出本钱。皇上请安心享受吧。” 段玄璟还未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推倒。下一瞬间,他已经趴在青年健壮的肉体上,脸对着他的胯间,而臀部毫无防备地在他的脸。这个无助的姿势让他想逃开,可是臀部被双手紧抓着,十指深陷在软肉里。舌头蓦然贴住淫穴,他顿时就没有力气,喉间发出甜美的嗯哼声。 他该叫他不再舔的,可是话一出口,就成了“好会舔”、“那里也要”。 虽然被拓拔锋掳走的日子不长,可是过度频繁的粗暴性事让他的小穴愈来愈易饿,淫性尽现。几日没被肏,就叫宝器难受,秦轻舟送上门自是称心如意,美不可言。 舌头钻进去了,探索着仙洞,把肉壁摸遍。同时,青年把淫水喝得啧啧作声,吸力几乎要拉出媚肉。 段玄璟整个人迷迷糊糊,浑身发热,叫嚣着要宣泄。 终於,在後穴猛力喷出一道温热的淫汁时,前方的龙根也射出阳精,他这才稍微清醒过来,看到的是青年胯间可怕的突起,甘酸味传入他的鼻腔,把骨子里的淫性和帝皇天性同时诱发出来。 这几日在拓拔锋前,他活得毫无尊严,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性奴。秦轻舟在他面前却是如此卑微,全心奉献给他。在他的身上,他重新找回帝王的尊严。 心里有股声音蠢蠢欲动,告诉他轻舟是他的人,那根男根自然也是他的,享用他的阳物是理所当然的。 一根舌头哪能满足连日暖着驴屌的肉穴?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如何快点把他的阳物吞下。 “轻舟,你的阳物也勃起来了。你不是说这次只是要满足朕吗?怎麽自己也兴奋起来了?” “皇上恕罪,臣不能控制那处。”秦轻舟看不到段玄璟的表情,以为他真的怪罪自己,又是惶恐又是失落。 “既然你都享用了朕的那里,为了公平,朕也要嚐一嚐你的。” 段玄璟轻轻一笑,把阳物掏出来,那张君无戏言的嘴就含上去。 拓拔锋被激烈的呻吟声吵醒。他立刻分辨出这是叫床声。是哪个不长眼的在操人?不能等待回去草原才干吗? 他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山洞。除了他,邋有两个人在山洞里。仔细一瞧,其中一人正是失踪数日的段玄璟! 段玄璟此刻全身赤裸,他正背对着另一人,骑在他的胯部之上。身下的人躺在地上,挺动腰肢。段玄璟双手抓住青年的大腿,疯狂地自行上下挺动,男根不住进出艳红的美穴,插得淫水飞溅,青年腹部上有一滩发亮的淫液。 段玄璟被干得迷乱,俊脸潮组,但拓拔锋的抽气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醒过来了。嗯...啊...怎麽办...” “放心吧...我已下了门派里特制的软骨散,他的手脚都动不了的。要我再下一次迷药吗?”秦轻舟深知段玄璟脸皮薄,怕他不喜被北戎狼主见到如此情态,岂料,段玄璟冷笑一声,眼里有复仇的快意 “...不,朕宠幸你,与他无干。他要看就看吧,朕无所畏惧。” 拓拔锋呆若木鸡,过了一会才意识到他不是在作梦,立即大吵大闹。 “你这个贱人!” “孤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这个奸夫干的好事!” “...孤认得你,你不正是宫里的侍卫吗!?” “...有只狗在乱吠,真吵。”段玄璟蹙眉,连眼神也不施舍给拓拔锋。 拓拔锋气极了。那只羊敢叫自己作狗!? 正当他还想大骂时,一颗小石子打中,他惊觉自己发不出声音。 “臣点了他的哑穴。” “做得好。朕都不知你有点穴的本事。” 拓拔锋在一旁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盯住二人。他的眼刃却完全没效,二人完全无视他,沈醉在交合中。他被逼看完整场情事,把他气得双眼通红,俏丽的脸蛋也被怨恨而扭曲成狰狞的可怕模样。 他一定要回敬这只臭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