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舔完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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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整座公馆的人都醒了,四下灯光亮起。 沈芝华下楼来,佣人们都睡眼惺忪的聚在大厅里,你一言我一句。 “怎么了?这是?” “好像是炮弹的声音。” “哪里打起来了吗?” “叮铃铃——”电话响了,佣人接起来,听了一会儿,对沈芝华说,“沈先生,是顾先生,他有话要跟你说。” 沈芝华走过去,接起电话,顾垂庭的声音隔着电话有些失真,他确认了沈芝华的安全,又说让他们都呆在家里不要出去。 沈芝华问他出了什么事? 他说:“我也不清楚,只昨天听说日本人有一份重要机密被盗走了,已经搜查了好几个地方了,你乖,好好呆在家里,一切有我。” 沈芝华狂跳的心脏被莫名也跟着平静了些许,说道:“我知道了,你…”说着想起两人不是还在吵架期间嘛,怎么这么容易就跟他说话了,可是叮嘱的话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也要注意安全。” 顾垂庭在那边匆匆说道,“好,我知道,我先挂了,你好好呆在家里,等我去找你。爱你。”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沈芝华挂了电话,将佣人都遣散回去睡觉,自己却是睡不着了,总觉眼皮直跳,蓦地,突然想起。 沈恪呢? 他赶紧拨沈恪学校的电话,可是大半夜哪里有人接,这下他慌了神了。 勉强等了会儿,又拨,还是没人接,他如坐针毡,捱到天蒙蒙亮,不知道拨了多少个没人接的电话,终于也顾不得顾垂庭的叮嘱,穿上衣服叫上司机就想去沈恪的学校看看。 往常这时候已经是卖早点早市的时间,今天街道却没有几个人,车开到租界的门口,打远就看到租界口设置起了关卡,一列列的士兵背着枪正在巡逻。 司机开上去,却不被放行。 沈芝华说自己是来学校找女儿的,却听到士兵们说,学校早在前几天就停课了,仍旧不放行。 他没办法,只得回家来。 回到家佣人告诉他,在他出去期间班主打来电话,让他这几天先不要去梨园,呆在家里哪里也别去。 沈芝华急得手心都是汗,这个让他呆在家,那个让他别出去,似乎全世界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就他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还有沈恪,如果学校早几天就停课了,那她怎么没回家?她去哪儿了? 正想办法,就听到门外的车喇叭声,他跑出去,见顾垂庭的车停在外面。 他示意佣人开门放行,顾垂庭时隔多日终于再次进到沈公馆里。 下了车看到脸色发白的沈芝华站在廊下,走过去拉起他的手,“怎么了?手怎么这么凉?” 沈芝华心里着急也顾不得和他闹别扭了,急道:“沈恪联系不上了,我担心她。” 顾垂庭又去摸他的脸,也是冰凉凉的,安抚道:“你别着急,我帮你找她好吗?” 温暖的大手带给沈芝华带来些许的温度,沈芝华悬着一晚上的心,像是突然找到了主心骨,有了着落了一般,嗯了一声。 然后被顾垂庭揽着回到屋子里,顾垂庭将外面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 日本人以情报被盗为由,已经武装搜查了好多个地方,但凡被他们搜过的地方,简直如同蝗虫过境,什么好的值钱的东西通通被搬走,若是拒绝搜查,那就直接开枪。搞得现在人心惶惶,都生怕日本人找上门来。 沈芝华拧眉道:“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顾垂庭把他带到房间,帮他脱了衣服鞋子,安置回床上,“现在谁手里有枪谁就是王法。睡吧,休息一会儿,听佣人们说你昨晚一夜都没睡。” 沈芝华摇摇头道,“现在我怎么睡得着,日本人如此猖狂,沈恪又不知道在哪儿。” 顾垂庭也翻身上床来,连人带被子拢在怀里,好多天没亲近过沈芝华了,一腔的爱意都要漫出来似的,亲吻下他的眉心,温声道:“别担心,等你睡起来,就能见到她了,好不好?小扇儿听话,睡会儿吧。” 细致的吻一下一下落在沈芝华的脸颊上,像是羽毛在脸上轻滑,温柔如斯,沈芝华不得不承认,顾垂庭在身边这个认知真的会令他安心,他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真的?” 顾垂庭承诺道,“我保证。” 沈芝华紧绷一天的神经,蓦地居然就被他三言两语给安抚了,本能的寻找避风港,蝉蛹似的蠕动着蹭进他怀里,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嗅着他身上久违的,熟悉的味道。 “宝贝,你不生我气了?”顾垂庭揉着他的头发。 “嗯?”沈芝华听得模模糊糊,半天才嘟囔道,“算了,不过你以后不能再骗我。” 顾垂庭喜不自胜,勾着他的下巴将那张漂亮的脸抬起来,在他的脸颊上又落下好几个湿漉漉的吻,“我发誓,永远不会再骗你。”他低头轻柔的含住沈芝华嘟起的嘴唇,“宝贝,谢谢你原谅我,我爱你。” 沈芝华嘴唇被他磨得痒痒,微微张开些许唇缝,就被顾垂庭的舌头逮着机会钻了进去,温柔缱绻的勾住他的舌头舔吻,双方的唾液相互交换,仿佛永远喝不够的甘泉,竭力的吸吮着,将对方嘴里的津液都吸咽入腹,还不满足的在对方嘴里搜刮,舔弄柔软的口腔壁,敏感的上颚也被不停逗弄得酥酥痒痒。 肺里的空气都被吸干了,沈芝华双颊通红,胸膛起伏不定,感觉快要窒息了似的,却还是舍不得低下头躲开顾垂庭的唇舌。 情不自禁的迎合着对方,身体也跟着起了反应。 “小扇儿,你硬了。”顾垂庭大腿被勃起的小肉棒戳着,笑道。 沈芝华被亲得迷迷糊糊,张着嘴还要凑上去,身体不由的扭动着,轻哼出声,“嗯…唔…好涨啊…” 顾垂庭又在红唇上亲了几口,手在被子里抚摸上那根直挺挺的小家伙,诱惑道,“帮你舔舔好不好?运动一下也许就想睡了。” “嗯哈…”沈芝华命根子被握住,挺腰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好多天没发泄过的欲望,一到了顾垂庭手中,简直如同山洪暴发,拼命往外汹涌。 沈芝华蜷起双腿,顾垂庭钻进他被子里去伏在他腿间,张嘴含住了肿胀的小肉棒。湿热的口腔立刻给了他莫大的刺激,肉棒在顾垂庭嘴里颤抖,被顾垂庭啜紧龟头往喉咙里吞咽,又烫又软的嘴唇直接含到根部,将整根小鸡巴都含在了嘴里,口腔壁收紧,嘬住肉柱,舌头灵活的勾画着,从根部一直缠绕着舔舐上来,咽喉像吸盘似的,四面八方的贴在小龟头上,就想从里面吸出来一些东西。 “唔嗯…啊…”沈芝华小腹直抖,被吸得头皮发麻,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身体却本能的寻求快乐,自发弓身,往顾垂庭嘴里插。 顾垂庭舌头舔到顶端,吐出来些许,舌尖围着凹陷下去的肉沟划圈,牙齿甚至不轻不重的在柱身上轻轻噬咬,层层叠叠的快感从那里传导上来,继而扩散到四肢百骸,沈芝华皮肤止不住的冒汗,每个毛孔都同张开了,拼命的替他呼吸似的。 “啊啊…下…啊啊…下面…”沈芝华嗓音又软又娇,带着些哭腔,小器官们似乎是连在一起的,上面被顾垂庭吸得爽了,下面也开始咕滋冒水,泛起难耐的痒意来。 顾垂庭分开他想要夹紧的双腿,嘴含着小肉棒继续吸吮,手往下摸了一把,摸了一手的淫水,随手在沈芝华的腿根抹干净,双手一左一右的捻住软乎乎的大阴唇揉来揉去。 “嗯啊…啊呜…”沈芝华猛的一颤,身体在被子里扭动起来,太多的快感令他无所适从,全部堆积在他身体里,惊涛拍岸,一浪高过一浪,拍打着他饱胀不堪的身体。 顾垂庭极有技巧的含住龟头和半截肉柱摇头,不快不重,有规律的画八字,龟头在他嘴里一下碰到上颚,一下撞到牙床,一下又戳在舌头上,不断变换的触感通通转变成同样的快感,三倍的被身体吸收,带给沈芝华无与伦比的刺激感受。 手指揉够了阴唇,将肉片往两边扒开,又去搔划两道阴阜,推着那些跳动的阴肉往中间堆,然后挤在凸起的小肉尖周围,小花蒂像是突然长大了似的,被阴肉相互挤压磨蹭,指头的力度隔着酥麻的阴肉也能传递到上面去,阴蒂头很快就充血,拔高,渐渐变得硬硬的。 沈芝华几乎要疯了,不同于被插入时那种强烈,剧烈的快感,这种被舔和玩穴的感觉更绵长,更黏稠,更叫他想叫叫不出,尖叫变成软绵绵的呻吟,在顾垂庭的嘴唇下化成一滩春水,色泽糜艳,撩动人心。 顾垂庭感觉到嘴里小鸡巴的激颤,立刻加快了移动速度,嘴唇裹紧肉棒,头一前一后开始深喉,小肉棒一会儿被吐出一会儿被深含,龟头被喉头吸得颤抖不已,柱身也被嘴唇摩擦得爽得厉害,沈芝华吟叫声也越来越长,越来越媚。 顾垂庭双管齐下,拇指指腹盖在硬如小豆的阴蒂头上揉摁,将小肉豆压进阴肉堆里搅弄打转,又松开让它“砰——”的弹跳出来,等不及这阵战栗过去,又故技重施,再按回去揉搓,循环往复,阴穴被弄得不停的收缩,阴液被源源不断的挤了出来。 “啊啊啊…”沈芝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连呻吟都时断时续,一会儿从嘴里发出来,一会儿从鼻腔里溢出来,喉咙里也闷闷的咕噜咕噜的响,满脸绯红,动情万分。 尝到一些微咸的液体,顾垂庭知道他要到了,直接整根含到底,小龟头卡在他的喉咙里,咽喉条件反射的吞咽,将小龟头挤扁,绞紧,战栗得爽得他浑身哆嗦,顾垂庭像是要把这根可爱的小东西吃下去似的,大力的啜吸吞咽,咽喉的息肉裹挟着小肉棒往食道里滑,却因为根部还连接在他身上,被拉长到极致又缩弹回来,本就濒临高潮的小肉棒被扯得痛麻难当,再加上阴蒂被弄得快感涟涟。 沈芝华高吟一声,快感攀登巅峰,湮灭头顶,他像溺水的人双腿紧紧夹住顾垂庭的头,手指骨抓得生疼,身体痉挛,快感转化为情潮,快速往身下冲去。 顾垂庭眼疾手快,手掌堵住淫水喷涌的花穴口,双颊一啜,小股的精液就淅淅沥沥的喷射了出来。 “啊啊啊…不…啊…下面…啊…”沈芝华痉挛着哭喊,被堵住的花穴里大量的阴液没有出口又回击着战栗的花壁,快感重叠,令他疯狂。 顾垂庭却不管这么多,手继续堵着不不放,先将小肉棒里的精液吸了干净,咸腥的精液不仅不难吞咽,他反而还意犹未尽的又咬住龟头嗦了一口,直到把里面的最后一滴都吮干净,小肉棒哆嗦着软了下去,他才转移阵地,嘴巴来到阴穴口,张开嘴唇将两片小阴唇完全含进嘴里,堵着多时的腥甜潮液喷涌而出,几乎令他吞咽不及。 淫水流过阴壁带起来的二次高潮,沈芝华身体再次震颤,爽得双眼翻白,张着嘴叫呻吟都发不出来。 顾垂庭将花液都吸食入腹,舌头又探进穴口,将肉穴周围还挂着的些许粘液全部搜刮一空,这才满足的抬起头来,从被子里钻出来抱住沈芝华。 沈芝华已经完全脱力了,精力都被吸干了似的,任由他搂着,顾垂庭嘴唇上全是亮晶晶的水渍,还要低头来亲他。 “啊…”沈芝华叫了一声,躲避的将头埋进他胸膛里。 顾垂庭咂咂嘴,“你自己的东西,我都不嫌弃,你还嫌弃上了。” 沈芝华就是不抬头,嘴里嘟囔道:“我不要。” 顾垂庭低笑起来,抱紧了他。沈芝华发泄过后,身体软绵绵的,慵懒又餍足,被顾垂庭轻轻的在后背上拍抚,很快就眼皮打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