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驯养关系(民国,双)在线阅读 - 二十二、和好,镜子play

二十二、和好,镜子play

    顾垂庭第二天也没有出现

    沈芝华很正常的早起练嗓吃饭去广和梨园。

    只是太过安静了。

    公馆里几乎听不到一丝声音,以前有顾垂庭在时,佣人们总能听到沈先生和他说话的声音,现在,沈芝华一整天不开口,大家也跟着小心翼翼,干活儿都轻手轻脚。

    沈芝华的生活一夜之间似乎恢复到了以前,这才是他的生活该有的样子。

    他想,就像以前一样生活,很好的。

    转天戏班又接到邀请,这一回是美国领事馆的杰克森先生要办舞会,虽然他没有什么精力去应付,可是那天在田中家中多亏了杰克森先生,他欠着人情,只得跟着班主去了。

    站在台上,下面全都是端着酒杯的洋人,令他又回想起去年,他甩掉脑子里的想法,恹恹的开嗓。

    大厅的一处角落里,聚集着一群人,个个都西装革履,年轻气盛。

    其中一个问:“老顾啊,这么些日子不见你,怎么突然对京剧感兴趣了?还专门给杰克森先生请戏班子。”

    顾垂庭翘着腿,眼睛直勾勾盯着台上的人,听到伙伴的问话,好半晌才回答,却是风马牛不相及,“你知道吗?以前我在宾西尼亚大学就读时,见过自然学院养的一只白孔雀,那是很难得一见的珍稀品种,尾羽比所有的孔雀都漂亮百倍,不过很是骄傲,若是有人靠近它,它就会伸出它细长尖锐的喙啄人。”

    那人摸不着头脑,“所以?”

    顾垂庭低笑一声,“所以我开始想法设法接近他,想要驯服他,花了很多时间。”

    那人追问:“你成功了?”

    顾垂庭盯着手腕,似乎是陷入了思索,半天没说话。

    旁边立马有人打圆场,“哎呀,驯服不驯服有什么关系,最多不过能摸一摸那漂亮的尾巴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来,顾行长,我敬你一杯。”

    顾垂庭端起桌上的高脚杯,杯子一晃,红酒的香醇扩散在鼻尖,一种诱人至极的味道,他勾着嘴角笑了一下:“我可不仅要摸他的尾巴,我还要他心甘情愿的走到我身边,将他漂亮的身体主动展现在我眼前,求着我抚摸他。”

    沈芝华唱完一场,就和杰克森先生匆匆告辞想走,像是宴会厅里有什么吃人的怪兽一样。

    他妆都来不及卸,就忙不迭的往外走,走得太急,没个注意,和端着东西的侍从撞到了一起,酒水和从他的胸口浇下来,一整片衣服全脏了。

    杰克森先生非常抱歉,诚恳的的邀请他上楼,替他寻了新的衣服来换,但还要招呼客人,亲自指给沈芝华指浴室,让他不要拘束,随意使用,就离开了。

    沈芝华原本还想走,可是忍受不了胸口这种黏糊糊的感觉。他想,就耽搁一会儿吧,而且是在楼上的房间里,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谁也不会上来。

    当然这个谁,特指顾垂庭。

    他早该想到杰克森先生和顾垂庭相识,宴会肯定也会邀请他的,自己就不该来,天知道,看到顾垂庭坐在下面的时候,他真的连嘴巴都要张不开了。

    他犹豫了一下,进到浴室,刚脱下衣服,就听到门“咔嚓——”的响了一声。

    沈芝华一惊,他刚才不是锁门了吗?

    还没来得及反应,顾垂庭已经出现在了浴室门口,今天他穿的是一身银灰色西装,剪裁贴着他的身线,笔挺精神,皮鞋铮亮,他头发用发蜡打理得整齐,同曾经那个跪在他地毯上顶着毛绒绒头发的男人判若两人。

    他斜倚在浴室门口,喊道,“小扇儿。”

    沈芝华退后一步,手里拿着准备一会儿洗干净穿的衣服掉到了地上。

    顾垂庭迈腿进来,帮他捡起衣服,叹气道:“又弄脏了,一会儿要穿什么出去呢?”

    再次看到他,沈芝华那种复杂的情绪立刻冒了出来,胸口像塞着一团棉花令他喘不上气来,愤怒,生气,难堪,还有委屈,通通冒出来了,弄得他眼睛发酸。

    “滚!”他冷声道,随手扯过旁边的毛巾往身上裹。

    顾垂庭却一步跨上前来,将他推到墙上,手不小心摁到花洒,温热的水从头顶浇下来,沈芝华下意识的一闭眼,就感觉嘴唇一软,双唇已经被顾垂庭亲住了,手上的毛巾也落到了水里。

    顾垂庭在他嘴唇上亲了几口,微微分开,隔着水帘深情道:“小扇儿,我好想你啊。”

    沈芝华被他突然袭击弄懵了,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推他,“滚开!”

    顾垂庭接住他的拳头,握着反手压在瓷砖上,以一种绝对的,不容反抗的姿态牢牢的掌控住他,“小扇儿,你乖一点。”

    说着不等沈芝华回答,已经分出一只手去摸沈芝华的光裸的双腿之间。

    沈芝华羞赧又难堪,红着眼眶,大喝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粘了水的下身水淋淋的,摸着水滑而软绵,很多天都没有得到过发泄的器官,被顾垂庭一摸,过电似的激得他一抖。

    顾垂庭蓦地低笑一声,他知道沈芝华所有的敏感点,更知道怎么才能拿捏住他,手指从小肉棒最下面的茎线上往下一划,连接着花穴肉缝,指头挤进肉瓣中间,指甲盖刮了小花蒂一下。

    “呜…”沈芝华的腿就开始打摆子。

    沉寂多日的欲望如同被压抑太久的火山,岩浆沸腾,开始往上汹涌,热流飞速窜烧着小腹。

    反应积极又快速。

    顾垂庭手指往下一摸,穴口都已经润了,穴肉一嗅到他的味道立刻渴望万分的吸住他的指尖。

    顾垂庭带着些许笑意道,“小扇儿,我帮你摸一摸好不好?小穴儿都要湿坏了。”

    沈芝华听得恨不得捂耳朵,然而他什么也做不了,甚至控制不住不争气的身体,羞愤难当,推又推不开,心里冒出来的痛苦和难受将他逼得无所适从,他撇开头去,倔强的不想在对方面前示弱。

    然后他就看到顾垂庭撑在墙的手,手腕上缠着一圈绷带,沈芝华睫毛颤了颤,咬住了嘴唇。

    顾垂庭手指继续在阴蒂上按压,一边趁机在他侧颊上亲了起来,嘴唇划过面颊,再到耳垂,一点一点,故意似的,同隔靴搔痒,逗弄着他,挑逗起他身体里雄雄的火焰,却又始终不给个痛快。

    浴室很快被朦胧的水汽充满,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切起来,沈芝华白花花的酮体在白雾的加持下,更是宛如一团膨胀的棉花,被顾垂庭游刃有余的握在手中揉圆搓扁,只能簌簌发抖,手软脚软,哪里有力气反抗,要不是被顾垂庭拽着双手,他几乎要软到地上的水里去。

    手指轻而易在软穴口磨蹭,左右刮搔周围的嫩肉,酥麻一路从穴口往里飞窜,穴肉没一会儿就开始蠕动,挤出丝丝淫水来,“宝贝,小屄很饥渴啊?这两天是不是都没弄过?”

    沈芝华双颊红扑扑的,咬着嘴唇不吭声,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滴,摇摇欲坠,随着顾垂庭手指的插入,倏尔一颤,落了下来,摔在瓷砖上,溅起水花,阴肉裹着这么多天终于得到的一根手指积极吮吸,被手指搅得“咕咕…”作响,黏腻的水声几乎连喷水头的声音都压不住。

    红晕在他脸颊上越扩越开,顾垂庭滚烫的嘴唇游移到他的唇角,伸出舌头舔了舔,用低沉诱惑的声音道:“宝贝,想要吗?说你想要就给你。”

    沈芝华就像被一条毒蛇舔了一口那样,哆嗦一下,穴道骤然缩紧了,一股温暖的热流顺着手指流淌出来,整个人如同一颗成熟饱满的水蜜桃,轻轻一戳,就要爆开甜甜的汁水似的,艳丽绮丽到了极点,脸上那种渴望的媚态再也掩饰不住,身体控制不住的扭动起来。

    可是还是倔强的垂着眼睑,咬着嘴唇不做声响。

    顾垂庭嗤笑一声,用脉脉含情的的语调继续说,“宝贝儿,不要抵抗了,承认吧,你爱我,你离不开我,你想要我…”,插在穴里的手突然加成了三根,更快的在肉穴里翻搅抽插。

    “不……”沈芝华最终没忍住,闷哼了一声,纤细的脖颈被水浸染得透亮,微微颤抖着,极其脆弱的模样。

    更是勾起顾垂庭的凌虐欲望来,更想使他服软,让他露出更多乱七八糟的淫荡表情来,让他在自己身下化作一滩水,再也逃不掉。

    热水打湿了顾垂庭衣服,布料贴着他的皮肤,若隐若现的能看到底下那些结实的肌肉,他的身体贴着沈芝华的摩擦,湿透的裤子贴在腿间那俨然已经勃起的巨炮上。

    隔着布料,不停的挨着他的腿根摩擦,将那边皮肤磨到发红,缺少了这份灼热的花穴,受不住的往四周扩张开,腾出的空间亟待被填满,叫嚣着想要被摩擦,被占有。

    顾垂庭继续蛊惑,“好想操你,大鸡巴深深的插进你的雌穴里,狠狠的撞击你的花心,将你里面捯出水来,操进你的嫩子宫里,射鼓你的小肚子…”语言露骨又色情,然而却十分有用,宛若一剂春药,强有力的注进沈芝华的身体里,他的五脏六腑都灼烧起来,从那被男人语言蹂躏的深处器官之中淅淅沥沥的挤出一汪热流来。

    他大脑和身体完全失去控制,刹那间,几乎已经忘记了深处何处,还有心里那些矛盾和怨气,只深深沉溺在欲望的桎梏之下,被饱胀的情欲催逼得濒临崩溃。

    这具身体,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不受他掌控了,想不想要,接不接受,根本不由他说了算,淫荡的因子已经深驻在他的骨髓里,被对方轻轻挑逗,就能源源不断的冒出来,最终变成侵骨蚀髓的欲望洪流,将他冲击得体无完肤。

    沈芝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嫣红的双唇被迫张开,发出浪荡魅人的呻吟,“嗯…啊…啊啊…”

    “宝贝,说你要我,说要大鸡巴操你,说,快说…”顾垂庭呼吸也急促得很,浑身青筋直冒,却像是角力似的,对方不认输,他就算憋死也始终不前进一步。

    “我…唔唔…”沈芝华终究没敌过汹涌的欲望,呻吟出来,“我…嗯唔…要…”说罢又意识到自己的示弱,咬住了嘴唇。

    “说,说要什么?”顾垂庭双目猩红,一步一步,将他的猎物诱骗到早就挖好的陷阱之中,眼看马上就要成功,激动得肌肉紧绷。

    “我…”沈芝华阴道壁被指甲狠狠一刮,最终理智败给淫荡的身体,自暴自弃一般又饱含委屈的哭着说了出来,“我…要大鸡巴…要你…操操我…”

    顾垂庭瞳孔一缩,手臂蓦地发力,将他整个人都翻转个面压在墙上,掐住沈芝华的腰,早就蓄势待发的大鸡巴从后面全力的贯进被手指玩弄得充血的肉洞之中。

    “啪——”相撞的肉体发出清脆的声音。

    “啊…”沈芝华发出濒死一般的尖叫,宛若哭泣,又饱含快乐,夹杂无限的娇媚,头往上扬起,手掌苍白无力的撑在墙面上,手指蜷曲用力,却什么也抓不住,拉长的手臂带得肩胛骨也凸了起来,如同两扇漂亮的翅翼,骨感中透着羸弱,深深塌下去的腰,柔韧曼妙至极,迷晃了顾垂庭的眼。

    他脑子里什么也不想,只要狠狠的,用力的,暴力的侵占他,将这具美妙的身体弄得淫乱,将这个人完全占有,让他完全屈服,不是在某些特定的情景下,也不在某些规划好的角色里。

    而是他这个人。

    他顾垂庭,要将沈芝华完完全全据为己有。

    “啊嗯…啊啊…”沈芝华拉长的呻吟被狂暴的操干捣碎成一段一段的,变成高低不一的呜咽,又变成婉转柔媚的吟哦,淫肉应激的紧紧箍住快速挺动的肉棒,空窗两日的阴道像是许久没吃到过鸡巴一样,拼命全力的啜吸着,连同肉柱上的每一根经络都吮吸得清清楚楚,烙印在骚浪的阴壁之上,小穴满足得汩汩的分泌黏水。

    他的手无力的在墙面上乱抓,却无意中碰到了浴头的开关,一直淅淅沥沥的水停止了。浴室里只剩下肉体的撞击声,和黏腻的交合声,淫水被搅弄得啧啧作响,声音撞击到墙壁又回荡回来,来来回来在小房间回响不停。

    顾垂庭迅猛的抽插就像要把肉穴撞烂一样,又快又狠,快感汇聚成滔天巨浪,摧毁一切,直冲云霄,他分不出精力去想别的事,分不出力气去做别的事,沉沦在顾垂庭给予他的灭顶的快乐之中,浑身零乱到抽搐,小穴也紧紧的含住大肉棒,同它纠缠,相接,摩擦,打开最深处的大门,迎接它,容纳它。

    大龟头重重的撞在宫颈口。

    “啊啊…”沈芝华小腹一抽,大叫一声,褪去水雾,他甩动的发梢都看得分明,被汹涌的情潮炙烤得通身泛红,后背也呈现玛瑙一般的色泽。

    顾垂庭次次直击花心,抬高沈芝华的后腰,一下一下的往那敏感的小口撞击,将宫口凿击得发麻,沈芝华受不住的扭着屁股想要摆脱,肥软的臀肉蹭动顾垂庭的小腹,更是激起他沸腾的兽欲,用力的掐住他细腰不让他逃离分毫,却留下足够的空间让他屁股扭个够,怎么扭,龟头都始终钉在穴心,反而像是他主动摇屁股在鸡巴上磨花心似的。

    沈芝华被磨得宫口酸软,宫颈慢慢往两侧打开,“啊啊…不…不…要…”沈芝华惊慌失措的往上爬,宫颈被刺激的快感几乎逼疯他。

    顾垂庭没干几下,就要被他逃脱一般,始终不能操进子宫里,于是急迫的拉回沈芝华抠在墙壁上的手,将人抱进怀里,手臂肌肉一紧,把着沈芝华的大腿,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沈芝华惊慌的大叫起来,他完全失去所有的依仗,整个人腾空往后坐在顾垂庭的怀里,只有插在穴里那根大鸡巴支撑着他,手在空气中胡乱挥动,看起来像只被提在空中的小猫儿,可怜的很。

    顾垂庭粗粗的喘气,心软了,咬着他的耳朵尖,“宝贝,别怕,揽住我的脖子。”

    沈芝华呜咽着抬起手,向后伸出手,身体扭成一个麻花似的,反手扣在顾垂庭的脖子上,头不由后仰靠在顾垂庭的腮边,两人脸贴脸胸贴背,毫无缝隙,如同连体婴一般。

    水汽褪干净,周围的一切变得清晰,顾垂庭眼角一晃,原来旁边的墙上挂着一面镜子,刚才水雾太大,没看出来,现在清晰的印照出两人的动作。

    他抱着沈芝华转了个面,走了几步走到镜子前面,湿透的裤子沉重的往下坠,他索性直接抬脚走了出来。镜子里的两人,一人浑身赤裸,一人穿着一件湿透的衬衫,沈芝华大腿朝两边敞开得大大的,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翘的高高的小肉棒随着撞击在空气中东甩西甩,露出底下那鼓囊囊被操得通红的花唇,中间红艳艳的穴口包裹着一根黝黑粗壮的大肉棒,大肉棒往外一拔,就带出一小圈粉艳艳的阴肉,还有许多淫水流出来,淅淅沥沥的往下滴。

    大鸡巴被淫水浸得油光水亮,柱身青筋狰狞,拔出来一半,就又捅回小穴里,磨得腿根一阵的抖,被撑得只剩下肉膜的小阴唇也被操得塞进穴口,来来回回不停的碾磨,鲜红得几欲滴血。

    “宝贝,睁开眼睛。”顾垂庭狂热的看着镜子里交媾的两个人,希望沈芝华也看到这一幕。

    沈芝华大脑混混沌沌,完全是下意识的听到什么就做了,他仰靠在顾垂庭的肩膀上,睫毛颤抖的缓缓睁开眼,就看到镜子的自己满脸淫色,大张着腿,被顾垂庭抱着操干,那黑棒子的每一次进出,抽插都如此的清晰的投射在镜面上,又落在他眼里。

    “啊啊…不…”沈芝华难堪的浪喊着闭上眼睛,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被操时是这幅模样,太淫荡了。

    “宝贝,你看,你的小骚逼在吃最爱的大鸡巴,你还不承认你想我?你爱我?”顾垂庭在已经打开的宫口上又撞一记,眼看镜子里的人平坦白皙的小腹被撞得凸起来一下,就激动得要发疯,逼着沈芝华睁开眼睛。

    “啊啊…我不…啊…不看…”沈芝华被逼得眼泪一串一串的滑下来,就是不睁眼,小脸哭得湿漉漉的,如此可怜。

    顾垂庭爱怜的叹了一口气,在他湿润的眼角亲了一下,硬来不行,于是软声道:“好,不看,宝贝说说这两天想我没有,就不逼你看,好不好?”

    龟头悬在宫口,宫颈口几乎能感受到那种热腾腾的热度,就像一把刀悬在脖子后面,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左右都要命,还能怎么说,沈芝华被逼到绝境,夹着大鸡巴瑟瑟发抖,无奈的抽噎着,“想…呜呜…想的…”

    然而话一出口,心里那最隐蔽的角落忽然就陷落了,就打开了,就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了。

    那被他用假象自我迷惑的爱欲,那令他深夜辗转反侧的寒冷,那令他难以满足的欲望,那夜里总是翻涌上来的孤独和空虚。

    不是自我欺骗说好就好的,不是多盖一张被子就暖和的,不是他自己手动能满足的。

    他需要他,他的怀抱,他的爱语,他的占有,他的体温。

    他将他拉下高台,让他变得有血有肉,令他懂得情爱欲望,从那时候起,无时无刻,他其实都在渴求着他。

    眼泪更汹涌的脱眶而出,沈芝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宝贝,小扇儿,别哭,我爱你,我爱你。”顾垂庭心疼得要命,吮吻着他的泪水,还憋着的那股气顷刻间完全散去。

    他不过是气自己没有护对方周全,又气沈芝华不爱惜自己,更气他不愿意直面内心承认爱自己,所以才卯着劲儿要逼他承认,可当真到这步了,才真正明白,感情之中,哪有那么多规矩,对错,是非,真正爱着对方,疼他都来不及,哪里有精力再去计较什么。

    顾垂庭声音温柔了下来,不断的亲吻他的侧脸,鸡巴也放慢了频率,在小穴里轻缓的磨动,“宝贝,不哭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沈芝华听到熟悉的腔调,恍若回到以前,抱着他的是那个温和的穷酸小老师顾垂庭,心里头阵阵直冒委屈,哭得更凶了。

    顾垂庭不得不换成面对面的姿势,像抱孩子似的,将沈芝华搂在怀中,手轻抚他的后背,饱含歉意的道:“从去年第一次见你,我就爱上你了。我多方打听,认识你的人都说,你不爱和别人接触。所以我才想出了那个笨办法,通过沈恪去接近你。对不起,宝贝,我不该骗你,但是请你相信,无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什么样的身份靠近你,都不影响我爱你。不管我做什么,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爱你。不管我兴华学堂的老师,还是储蓄银行的行长,我的心都不变,那就是永远爱你。”

    沈芝华哭声弱了下去。

    顾垂庭继续郑重的道,“我为我的不诚实向你道歉,但是也请你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不要拒绝我,让我继续爱你。我发誓,从今往后,对你,我最珍贵的爱人,我们之间再也没有谎言,我会用百分百真诚的心去爱你。”

    感受到沈芝华哭声暂停,他再接再厉的放软声音哀求道:“小扇儿,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好不好?嗯?”

    沈芝华头埋在他颈窝里,彻底没声儿了。

    可是任由顾垂庭情话说了一大堆,也不说话,圈着他的脖子就是不抬头。

    最后还是大鸡巴出马,把人操昏了,顾垂庭这才把树獭似的人从身上摘下来。

    接下来,顾垂庭每天都来沈公馆报到,还总是不重样儿的给沈芝华带些新鲜东西来。

    却每每总是被赶出去,虽然沈先生不说,可是佣人们能感觉他明显不像前两天那么消沉了,甚至听到门口有汽车的响声,还会主动让佣人出去把东西拿进来,然后把人赶走。

    顾垂庭却也是每天乐此不疲。

    两人一个躲一个追,猫捉老鼠似的。沈芝华总想起那天顾垂庭说的一番话,虽然还是气他的隐瞒,可是如果是这样的原因,也…

    他看着顾垂庭送来的各种稀奇玩意儿,心里冒起来阵阵酸甜。

    也…不是不可原谅,只是他有些抹不开面儿,再折腾他一段时间好了。他想。

    这天夜里,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沈芝华从睡梦中惊醒,下了床走到窗边去看。

    夜色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似乎刚才那声音是他做梦梦到的似的,不等他细思,远处火光乍现,又是“轰隆——”一声,这回他听清了,是炮弹爆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