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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 由于距离近不怎么使得上劲,刘高愿没蹬出去多远,只是摔了,但肚子上都是软肉,从良这一下蹬的他倒地之后,一口气好半天没倒上来,侧躺着脸煞白,连艹你妈都只能用气声骂。 从良脑袋上应该是开了口子,只是她好的快,一会功夫就不流血了,她本来想好说好商量,冤家宜解不宜结,姜寅上船就算有刘高愿的关系,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她。 可是这傻逼敬酒不吃,她也懒得耽误时间,还困还饿,把客厅的电话线顺着茶几拉老长,够不到刘高愿,她就直接拎小鸡子一样拽着刘高愿湿漉漉的头发,扯到茶几跟前,“打电话!” 刘高愿捂着肚子只骂人不动,从良暴躁的揪了揪自己的头发,寻摸到棒球棒,照着刘高愿浴袍底下伸出的两腿儿就砸。 她专挑骨节,力气控制在疼又砸不坏,砸一下说一句,“打电话。” 刘高愿好好的怂逼富二代不当,这会儿不知道怎么“抗日英雄”上身似的,坚强不屈上了,砸的嗷嗷叫满地爬,就是不打电话。 “嗷~臭婊字,老子不整死你不姓刘!”刘高愿随手茶几上划拉到什么都往从良身上砸,“嗷~我草你妈!” 从良打了一会也让刘高愿扔的烟灰缸又把额头给砸了下,见刘高愿跟她们家以前便秘的狗崽子似的,拖着屁股满地乱蹭,给气乐了。 刘大少坚强不屈,她蹲下身要出绝招,只是她刚凑到刘高愿的面前,还没等说话,就猝不及防让已经连娘们儿招数都用上的刘高愿,直接把手背挠了好几条血道子。 “你他妈的疯了?!”从良忍不住吼道。 刘高愿其实也没什么能耐了,他发现他一个老爷们竟然让个女人追着打,俩腿砸的他根本站不起来,他两次击中这娘们的脑袋,哪次都是开瓢见血的力度,这娘们竟然没事人一样! “你看好了。”从良两手攥着棒球棒一边抓一头,客厅的水晶灯映照的整个茶几附近斑斓晶亮,尤其的如梦似幻。 从良绷着后槽牙两手反方向使劲,她一点也不想跟刘高愿磨磨唧唧的打架,还他妈不能打太狠,怕狗急跳墙,不想让从安给她擦屁股,关键是她又困又饿想回家,只好出个绝招把人吓唬住。 刘高愿阴沉着脸,气喘吁吁的悄默默活动双腿,从良离得他进,他手里攥住一个烟灰缸的半茬子,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揍过,家里恨不得把他惯上天,这娘们几次三番的惹他,他打算下狠手。 只是他盯着从良,手里抓着茬子刚要动手,就被从良手里慢慢变形扭曲的棒球棒给惊的僵硬在原地,瞪的眼珠子都要掉地上。 从良一看有效果,手上更卖力,拧麻花似的,咔咔咔几下子,就把一个铁质的空心棒球棒给拧成了轮旋纹的铁棍子。 “看到没?”从良手上又加了把劲,把棒球棒一下子拧折了,她虎着脸,刻意挑起了两边的眉毛,加上一脸尤为干透的血迹,像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杀人狂,“我能把你拧成碎肉儿你信吗?顺下水道一冲,没几天就能沤成大粪。” 刘高愿僵的跟个死木头似的,俩眼瞪成溜溜泡,脸白的吊死鬼一样,说话音儿不自觉都带上抖,“……这里是我家,小区楼道到处都是监控器。” 从良不欲跟他废话,从茶几上扯过电话,递给刘高愿,她又不是真的变态杀人狂,她就是想吓唬人,好让她大宝儿平安下船。 从良把电话递到刘高愿的手边上,十分不耐烦,“赶紧他妈的打电话,姜寅要是在你船上少一根毫毛,我就真的把你拧碎,顺下水道冲走。” 她拿起话筒照刘高愿脸蛋上拍了下,“你别不信,就算有监控,也没人能相信是我干的,再说我还有从安。” 刘高愿脸色更白了,整个人都有点哆嗦,客厅如梦似幻的水晶灯,晃得他觉得自己面对似乎的也不是什么真实的世界,一个女人能徒手把铁棒子拧折…… 他看了看身边还丢着的两截废铁,有一截还贴在他小腿上,冰冷的触感提醒他这是真的铁,不是塑料泡沫。 在非人类力量的威胁下,刘高愿身上坚强不屈的“抗日英雄”魂魄烟消云散,他哆哆嗦嗦的接过话筒,抬手照着电话按键比划了半天,却没按下去。 半晌才愣模愣眼的抬头瞅从良,像个吓傻的小孩儿,连说话都慢吞吞的,“我手机泡水了……我记不住电话号……” 从良:“……你没有电话本吗?” 刘高愿木木的摇了摇头,“没有……” 从良眨巴了几下眼睛,跟刘高愿大眼瞪小眼的对视,心里十分的懊恼,她怎么忘了把手机拿出来,就把人给扔水里了! 焦躁的“嗖”一下站起来,吓的刘高愿哭腔都出来了,“我记得酒店的,我打去查!” 从良原地颠腿,等着刘高愿往酒店打电话,查出了游轮上的电话,又接到游轮负责人的头上。 “有个叫姜寅的“荷官”,”刘高愿下意识抬头看了从良一眼。“一个人体靶子不能上……” 对面也是头一回接到这样的命令,半夜三更给老板叫醒,说话也木愣愣的,“那……那让他干啥?” 从良听不清对方说啥,又“嗖”的蹲下身,按开了免提。 “让他跟着荷官发牌去!发牌去!”刘高愿连忙道。 “啊?是熟手吗?生手发牌……”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刘高愿打断对面负责人的话,“我说发牌就发牌……” 负责人管这游轮也有好久了,他当初也是道上混出点名头的,还是刘高愿称兄道弟请来的,很有手段的人,这船上的事,刘高愿还从来没插手过,更别说这么跟他说话。 半夜三更让叫起来本来就不顺心,又无缘无故的让老板吼了,更是气不顺,不过到底是吃着刘高愿手底下的饭,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他憋的粗声粗气,到底也是应了。 “荷官发牌安全吗?”挂了电话从良稍稍放心,但还是怕刘高愿耍花样,又捡起地上的铁棍子咔嚓咔嚓拧。 “绝对安全!”刘高愿咽了口吐沫,听从良拧铁的动静,听的尿意上涌。 从良达到目的,眉眼松快,想到姜寅上船冒险就是为了弄到钱,不由又担忧道,“那能挣到钱吗?” “能的,能的。”刘高愿赶忙说:“发牌的荷官比人体靶子挣钱……” 从良瞄了一眼两点多,心松了下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你最好别骗我,要是他不能好好的下船,我有的是办法搞你。” 刘高愿没吭声,他现在对从良的感官完全不是看人的视角,他觉得从良是怪物。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从良挠了挠后脑勺,指了指刘高愿呲牙又威胁了下,就往玄关去,这个点也不知道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