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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 从良正洗手呢,回头一看飘荡了一浴缸还未来得及消化的食物残渣,和空中弥漫开的酸臭味,捂住嘴,反射性的干呕了下。 刘高愿吐完清醒了不少,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绑了,正在坐在凉水里,心一沉,透过呕的水雾一片的眼睛看了眼正站在浴室门口的人,刘高愿一愣,随即愤怒的叫到,“是你!” “你们哥俩还有完没完?!”刘高愿在浴缸里鼓拥了一下,“我白天刚砸了一单生意,现在你他妈的又来找晦气,赶紧把老子放开,你以为老子真这么好惹!” 他不动还好,一动浴缸里刚才自己呕出来的秽物就幽幽的飘散开,从良捂住嘴又干呕了下。 刘高愿顺着从良的视线往浴缸一看,登时脸都青了,青了又红,红了又白,瞪着从良青筋都出来了,奈何一张嘴,又“呕”一声吐的昏天暗地。 从良本来就是整他,索性任他怎么吼叫炸毛也不理,看他自己恶心自己恶心的来劲,最后彻底胃吐空了,只能呕酸水,头疼欲裂,浑身酸臭。 刘高愿破口大骂什么难听说什么,见从良不为所动,还抽了两张纸巾捂住了鼻子,就站那凉凉的看热闹,浴缸滑,他喝多了,还被重击了头部,现在头重脚轻,手脚都给捆着,站了两次站不起来,反倒是一浴缸的秽物,恶心的他又吐了两次酸水,最后只得服软。 “我知道你为什么来,”刘高愿嗓子都哑了,讽刺一笑,没想到这婊字还敢这么整他,暗自咬牙切齿,说话却一点不横。 “你把我放开,我洗完澡就往船上打电话。”你把老子放开,老子不弄死你个臭婊字! 作者有话要说: 收拾完他,一个月很快会到,姜寅很快会下船的,信我 第81章 修罗场之断指少年犯 从良热闹看的差不多, 刘高愿吐的浴缸里外瞅着实在太恶心人,但是松绑她又不想沾刘高愿的边, 想了想只好晃悠到厨房拿了把菜刀, 打算让刘高愿举着她远距离割一下了事。 刘高愿好不容易蹬着刺溜滑的浴缸好容易站起来,咬牙切齿骂骂咧咧的嘴上把从良整死了好几个来回, 正在纠结什么角度跳出去能不踩到呕吐物不摔死,结果见从良拎着菜刀进来, 吓得他脚底下又一出溜直接摔回浴缸里, 这次没那么幸运, 连脑袋都完全淹没, 还呛了两口浴缸里掺了自己呕吐物的水。 从良拎着菜刀正要往前走的脚步僵住了,把菜刀默默放在浴室柜上,捂住了耳朵,果然刘高愿坐起来呸呸呸吐了几口,开始了堪比歌剧二一样的引颈长嚎,从良隔着手掌,都能听出其崩溃其抓狂的心境。 这种情况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想教训人,没想恶心人, 主要是赶巧儿了…… 等到刘高愿终于不嚎了, 从良拎着菜刀躲着地上的呕吐物走到浴缸边上,刘高愿刘海不知道怎么成三撮儿贴在脑门上,活像个流浪的三毛,仰脸看着从良拎菜刀过来, 浑身颤抖眼球带血丝儿的瞪着她,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狂犬病发想咬死个人。 “你转过去,我给你把领带割开”喝了加料浴缸水,这确实有点不人道,从良虽然不是故意的,但也有点不好意思,说话的声音就不怎么强硬,堪称商量。 刘高愿瞪着从良没动,“呸”的吐了一口,用眼神向从良传达了“我他妈要整死你”的意愿。 从良没工夫跟他这领会精神,见刘高愿不动,挥舞了两下菜刀,“你还没泡够?” “酸汤浴?”从良说话也损,刘高愿气的一鼓拥,想把水溅从良身上,从良眼疾手快的把冰凉凉的菜刀贴上刘高愿的脸蛋,“你到底解不解,不解就泡着。” 到底冰凉的刀刃,还是有一定的威慑力,刘高愿浴缸里向后抬起手,配合着从良让她割领带,一言不发青筋乱跳呼吸如同变异的疯狗。 从良割开了手上的领带,就麻溜的拎着菜刀往出跑,关上浴室门的瞬间刘高愿脚上解开的领带伴着嘶吼的艹你妈,一块砸在浴室门上。 从良按着浴室门惊魂不定,她武力值占优势,但是架不住刘高愿呕吐物是生化武器的级别,她一点也不敢沾。 磨砂的浴室门外,从良看着“啪叽”沾在门上领带的黑影,渐渐出溜下去,里头传来各种高难度姿势的花式国骂以及放水和开淋浴的声音。 好歹没抓狂到泡了酸水还跑出来,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这人满身“生化武器”她怎么对付。 刘高愿在里头洗澡,从良放下菜刀,到厨房里洗了洗手,觉得保安小哥买那个垫肚子的鸡蛋灌饼,已经垫不住肚子底儿了。 厨房搜刮了一圈,从良没见着一丁点能吃的东西,连一袋方便面都没找到,很显然刘高愿家的厨房,就是一个摆设。 浴室还在不停的哗哗哗,从良转战冰箱,发现除了酸奶和底层的一小桶雪糕,竟然连一块面包也没有。 拿了雪糕坐在沙发上挖着吃,从良还掏出电话,给从安发了个短信,说今晚可能会回去的很晚或者不回去。 从安隔了好半天,发了个“……”从良领会了老半天没领会出这是什么意思,索性就不领会了,一口接一口的塞雪糕,吃了半桶,按了按胃好像有点太凉了,还直想咳嗽,只好把雪糕放回去,接了点热水喝。 十几分钟过去,浴室还在哗哗哗,从良喝了点热水缓过来,把雪糕又抱出来,打开电视,小口小口挖着吃。 半小时过去,浴室仍旧哗哗哗,刘高愿洗澡从良不想靠近浴室,但是等的有点不耐烦。 折腾这么一通已经半夜一点多,从良一桶小雪糕都吃了,电视二百来个频道转了两圈,一点半,刘高愿还没出来。 从良转悠着找趁手的东西,离挺远往浴室门上扔,厨房一把铁勺子都扔没了,刘高愿总算是骂骂咧咧的出来,穿着一个大浴袍,露半截小腿光着脚丫子,出门就踩汤勺上了。 从良正开了冰箱在喝唯一一罐酸奶,见刘高愿出来含含糊糊的说“你先去换衣服。” 刘高愿气势汹汹的进了卧室,只是却没换衣服,转眼的功夫就拎了个玻璃瓶子出来了。 从良站的位置背对着卧室,正在仰脖子控酸奶底子,听见动静一回头的功夫,“当”的一声,老厚的玻璃观赏瓶子,就在她头顶炸开了花。 “我去你妈的!”刘高愿的骂声传进耳朵里的时候,从良手里捏着酸奶罐子,脑袋上一溜热乎乎的血线顺着眉角淌下来。 她感觉不到疼,可是也给砸懵了几秒钟,酸奶罐子掉地上,从良背靠着冰箱,往下出溜到一半,就缓过来了。 她先是伸手接了摸了把脸上刺痒的热流,见了一手的红之后,原地抬腿就照着一脸狰狞的刘高愿肚子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