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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奢侈的。为什么呢?也许是因为她是他的妻。 “子闲,可有话对我说。”嘉懿皇后问道。 “嗯,年关将至,夏渊返京,凤曦也找回来了,要举办一个宫宴,要辛苦你了。”莫琉答道。 “好。”嘉懿皇后温婉答道。 “还有,凤曦的服饰,住处这些杂事也要麻烦你了。”莫琉又说。 “好。”嘉懿皇后凤眸之中蕴满笑意。 她,陆蔓篱,永远不会拒绝莫琉的要求。 “蔓篱,对不起。”莫琉看到嘉懿皇后的眼睛突然说道。 对不起,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个尊贵的位置。 “子闲,你是君,我为后。你是夫,我为妻。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你做的,已经够了。”嘉懿皇后一直都知道,当年那场三个人的爱恋,她一直是多余的那一个,所以她如今可以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已经够了,她一直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知足才能常乐。 ☆、各方考量,棋局初显 莫琉用过午膳后,便离开甘泉宫,前往御书房处理政务。 而嘉懿皇后则又回到暖房继续修剪那株君子兰,墨兰伺候在旁。 “墨兰,吩咐下去,让两位尚服赶些时间,尽快为公主备好一切所需品。除此,还要为各宫备好新衣首饰。让两位尚仪,尚膳提前准备宴会之事。”嘉懿皇后淡淡说道。 “是,奴婢这就去。”墨兰行礼之后退下。 “娘娘,璃贵妃已经去见过凤曦公主,以嫂自居,你怎么还在这修花呢?”墨荷进殿后气愤说道。 “那又怎样?”嘉懿皇后语气平静无波。 “娘娘,你才是皇后,她这样越俎代庖……” “墨荷,璃贵妃怎样是她的事,与我何关?”嘉懿皇后含笑无奈打断道。 “娘娘,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墨荷一直看不懂嘉懿皇后心中在想些什么,不争不抢,不怨不怒。就算圣上独宠璃贵妃,就算璃贵妃多次挑衅,嘉懿皇后始终淡然如水。 “在意?或许吧。”嘉懿皇后低声说道。 她陆蔓篱在意的从来只有莫琉的心,莫琉的心大到容得下天下,却也小的只能容得下一人。林念璃,终究不够聪明。 “娘娘,凤曦公主来了。”墨菊前来禀告。 “知道了,走吧。”嘉懿皇后放下剪刀,净手后说道。 前殿中,莫秋心坐在檀木椅子上,看着周围装饰,她知道嘉懿皇后一定是一个温婉聪慧的女子。只有这样简单温馨,才真正像一个家。 当看到那个身着月白色宫装的女子,莫秋心站起行礼道,“凤曦见过皇嫂。”莫秋心乃正一品公主,在天下女人中,也唯有皇后与她相同品阶。长幼有序,这也是为何璃贵妃要去见她,而她要来见过嘉懿皇后的原因。 “公主不必多礼。”嘉懿皇后温婉说道。 莫秋心起身看向嘉懿皇后,脑中只有一句话,“有美一人,清扬婉兮。”就像是开在空谷的一株幽兰。在莫秋心记忆中,唯一能与其比拟的也只有她的师傅——梓落,梓落绝世独立,倾城倾国,嘉懿皇后温婉淡雅,宁静致远。美的不仅是容颜,更是风华。 嘉懿皇后也细细的看着莫秋心,当年的小姑娘也长大了,清美秀丽。 “小桑,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嘉懿皇后温和问道。莫秋心原名莫桑,鲜少有人知晓。 “自然,皇嫂这里倒是与别处不同。”莫秋心回道。 “哪里不同?”嘉懿皇后问道。 “皇嫂这里像家。”莫秋心笑笑答道。 嘉懿皇后也笑了,她倒是未曾想到莫琉十年也没有看出的事情,莫秋心一眼便可看出,她又想到,莫琉真的会看不出吗? “皇嫂,我离开京都十年,现如今京都是怎样的呢?”莫秋心抿了一口茶问道。 “这十年,变化倒不大,只是一代人代替了一代人罢了。”嘉懿皇后是个极聪慧的女子,很多事她都看的很透彻。 “也该是如此,皇嫂当年可是这京都第一才女呢,与叶家姐姐齐名。”莫秋心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提起了一个禁忌。 “雨漓,哪里是齐名,我不如她。”嘉懿皇后也未刻意,只是柔柔说道。 “皇嫂何必妄自菲薄,当年京都可是一直在说,娶妻当娶陆蔓篱。”莫秋心又继续说道。 “小桑何必总提当年,现在还要看你们这些年轻人。”嘉懿皇后并未接下莫秋心的话语,而将话题转到莫秋心身上。 之后,嘉懿皇后与莫秋心又谈了一些宫中的礼仪等事,莫秋心就起身告辞。 在莫秋心走了之后,嘉懿皇后秀眉微蹙。已经回来,在旁伺候的墨兰问道,“娘娘,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无事,只是那些旧事,”嘉懿皇后并没有说完,只是叹息,“罢了。” 凤梧宫 莫秋心自幼时便居住于此,一带尽是粉垣,里面有千百株翠竹遮映。进入后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一直直走,越过正殿,后院便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梨花树下绑着一个大秋千,满架蔷薇。且墙下开了一隙,留下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莫秋心坐在秋千上,想到了一些往事。 “逸轩哥哥,你说我这里种些什么好啊?”小姑娘边吃糕点便问身边的温和少年。 “翠竹。”少年看着手中的书,漫不经心答道。 “为什么呀?”小姑娘问道。 “凤凰以练实为食,你可是一个小馋猫,竹子,用来吃啊。”少年放下手中之书,眼中蕴满笑意。 “逸轩哥哥,好吃吗?”小姑娘眼中好像洒满阳光,兴奋问道。 “嗯,好吃。”少年答得一本正经。 莫秋心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低低自语道,“逸轩哥哥,你在哪,我想你。” 莫秋心又想到今天同嘉懿皇后的谈话,于当年之事没一丝所得。什么时候她才能查清当年之事,什么时候她才能还叶家一个公道,什么时候她才能找到逸轩哥哥。很多人都说逸轩哥哥已经死了,以皇兄的性子,怎么可能留有隐患,但她依然固执的相信逸轩哥哥还活着,即使这是自欺欺人。 莫秋心抬头看了看天空,她不能哭,逸轩哥哥最不喜欢的就是她哭了。 左相府 夏渊一个人待在书房中,手执一枚白棋,看着棋盘上的那已被黑子困死的白棋。 “到底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还是困兽之斗。”夏渊收起所有的温和,自言自语。 夏渊看着已至绝境的白棋,喃喃自语,“镇国公府之事,莫琉,陆年,凤博,许骞,林和,你们又是什么角色?” 随后夏渊看着手中的棋子,这是他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