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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有的微笑。 “真高兴能遇见你,霍普小姐。”他用让人无法忽视的贵族式的优雅腔调说,“德拉科经常跟我提起你。也许你还能记得,两年前我们曾经见过一面?” 近处看他,就愈发能感觉他与德拉科的相像。德拉科还带着一丝年轻的青涩,而他已经经过了岁月的沉淀,富有成熟而邪恶的魅力,任何人见了这位马尔福家族的家长都会立刻辨认出,这是一位出身古老贵族的黑巫师。他的整个人都充满了一种从不允许拒绝的严苛和冷酷,而整洁笔挺的黑色巫师袍和银色蛇头手杖加深了他的气质,即使是微笑也丝毫无法动摇他给我的感觉。 “你好,马尔福先生。”我勉强地微笑着,希望自己笑得不要太过僵硬。 很显然我的畏惧取悦了这位食死徒头目,他挑了挑眉,亲切地说:“哦,不用太紧张,霍普小姐。我只不过是想来当面向你致谢,为你曾经救过德拉科。” 我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说辞,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年,如果他真有那个意向,那么他早就有许多比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上的偶遇更加恰当的时机。 “我很高兴我能那么做了,”我保持着微笑慢慢说,“正是那一次让我和德拉科开始真正认识彼此。” “父亲……”德拉科苍白地说。他好像对我和卢修斯之间的碰面很不安。 我觉得我能理解他,因为我正是非常不安。 显然卢修斯并不满意德拉科的插话,他并没有理睬他的儿子。 “这位是?”他转向布莱兹,虚伪地微笑,“也许你愿意为我介绍她,霍普小姐?” “我的母亲。”我硬着头皮,简短地介绍说。 “肯塞蒂夫庄园的小姐。”卢修斯挑了挑眉头,向布莱兹微微点头,“您好。您是位迷人的女士。” “谢谢。”布莱兹回答。她冲他简单而不失礼地点头回礼。 霍格沃茨列车拉响了汽笛。 “哦天哪!”布莱兹叫道,“列车马上要开走了,而你还没有登上列车!” 她弯下腰去替我拉着行李,不容置疑地说,“再不快点你一定会来不及的。马尔福先生,”她转过头歉意地对卢修斯笑了笑,就像她面前的真的只是一位孩子同学的家长。“很抱歉我们要失陪了。” 卢修斯大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当然。”他欠欠身体,“请随意。” 布莱兹一手拉着行李,一手拉着我,随着站台的滚滚人流来到了列车旁,替我将行李托上车。 “给我写信。”她捧着我的脑袋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我爱你宝贝。” “我也是。”我说。 她微笑了一下,然后夹在那些前来送行的家长们中间离去了。 我又看了一眼刚才站立的地方,卢修斯还在慢慢地跟德拉科说着什么。 而布莱兹——我目送着她的背影。我不确定斯内普教授跟她说没说卢修斯的食死徒身份,以我对他的了解,更大的可能是他没有,他几乎从不提那些非必要的东西况且那位马尔福家族长还是他的好友。但布莱兹,她是不是真的对卢修斯的身份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无知? 我用魔杖拉着行李,来到了级长包厢。 四个学院的级长除了德拉科都在这里了,拉文克劳和赫夫帕夫的女生级长正在窗户旁边窃窃私语,而罗恩正在跟赫敏唾沫横飞地说着什么。 “哦,西维亚!”赫敏一见我就扑了过来,热情地拥抱了我一下,“寒假过得怎么样?” 我顿了一下。 “不错。”我微笑着说,“你呢?” “也不错。”赫敏说。她略带羞涩地耙了一下头发,“嗯……我刚刚结束了一个短期旅行。在维克多的家乡。” 罗恩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怪声,赫敏严厉地瞪了他一眼。 “维克多·克鲁姆?”我说,“噢,你让我惊讶了。告诉我,那里怎么样?” “非常的——美丽,那里的风景简直让人沉醉。并且他的父母很热情。”赫敏双手捂着胸,对着天花板呼出一口气,“我原本还担心……你知道,他是纯血,贵族,而我是麻瓜种。” 在刚刚遇到一位彻头彻尾的贵族之后,听到这个单词也让我觉得有点心理阴影一样的不适。我禁不住扭转了一下脑袋,下意识地寻找着德拉科的身影。 列车再次鸣笛,缓缓地开动了,而德拉科没精打采地从走廊踏了进来。 赫敏神秘地笑了笑,小声在我耳边说,“好吧,我想在刚刚结束了一个假期分离的现在,也许你有比我更想聊聊的人?” “你又让我惊讶了。”我嘀咕,“要知道善解人意不是你惯常的作风。” 赫敏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用手里的书本拍了罗恩一下,“该去巡逻了!”后者揉着被拍的地方,嘟嘟囔囔地跟在她身后出去了。 拉文克劳和赫夫帕夫的级长们随后也离开了,德拉科毫无顾忌地一屁股坐上软椅。 “我们也该去巡逻了。”我提醒说。 “噢,为什么分别了一个假期之后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德拉科倚在软和的椅背上,没精打采地哼哼着,“斯莱特林一向很规矩,晚点巡逻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可不这么认为。”德拉科总是能让我的心情重新轻松起来。我把卢修斯丢在了脑后,拍了他一下,“快点起来。” 190 扫帚 我们在晚间到达了霍格沃茨。 天气还很寒冷,我们裹紧了袍子,哆哆嗦嗦地躲进了霍格沃茨城堡里,吃了顿热乎乎的晚餐。 教授们都在,令人难受的是乌姆里奇也是。不过西里斯并没有出现在教职员的长桌上。 也许他真的如同卢平所担忧的那样投入了凤凰社的隐秘活动中,也许——谁知道呢?反正那些已经不再是我所忧心的了。 晚饭后学生们回到了各自的休息室里。 德拉科恹恹地靠在壁炉旁的沙发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跟高尔和克拉布说着话。过了一会儿布雷斯笑眯眯地坐了过来,手里端着一套精美的茶具。 他手脚利落并娴熟地泡好了茶,摆在我们面前。 “来吧,尝尝看,我新弄到的。” 我拿起漂亮的小茶杯啜了一口,靠在软和的沙发背上满足地叹气。 “我多久没有跟你们这样悠闲地喝茶了?” “一个学期?”布雷斯笑吟吟地说,“你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噢……是的,不过我想我这个学期不用再那么忙碌了。”大脑封闭术和阿尼玛格斯的课程都已经结束,我现在只有黑魔法防御和黑魔法研究的社团活动了。 “这套茶具?”德拉科从